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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练途中救和尚探查情报被下药逼奸中药后花楼公然露出自慰遭众人轮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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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历练途中救和尚,探查情报被下药逼奸,中药后花楼公然露出自慰遭众人轮奸

这厢浔溪真人找爱徒有事,左等右等又不见人回来,顿时心中产生了不好的联想。

他当即御剑飞出长垣峰,路上抓了几名弟子询问消息,待问出下落,立马在仙剑上加足灵力一路疾驰,连连掀翻好几只无辜的仙鹤,终于落在旌德殿前。

人刚落地,白承颐几乎是同时听到殿内传出的不做掩饰的淫靡响动,顿时再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伸腿一脚踹开了殿门。

只见华美的大殿正中,那不知死活的便宜师弟正半压在爱徒身上,两具白花花的肉体紧贴在一处,也不知压着身下的骚货驰骋了多久,仍似意犹未尽般轻轻耸动着下体,将阖眼睡去的美人操出无意识的低哼。

整个大殿中净是事后的味道,白承颐身处其中,顿时就像是接触易燃气体的明火一般,气的快要爆炸了。

顾奚邡方被色心不死的师叔又压着操了几次,意识逐渐模糊,困到被夹着轻插磨蹭也只能迷迷糊糊应哼的程度,没多久就支撑不住,径直投入周公的怀抱。

他这小模样瞧着凄惨极了,身上密密麻麻的印满了暧昧痕迹,胯下一片狼藉,净是浓稠的浊液。

青釉真人初开荤,情欲旺盛的简直自带点燃,冷静没多久又撩拨着缠了上来。

顾奚邡意志正好在那会儿不怎么坚定,被对方稍一撩拨,便也半推半就的迎合起来,爽到后面便不知不觉昏睡过去,到无意间将自己从修罗场里给摘干净了。

他舒服的打了个盹,醒过来时身上还被贴心的盖了条薄被。顾奚邡茫然的揉了揉发酸的腰,从储物袋中摸出新衣服,稍微清理一下身上的粘稠,将衣服换好,这才有空档观察四周。

他将目光落在了顶端角落被砸掉大半的房顶——方才唤醒他的光线也是从这儿照射过来的,一时间神色陷入呆滞,想不明白自己睡着后发生了什么事情。

难不成是魔修攻打进来了?

他心里疑窦重生,小心翼翼的将窗户推开一道缝,从缝隙中看出去,便见外头飞沙走石,偶尔几道利器撞击的“锵锵”厉响,隐约可见两道身影缠斗在一起。

顾奚邡看着颇为头大,一时不知道该如何阻止,只能眼睁睁看着其中一道着青衣的身影落入下风,逐渐被单方面殴打。

啊,好惨。

他转过脸去,不忍再看,扶着窗台活动了一下身体。

这一个两个的做起裤裆那点事儿的时候,没一个不凶不猛的,虽然确实是酣畅爽快,但每回都得体验一把浑身酸痛骨头散架的后遗症,实在是美中不足啊。

顾奚邡在心里慨叹一声,推开大门慢慢往外走。他懒得搭理那斗做一团的两人,打算先行回洞府休息身体,离去的脚步那叫一个干脆利落,甚至没再回头看一眼那俩因为他争风吃醋的男人。

第二天,宣御派门下弟子们又传起了新八卦:原本井水不犯河水的浔溪真人和青釉真人打起来啦!暴怒的浔溪真人当方面暴揍青釉真人,那场面可刺激啦!

大伙儿不知导火索是什么,但这也并不影响他们的激烈讨论,毕竟浔溪真人可是门派第一剑修诶,那么高冷一人,居然能跟只见了两三回脾气超好的青釉真人打起来,这背后一定有惊天隐情!

隐情本人两耳不闻窗外事,他配合着丹药调整好了身体状态,收拾了东西当天就要离开。

师尊堵着他洞府大门,脸色发冷,语调委屈的问:“不是说好过两日吗?”

顾奚邡换了身便服,将灵剑佩在腰间,做寻常剑客的打扮,一眼看去就是个潇洒俊俏的少年郎,也不知出去走一遭能惹多少烂桃花回来。

“已经是第二日了,师尊。”他正色道。

“明天再走?”白承颐目光沉沉,顺着面前青年被衣衫收紧的腰线往下看,下意识摩挲了一下指腹。

“不了,时间紧迫,师尊,我们就此别过……”顾奚邡摆摆手,试图越过师尊,嘴里的客套话还没说完,便徒然被抓住手腕压在了门框旁。

白承颐气恼与爱徒的没心没肺,却又奈何不了他,只得恨恨低头吻上去,凶猛的同他纠缠。

顾奚邡被迫承受师尊满是怒意的入侵,等对方亲够,已是舌尖发麻、双唇发肿的状态了。

“去吧,为师等你回来。”白承颐轻拍爱徒的肩膀,终究还是忍耐下分别的不舍,将人放行了。

待师尊一松手,顾奚邡立刻撒着欢跑得没影了,生怕对方后悔再把他逮回去来个全套,浑身上下都写着没心肝。

他倒也不是清高的嫌弃做那档子事儿,爽总归是爽,只可惜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弄多了耽误他修炼,影响他出剑的速度。

宣御门派远离俗世,所处之地距最近的瑛王朝都还有好长一段距离。顾奚邡有心磨练心性,没急吼吼的直接飞过去,反而慢悠悠的沿着路走,打定主意要锤炼一段时日耐性。

十日后,顾奚邡总算走完了大半的路程,登上了北屏山山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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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踩上山顶一处凸起的巨石上远远眺望,便能隐约看见前方高耸磅礴的城墙轮廓。

过了这座山,接下来的路就好走了,顾奚邡算着路程,自信再过两日便能抵达最近的外城。

顾奚邡经过这么多天的锻炼,已然能不使用灵力也可以对丛生的灌木、陡峭的山地都熟视无睹的程度,若是周围无视环境,任谁见他这如履平地的潇洒模样,都不会认为他正身处山林之中。

走着走着,随着“咚”一声闷响,一个小毛团忽然从灌木丛里滚了出来,咕噜噜划过顾奚邡面前的道路,径直撞上了最近的树干上。

这撞树的声音反倒清脆了,小毛团四肢舒展,七荤八素的倒在树下,化身成了厚实的毛毯子。

顾奚邡上前几步,顺手折了一小节细枯枝,蹲下身试探着戳了戳毛毯子。

“呜呜嗷——!”毛毯子挣扎起来,四角朝天四处乱蹬,小脚掌上顶着嫩粉色的小肉垫,看着软乎乎的,可爱极了。

但冷酷的剑修并不会有恻隐之心,他摆着嫌弃脸用枯枝把脏兮兮的小毛毯掀过来,目光在它胖乎乎的身体上来回巡视,然后——

咽了口口水。

自打辟谷以来,他便鲜少再满足口腹之欲,如今一块大肥肉掉到眼前,岂有放过之理?

