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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洛云朔还打算留着季清黎来个反间计的,可现在看季清黎好端端发疯的样子,他想想还是算了,“回头叫人给他送碗哑药好了,等回京把他押到母后墓前杀了!”一句话定下了季清黎的结局。
速归
洛云朔可不是什么良善之人,季清黎是叛徒,害死他母后的事都有他一笔在里头,又怎么可能放过他。
先前留他一命不过是有话要问,现在该问得都问清楚了,还嚷嚷着污蔑惊羽,洛云朔可烦透他了。
惊羽没再说什么,他虽说原也不是想让主上处置了季清黎,相反,他其实想让主上再审审季清黎,毕竟他总觉得季清黎总是这么说,该是有些缘由的。可看着主上阴沉下来的面色,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下去了,季清黎干出这种事来,死都是便宜他了。
至于细作不细作的事,惊羽想的明白,反正他就是一刀了结了自己,也绝不会作出背叛主上的事来的。
及至回到营帐里头,惊羽还一脸坚定地这般想着。
“想什么呢!”洛云朔兑了盆温水,拉着惊羽的手放里头暖暖,就看着惊羽一脸坚定的样子,好笑地问。
惊羽由着主上摆弄,闻言便将心里头的想法如实告知。然后就被主上狠拍了下手背,“说什么呢!”洛云朔是真的动了怒,气惊羽总还是将自己放在那等卑微的位置上。
不过说来还是自己的错,洛云朔隻气了一下,看着惊羽一脸懵懂还掺着些惶惑,不由得又软下心来,搂着惊羽狠狠吻得他气息不稳这才正色说道,“惊羽,哪怕杀了我,也不能让自己受伤,我心疼。”
闻言惊羽愣住了,眼中弥漫起水汽,最后隻瓮声瓮气道,“不,惊羽不能叫主上受伤。”
对着这样的惊羽,洛云朔还能说什么?好声好气哄着人上榻去躺着,这病还没好呢!整日里想得还真多。
刚把人按着躺下,外头便传来了风染的声音,“王爷,京中有信。”
“拿进来。”
刚躺下去的惊羽就要坐起来,被发现苗头的洛云朔又按下去,“躺着。”
“主上,属下躺着,您站着,叫外人见着,这样不好。”可不是不好,哪家影卫躺主子床上还叫主子站边上的,传出去成什么样子。
可洛云朔闻言倒是开心,“嗯,他是外人,不管他!”硬是叫惊羽无言以对。
拿着依兰的信进来的“外人”风染:“”好在这些日子都已经习惯了,他也挺为惊羽开心,也是苦尽甘来了啊!就是以后送信这种事,还是得让风浸来,不能总是他一个人瞎啊!但是对着阿念那姑娘,也是很想死一死,愁啊!
不过愁不愁的还是先把秘信递给他们家王爷要紧,然后就赶紧告退了,以前惊羽在王爷跟前总吃苦他们不忍心看,现在惊羽在王爷跟前更是没眼看。
洛云朔也不避着惊羽,拆了信一块儿看。然后,两个人的眉头,都拧在一起化不开了,京中出事了。
虽说对洛云朔来说无所谓好事坏事,但是回京一事,还是得尽快了。
依兰信中写道:三日前明王对陛下投毒,致使陛下吐血不止陷入昏迷,太子殿下当机立断将明王下狱,以雷霆手段震慑朝臣,如今太子监国,然陛下情况不容乐观,王爷速归。
不要脸
依兰信中说得颇为急切,信中所言,如今京中局势紧张,回京迫在眉睫。
洛云朝太子监国,隻待他父皇咽气,登基顺理成章。若真是叫洛云朝当了皇帝,洛云朔倒是也还能接受,至少那位不会对兄弟赶尽杀绝,亦是个心中有百姓的。只是,洛云朝真能顺利登基?洛云朔不抱希望。
再有就是,他这边刚知道了明王的后手,明王就迫不及待给皇帝下毒了?是不是太蠢了点。洛云朝身体不行天下皆知,他坐在太子位置上,也就是占个位置,谁都不觉得他能当皇帝,明王何至于如此急功近利?
洛云朔看完信之后久久沉默,惊羽也不打扰,只等着主上吩咐。
“惊羽,可还能动身?我们两个提前上路,先行回京,大军押后!”沉思之后,洛云朔做出这样的决定。只是顾惜惊羽的身体,温言询问。
惊羽自是点头称是,“主上放心,惊羽不碍事,这就收拾行装!”说着就准备起身,却是又被洛云朔按住,“你别动,再躺会儿,我来收拾,等会再吩咐风浸风染善后就行,等我回来,一起上路。”在惊羽面颊上落下一吻,洛云朔匆匆离开。
洛云朔有言在先,不叫惊羽受累,惊羽隻好听话地躺着等洛云朔回来。
好在羌南的情况早已稳定下来,原先就是准备这几日就回京“求援”的。安排起来也很是顺利,风浸风染跟着洛云朔数年,可以独当一面,只要佯装成洛云朔还在羌南的样子就行,晚两日再“兵败”回京求援。
洛云朔稍稍收拾了两件和惊羽的换洗衣物,带上了些银票和碎银,着人备了一匹快马,便回去寻惊羽。
照理说两人各一匹马最好,毕竟路途遥远,可是惊羽还病着,洛云朔不放心,因而同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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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云朔刚出门没多久,惊羽就睡着了,原是想撑着等主上回来,可近日许是风寒来的太猛烈,尽管嘴上一直说着没事,可他精神着实不济。胃口不佳,且总是犯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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