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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成杰伪装了好久满不在乎,终于等到了余成阳的离开,他背上书包带着鸭舌帽就离开了杭州跑去周礼没人住的老家,在周围的集市上买了许多菜和水,跟难民一样囤积在家中,把大门反锁好才舒心一点。
他一把摘下帽子,丢在茶几上,内心些许烦躁,也有些不安,他想不好用什么样的方式去对余成阳,只能用逃避来解决问题,只希望他哥知道他消失的事别太激动…他太害怕他哥发狂的模样了,最好别找他,或者一辈子都找不到他!
然而几天后周礼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余成阳疯了,他找不到你开始到处找和你相关的人,你自己小心一点,我感觉那地方瞒不了他太久。”
余成杰哆嗦着挂断了电话,滚烫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他拨通了贺文博的电话,求助着他。
只是没有用,余成阳还是找上门来了。
这天早晨,他被一阵敲门声吵醒,心中强烈的不安使他不敢去开门,只是裹着薄被去看猫眼,猝不及防的和一只眼睛对视上,吓得他大声尖叫着摔倒在地上。
“小杰,我知道你在里面,给哥哥开门好不好?”
门外熟悉的声音幽幽的传进余成杰的耳朵里,像魔鬼般束缚着他,他不敢回应,整个人肉眼可见的颤抖起来,人也不住的往后挪,躲在了柱子后面。
余成阳还在不停的劝说,但是声音却越来越暴躁,直至后来变成了大吼大叫,还砸起门来。
余成杰控制不住的不停流泪,为什么…为什么余成阳会变成现在这样…他好害怕…谁来救救他…
很久以后外面渐渐没了声音,他等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的挪到门边,去看门外的人,却没有发现余成阳的踪迹,还以为是人走了,但是他怎么会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他呢?余成杰想不通,忽的想到了厨房的窗户似乎没有锁,而这时,一只大手已经摸上了他的脑袋。
“小杰,为什么不给哥哥开门呢?”
余成杰僵住了身子,连呼吸都被遏制住了一般困难,两排牙齿害怕的直打颤,他扭头看了过去。
余成阳满脸胡渣,头发凌乱,身上的衣服也破败不堪,往昔英俊帅气的模样已然不复存在,他手掌往下滑落在了余成杰纤细的脖子上,拇指感受着底下血液流动的感觉,微微用力掐住,眼中带上了嗜血的癫狂。
“你为什么跑?我找了你好久啊…你不可以离开我…永远不能离开我…”
余成杰握住他的手腕,腿软的直接跪在了地上,他双手合十的哭着求饶:“哥,我错了,你别这样…呜呜呜呜…你放过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放过你?为什么要放过你?我们要永远在一起啊,死也要死在一个骨灰盒里…”余成阳怒不可竭的大喊道
深吸了一口气,低头,看着软坐在地上哭个不停的弟弟,似乎知道自己的模样吓到他了,才蹲下身子抬起那张满是水痕的脸,安抚似的蹭掉了泪珠,放缓了语气。
“听话,和我回家。”
余成杰瞪大着双眼,嘴唇颤抖着摇了摇头,还没等他开口说话,他就被人粗暴的提着领子站了起来。
余成阳脸色阴郁,动作也不再温柔的拖着余成杰往浴室里走,嘴里还念叨着:“哥哥为了找你好几天没洗澡了,浑身不舒服,陪哥哥去洗个澡,我们再回家。”
“哥,哥,你是不是疯了…你别这样好不好,我们坐下来好好说。”
“是啊,我疯了,是你把我逼疯的,余成杰!”
最终还是没有好好说,他被粗暴的扒了衣服推进浴室,同样光溜的余成阳紧跟进来,打开阀门,热水冲刷在两人的身子上。
余成阳将人按在马桶上坐下,挤了几下洗发水就帮他洗了起来,一边洗一边回忆:“以前我也是这么帮你洗的,你以前很乖的,就像现在这么乖,静静的坐在这里。”
水声夹杂着那熟悉的声音,一切都变得朦胧起来,余成杰一声不吭的,他闭上眼睛回忆起过去,眼泪混合着热水流到了脖子上。
两人的身子一点点被洗干净,余成杰也没有变换过姿势,就这么呆呆的看着水流将白色的泡沫冲进下水道。
他的头被人抬起来,嘴唇也被人含住吮吸,那双大手游走在自己的肩膀、背、乳头、腰腹、甚至还有沉睡的肉棒上,在手指进入后穴的那一刻,才挣扎起来。
在自己的哭泣声中,他哥哥的肉棒再次进入了自己的身体,干涩、酸胀。
或许是感受到了这种感觉,余成阳退出了他的身子,挤了许多沐浴露在肉棒以及他的肠道里,才又重新挺了进去,终于抽插变得顺滑起来。
一下比一下用力的肏入自己的肠道,撞的他的哭泣支离破碎,他双腿跪在马桶上,用手扶着墙,被擒在身后的那只手抵在余成阳的腹部上,无声的抗拒着。
余成阳喘着粗气说:“和我回家。”
余成杰抽泣着鼻子,鼻腔里又是鼻涕又是水,难受的他说不出话来。
而余成阳却以为他依旧是
', ' ')('不愿意同他回家,于是掰过他的身子,抵着墙让他正面看着自己,再狠狠的捣入进最深处。
“啊…哥…轻一点…”
无力的双手搭在了余成阳的肩膀上,承受着下身猛烈的撞击,哼出了声。
两人的相接处被打出了许多泡泡,大的小的,密密麻麻的堆积在穴口,又因为剧烈的动作而破裂,还有一些堆不下的掉落在地上被水冲走。
“不要跑了好不好?我们回家。”
听着这话,原本侧头闭着眼睛的余成杰睁开了红肿的双眼看向他。
“回家?就算我回家了,我们还回得去吗?”
余成阳看着那张痛苦的脸,心中充满了苦涩,怒火也油然而生,一口咬在了眼前的锁骨上,尖锐的虎牙刺破了表皮的肌肉,像是惩罚他为什么总是不乖,总要说这种令人生气的话。
而余成杰紧皱着眉,感受着上面的疼痛又感受着下面的疼痛,在一次肉棒狠狠的顶撞在穴里那一处敏感点的时候,他闷哼一声,射了,也没有忍住的咬在了对方的肩上,即使口腔里弥漫着满身铁锈的味道也没有松开。
敏感的肠道不断的进出着那硕大的肉棒,背后也被摩擦的发红,于是就抱起了他,从下而上的继续操干起那紧致的小穴,看着弟弟满脸的情欲,心中的满足感油然而生,腰间的动作更是凶猛的像只发情的公狗,很快就再一次将余成杰操的射了出来。
他抬起头去吸弟弟胸前的茱萸,以前帮他洗澡的时候就一直想感受这两个小点的感觉了,力道大的仿佛要从里面吸出奶水来,直到余成杰痛的开始推他脑袋,乳头也大了整整一圈后,才松开了嘴。
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又亲在了余成杰的嘴上,将唇瓣也吮吸的红肿不堪后,用力操了百余下,将体内积压许久的宝贝统统射进了那肠道深处。
又洗了一次澡,给人穿上衣服,再套了几件在自己身上后,才抱着昏睡过去的人上车,带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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