这小毛团生的像狗,叫声却又不是狗,想来可能是狼或别的什么动物的幼崽,体型肥硕如猪,但浑身灵力灼灼,在这片灵气稀薄的山林中,十分的独特显眼。

顾奚邡将这约莫两个巴掌大的小毛团捏着后颈皮拎起来,打算进了城就将它扔给厨子料理。

咂咂嘴,忍口水。

潇洒俊俏的少年郎步伐轻快的往山下走去,那身影迅捷如同一道闪电,显然已是迫不及待了。

顾奚邡在路上扯了七八根长度适中、柔韧结实的藤茎,十指上下翻动,不一会儿就编出来一个美观好看的藤兜,完全无视小毛团的挣扎哀嚎,冷酷无情是将未来口粮塞了进去,悬挂在腰间防止遗失。

待走到天色渐暗,顾奚邡便不再路,就近寻了棵大树,捡拾了木材升起火来。

今夜云厚无月,篝火映照范围之外的事物尽是陷入重重黑幕之中,万籁俱寂,只闻轻风吹佛枝叶的“沙沙”声,轻悄悄的,自有一番幽静趣味。

徒然,几道尖叫声划破寂静的夜空,连带着篝火也被影响的跳了跳,火势都变小了。

“啊——!!!”

“救命啊——!”

伴随着尖叫,浓重的腐烂气味也随之弥漫开来,那气味古怪且熏丑,叫人闻之反胃。

顾奚邡停下了修炼,摸着佩剑站起了身,眉头紧皱着立在原地犹豫几秒,最终还是咬着牙往腐臭味最浓重的地方去了。

这诡异的腐臭仿佛是深深的刻印在感官之中,生灵嗅之即逃,飞虫成群结队往外疏散,小动物拥挤成一团也跟着拼命奔跑。

不愧是万千生灵最本能恐惧的存在——灾厄,顾奚邡对此仅有所耳闻,这回算是第一次碰上。

百年前的大灾变,人族正赶上道魔内讧,在那场大战中堪称损失惨重,但到底还是手握一线生机逆风翻盘,这才有了如今凡人的丰裕盛世。

顾奚邡强忍着心中的恐惧,将自身灵力运转速度提到最高,飞速赶至事发地点。

很快,便能看见树林正中的腐臭之源。那是一团涌动着的黏糊糊的黑色稠液,上头铭刻着发红光的邪意纹路。

已有一灰袍僧人大半的身子已被吞陷入其中,面色苍白两眼紧闭,显然再晚来几步就会化作灾厄的养分了。

再看四周散落的人影,大半已经失去了生机,只有灾厄精神奕奕,状态愈佳。

顾奚邡面色凝重,站在距离黑色怪物四个身位的位置拔出灵剑,临危不乱的抬手起势,双眼微眯,凝神紧盯着其上只有自己才能看清楚的一处白色点,汇聚全身灵气到剑锋处,脚掌蹬地,整个人仿佛离玄之箭般向前冲去。

他顺着冲力将灵剑举到身前,人、神、剑三元刹那间化作统一体,干脆利落的洞穿了那个白点的位置。

只听得一阵嘶哑凄厉的哀嚎,邪意的黑色怪物顷刻间在剑光下化作灰烬,随风飘散而去。

顾奚邡猛喘一声,以剑撑地半跪下来,额头上大滴大滴的汗珠顺着脸庞滑落。他这一击耗尽了全身的灵力,如今丹田干涸,整个人就如同离了水的鱼儿一般,再无第二击的力气。

还是……太弱了。

他眼前发黑,脑海中闪过懊恼的念头,终于支撑不住倒了下去。

待他清醒过来,眼前赫然多了一个亮的发光的光头,自己正趴在光头宽厚的背脊上,也不知昏睡了多久。

“醒了?”那人似有所觉的回过头来,五官周正俊美,神情亲善柔和,很轻易便能叫人卸下防备。

正是被吞噬位置偏僻,好运躲过被剑光洞穿的厄运的灰袍和尚。

“嗯……”顾奚邡迷迷糊糊的应答,整个人还陷在灵力枯竭带来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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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眼花中。他摸索着从储物袋中取出丹药服下,这才感觉头脑舒服些许。

“小僧灵台寺妙真,多谢居士救命之恩。”那和尚声线温润,弯眼浅笑道。

“举手之劳罢了,”顾奚邡客套道,他还有些没缓过神,应答的速度慢了好几拍,“我是宣御派浔溪真人座下弟子顾奚邡,互帮互助是应该的……”

后面是什么来着,他费劲的回忆门派统一发放的《做好事情境应答对照表》的内容,被谢了先假客气,嗯……然后自报家门,锦旗红底金字,和感谢金一起送至长垣峰即可。

但这是位和尚,他不跟自己化缘都算好了,怎么可能从他身上抠得出感谢金——这一战,堪称赔了夫人又折兵。

顾奚邡懊恼的揉了揉太阳穴,整个人还有些晕乎乎的,但到底醒过来了,不大好意思硬赖人家身上,便伸手戳戳年轻僧人的肩膀,示意对方把自己放下来。

妙真对他的暗示置若罔闻,反而托着青年的臀部又将整个人往上颠了颠,口中道:“恩人救小僧一命,如今身体还未恢复,就暂且用着当‘坐骑’吧。”

