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胡言乱语在公主府跟前讲了一通,说什么望公主娘不可徇私包庇,当正家风。
目的便是想扯上那条男子相恋的律法,把沈邈予柳潮随意一个的仕途搞黄了。
至于那证据,不过是张盖了柳潮私印、显着柳潮字迹的破纸。
“不过那上头的诗的确是写给男子的。”虞嘉敏添到。
我暗暗骂道,柳潮和我是一般文赋不通的草包,怎么做起诗来左一首、右一首的,还在留在了杜望手里。
“重点是这事情如何牵扯上了我啊!”我打断了虞嘉敏讲话本般的起承转合。
“别说这诗还可能是假的的,就算是真的,杜望也翻不出什么水花来。不过闹了场需要善后的笑话。”虞嘉敏幽幽看了我一眼,“但你那柳郎君却是个不怕事大的,站出来说那诗分明不是写给沈邈,确是要赠予你的。阿父阿母的脸色立马就变了。”
虞嘉敏还惟妙惟肖地模仿起柳潮的语气:“你这瞎了眼的狗东西,连爷写了什么都不清楚,拿着张纸就来胡浸了!”
说罢,虞嘉敏喝了茶,应该是嫌弃自己方才说的脏话。
她又问道:“所以小弟呀,你那精怪故事里的书生,到底是沈大哥,还是这柳潮啊?”
“亦或说你这小精怪花心得很,有两位书生呢?”
虞嘉敏还在喋喋不休,我已经神魂出窍,什么都听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