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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夜探城主府神识出窍与佛修躲在桌下偷情和奸野外公然苟合时双双清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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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夜探城主府,神识出窍与佛修躲在桌下偷情和奸,野外公然苟合时双双清醒

妙真见顾奚邡问起正事,便也神色肃穆起来,将那些充满冲击力的香艳画面抛至脑后,强行压下心中绮念,细细说了这几日探访的收获。

“城主应当私底下利用灾厄分身牟利,上边应该还有别的大人物帮忙打掩护……我猜私底下十有八九已经发展出气候了。”妙真道。

“那这就很麻烦了……”顾奚邡托着下巴思索了一会儿,提议道,“不如我们去城主府打探一番,找找线索再看怎么办?”

妙真点头同意了,于是二人斥巨资在裁缝铺换了身夜行衣,趁着巡逻护卫交替的空隙,不惊动任何人地闯了进去。

城主府中的布置十分奇怪,外面看着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常见大宅子,内部的柱子和墙壁上都篆刻着同一个诡异符文,隐隐向外散发着黑气。

那符文整体呈扇形,但内部花纹装饰复杂繁奥,透着股十足的邪性。

顾奚邡看在眼里,心中的不安逐渐加深,却又琢磨不出什么头绪,只得跟着妙真继续往里走。

待到猛吸入一口含着浓腻熏香的空气时,已经彻底来不及了。他在察觉不对劲的瞬间便屏息凝神,但偏偏先前吸入的气体已经开始产生效果,叫他头晕脑胀,只勉强扛了半刻钟,便彻底失去意识,晕倒在地。

龙归香,煽魂铭,神识相通入绮梦,念念想想成姻缘。

“奚邡,又去龙归寺上香呢?”河边捶衣服的大婶笑嘻嘻的问。

“是啊,求个心安。”那文气十足的青年含笑应了声,不急不忙的走过去。

他模样生的实在好看,是时兴的讨姑娘喜欢的俊,只可惜早早成了婚。对象是个男人也就罢了,前去年出去参军后就没了音讯,村里大伙儿都默认人没了,但又担心小伙子想不开,看他每隔几天就要去上香求神,心中吁嘘,愈发觉得这是个苦命孩子。

顾奚邡摸了摸脑袋,他的记忆模糊不清,自以为是不知何时摔着脑袋的缘故,依旧脚步不停地往寺庙去。

抵达龙归寺,他在大门处买了香,用香烛点燃,插在主殿正中间的大香炉,又往长桌前功德箱里投了几枚钱,这才恭恭敬敬的在蒲团上跪下,仿佛再普通不过的虔诚香客

可做完这些,毫无信仰的顾奚邡内心却十分茫然,就好比是指令结束的傀儡一般,愣愣的盯着面前庄严肃穆的佛像发呆,总觉得这四周围处处都透着违和。

这主殿大而空旷,分明已是日上三竿的时候,却没有其他香客过来。

顾奚邡心中浮现几丝疑惑,正要细细思索,脑海在这时却突然灵光一闪,想起了此行的目的。

他是来……是来和情人私会的。

顾奚邡拥有个异于常人的身体,与普通男人相比少了一处前穴,后方却多生了一根性器,平常时蛰伏起来,倒也不显异样。偏生成年后身体变的敏感淫荡,好不容易挨到成婚,对方却被召去参军,只留他独守空房,时时遭受情欲泛滥无从宣泄的痛苦。

顾奚邡接受不了上花楼泄欲的行为,独自在家时时承受焦灼欲火,待到用手都无法获得足够快感之时,便萌生了吃斋念佛的念头。

哪知才坚持去了小半月,就和寺庙里的年轻僧人看对眼,情难自禁地暗送秋波几次,那青年僧人便按捺不住,私下同他滚在了一起。

僧人初次破戒,食髓知味,和欲念深重的顾奚邡一拍即合,两人便时常在龙归寺里偷情苟合,几乎是将寺庙的隐秘角落都滚遍了。

顾奚邡这次便是来寻那和尚泄欲的,他前段时间回了趟老家,已有小半月没见过对方,淫性难耐的身体更是饥渴非常,胯下之物更是到了随便摸一摸碰一碰就能喷水的地步。

仿佛是为了配合他的记忆一般,此时便正好传来旁人走入正殿的脚步声。顾奚邡满怀期待的回头一看,便见一灰袍僧人走了过来。

这年轻僧人模样生的实在是不太正派,那张脸极尽绮丽明艳,跟话本里魅惑书生的狐妖比起来也不逞多让。所幸眼神温和坚定无一丝妩媚,周身气场还是十足正派的,没有堕了佛门的外在形象。

顾奚邡看着那模样陌生的和尚走来,嘴里却不受控制道:“妙真,你终于来了。”语气软软的,好似在撒娇一般,叫他后知后觉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妙真闻言微微一笑,方才还正直通透的目光化作淫蛇,一个劲儿往他的衣襟口钻,仿佛穿透衣物窥见里面的风光似的。

顾奚邡被他露骨的眼神烫的身子发热,耳根悄悄泛起桃粉,可一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多日未得到浇灌的淫虫顿时活跃起来,催促着他去同情人求欢。