顾奚邡也觉得有理,便将双手环在和尚的脖颈处固定身体,心安理得的趴伏在对方身上,阖眼缓缓运转起功法淬炼灵力滋润丹田。

他隐约觉得自己好似忘记了什么,但又想不起来,干脆直接放弃了思考。

两人恰好目的地相同,僧人脚程快,背着人也不见疲态,待圆月东升,已然能远远看见高耸城墙的轮廓了。

明日一早出发,估摸着走到下午,便能抵达城镇之中。

顾奚邡的身体经过一个晚上的休息终于调整回八九成的状态,次日清晨出发赶路,拒绝掉和尚继续背的好意,表示自己身体基本没问题了。

两人结伴而行,路上再没出什么意外,于夕阳西下之时抵达城镇之中。

过了城门处森严的门禁,两人对视一眼,默契的互相寻了相反的方向走开了。

顾奚邡就近找了一处提供住宿的酒馆,豪气的租用了半个月的客房,打定主意查一查灾厄的事情。

照理来说封印还没发生松动迹象,或许会有漏网之鱼,但决计不应该像当时吞了半个和尚的那个一样强,强的甚至需要他祭出大招才能解决。

这城中隐约弥漫着那股子熟悉的恶臭,顾奚邡心觉不妙,将之探查清楚的心情愈发急切。

他夜晚混迹在各大赌坊,暗中打听消息,最后将得到的所有线索拼合起来,将目光放在了嫌疑最大的城主身上。

顾奚邡又花了两天混迹各大青楼,总算攀上了城主独子的路子,强忍不适与他虚与委蛇,意图将其作为突破口。

城主那家虽与修真之人有所牵扯,但到底还是普通凡人,其独子模样尚可,实际上是个常年淫浸在男人肚皮上、脚步虚浮的酒囊饭袋。

顾奚邡打心眼里轻视这纨绔废柴,于是在接受对方的设宴邀请时也毫无防备心,反倒狠狠的在这纨绔身上跌了个大跟头。

他怎么也想不到这家伙竟然色胆包天到敢往他酒里下药,甚至为了防止他逃跑,连厢房里燃着的熏香都夹带了猛料。

顾奚邡扣着桌沿的手背因为用劲过大而青筋毕露,身体在药物的作用下热的好似在火架上接受炙烤一般,整个人呼吸粗重,浑身发软,视线也连带着模糊起来。

“小美人儿,乖乖从了本少吧~”面色青白、眼下发黑的轻浮男子挑起他的下巴,轻佻笑道。

顾奚邡身体不适感加重,心里因为这小面积的接触直犯恶心,理智顿时被怒火烧了个干净,拼尽全力对着面前的人举剑一斩。

那饭囊衣架猝不及防,怎么也想不到自以为好下手的美人实际上杀人如砍瓜切菜。

于是祸害良家男女无数、视人命如草芥的城主之子,最后连嚎都没来得及嚎出声,反而死的相当安静。

顾奚邡收好灵剑,看也不看倒在地上血如泉涌的尸身,踉踉跄跄推开门走了出去。

算算时日,他的身体已有近半月没有得到男人肉穴奸肏了,这一路上也有数次淫病发作,但统统都被他用丹药配合自渎压制了下去。

如今不小心喝下了放了春药的酒,又吸入了大量含有不明成分的熏香,身体情动的同时,更是将压抑半月的淫虫也释放了出来,身心焦灼躁动不说,敏感之处较之平常刺激更甚。

顾奚邡努力压制淫虫的反应,拼尽最后的清明扶墙站直身体,忍耐着躁动的欲望想要离开花楼。

可还没等他走出几步,胯下双根便被布料磨蹭的麻痒,大股淫水从马眼处涌泄出来,将他腿间打的一片湿黏,使得布料上洇湿了一片深色的痕迹。

他腿软的厉害,涨奶的胸乳被衣物裹的难受,这叫他不得不将衣襟扯开些许,让被紧紧束着的奶子有些透气空间。

可这些行为在烈性春药的作用下无异于杯水车薪,身体愈发饥渴难熬,甚至让他情不自禁的抓上从敞开的衣襟里拥挤出来的白软奶子,手下毫无章法的掐弄揉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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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奚邡此时脑子搅成了一团浆糊,哪还记得储物戒中的丹药,只浑浑噩噩惦着被男人的穴操干的滋味——自渎固然惬心,但总归比不上真刀实枪来的酣畅淋漓。

他如今浑身燥热不得发泄,更是无心顾忌场合,兀自依靠在墙边,两只手揉弄抚慰着乳肉,又情不自禁去掐玩涨硬麻痒的乳尖,衣襟随着放肆的动作分扯更开,将两只软白白、沉甸甸的奶子暴露出来,淫荡的夹紧双腿磨蹭身下涨痛的双根。

他如今只余求欢本能,下意识的挺起胸膛更方便玩弄,两只奶子高高耸立,随着双手的动作抖颤起白浪肉波。

顾奚邡耳边听着其它厢房中隐约传出来的淫言浪语将,骚浪的身子顿时被刺激的情动更甚,身下如失禁般喷泄淫水的双根不得疏解,只得抵在裤料里来回磨蹭。

“啊哈……唔……”

顾奚邡口中难耐的喘叫也愈发放肆,尾音甜腻腻的拉长上扬,好似带着把小钩子,语调又骚又浪,透出显而易见的欲求不满。

这声音叫人听在耳里就觉得胯下发硬,循声而来的男人三步并作两步跨上阶梯,一眼便看见倚靠在墙边兀自发骚自渎的漂亮骚货。

那美人衣襟大敞,公然暴露出两只丰满的白软奶子,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在红肿的乳头上来回掐玩拉扯,奶孔翕动间,不时因为挤压的动作喷溅出一道细长的奶流。

男人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口水,顿时觉得口干舌燥,欲火上涌,恨不得当即提穴而上,好好鞭挞这不分场合胡乱勾引男人的骚浪妓子。

