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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洛云朝超乎寻常的关切,玄槿自然是奇怪的,他们之间除了交易之外,还有什么关系?转念一想,哦!玄槿隻当洛云朝怕他伤重,无法为他取血?毕竟自己还是主上的药罐子呢!
当即解释道,“殿下放心,这点小伤不碍事,不会影响殿下”
“你闭别说了!”衝口而出的闭嘴都硬生生转成了别说了,洛云朝对玄槿,是真的没办法了!深知再让玄槿说下去,他就只能把上辈子的自己拉出来鞭尸了!他怎么救那么作呢!
“好了好了,你坐在这儿,我去找管家宣太医来给你包扎!”拉着玄槿在一边的矮榻上坐下,洛云朝唉声叹气往殿外去!
却说洛云朔被赶出洛云朝寝殿之后仍旧大摇大摆走到之前翻墙而入的地方,又翻出去了!要不是着急惊羽的伤势,就为洛云朝让他滚他都要把洛云朝按地上打一顿!
回到王府,见到了乖乖站在院子里的惊羽,他那躁动的情绪才平复了些。
丢下
“主上?”惊羽惶然见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洛云朔,一时错愕。老实说虽说主上之前丢了句让他好好站在这里反省。
他确实是好好站在这里了,也确实反省了,但是可能他天生愚笨,实在不知道主上因何动怒,加之后来季清黎莫名其妙过来一趟,又莫名其妙离开,惊羽更是被弄的一头雾水。
这会儿他主上来了,惊羽倒是茫然不知所措。其实往日里主上动辄一顿打骂反而是叫惊羽觉得轻松的,起码罚过了主上的怒气也便暂时过去了。像现在这种样子,反倒是叫惊羽惶惑,他应不应该主动请罚?
虽不知自己错在何处,但总归叫主上不快,他便是错了!
“属下”
“跟我进来!”
惊羽刚开了口,却叫洛云朔打断了!洛云朔吩咐一句便径自负手朝前走去,惊羽瞧着是往寝殿内室去,顿时心下一沉,却还在在一瞬的犹疑之后快步跟上洛云朔的步伐。
因为站立良久腿部有些麻痹僵硬,惊羽几度趔趄,洛云朔停步等了三两次之后就失了耐心,直接回身两步将人一把打横抱起。
“不过罚你站了会儿,就这般无用,本王养着你有什么用!”洛云朔眉头紧紧蹙在一起,心中回想了近些时日惊羽的身体着实差了许多,莫名涌出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来。
他其实并不希望惊羽离自己而去。尤其,是以死亡这种方式。
惊羽忽然腾空而起的时候有些许错愕,随即倒是安安稳稳窝在洛云朔怀里,甚至暗自调整了横躺的姿势,好叫主上省力些。
他不知主上何故今日格外急切些。但他身为影卫,一切都还是以主上的需求为先。尤其他现在晓得了,主上“病着”。只要一想到他主上病着,原本就就洛云朔言听计从,予取予求的人,更加格外放纵了些。
原本因为多年的折磨与看不到将来的绝望而死寂的心也渐渐复苏起来。
惊羽这两日都在想,若是主上痊愈了,定还是当初那个温暖的样子。他期待主上痊愈。他希望他的主上不会因为自己当年的错永远活在痛苦里,他想他的主上,活在阳光下,活在温暖里。
如此想着,满心期待的惊羽,那经年毫无波澜的一张脸上,都因为这满怀的期冀生出了柔和的笑意来。偷偷抬眼,悄悄望着自家主上那刚毅的下颚线。
洛云朔跨入门槛时,恰好同惊羽四目相对,他就这样不期然,撞进惊羽一双含情的眸子里。从未,二人从未这般过!
即便他们早已将最亲密的事做过无数遍。可对他们来说,一个纯粹为了解决身体的需要以及借此发泄心中怒气,另一个,亦不过身份所限,职责所在,无力反抗罢了。
惊羽的忠,洛云朔从不怀疑。但也从未想过,这份忠心里,掺杂了旁的感情?
霎时,仿佛周边空气都凝结。洛云朔也因为心里涌现那股异样而觉得心绪格外不宁,分外焦躁,手一松,便直接将惊羽丢在了地上!
药效
惊羽猝不及防被摔到地上,隻觉得脊背生疼,暗道若早知主上会忽然“发病”,他还是应该多加注意的!毕竟自己没什么受伤生病的本钱。
好在寝间的地面平坦无任何障碍物,惊羽这一摔,也并没有伤筋动骨,很快就爬起来,又殷切地询问自家主子,“主上您没事吧!”
原本因为惊羽“肖想”自己,还待发怒的洛云朔看着惊羽眸中的纯真与懵懂,那些个想法也偃旗息鼓。
甚至,他竟然想好好对惊羽?摇摇头甩去自己脑子里不切实际的想法,沉声对着外间的侍从吩咐:“令依兰传膳,再把季清黎叫过来。”又对惊羽道,“跟过来!”便大步跨进内室。
“是!”方才那一路已经够惊羽做好心理准备,是以他没有任何质疑与犹豫地跟上前,原以为主上有什么旖旎的动作,却见洛云朔隻从床头的暗格里取出个两指见宽的寸长小瓶子,又自怀中掏出个差不多大小的。
不知主上所做究竟为何的惊羽也便沉默不语,静静看着洛云朔动作。
', ' ')('只见洛云朔打开瓶塞,将两隻瓶子瓶口相对,便左右晃动起来。常年刀口舔血的生活让惊羽对那一丝血腥味格外敏感,奇怪自家主上何时竟对人血感兴趣了?想到前日里也是取了自己的血给太子,今日又是不知打哪儿弄了瓶血来倒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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