但他顾忌自己正身处佛门正殿之中,随时都会有旁人进来上香。他作为男人总归是要面子的,更是不愿将偷情丑事摆在阳光下,只得小心翼翼地压下欲望,兀自抿着唇去拉扯妙真的衣摆,好似有万般委屈无从诉说似的。

“等很久了?”妙真顺着他的力道半蹲下来,区别于长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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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力手臂揽上情人的腰身,低头轻吻他的唇角。

亲昵的互动驱散了违和,顾奚邡这才有了些许实感,相信了自己与对方两情相悦,因着世俗不容,只能借为丈夫拜佛求平安的理由与他私会的混沌设定。

妙真也是如此,仿佛被什么驱使着来到主殿,在见到顾奚邡的第一眼时,脑海中随之浮现各种“真实”的火辣记忆,心头燥热非常,只想顺从欲望将他推倒在地,尽情占有。

顾奚邡被亲的羞涩,但满心满眼都是僧人,情不自禁地主动回应。妙真叫他勾的心痒难耐,将青年整个人压制在怀里,唇舌火热接应。

两人吻的难解难分,妙真一双手伸进青年的衣衫中四处游走挑逗。若不是顾奚邡想起场合不对将他推开,二人差点就原地擦枪走火,径直当着主殿的四方神佛、正面对着大开的殿门真刀真枪野合起来。

妙真被推地理智勉强回笼,见情人衣衫不整,半边白玉美肩都露在外头,连忙收回伸进他衣襟里的手,帮他将衣袍拢起整好。

他不等怀中人反应过来,搂着青年往放置贡品和功德箱的长桌下钻,那动作实在干脆利落,也不知是演练了几次。

顾奚邡叫他吓了一跳,下意识抱紧妙真的肩膀,张口咬住近在咫尺的脖颈。他下口不重,在妙真看来甚至有些发痒,好似刻意的勾引,叫他一颗心怦怦乱跳,满脑子都想着怎么将情人好好占有。

这长桌紧靠着后方放置佛像的木架,木架为了让佛像显得高而尽量做大,下方便无意地留了大片宽敞空间,正好做了隐蔽的偷情场所,仅有一层明黄色桌布将这片空间隔离起来。

地面上被贴心地铺了褥子,顾奚邡躺在上面也不觉得烙人,柔软的棉花十分熨帖。此时的主殿逐渐开始嘈杂,人来人往脚步声不断,统统都与他仅隔着一层明黄色桌布的距离。如果有什么人误打误撞将它掀开,便能发现里头有个不知羞耻的淫荡人夫勾引年轻和尚苟合的画面,顾奚邡只要想到有这个可能,整个人都寒毛直竖,心里又是害怕又是刺激。

“别怕,这里不会被发现的。”妙真将他压到身下,咬住他的耳朵小声道,“只要你叫的小声点。”

“你瞎胡闹!”顾奚邡娇嗔一声,羞的满脸通红,口中却又说不出拒绝的话,轻咬着嘴唇纠结了一会儿,索性闭上眼睛,摆出任人摆布的温顺姿态来。

他这副模样实在乖巧,长睫柔软低垂,眼睑末端一颗小痣惹人垂怜,总觉得带了些若有若无的勾引。

妙真看在眼里,顿时呼吸一窒,再难按耐欲望。他一手将美人碍眼的衣袍扒扯到腰际,使对方那白玉似的漂亮身躯裸露出来,一手又去解他的腰带,将下方碍事儿的布料尽数除去,一对骨肉匀称的美腿泛着莹光,瞧着实在叫人心神荡漾,欲念翻涌。

顾奚邡只觉得身上一凉,不多时,便有滚烫的手掌抚上自己胸膛,赤裸的双腿间也挤进一具火热的身体,隔着衣物用胯间那物戳蹭他的前根。

他被对方恶意的压制着四肢,身体动弹不得,只能被动承受对方带来的战栗快感,不多时,顾奚邡的口中便溢出阵阵轻喘,下意识流露出几分媚态,显然是开始动情了。

妙真将他身体的诚实反应收入眼底,了然一笑,兀自低头舔上颤颤发抖的乳尖,颇为生涩的含在口中碾压逗弄。

顾奚邡微微弓身,环在妙真脖颈的手臂不自觉收紧,他叫男人嘬吸的身子发软,好似要在对方火烫的口腔里化作棉花,舒爽地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了。

妙真听青年口中叫着不要,身体却相当诚实地挺着胸往他嘴里送,干脆用双唇将乳尖牢牢包裹,卖力吮吸起来,发出啧啧嘬响。

顾奚邡吓了一跳,只觉得这响动大的有回音了,慌张地去推妙真的头,竖着耳朵听外面是动静。

“什么声音?你听到了吗?”有一粗犷男声发问。

“听到了一些,不知是哪里传出来的,怕不是什么淫荡骚货按耐不住在这里就敞着奶子勾引男人吧?”另一低沉些的男声附和。

被路人隐约察觉真相的刺激实在是太过,顾奚邡猛喘一声,从喉间挤出模糊的泣音,被放过半边乳头充血挺立,倒好似在情人唇舌抚弄下结出的红果儿一般,晶莹剔透裹着一层涎液。他被吸的淫性泛滥,腰肢轻颤,带着胸前豆腐般白嫩有弹性的乳肉微微抖动,晃出阵阵淫浪肉波。