他上前往美人胯下一摸,抽出来已经满手湿意,心里清楚这是骚货饥渴难耐的表现,便干脆将脆弱的布料扯开,叫他光裸着下体。

美貌青年的裤子被撕扯破碎,要掉不掉的挂在腿弯处,露出半截嫩生生的奶白大腿,腿间是颜色青涩尺寸可观的阴茎,昂扬挺翘,顶端还汩汩流淌着淫液。

看光了正面,男人又将这骚浪美人翻到背面,一眼便瞧上了那两瓣丰满的、正随着身体一齐轻颤显现出肉波翻涌姿态的臀肉,而在就腿根偏上的位置,那两瓣骚软臀肉正低调的含着涨硬抬头的后根,顶端饥渴的发着大水,湿淋淋的滴落到木地板上。

男人看着青年特殊的身体构造,呼吸愈发粗重,只一眼便知这是给前穴破处的好肉器。

顾奚邡在男人的视奸下仍有些不在状态的茫然无措,他慢悠悠的伸手去挡身下暴露出来的风光,不一会儿却忍不住骚意,兀自握着前后两根上下撸动起来。

他回头看向陌生的男人,面颊上晕开半是羞耻半是刺激而产生的桃粉,盈盈美目犹带水光,花瓣般柔嫩的唇瓣微启,露出一截小舌,仿佛在邀人亵玩一般。

男人喘息低沉急促,再也忍耐不住,抓住美人的白玉似的手腕将他整个人按到墙上,低头把舌头顶进对方口中翻搅戏弄,恶狠狠的同那软舌纠缠到一块儿。

顾奚邡侧着头,被迫张开嘴承受男人的淫亵,徒劳的闪躲只能引来更加凶狠的掠夺,来不及吞咽的涎水顺着嘴角滑落,舌尖被吮吸的又肿又麻,双唇被蹂躏成艳红的颜色,好艰难才从压迫里得到喘息的机会。

暴露出来的麻痒奶子因为姿势被挤压到墙壁之上,他口中急喘,被那刺激的凉意惊到想往后缩,偏偏身后的男人在此时将腿强硬挤进他双腿之中,力道适中的磨蹭起淫浪的后根来。

他的下身被男人牢牢钉在墙上固定,两只无情铁手箍着腰肢,叫他用尽全身力气挣扎挪腾都撼动不了丝毫。

药力将他浑身上下都感官都放大了数倍,使得本就敏感的身体更加不堪撩拨,后根仅仅只是被压着磨蹭,就爽到淫水喷溅,叫嚣着要去了。

顾奚邡只能将无力的上身倚靠在男人胸膛,高挺着两只不停溢奶发颤的胸乳,神智反倒在对方的亵玩下清明了几分,尚未得到充分疏解的身体仍淫意深重,也不知那狗东西到底加了多少药。

他正想继续沿用旧法子用丹药压制,一只手却突然从他大敞的衣襟口摸了进去,径直沿着腰腹往上,用粗糙滚烫的掌心抓握住半边雪乳,或轻或重的揉捏起来。

过于丰满的乳肉从指缝中拥挤出来,堆积成一座座小型肉山,触感之细腻嫩滑叫人心神荡漾,叫男人爱不释手。

顾奚邡蓦然绷紧了腰肢,口中溢出无法抑制的喘叫,只觉得那只放肆的手好似带着电流,激的半边奶子酥麻爽快。

对方的抚弄可比自慰舒服多了,他又想起师尊和师叔的叮嘱,也觉得憋太久对身体不好,干脆主动挺着胸膛将奶子往男人手里送。

这动作在男人看来就是骚货急不可耐了,也不知是老鸨哪里找来的极品,浑身上下汁水丰沛不说,两只白馒头似的奶子十足吸引眼球,圆肿的红果子水灵灵的点缀顶端,更是叫人食指大动。

“呼,小骚货奶子真大,是楼里新来的男妓吗?”男人一边问,一边用手指碾上正中间不堪淫弄的红肿乳尖,粗糙的指腹在薄嫩乳晕上碾蹭数下,又用指尖抵上潺潺溢奶的乳尖,稍微使着力气抠挖起来。

顾奚邡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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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极度敏感的身体哪禁得住这番刺激,细腰一下一下小幅度弹跳起来,只觉得在胸乳上抠玩淫弄的手是如此滚烫会操,配合着后方愈发激烈的顶碾磨蹭,身体痉挛一阵,竟是被送上了高潮。

“啊哈、唔我不是……我才不是男妓嗯……”他嘴里断断续续的解释道,额头上冒出细汗,整个人都好似被热气笼罩蒸灼。

这反驳似的回答在男人看来就是要爽了不认账,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口中道:“既然不是,你怎么会在大庭广众下露着奶子发骚?不就是欲求不满在勾引男人吗?”

他被骚货浪而不自知的扭腰摆臀激的愈发着急上火,当即不再忍耐,扒下裤头释放出早已淫水翻涌的前穴,手指在前穴中简单抠挖几下作为扩张,抵着骚货的后根便是一个挺身,口中继续道,

“你自己看看,刚射完又硬了,除了男妓还有谁会这么欲求不满?遇到我算你占便宜了,这可是老子初夜……”

“我真的唔、真的不是……啊嗯!操的好深呜……”

顾奚邡退化成单线思考的头脑轴的要命,还在那固执的反驳,待热度惊人的肉穴轻而易举的将他吞进甬道深处时,又顾不上辩解了,口中兀自痴痴吐露淫言浪语,在男人有力的挺胯下彻底化身只知道泡在肉穴里的放荡骚货,显而易见的被操的服服帖帖。

男人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一只手掌将半边软面团似的丰满奶子抓在手心来回揉捏,另一只手箍着美人的腰肢将他牢牢钉按进胯间,愈发用力的挺胯将两瓣肥腻软肉都顶挤开来,方便最大程度将后根纳入捣操。

