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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橙光照进窗内,投下铁栏的阴影,映在两人的身上。
陆景升刚刚成年,满身年轻人的朝气,背挺的笔直,撑住宽松的灰T,俊秀的长腿边散落着灰色休闲裤,腹下挺着根粗硕的赤红肉棒,闭着狭长的眼,手指轻轻敲打,一下又一下,她在计算时间。
姐姐正蹲在她的跨前,柔顺的长发铺满了背,直到垂在地上。
此刻,敛着被阳光渡上淡金的羽睫,前倾身子,虚含着冠头,仿佛即将吞下。但也只是仿佛,双唇一直悬在半空,露出可爱的粉色舌尖。
因为闭着眼,身体反倒更加敏感,陆景升额头沁出薄薄的细汗,随着姐姐每一次呼吸,热气拂过,她都痒得想要顶。
忍不住低头,瞧着要舔不舔的诱人模样。
干脆直接蹭上去。
带着些色情意味,粉红的冠头,压在少女柔软的唇瓣上。
细长分明的手指握着棒身,辗转着蹭了蹭,声音带些冷:“怎么?是离开我太久了,姐姐都不会口了吗?”
陆温宁抖了抖身子。
在妹妹上高二的时候,近乎每个早晨都守在她房门前,口完才许她吃早餐。
为了减少口交时间,她越来越熟练,知道怎么刺激冠头、冠状沟、阴囊这些敏感部位,从脱裤子到接精液,舌头愈加灵活,急切的吞吐,像个荡妇一样取悦着年轻Alpha。
那淫乱的一整年,妹妹的精液味道仿佛刻在她的味觉上。像是秋葵一样黏黏糊糊的,吞下去还堵着嗓子眼。
陆温宁难过的拉拢起长发放在胸前。如果是找一个人发泄肉欲,明明谁都可以,为什么唯独是她,同父同母生下来的姐姐。
吸了吸鼻子,陆温宁伸出细嫩的小手握着粗硕的肉棒,掌心触感火热坚硬,青筋像是连接着心脏,砰砰有力的跳动。
犹豫一会,她皱着鼻子,凑近肉棒根部,用柔软的小舌滑着舔。
她太了解妹妹了,喜欢享受前戏,心情好的时候,脱光她的衣服,在床上抚摸亲吻都能弄一整天,生气的时候,又会不管不顾的捅进去,大开大合,激烈得像是要肏死她。
粉嫩的舌尖,在肉棒上画无数湿热的半圆,湿湿嗒嗒的液体涂得肉棒锃亮,最后抵着棒身直舔,钻进了冠状沟里。
狭长的眼睛颤颤巍巍地睁开,陆景升伸手,抚摸潮红的小脸,看着姐姐舌头灵活得和蛇一样,圈着她的冠头不断打转。
果然她们是亲姐妹,天生都有着浓烈的欲望,像是压抑在黑暗里的种子,只要没有道德伦理的约束,顷刻间都会生长成参天大树,那时,释放欲望的姐姐一定是天下最淫荡的姐姐,活色生香地骑在她身上,扭着腰不停地索要。
只要她坚持,总有一天姐姐会放下心结,和她好好过日子,也是因为这个念想得支撑,她才没有因为姐姐一次次拒绝没有崩溃。
这不,姐姐也能向情人一样取悦她。她心里生起自我欺骗式的满足感。
肉棒又粗又硬,表面还有那么多青筋凸起,放在嘴里又热又撑,信息素还浓郁得像是梅雨天气,闷热潮湿。要是能化形,非得把陆温宁整个人都沁湿了。
好在妹妹的臀部愈加紧绷,眼看胜利在望,她加快速度,含着一小截粉色冠头吞下,吮吸亲吻。又很快滑开,从另一个角度舔舐,然后包住,用粉唇轻轻触碰。以此反复。
陆景升手指滑至姐姐微红的耳尖,将散落的长发掖好,腹下,姐姐正按在她的玲口上挤压,双指一挑,领口被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连着食指上。
姐姐从下往上望着她,平日里正经的眼梢竟生了几份媚意,微张红唇,伸出粉舌,玲口上的银丝全部卷走,最后再将手指放入口中吮吸,精液一滴不剩的被咽下。
小骚货。
陆景升有些站不稳了,姐姐口技被她调教的太好了,湿热柔滑,舌尖若有若无的挑逗,轻轻松松地拿捏住她的心脏。
不过那个动作,她有教姐姐吗?
陆温宁羞得快要脑袋生烟了吗,她不知道刚刚那个动作是哪里学来的,就是情不自禁,想要看见alpha因为她站不住、因为她失控、因为她沉沦。
怎么回事,都怪妹妹把淫荡传染给她了,要是有书用来遮住脸就好了,陆温宁此时骑虎难下,掌心下肉棒越来越硬,以往这时,下一步该是疯狂吞吐,刺激冠头射出所有精液,晨练也就结束了。
然而十分钟早已过去,楼下传来妈妈有些急切的声音:“你们两姐妹又缩在房里,一天到晚也不知道干嘛,今天爸妈要走,还拖拖拉拉,快点下来吃饭。”
陆温宁看着妹妹腹下被挑逗得完全勃起的肉棒,干巴地吞了下口水,完了下一次,她会被肏死吧。
即将高潮却被打断,陆景升沉着脸,眼梢下的小痣不情愿地一动,“姐姐,你先下去吧。”
一般兄弟姐妹,只要下去一个,另一个就还有喘息的时间。
陆温宁马上了然,潋滟的眸光柔柔地放在妹妹身上,吞吞吐吐道:“我没有完
', ' ')('成任务,但是景升,姐姐不是故意的,你这样没事吧,要不..姐姐在帮你弄弄。”
陆景升还不知道自己这个姐姐,无非是要个不怪罪她的话,真的气笑了,无奈道:“这件事就算了,你快点下去。”
果然,说完这话,小兔子亮起来眸光,火速的跑出了门。
根本就没有担心她嘛!陆景升恨得牙痒痒,坐在姐姐的床上,拿来昨天的睡衣,闻着姐姐桂花香槟的信息素,右手覆在赤红的阴茎上,来回用力地撸。
想象着她房里藏起的各种情趣用品,将它们用在姐姐身上,把对方欺负到哭出来的模样,终于涌出股射意。
她真想把精液全射在姐姐床上,就像射在姐姐身上,顺便还能让姐姐睡在两人混合信息素之中,真好。
但她只能老实地从床边拿来卫生纸,接住一股浊白液体,大口的喘气。
陆温宁,我们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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