妙真盯着青年胸口不知何时隆起的饱满弧度,伸手捻起那半边被吮吸红肿的乳尖,坏心眼地将那俏丽的挺翘拉扯变形,再放开手指任它恢复原样。

顾奚邡的呻吟在情人的抚弄下逐渐化作甜腻腻的糖浆,他这会儿仿佛整个人是糖水做成的了,浑身上下都透着惹人垂怜的滋滋甜香,乖巧落在妙真掌心的胸乳随着呼吸的频率微微发颤,细小的奶孔则在情欲的刺激下不住翕动,带出丝丝乳白汁液。

“夫人的孩儿可是还没断奶?”妙真将青年的奶水尽数舔净,叼着乳头含糊询问。

顾奚邡品出其中的调笑意味,却被对方那张嘴伺候的舒服,便昏了头似的回应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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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哄睡了夫君和孩子才能来陪你过夜的,这奶是妾身专门为郎君留的。”

“你倒是繁忙,伺候夫君还有空来找我?”妙真轻哼一声,惩罚性地捻着他的胸乳,施力揉捏。他一只手手一刻不闲,空出的另一只手则探伸下去覆上臀间。

“唔嗯!”顾奚邡一时说不出话,对方的手指精准的摁进了他臀间额外的一处肉缝之中,指腹刚刚好抵在了马眼的位置,带的他后腰那一片地方都开始发软发酥,情不自禁夹紧对方的小臂,口中呻吟不断。

腿根处的白软嫩肉触感细腻,缠在小臂处仿佛棉花一般轻盈。妙真垂眼,手腕微微扭转,在挑逗后根的同时不忘分些力气关照腿根,惹得青年双腿颤颤,泣音连连。

将藏在股间的后根被挑逗出来,顾奚邡整个人都变得湿淋淋的,他身上发着薄汗,更显的肌肤白皙,仿佛隐隐泛着莹光,眼尾攀附两道着飞霞,已然是哭过一阵,但愈发藏媚勾人。两团雪乳沉甸甸地坠在胸口,一只乳尖已被玩弄的红艳发肿,挺翘立起尖尖角的模样就如生在枝头的脆弱花苞,整一副天生就该泡在男人肉穴里的淫荡模样。

妙真抓着身下青年的两瓣软厚臀肉,手臂微微施力将他下身抬起,同时用身体将他合拢的双腿顶开,态度强硬地挤了进去,微微泛湿的炙热穴口抵上后根。

顾奚邡被迫半抬下身,前端的颜色青涩的性器高高翘起,顶端溢出些许清液,但发红的后根已经泥泞不堪,自从被挑逗出来,顶端马眼的淫水就仿佛不要钱似的大股大股往外流,将整个柱身淋的湿黏,已然是自带润滑方便操弄的状态,

妙真隐约记得自己与青年在此之前有了好几次的交合经历,可如今前穴只是堪堪吃进一个龟头,对方却开始哭的不行,蹬着腿要他退出去。

他自己没甚感触,光觉得前头吃饱了,里面的骚肉反而空虚的紧,只想马上将它深捣进去,细细研磨。

顾奚邡被那紧致肉壁夹地难受,只觉得是强行塞不合尺寸的套子,心底怕的不行,压根没心思管情人的感受,闹着要结束。

妙真就着只吞了一个龟头空虚的紧的肉穴好说歹说安慰他,两只手大力揉捏起掌心的臀肉好让他放松身体,低下头去将另一只没吃过的乳头叼进嘴里,舌尖绕着乳晕来回滑弄,不时将乳尖戳进里面搅动,吃的十分卖力。

顾奚邡倒真叫胸口的刺激转移了注意力,奶子被男人玩的酥麻泛骚,忍不住同对方索求更多的快感,于是便没发现心机男人悄悄挺动的下身,带着肉刃一点一点破开热情裹夹的甬道,

顾奚邡被他弄的胸口爽利,只觉得整个人要被舔化成水,好半晌才发现自己的后根已经牢牢镶嵌在僧人的肉穴之中,火热的骚肉重重叠叠地挤压吮吸,熨帖非常,转眼叫他忘了先前的不快,口里禁不住的痴痴哼叫,显然是舒爽透了。他抛却羞耻,主动抬起臀肉磨蹭和尚的腰胯,浅浅抽动后根,低声道:“我这些天好想你,想的每天晚上都梦到我们……”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他顿了顿,又换了个说辞,“每个晚上都梦到你在弄我,愈梦愈想。”

他这点动作对妙真而言不过是隔靴挠痒,只觉得甬道深处空虚欲求迫切,恨不得挺动腰胯,叫那肉刃在体内深深进出缓解,口中却又还要佯装浑不在意道:“这哪叫想,分明是骚货太饥渴难耐了。”