顾奚邡爽快的浑身战栗,饥渴的后根在多日寂寞后终于如愿以偿的被操进深处,口中的淫叫愈发婉转动人,连绵不断的快感将他送上云霄,以至于要落下泪来。

这画面落在男人眼里就成了淫性暴露,漂亮骚货一被肉穴奸肏就如此自然的迎合发浪,也不知到底接待了多少恩客——

这般想着,男人的妒忌心更是熊熊燃烧,打定主意等肉穴操够了,就把人带下去给兄弟们尝尝鲜。

他们兄弟几个头一回上花楼来,正好需要这样身·经·百·战的淫浪贱货开苞。

男人抬起青年的一条腿,一边低头顺着他脖颈往下舔吻,一边狠命耸动腰胯抽插起来,好似发情的公狗一般压在美人背上高频率操弄鞭挞,将两瓣肥软臀肉干的啪啪作响。

紧致重叠的肉壁深深绞吸柱身,凹凸起伏的肉粒随着男人的耸动抽插来回碾压着后根的敏感点,顾奚邡爽得喘叫不断,顺从的扭着腰臀迎合操弄,显然是舒服极了。

男人将炙热的喘息喷洒到美人后肩,将那一块白嫩的肌肤烫的发红。手指揉捏着涨硬喷奶的乳头,时不时用指尖堵在奶孔上刮搔抠弄,激的怀里的身体一阵轻颤。

男人胯下的挺动虽深浅不一,但胜在速度极快,偶尔突然蓄力凶狠顶撞,叫顾奚邡身不由己的深深捣进肉穴深处,口中溢出一道惊喘,两条腿哆嗦着被生生顶飞上去一段距离,整个人好似牢牢挂在了男人胯下一般,只余一边足尖虚虚点地。

他的后根随着男人的抽插耸胯不停地喷射淫水,宛如失禁的错觉使他头皮发麻,整个人被迫紧贴在光滑的墙壁上无法动弹,只能呜咽着从喉间发出模糊的泣音。

男人一边抬着美人的一条腿把他按在墙上奸肏,一边还不停的用手抚摸这具骚浪的身体。他缓缓抚过两人交合处的位置,那里已经一片湿黏,这多汁骚货淫水简直好似流不干净一般,越操喷的越多,丰沛又肥美。

他又顺着美人的腰胯往下摸,粗糙的指腹蹭上了时常被重点“照顾”的腿根。

顾奚邡腿根那处的软肉总得承受男人孽根的淫操,久而久之也将那片嫩肉奸淫得十分敏感,被男人粗糙的指腹稍稍一蹭,便又刺又麻,还带着些秘而不宣的爽意。

男人不知疲倦的耸挺腰胯,只觉得这骚浪男妓当真极品,仿佛天生就该浸泡生长在男人的肉穴和浓精上的一般,那股子离不开媚肉奸肏的淫荡劲儿勾人极了,除了花楼出身的男妓,试问谁又能像他这般随时随地无所顾忌的发骚发浪呢?

一天就能勾搭上数名恩客,被他们分开大腿肆意奸肏,一对骚乳被手指、唇舌亵玩到奶水喷溅,这特殊又骚浪的身体更是敏感放荡,让这美人甚至能一口气接待两名恩客,前后根各自被陌生的的肉穴深深操进去,将那可怜多汁的宝贝儿含在甬道里狠狠碾压操干,一直干到这骚货什么都射不出来时才好呢!

男人的喘息在意淫中愈发粗重急促,鞭挞的频率也愈来愈凶狠,胯部的狂乱猛干将那两瓣软肉撞的肉浪飞溅,一下下往两边顶拨开来,最大限度的将骚后根操到深处,发出清脆响亮的啪啪声。

这两人在大庭广众之下丝毫不做掩饰的交媾如此激烈,不一会儿就吸引了不少许闻腥而来的男人,他们躲在暗处偷窥,佯装对这人尽可夫的男妓毫不在意,实际上胯下淫穴翕动,孽根涨硬,恨不得以身代之将这骚货压在身下狂乱奸肏。

他们看着那个男人如同久不得发泄的发情公狗一般疯狂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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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腰胯,将那骚货的屁股干的啪啪作响,不断有透明的淫水从交合处飞溅出来,又尽数被男人的顶胯蹭到了臀肉上,旋即顺着饱满的弧度滴滴答答往地上淌落,不多时便在地上积起一小洼淫水池来。

“唔嗯,慢点、慢一点,操太深了呜……”

那骚货口中也嗯嗯啊啊的吐露淫言浪语,听着像是在求饶,能够窥见的半张脸上分明是爽到极致的表情,口不对心极了。

顾奚邡被压制着一下下捅进肉穴深处,甬道里重重叠叠凹凸不平的媚肉死死将他锁住碾吸,他爽到呜呜低泣,忍不住扭腰摆臀将骚根捣在甬道里搅弄,男人的肉穴湿热紧致不说,更是十分贪婪,抽插时都死死攀附着柱身不愿意放开,甚至倒翻出里边的媚肉都在留恋他,随着律动,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更是清亮泛滥。

顾奚邡只觉得敏感的后根都要被研磨坏了,叫人头皮发麻的剧烈快感不断袭卷神经,整个人好似站在沙滩上赤条条接受着汹涌而来的情欲浪潮一般,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着,两条漂亮的莹白大腿停不下哆嗦,忽然身体一阵痉挛,瞬间被快感抛上巅峰,白眼微翻,竟是被男人生猛的操射出来。

后根释放到甬道深处,尽数叫男人贪婪的肉穴欣然吞吃了去,前根则抽搐着射出一道长精,远看仿佛失禁似的,统统都交代到墙上去了。

偷窥的男人们眼红的要命,恨不得化身为墙将骚货的前根堵住。

顾奚邡身为修真之人,自然能敏锐察觉到旁人偷窥的视线,本该觉得羞耻,可心里却唱反调似的涌起隐秘的快感,甚至叫他回想起那场荒唐的梦境——被数名看不清面目的男子轮流奸污,身上快感一刻不停,总归比一个人时要更刺激爽快的吧。

