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专注于自己的碗里。
一顿饭吃得很是平淡。
饭后她没让我动手,自己关了厨房的门进去收拾,叮叮当当的折腾了半天,听得我心惊肉跳,生怕她把什么东西给打碎了。东西坏了是一回事,要是不留神伤了哪里,那才是个大麻烦。
好容易里面消停下来,我才在沙发上坐实了,开了电视摁到纪录片频道,有一搭没一搭地随意看看。
宁冉从厨房里出来后也窝到沙发上来,跟我隔了一臂的距离,抱着电脑哒哒哒地敲着键盘。这些日子几乎都是重复着这样的场景,有点奇怪,但是也很和谐。她的工作好像总是很多,经常都会带电脑回来赶工。
不过我恍惚间听了一会儿,好像哪里不太对劲,今晚她敲键盘的动作似乎不大流畅,哒哒的响声也时有时无。
我微微侧了一下脸,余光向旁边掠去,凝神看了一会儿,心里的猜想才确定下来。
宁冉每打几个字就总要捏一捏手指,指尖像是扎了针似的无法正常使力。
我垂下目光仔细看了看,指尖那一小截红色格外显眼。
联想到她先前揭锅盖的动作,显然这个谜底不难解开。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宁冉是个和厨房绝缘的人,这么多年了,进厨房的次数屈指可数,要是被烫到了,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没记错的话,爸妈在替我准备常用yào的时候是备了烫伤膏的,就是不知道还能不能用。看她好像也没有要让我知道的意思,估计也不会记得自己上yào。
我暗自翻了个白眼,手指抓了抓裤管,然后腾身站起来,也没管宁冉被惊吓到的目光,径直走到电视柜跟前,去把烫伤膏摸了出来。
宁冉仰起脸悄悄觑我一眼,一面又将手虚虚地握成拳头,指尖藏在中间,以为我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