他语气可以抬的风轻云淡,心中却颇有几分怨怼,只觉得这骚浪美人只惦记着被肉穴干,压根不在乎干他的到底是谁。于是伸手将两边大腿分的更开,凶猛耸顶起腰胯,将他后根紧紧吮吸抽插几个来回,便再停不住攻势,连绵不断地操干起来。

“才不、才不是!”顾奚邡断断续续的反驳,却被和尚操的身子发软,两条腿虚搭在他的腰侧颠颠簸簸,口中呻吟愈发甜腻。

他扭动臀胯想躲避对方接连不断的撞击,却被对方紧紧箍住了腰侧动弹不得,两瓣浑圆软肉叫男人干的啪啪作响,臀肉被胯骨不断击打,布满羞怯的嫣红。

妙真的手抓握着他腿弯的位置将他的双腿往上压,顾奚邡被迫将双腿分的更开,方便男人放开了操干。他裹着薄袜的足尖轻踩着头顶的木案底,随着对方的耸动来回顶踩,外面有香客眼尖注意到了桌案不自然的晃动,心中暗暗乍舌,幻想底下是如何香艳背德的刺激画面,若不是碍着周围人多,说不定还真会爬进去也在那骚货身上分一杯羹。

妙真看着胯下肉穴将后根吞入的画面,内心更是满足愉悦,恨不得表演一个原地还俗,带着情人回老家和谐美满的过日子。

“啊……慢点、呜嗯别……好紧……要夹坏了……”

男人身强力壮,性欲旺盛,将身下的美貌青年干的淫叫不断,那声音一下下极为短促的下落抬升,打着旋儿,泛着饱足的媚意。

顾奚邡后根流的水似乎又更汹涌了些,柱身湿淋淋的,下一秒又叫妙真不知疲惫的肉穴吞吃回去,坚定的、毫不松懈的耸摆一刻也不停,仿佛就此吃上了瘾。

如潮水一般漫涨上来的刺激从不停歇,给顾奚邡带来阵阵几近窒息的快感,腿根软肉颤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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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饱胀汁水的奶子晃出肉波,泛着淫靡艳色,顶端被吮吸红肿的乳尖潺潺溢奶,瞧着又是狼狈又是淫荡。

他做正面仰躺的姿势叫和尚架着腿压在身下,细细抽插了好一阵子,后根给他一次又一次吮吃到底,几乎错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他吃进肚里去。

正殿中浓郁的香火掩盖了二人苟合的气息,顾奚邡湿漉漉的躺在和尚身下,像是甜美多汁的水蜜桃,泛着惹人疯狂的新鲜果香。

他被操到后边儿甚至有些管不住嘴,甜腻的叫喊不时从口中溢出,响亮程度甚至让他开始担忧被外面的香客听去了多少。

妙真不满青年的分心,用沾着对方乳汁的手掌捂住他的嘴,下身无法控制力度,几乎是恶狠狠地顶撞了上去,将他紧紧绞吸在甬道中,向来通透寡淡的眼底一步步浮起猩红的欲望。

顾奚邡鼻息急促,无力拒绝和尚的索欢,快感如海浪般重叠着袭来,又似摇摇欲坠的、即将坍塌的危楼,在最后时刻发出闷哼,又一次在对方的操弄中抵达高潮。两条匀称长腿突然伸直又很快垂下,足弓绷起优美的弧度,哆哆嗦嗦地将精液送进甬道深处。

他缓了会儿神,对僧人幽深的目光摇摇头,发出了不太坚定的拒绝信号。偏偏后根还在贪恋肉穴的温度,控制着他扭腰晃臀,在甬道里浅浅抽插。

“真的不要了?”妙真恶意地收紧了前穴的肉壁,将他后根卡在体内动弹不得。

顾奚邡轻哼了一声,冷却的头脑逐渐拾回了些许羞耻心,面红耳赤地不敢看他。

妙真挑了挑眉,轻松读出不坚定的拒绝下面的渴望,低笑一声,索性将青年的身躯翻弄过去,使得对方在褥子上跪趴起来。顾奚邡双膝着地,两边手肘没什么力气地半撑着上身,到腰腹那一块儿便突然塌陷下去,显出两只可爱的腰窝,高高挺翘起肉感饱满的软肥屁股,两边骚肉饱满圆厚,好似上好的羊脂白玉,或者什么细腻的软膏,颤颤轻晃,楚楚动人。

臀肉间低调探出一根性器,尺寸实在可观,泛着被肉穴操熟操透的淫靡色泽,柱身裹着从肉穴里带出的浊液,顶端马眼还在不断吐露爱液。妙真伸出一只手去抓握住半边臀肉,食指拦着下边儿的嫩肉顺着掌心的方向扒起,将后根完整暴露。仿佛能察觉到被旁人注视似的,被人拢在掌心的臀肉悄悄瑟缩,肉刃骚性泛滥,顿时自顶端马眼当中淌流出大股清亮发黏的水液,湿漉漉的沾满柱身。