他身体里的药性还未挥发干净,不停调动、催发淫虫的活性,不一会便感到胯下再次精神奕奕的抬起头来。

男人此时还舍不得将美人的后根从肉穴里放出来,自然感受到了动静,心中不由得暗暗惊叹这骚货的淫性。

“是不是觉得只有我一个男人满足不了你?”男人缓缓将肉穴抽出,将美人翻到正面,目光在那对水球一般丰满弹跳的软白奶子上打转。

顾奚邡抿唇,被戳中心思不而自在的别过头去,却正对上偷窥者的目光,惊的一双湿润的眼睛像是猫那般瞪圆,眼尾稍稍上挑,倒呈现出别样的茫然和无辜来。

男人见美人盯着某处发愣的模样,就觉得这是对自己床上功夫的不满,登时横眉竖眼冷哼一声,捞起对方两边腿弯,对准了后根径直顶撞了上去,凶猛大力的操干起来。

男人发疯毫无征兆,顾奚邡猝不及防之下身体突然悬空,吓得两只手胡乱抓挠了一下,但光滑的墙壁上什么可以用来抓握借力的东西都没有,最后只能扶着男人的肩膀保持上身平衡。

他还没来得及缓口气,男人就对准屁股狠狠一顶,淫荡的后根顿时就埋进去大半,前端被湿热的软肉吮吸着紧紧绞住,叫他口中不由得溢出一道惊喘,爽得眼里水光细碎,仿佛要落下泪来。

男人仗着身体强健,将双臂绕过美人腿弯架住,两只手抓上那两瓣臀肉,嫩肉的手感相当绵软细腻,隐约带着些趣味性的弹性,几乎不用使什么力气,十指便深深陷进肉里,多余的堆成小肉山往指缝中拥挤出来,好似这两瓣软肉天生就适合被抓着把玩一般。

他囫囵揉捏几下,随后将之握在掌心往两边分开,再刻意蓄力顶胯,便满意的听到了美人急促的喘息。

男人闷笑一声,不知疲倦似的耸胯操干起来,一低头,便见两只莹白的晃眼的奶子被干的上下弹跳,沉甸甸涨满了奶汁,红肿的乳头不时从奶孔里溢出甜汁,上头还颤巍巍挂着几滴没落下去的,瞧着好似酒楼最昂贵的糕点一般香喷喷、软绵绵。

他一面打桩似的凶狠耸动胯部,将那两瓣骚肉奸肏的啪啪作响,一面又低头去够近在咫尺的奶子,伸出舌头把艳红的乳头卷入口中,卯足了力气一吸,大股大股的甜香奶汁便流入口中,简直令人上瘾。

偷窥者便见那美貌青年衣衫不整,被男人架着双腿、托着屁股用方便操弄的姿势抵在墙上,额头上还冒着晶莹的细汗,被干的狠了,口中便发出极尽甜腻的叫喘,简直是骚的要命。

美人的上衣已经滑下肩头,两只宛如熟妇的雪乳大大方方缀在胸前,随着操干的频率上下晃荡跳动,还主动挺着胸膛迎接唇舌挑逗亵玩,口中溢出低低的呻吟。

他因为男人托抱的姿势被迫弓腰送臀,臀肉紧贴在对方胯下,交合处四处喷溅的浊液将发红的臀尖打的湿亮,无法合拢的大腿带着臀肉一块儿轻轻颤抖,晃出成片的淫浪肉波,被孽根磨的发红的腿根肉上挂着好几泡男人释放的浓精,白与红交织成绚烂的色彩。

偷窥者们在暗处看的两眼发红,各自喘着粗气,有些竟是直接扒开裤子自慰起来,幻想着正在翻来覆去操干骚货的人是自己。

顾奚邡避无可避,只得垂眼接受着数道目光的视奸,男人胯下灌满淫水的热穴正一下下往他的后根上撞,将他敏感的后根操的艳红,淫水和肉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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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回不断冲击柱身,爽的他叫不出声音,窄腰软软的直往下塌,径直迎着肉穴坐上去,脑海里再想不到其他,爽的眼泪止不住往下掉。

他被这精力充沛的男人再一次榨出精来,敏感的乳头在唇舌的淫玩下又麻又痒,在药性的影响下愈发饥渴难耐,恨不得将偷窥者也叫过来帮忙止痒。

顾奚邡被男人箍着腰带到楼梯旁,他此时身处三层,这层全是花楼特设的宴请大厢房,屋里带泄欲休息可用的软榻,已经租出去好些间了,听力好些的定是将他方才的淫叫都收入耳中了。

下面一层是不带软榻的小型厢房,再往下,便是大堂,往下看去,已有数对人影交叠着发泄兽欲,各种各样的声音和气味充斥其中,乱成一团。

美貌青年被男人半搂着往楼下走,一对儿精美雪乳就这么晃晃荡荡着裸露出来,两只圆挺饱满的果子明艳红肿,上边儿轻巧晕开一片湿黏涎水,折反出大片碎光,显然是得到了细致的照顾。半边白嫩乳肉上落着几道醒目指痕,白与红对比出极致的淫靡风景,简直看得人挪不开眼。

那身下两条长腿更是泛着莹莹白光,前边儿尺寸可观的物件直直挺涨翘立,顶端淫液源源不断的流涌出来,行走间淅淅沥沥落到地上,留了一路的淫水渍迹。

屁股瞧着也是十分能扭会夹,两瓣颤巍巍的软白嫩肉交叠着晃在一块儿,腿根肉被磨蹭的发红发肿,挂满了男人的浓精。

他体内的淫虫还未吃饱,叫嚣着在他身上作怪,将两只刚被唇舌亵玩过的乳头刺激的愈发麻痒,身下双根涨硬非常,顶端汩汩冒水,很是淫荡。

一路上,不少从二人身旁路过的男人两眼发直,盯着这位在大庭广众之下也能不知羞耻发骚发浪的极品美人,待回过神来,只觉得胯下邪火滚滚,骚穴中积起大股淫水,恨不得当即将人扑倒在地,对着那两团软弹臀肉奸肏百来下,将人彻底操服驯做胯下淫兽才好呢。

男人见旁人作态,一开始还有些自得白捡了个极品肉器,可慢慢的,心里就开始泛起酸水,埋怨起这不知检点到处发浪的骚货来。

他伸手将人猛的拉进怀里,用自己的身体作为掩护,遮掩周围窥探的目光,找到自己的厢房号码,径直推门而入。

这群情同手足的书生学子本是互相约好了来花楼开苞的,可事到临头又犯了怯,互相好一番探讨,终于把其中一人推出去打头阵。

他们在厢房里干等了好一阵子,等着好兄弟带名顺眼的妓子回来供大伙儿共用——倒不是抠门舍不得多叫两位,这群书生虽没有实战经验,但理论知识极为丰富。

他们想着既然大伙儿亲如兄弟,那初夜更需要仪式感,便打起了你我不分家,肉器一起使的主意。

这对于顾奚邡而言到算是正中下怀,本还担心药力无处挥使,一下就掉进了男人堆里,虽心里还有些害臊,但被操的熟透多汁的身体却十分诚实的激动起来。

那群书生见好兄弟出去一趟回来已然是饱餐一顿的餍足模样,本还想调笑他几句,却因为他怀中人的回头而齐齐哑火。

这青年的模样实在是漂亮的过分了,分明是什么大户人家千娇万宠才能养出来的动人。当那对湿漉漉的、眼角微微上挑的眼眸略带茫然扫过来时,他们的小心脏就好似被什么扎了个对穿一般,扑通扑通狂跳不已。

再看他大刺刺裸露着私密部位的身体,惊觉这青年的身材是如此曼妙,胸前一对饱满的堆挤出一道深沟、兀自淫乱发颤的雪乳更是引人瞩目,任谁见了不想私藏进屋里当做禁脔,夜深人静时压在身下奸肏,定是美味非常。

顾奚邡在众人毫不掩饰的视奸下愈发呼吸急促,身体情不自禁的往身后的男人身上乱蹭,胯下涨硬情不自禁的往对方身上轻戳,已然是等不下去了。

男人刚发泄完毕的身体被这骚货勾引的又有些异动,可下一秒美人便被好兄弟从怀里拉了出去,这叫他忍不住有些失落起来,甚至开始后悔将美人带回来的决定了。

且不论男人如何懊恼,众人的目光只怔怔落在美人身上,他们默契的扯着漂亮青年的手臂,搂着他柔韧的窄腰往包围圈里带,同时自发去撕扯那本就摇摇欲坠的衣袍,将美好的肉体暴露出来。

顾奚邡浑浑噩噩被推搡到中心处时,身上的衣袍已经被扒下挂到了腰间,胯下早就撕扯成开裆裤的绸裤被彻底除去,露出两条莹白泛光的细腻长腿,

众人看在眼里,吞咽声此起彼伏。

也不知是谁开的头,待顾奚邡从羞耻无措中回过神来时,身体已经被人牢牢控制着动弹不得,后根已经被肉穴吞入其中抽插狂顶,交合处水声四溅,混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与此同时又有好几张嘴去啃咬他侧边的臀肉,粗糙的舌苔刮过嫩肉,偶尔还趁着肉穴抽出的瞬间,呲溜一下舔过沾满淫液的敏感后根。

顾奚邡无法反抗,嘴里嘶嘶倒抽冷气,爽的两条腿直打哆嗦。

这群男人会玩的很,逮住后根奸肏的同时,前根也被人纳入肉穴,全然陌生的年轻男人冲他微微一笑,下一刻便凶狠律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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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胯。

顾奚邡前后被迫深埋于肉穴之中,随着两人较劲似的奸肏一下下捣在甬道深处,他身下仿佛流淌不净的淫水通通被贪婪的肉洞吞吃进去,凹凸不平的肉壁裹挟着淫水一刻也不停的冲刷刺激柱身。

前后夹击的快感将他的羞耻心捣搅粉碎,身体在猛烈激干里一步步攀上高峰,顾奚邡眼角眼红,一对欲语还休的美目水光潋滟,似乎下一刻就要落下泪来。

胸前两只雪白白、肉颤颤的骚奶子被不同的手从侧边抓握乳肉来回揉捏,顶端乳头又各自被吃进湿热的口腔里。

男人们全然不顾这骚乳上沾了多少旁人的涎水,兀自虔诚的吮吸那只红肿涨硬的果子,将丰沛甜香的奶汁嘬入口中尽数咽下,一滴也不愿浪费。

马上又有第三张嘴凑上来——却是正在操顶顾奚邡前根的男人,他双唇抵上双乳间被堆挤出来的肉缝上,深处舌头模拟性交的动作在其中抽插,不多时便将乳沟舔满了湿黏的涎水。

舔吸两只乳头的嘴来回更换,那些面容对顾奚邡而言都是全然陌生的,到最后甚至叫他有些晕头转向起来,怎么也数不清到底有多少个男人吃过那对骚乳。

那两只红艳艳的、看起来相当精巧漂亮的乳头在男人们的轮番伺候下愈发肿大,好似被唇舌奸肏成熟了一般,其上反复被男人们的涎水晕涂上湿黏的亮色外衣,随着男人唇舌拨弄颤巍巍拧转深陷,再弹跳着回归原位,顶端奶孔翕动,汁水愈流愈多,甚至到了需要别人用嘴一刻也不离开才能堵上的程度。

待美人射出精液,堵在前后的男人便依依不舍的退开,随即便有饥渴难耐的新人将淫病发作的物件纳入肉穴里医治止骚。

男人将那美人两条合不拢的嫩白大腿往上抬捞起来,意图将两瓣丰满的臀肉分的更开,好将后根操的更深。

这近似把尿的羞耻姿势将三人的下体贴合的紧密无间,顾奚邡被年轻力壮的男人们夹在中间,喘叫着承受连绵不断的轮番奸肏。他们是甬道经过持久的抽插变得愈发黏软缠人,牢牢裹吸描摹出后根的形状,随着毫不留情的耸胯动作收缩肉壁吸绞龟头,甚至十分恶意的顶着马眼来回研磨。

顾奚邡被一前一后两个男人牢牢抓着,下体被两人夹在中间往上顶操,将他的身体顶的上下颠簸不停,欲仙欲死的微翻白眼,两只挺涨的奶子被男人的唇齿牢牢咬住,只余软白乳肉随着身体轻轻颤抖。

“唔啊、轻点、慢、慢点……要磨坏了呜……”