顾奚邡毫无防备地袒露下体,紧张地手心发汗,总觉得自己这与众不同的身子是如此畸形丑陋。可下一瞬,他便察觉到一条湿软发烫的舌头猛地贴上了臀间那根肉柱,从根部一路舔到顶端马眼,恶作剧似地嘬了嘬。顾奚邡猛喘一声,差点惊叫出来,连忙咬住嘴唇,身体在对方的舔弄下几乎抖成了筛子。

对方顺着股缝,一路舔到会阴的位置,脸颊紧贴在后根上,鼻尖拱在根部,炽热的鼻息不断喷撒其上,冷不丁,滑腻感迅速划过前方的两个囊袋,刺激地顾奚邡几乎维持不住跪姿。

很快,敏感的后根便被纳入口腔,男人小心地收起牙齿,将柱身含在嘴里小心舔弄吮吸。顾奚邡腰肢激颤,口中呜咽阵阵,两手揪紧了身下的褥子。发冠早就散了,长发滑落肩头,半遮半掩挡住胸前秋日结成坠在枝头的美味硕果,瞧着极尽色气。

他颤抖着释放在男人的口腔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爽到浑身皮肤都泛着桃粉,好一副骚浪淫娃的模样。

妙真忍不住啃了口发红的臀尖肉,这才支起身体,伸手按着青年的窄腰,提穴对准大敞的后根顶了上去。

胯骨迎上臀肉发出啪一声脆响,旋即就是噗嗤进入的交合水声,湿哒哒的性器自动摆成最方便交合的姿态,一头扎进了湿热紧致的泉眼,被饥渴的媚肉牢牢包裹着研磨。

顾奚邡闷哼一声,压抑着呻吟。下一瞬,便有一根坚硬炙热送进腿根软肉间,随着后根抽插肉穴的频率在腿根淫淫挺动,磨地那片软肉红肿泛痒,刺激地后根愈发精神饱满。

他叫身后人吮地头皮发麻,只觉得下体已被操地酸软酥麻,灭顶的快感蹭蹭叠加,好似要将他淹死在桌案下。

青年几乎被和尚淫穴操痴了,侧着头,从口中吐出半截软舌,轻轻搭在下唇上,眼尾含着浅浅湿意,通红的鼻尖暴露了爱哭鬼本性。

交合处水声渐酣,不断有交融的淫水顺着臀肉滑落,滴滴答答在褥子上打出深色痕迹。

妙真低头吻上青年光裸的后背,肤质细腻如绸缎,白皙盛雪,水渍蜿蜒在舌尖划过的位置,在雪地里落下点点红梅,艳色无边。

他胡乱挺动腰胯,叫那勾人的妖精魅惑丢了神志,只想着操深些、再操深些,恨不得将他操死在胯下,生生死死抵死缠绵。

顾奚邡被年轻僧人顶撞地身体前后耸摆,两只雪乳飞快地打着旋儿晃荡,乳根发酸,却又能从中品出隐秘的爽意。两瓣臀肉不断被胯骨顶撞拍飞,嫩肉颤颤,带着正被狎亵的腿根软肉一块儿荡起,像是上好的嫩豆腐那样饱满而富有弹性。

他唾弃自己的身体是如此淫荡下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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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能轻易沉溺于快感之中,可每每唾弃完就被接连不断的操干卷入欲望洪流之中,再一次忘情地攀上巅峰,快乐地释放出来。

妙真的状态愈发神勇,腰腹耸动愈发凶悍有力,将胯下青年奸操的呜呜底泣。对方顾忌着叫人发现桌案下的荒唐而努力压抑喘叫,他偏偏就坏心眼的使着力气去研磨刺激对方的敏感之处,逼地他难以压制,甚至忘情地从口中吐露淫言浪语。

顾奚邡几乎眼泪都流干了,他被和尚强压在身下,也不知给他扯捏着乳头耸干了多久,乳尖红肿不堪,下身酸软无力。

等人都走光了,妙真才趁着夜幕将他抱出去清理身体。年轻僧人的持久将顾奚邡喂地十分饱足,甚至有些撑了。

整个世界在黑夜中打乱重组,刚才还躺在妙真屋内的顾奚邡已经回到了自家屋中。他已沉沉睡下,对外界的怪异变化一概不知。

待清醒过来,于他而言已是过了整整七天,身上的痕迹恢复正常,脑海里甚至还多了和妙真一块儿出门踏青的约定。

顾奚邡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自动补足不合理设定,只以为是情动时的邀约,但当时情事激烈,记不大清除了……之外的东西。

他坐在床沿回忆时间,不知怎的又晃了神,待反应过来,已经身在郊外了。

他茫然地眨眨眼,脑海里一片空白,身上不知为何换了身女装绣花绸裙,还松松挽了个女子发髻。他捏着手里的团扇,身体忽然一阵情潮翻涌,藏在长裙下的双腿悄悄绞紧。

妙真也是差不多的境遇,一眨眼的功夫换了身常见的衣袍,头上还戴了假发,扮作普通平民男子出现在此处,旋即便注意到了站在树下的漂亮美人。

他的心上人竟是做了女子打扮,胸口顶起饱满的弧度,这时兴的抹胸装露出大半雪乳,两团软肉顶在衣裳里挤出一道沟壑,顺着弧线隐没在衣料中。

顾奚邡压根不知道自己什么模样,也没空打量,只以为是寻常姑娘家的保守裙装,这会儿看见了妙真微妙的目光,这才后知后觉低头一看,这才发觉着装的大胆。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昏头穿成这样,浑似按耐不住骚性存心勾引似的,张张嘴想解释,胯下的反应却好似诚心跟他反着来,淫水愈流愈凶。顾奚邡说不出话来,红着脸低下了头,故作镇定地打量手中团扇上绣的山水图。

妙真知道他这是不好意思了,便主动迎上前,展臂将人搂进怀里,低头亲亲他的唇角。

顾奚邡微微抿唇,一面深陷这样的浓情蜜意,一面又憎恨自己这淫荡的身体,只觉得是天理不容,才会这么容易发情犯骚。

他在心中唾弃了自己一会儿,待回过神来,便察觉到身后的碰触。这抹胸裙装单薄的很,手掌覆盖在半边臀肉上时,火热温度烫的他身子瑟缩。对方一点儿也没客气,不一会儿另一只手也搭上来了,一手一边抓握着臀肉,大力揉捏起来。

“你做什么……唔嗯……”顾奚邡诧异极了,他被男人牢牢锁住,半点动弹不得,只得承受着从臀部阵阵攀升上来好似触电的酥麻之感,嘴里闷哼出声。

“在喂饱你,不过几日不见,你着身子瞧着想我的紧。”妙真轻笑,手里的动作一点不停。

心上人滋味美好,他日思夜想,欲念焦灼。如今终于相会,见他故意做女子打扮,更是一刻也等不及了,恨不得日日销魂死在美人胯上。

他带着人稍稍往里挪了些路,好让树丛隐没二人的身影,接着便再按耐不住,将人压到最近的一棵树上,急吼吼地解他腰带。

顾奚邡还没反应过来呢,边觉得胯下一凉,裙里的软薄绸裤便顺畅滑落,径直堆倒在脚踝处。层层叠叠的轻纱裙摆形同虚设,妙真轻轻一撩,裙边听话扬起,将两条莹白玉腿暴露出来,大腿内侧还沾染了少许属于他自己的透明清液。

妙真将自己的裤头扒下一截,释放出前方饥渴难耐的肉穴,随后托起青年的臀部将身体挤进对方腿间,裙摆从大腿上倒翻回来堆在腰间,将胯下风光坦荡裸露。

这边虽然是个没什么人烟的荒郊野外,但这会儿正好有个樵夫砍完了柴往城里走。他正值壮年,是耳聪目明、气血方刚的好年纪。这会儿才沿着走了许多年的小路,便听得不远处传来或高或低的叫喘,那音色动听的紧,媚意十足。

樵夫顿时管不住自己的腿了,情不自禁地拐了个弯,蹑手蹑脚地往声源靠近。

只见一个白软身子的美人被个光头架空了身子按在树上操,两条腿赤裸着叫人捞在臂弯里,被撞地上下摇晃。那喘叫骚的销魂的美人仰头靠在树干,口中呜呜哀叫,显然是被操的舒爽。

美人光裸的臀肉半掩在裙摆里,樵夫瞧在眼里,只觉得那两瓣莹莹软肉骚软好捏,那不住被和尚吞吃的性器更是诱人,显然是温顺又好操的极品肉器。

美人后边的男根仿佛是被操熟了,泛着淫荡的熟红,每一次捣操总能带出响亮的水声,也不只是喷了多少淫水,才能让肉穴吃的如此饱足。

樵夫羡慕的眼睛都红了,呼吸粗重地盯着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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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的淫态,手下意识往胯下探去,恨不得以身替之

顾奚邡低头时正好对上旁观者的眼睛,当即心神一阵,逐渐察觉到不对劲了。他的意识慢慢陷入黑暗,又在瞬息恢复清明。

他茫茫然睁开眼,只觉得身子被顶地一耸一耸往后挪,漫涨着奶水的胸乳也随着律动上下摇晃,晃得乳根发酸。

更可怕的是一次又一次将他后根吞噬的濡湿火热之地,重重叠叠的肉壁不知疲倦地套弄,交合处一阵湿粘,也不知是动作了多久。

最让他觉得五雷轰顶的是,压制着他疯狂送挺胯部的是个面容十分艳丽的光头。顾奚邡隐约能在对方察觉一丝熟悉感,却又因为记忆尚未回笼,无法串联前因后果。

“唔嗯!”就在思索间,他的后根遭到肉穴的恶意碾压,唇舌间溢出一道甜腻的惊喘,呼吸愈发急促。

他不由得去推搡男人的胸膛,有心结束这荒唐的情事,却被对方反压回去。男人见他清醒了也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甚至将他的双腿掰的更开,乐此不疲地耸挺腰胯,一下又一下将后根捣进身体。

顾奚邡被抓住弱点,更是无从反抗,只能从喉咙里挤出模糊的低泣,臀尖在交合中被拍打红肿,火辣辣的泛着酥麻刺痛,这感受反倒成了交媾时的助兴剂,不多时便让他战栗着到达高潮。