他从口中吐出求饶的话语,偏偏淫欲深重的身体非要与他唱反调,那极尽骚浪的扭腰摆臀根本看不出丝毫极限,反而愈发显现出这骚货被轮流奸肏的舒服忘形,欲求不满。

事实也正是如此,陀伯人开荤后的身体骚浪下贱,被操熟后甚至成了离不开男人肉穴的淫器,恨不得时时刻刻都有两张嘴把汩汩冒水的淫根堵上才好呢。

于是男人们会意一笑,动作愈发激烈起来,似乎要把这骚货彻底奸熟肏透一般。

顾奚邡在激烈快感的轮番轰炸下再一次失去思考能力,爽到连天灵盖都一块儿掀飞了出去,只浑浑噩噩的被一干男人夹在中间索欢亵玩,浑身上下都被他们用唇舌舔弄侵犯了一回。

便见那淫浪美人好似熟透的水蜜桃一般肥美多汁,浑身上下都是不同的嘴嘬吸出来的暧昧痕迹,其上还渡了一层湿黏的涎水——他整个人几乎是叫男人们从头到脚舔了一遍。

美人身边的位置有限,还没轮到的便一边视奸一边手淫,将释放出来的精液尽数浇灌到他身上。

顾奚邡身下被他们搞得一片狼藉,两条长腿上挂满了男人的浓精,尤其是软肉肥嫩的腿根格外受青睐,被男人们轮流用孽根磨蹭到红肿,布满了湿黏的浓精。

待药性大致耗尽,顾奚邡总算理智回笼,只觉得浑身上下酸软非常。

他此时被推搡着趴到了圆桌上,两只雪乳被木桌挤压的扁圆,上边儿的桌布绣有细密的图案凸起,敏感发薄的乳头磨蹭上去,总能汲取到些许快感。

他两条腿直立在地上,将浑圆柔软的屁股带着微微撅翘,窄腰下榻间,身下的淫靡风光便尽数展现在众人面前。

美人的后根早就被奸肏成了艳红的颜色,上边儿湿漉漉的裹着从不同肉穴里带出来的浊液,在经历了众人的轮番奸淫后,竟还是欲求不满的涨硬挺翘,将两瓣被拍撞发红的软弹臀肉撑开,勾引着来人提穴操干。

于是很快便有男人上前托起美人一边的大腿,兀自耸胯奸肏起来。

顾奚邡被男人凶猛的操干中硬生生撞飞了屁股,连带着足尖都被顶的离开了地面,无所凭依的滞留在半空,只在偶尔受到剧烈刺激时才踩着空气虚蹬几下。

他趴在桌上急喘不停,两只手紧紧抠抓着桌沿,爽的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能一昧的低吟浪叫,高高撅起屁股承受着身后男人连绵不断的操干。

他的身体如今已被男人们的肉穴彻底奸服,无所谓身后站着的到底是谁,只要骚浪后根被操进甬道里,就会主动扭腰摆臀的往上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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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这个男人操够了,下一名尚未尽兴的男人便提穴走上来,往美人身下顶蹭数下,伸手将那淫浪的屁股扶摆正了,就如骑马驰骋一般扬手往半边臀肉上拍打了一下,旋即便急不可耐的耸动起腰胯来。

这骚货的身体极尽娇嫩,即便是克制了力气的抽打,那半边臀肉依旧迅速红了一块手掌印大小的肿痕。

顾奚邡猝不及防挨了打,疼的轻呼了一声,可下一秒,快感裹挟着那丝丝刺痛瞬间将他整个人掀翻在地,他的身体很快就沉浸在这特别的刺激之中,嘴里痴痴的吐露出单调音节,爽快的要命。

他就这样被压制在桌面上,又承受了一番男人们胯下严酷的鞭挞,这才被将将放过。

顾奚邡阖眼细细感知了一番身体状况,药性在经历了一番轮奸后终于消耗干净,连带着吃撑的淫虫都安分了不少,想来能得到好一段时日的清净。

餍足的男人们正要帮助美人好好清理身体,却听得厢房大门被轰然打开,还没来得及去看闯入者的面目,便不受控制的失去了意识,接二连三的晕倒在地。

顾奚邡半眯着眼睛回头看去,就见一颗锃亮眼熟的光头出现在了大门处。

他正好是屁股正对大门的姿势,两条腿还在不受控制的打着哆嗦,整个人已然是被奸肏透了,肌肤泛着淡淡的桃粉,软弹饱满的两瓣臀肉上横七竖八着堆叠着各色痕迹,腿上被浇灌的稠精大半已经凝做了精斑,叫人一看便知这骚货经历了多么激烈的性事,才会被恩客滋润成这般模样。

来人将目光落在那片淫靡景色上,显而易见的微微一愣,旋即羞涩的别开眼,整张脸都红透了。

“劳驾,搭把手扶我一下。”顾奚邡冲年轻僧人轻轻弯眼一笑,好似不知羞耻为何物一般,“我没有力气了。”

妙真说不出拒绝的话,只得上前几步将人搀扶起来,对这浑身都透着无意识勾引的骚货不敢多看。

顾奚邡可没有勾引出家人的心思,他是真的没力气了,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若没人管他,就得赤身裸体趴在那儿再休息小半天才起得来,谁知这小半天会不会有别的什么禽兽寻过来逼奸,怎么想都觉得古井无波一脸禁欲的小和尚更靠谱些。

他顺着妙真和尚的搀扶站起身来,偏生两条腿软的像是面条一般,根本站不住,整个人径直扑进对方怀里。

妙真的胸膛徒然压上了两团柔软,不用往下看也能猜到那是什么,顿时整个人都僵硬了起来,脸红成一颗大番茄。

顾奚邡没发现对方的异样,从不方便运转灵力的姿势挣脱出来的瞬间,他便立刻阖眼牵引丹田的灵力游走于四肢百骸,化解身上的不适之处,待察觉力气回复少许,便熟门熟路的从储物戒中掏出丹药往嘴里塞,随后掐诀将身上的脏黏污迹清理干净。

他从和尚怀里挣脱出来,弯腰在衣堆里翻找出储物袋,取了一身干净的劲装换上,整个人又变回了那个潇洒俊俏的江湖侠客,身体的异常在药性消耗殆尽、淫虫吃的撑肠拄腹后便自行消退,再看不出丝毫方才在一众男人身下欢愉喘叫的淫浪模样。

“走吧,详细说说你找我有何事。”顾奚邡看也不看晕倒在地的男人们,自觉各取所需互不相欠,率先推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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