他这会儿才发现些许不对劲,这男人虽然瞧着一切正常,但实际上却是神志不清的状态,所作所为全凭本能,除非他操够了、或者本身清醒过来主动放过他,否则顾奚邡这具随时倒戈的淫荡身体是决计无法自主脱离苦海的。

他心头羞愤,只觉得稀里糊涂叫陌生人占光了便宜,又恨自己不争气,被神识被拉入幻境身体还能起反应迎合……实在是……

不等他想到辱骂自己的词句,身上人徒然将他翻了个身,顾奚邡猝不及防趴倒在草地上。他此时已是衣衫半退的状态,上衣将将搭在臂弯,坦荡暴露出一对儿骚性十足、丰满柔软的雪乳,随着翻身的动作,正前方的大片嫩肉便挤贴在草地之上,柔软的草尖蹭过敏感的乳尖,仿佛有自我意识似的往奶孔里轻戳,刺刺麻麻泛起无尽快感,爽地他倒吸一口凉气,随之而来的便是愈发高涨的贪婪欲求。

顾奚邡还没从胸脯被草丛刺激的快感里缓过神,大半乳肉叫那草尖刺刮起阵阵淫荡骚意,情不自禁地挺着胸膛蹭弄,突然却被身后的男人箍着腰半提起来迅速往后拖了一段距离,被迫摆成高高翘起臀部的姿势,将后根抵上对方穴口。胸前两团骚肉也跟着快速擦过细草,泛起令他更加难耐的细麻酥痒。

他叫那细草尖儿刺激地淫性泛滥,手指轻轻攥住一束拧握掌心,垂眼轻喘着压着身体缓解瘙痒,旋即被身后男人的撞击冲散了挪动的力气,只得无力地趴了下去。

这厢妙真的意识还停留在幻觉中,两人泛舟游湖起了兴致,脱了衣服就在船头胡闹起来。

但不知怎的,青年的动作开始抗拒他,方才二人还甜甜蜜蜜缠做一团,这会儿倒成了他当方面的强迫了。

妙真摸不清楚他的心思,耐着性子问了几遍,却又得不到回答,心下焦灼,索性要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干脆将人摆成方便操弄后根的姿势,用水乳交融的事实证明两人密不可分的关系。

他掐着身下人一截细腻如羊脂白玉的腰肢,蓄力将娇气的后根顶撞进身体好好疼爱,喉咙里发出低吼,正要抵着他腿根的嫩肉释放前端的欲望,下一刻却突然产生了一种理智回笼的清醒之感。

妙真也短暂失去了幻境的记忆,一回神,便见自己将恩人压在身下驰骋冲撞,从他的角度只能看见恩人失神的侧脸,散落的长发间露出吻痕斑斑的后颈,那细密的痕迹顺着脊椎一路往下,止于尾椎骨上端的位置,又因着那片肤质莹白如玉,竟是有种奇特的美感。

他的双手牢牢握着那截细腰,不受控制地耸动腰胯,甚至加快了鞭挞的频率。

顾奚邡被折腾地手臂发软,双手再支撑不住自己,只能无助地倒趴下去,扭动腰肢想要逃离钳制,却只能得到更过分的侵犯。

交合处水声响亮,他的后根原本就是喜欢哭泣的性子,如今遭人压迫着来回欺负,更是淫水如泉涌,将妙真的甬道灌满了属于他的淫水,随着抽插的频率溢出些许,顺着重力淋满了臀肉。

顾奚邡被操的思绪凝涩,几乎是被男人的肉穴干痴了,被掐着下巴入侵口腔也毫无反抗,只乖顺地张着嘴,任由男人亵玩软舌。

慢慢的,他又被推成了侧躺姿势,胸前两团沉甸甸地叠着往一边倾斜,因着涨奶的缘故,发硬发痒的乳头颜色渐深,奶孔翕张间溢出一道细细的奶流,早就盼望着被男人吸一吸舔一舔了。

顾奚邡被男人掰分开腿,但见发红的后根在永远不知饱足的贪婪洞穴中来回抽插,每次都强迫他深入进去,再将将吐出半根,反复挺弄吞吃。顾奚邡自己都算不清楚被强压着苟合了多久,那男人却仍旧神采奕奕的模样,毫无倦意的重复打桩动作。

顾奚邡遭男人肉穴奸的腰眼酸软,两腿颤颤地打着哆嗦,将他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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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这幅惨状的男人竟还问他这是什么情况,好似要将过错都推到他头上似的。

“我怎么知道?你这人好不要脸,我一醒来就被你……唔别、别故意夹我!”顾奚邡叫男人欺负的两眼发红,隐隐水光困在眼眶里,要掉不掉好不可怜,口中却还强撑着怒斥他,“我都不知道你弄了我多久!此行的正事都让你耽搁掉了!啊、啊嗯……你又故意顶我!你淫荡下作不知羞耻!”

他才骂出一串话,后边儿想说的又尽数被男人生生操散了,七零八落的词句再拼不成一句话,只能侧躺着,叫身后的男人抬起一条腿,一次又一次地往他臀后顶。

顾奚邡淫性难平,不一会儿又开始将将发骚,双手覆在胸肉揉捏拉扯顶端艳红的圆果,自顾自揉着胸乳缓解涨意。

妙真见了,便让他翻回正面躺好,拿开他自慰的手,低头将一边红果儿叼进口中,轻轻一吮,那小果子便好似爆浆一般,在他口中猛然炸开大股大股的浓香甜汁。

他虽无幻境记忆,但对恩人的姿态却有一种隐约的解读印象,那种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的感觉,使他在床事间意外熟练。

妙真将口中的圆果儿来回逗弄,一会儿用舌尖将它戳进乳肉里,一会儿又轻咬着拉扯长长,百般花样将那红果玩的艳色靡靡。

另一边的胸乳则叫粗糙大掌牢牢握住,雪白的胸乳将指缝填的十分满当,稍稍一揉一捏,抵在掌心的奶尖便滋滋喷奶。

做这些动作的同时,这精力充悍的男人竟一点没放松身下的耸动,那攻势一如既往的凶猛,将顾奚邡干的哀哀低泣,流露出一副被操熟似的淫荡风情。

他腿根叫男人干的酸软,腻白软肉上净是男人释放的浓精,挂在上头和自己分泌的淫水混在一起,更是骚气冲天。

这男人生着张妖媚的脸孔,行事作风却实在凶悍,胯下肉穴贪婪不知足,孽根精气神充足地卡在腿缝间律动,有力地摆动腰胯,一次又一次将后根深深吞入。

顾奚邡的双腿情不自禁地缠上男人的腰,在动作途中被拦对方截下来,反而被迫将腿往上掰,臀部和后腰离开草地,被男人压成近似折叠的姿态,大刺刺的对着男人后根早在不知疲倦的索取中变作淫靡艳色,硬邦邦的挺翘在臀缝中,旋即又被男人挺身挤进身体里反复研磨。

他又一次释放在男人体内,泪珠扑簌簌顺着脸颊落下,又被对方舔舐而尽。

顾奚邡浑身无力,只得眼睁睁地看着男人又把自己翻了个身,摆成双膝着地,两肘撑地的姿势,腰部软塌,只将臀部高高翘起。

男人滚烫的身体很快便整个覆盖上来,双腿屈跪着将肉穴抵上后根,胸膛牢牢压在背上,有力的手臂环在腰间作为稳定,竟就这么挺身上来,胯骨撞开两片软弹臀肉,将后根深深纳入甬道,旋即就着这个羞耻的姿势,就这么前前后后耸动起来,将后根深深浅浅地操弄进去,仿佛不知疲惫为何物似的。

顾奚邡叫男人操的歪七扭八,下身传来步步紧逼的灭顶似的快感,两只手肘支撑不住,身体便跟着一歪。

男人见了,便顺势带着他侧倒下去,腰胯的耸动一刻不停,牢牢勒着他的腰侧往下按,似乎要让他永远钉死在肉壁里。

顾奚邡压根逃不开,汗津津地靠在男人的胸膛,身子被操弄地上下颠簸,两只雪乳颤颤晃动,在男人的猛操下化作淫荡肉波。

随着交合,顾奚邡的记忆也渐渐融合,整个人如遭雷劈,几近失声的叫了一声:“妙、妙真?”

身后的男人听了叫唤,低下头来亲了亲他的耳朵,声音低沉沙哑,隐约带着笑意:“是我,恩人有何吩咐?”

“你、你你这是怎么、怎么回事?”顾奚邡被身后的攻势鞭挞的说不顺一句话。

“小僧好的很呢,恩人这肉器可淫荡的紧,也不知被多少男人吃过了,分小僧一杯羹有又何妨?”男人口中说着,顶弄也一刻不停。

顾奚邡叫他奸的腰身颤颤,想起之前花楼的场面,后知后觉地产生了羞耻心,于是轻咳一声,试图转移话题:

“当务之急,我等还是先探清楚城主府的虚实唔嗯,别碰这里!”结果说到一般被坏心眼打断了,男人的大掌握住他前端的性器,拇指指腹压蹭着顶端马眼,就这么撸动起柱身来。

顾奚邡哪里受得住这个,当即缴械投降,哭叫着瘫软了身体。

“别担心,这点小事也就是我打个响指的功夫。”男人咬着他的耳朵,胯下频率愈发猛烈急促。

顾奚邡被他操的头脑迷糊,只茫茫然的想着佛修不是要保护童子身的吗,这个越干越猛的是哪路出来的奇葩?

而且妙真好像……好像变高大了不少,脸也变了,瞧着年纪好像更大了些。

两人交合处淫水不尽,每一次抽出都有更多的骚液顺着柱身滑落下来,插入时则发出噗嗤溅响,水声嘹亮,将身下那片草叶儿打的湿淋发亮,也不知喝了多少淫水。

顾奚邡叫男人操的下半身酥酥发麻,前端性器在对方的抚慰下喷吐了几发,尽数被男人拢在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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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送到嘴边舔净,最后还要伸出湿亮的手心给他看看以做证明。

顾奚邡面红耳赤,不明白这人怎么能这么不知羞耻,明明是个佛修,在情事方面却坦荡的叫人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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