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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根烟抽完了,傅经纶丢下空了的烟盒,把摄像头扔到垃圾里。
当初看到宣章清有多惊艳,现在就有多失望。
他怎么能想到,宣章清那副冷淡至极的面容下藏着这么个变态,他小小三十多平的办公室会藏了二十多个摄像头,还有几个厚颜无耻,对着他胯部拍。
想起这事,傅经纶一哆嗦,后怕得微微发抖。
要不是在监控里实实在在看见了宣章清一脸认真安装摄像头的视频,他恐怕也不敢相信宣章清会做出这种事。
傅经纶还得感谢这个不小心掉出的摄像头,让他识破了他那清冷老婆的真面目。
呵,傅经纶冷笑一声,不过,他可没打算戳穿这骚货,他要让他自己露出马脚来。
拨通列表最末尾的电话号码,电话那边叫人脸红的“啪啪”声和男孩娇媚到不行的骚叫声传来,接电话的人喘着气问,“傅二,什什么事,快点说”
“你们在哪,我过去。”
抵达会所,电梯直升六楼。
这层被他们这群人常年包场,在包厢外头都能听见男男女女的嬉笑声。
傅经纶推开门,五颜六色的灯光在房间中央摇来晃去,有不少男孩女孩紧贴着热舞。
过锦溢早就结束了一轮,此刻正半眯着眼抽事后烟,一男孩跪在地上,翘着屁股,伸出身体一脸柔媚地舔他鸡巴,边舔边发出仿佛被插到爽的“嗯嗯”声。
傅经纶刚坐下,就有年轻男孩为他递上烟,跪在地上一手挡风一手用打火机点烟。他吞云吐雾,浓烟尽数喷在男孩脸上,明明呛到脸都憋红了,却还是闭眼一脸享受的模样。
“哟,你今儿个怎么会想着来找我。怎么,终于想开了?早就劝过你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过锦溢笑着拍拍手,“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
一男一女听见指令走到他身前,女孩长相柔媚,画着妆,睁眼转眸间满是媚气,嘴唇小巧。男孩不施粉黛,直直站着,眉宇间还有股不情愿的意味,学生打扮,淡淡的冷清感。
两个都有些许像宣章清,一个是嘴,一个是身形和气质,可终究是赝品,没有本人一分神韵。
过锦溢却像是十分得意,“我等着你回来这一天,特意给你留的,陈老二想碰我都没给,你可得好好享受,老是围着家里那一个算怎么一回事。”
陈老二远远看见傅经纶,推开围在他身边跳舞的女孩,走过来把酒一饮而尽,垂涎地看着他身边的两个人,讨道,“傅二,你玩腻了记得送给我也玩玩。”
过锦溢抽出阴茎,低头吩咐道,“趴好。”
他把阳具重新插入穴里顶撞起来,轻喘着骂陈老二,“滚,让傅二好好享受享受,天天跟家里那个木头一起也不知道有多无趣。”
长相娇媚的女孩蹲下身,手覆在傅经纶胯部沉睡的巨龙上轻揉着,等有几分硬度,才解开拉链,眼尾上挑看傅经纶反应,见他不排斥,才伸出舌尖一勾一点地舔着。
傅经纶把手机放在桌上,黑色屏幕汇聚光点折射成线,他深吸一口烟,张开双腿,让女孩能更好地跟他兄弟接触,微微侧头打量着僵立在一旁的学生。
长得不像,气质也不像,过锦溢哪里找的野鸭子。
阳具被纳入口中吞吐,他舒服得后仰,不忘问,“还在读书?”
男孩低头答道,“在读大三。”
“会喝酒吗?”傅经纶吐出口烟。
男孩有点扭捏,咬唇一副受辱摸样,不甘不愿的看着傅经纶。
傅经纶轻笑一声,取出钱包抽出一沓钱来甩在桌子上。
“会。”
酒杯放在桌上,很快响起清亮的酒水入杯声。男孩抿了口,微微嘟起唇,朝傅经纶嘴对嘴。
傅经纶不接,两指没入男孩口中,揪着那截舌尖玩弄。还未咽下的酒水淅淅沥沥,自唇间溢出,打湿了下巴。男孩跪在地上,昂着头,供傅经纶玩弄摩挲着敏感舌根,粗糙指腹剐蹭的感觉让他难受,又不得不张着嘴供身前人尽情戏弄。
黏腻的水声在嘴里响起,傅经纶看着刚刚还有几分傲气的人此刻眼尾潮红,做出猫儿一样细微的挣扎,心里觉得好笑,更不像了。
他抽出水淋淋的手指,用手帕擦拭干净,又吸了口烟,看着狼狈坐在地上的男孩,“烟抽完了。”
男孩手撑在地上,起身要去拿烟灰缸,却被傅经纶制止,他递出一张卡,放在桌上,指尖轻点。
男孩停下动作,嘴唇颤抖,不敢置信地看着傅经纶,却对上傅经纶嘲弄的眼神。他把眼移开,手颤巍巍放在裤腰上,脱下了裤子。
屁眼很干净,没有杂毛,是淡褐色,只是微张着的小洞证明被人探访过不久。
没有什么怜惜,猩红的烟嘴摁在那穴眼,皮肉的烧焦味和惨叫声传来,过锦溢瞅了眼,顿时骂道,“傅二你干嘛,有病吧这么糟践人。”
傅经纶扫过手机屏幕,仍是黑漆漆一片,他有些烦躁地拧了拧眉心。
男孩此
', ' ')('刻却不顾疼痛动了动腿,傅经纶望去,骤然看见一截短小的阴茎在两腿间立起,男孩欲盖弥彰地想遮住胯间反应。
傅经纶仰头,漫不经心地问过锦溢,“你说,装得再好有什么用,早晚漏了马脚。”
过锦溢又释放过一轮,长呼口气,收起鸡巴,瘫在沙发上点了根烟,眯着眼说,“漏什么马脚,你不就爱这口骚贱的,老子特意给你找的。”
傅经纶还想说些什么,却见屏幕亮起,单调的铃声被嘈杂的房间淹没,他拿起手机,看着显示屏幕上的老婆二字,等了几十秒才接起电话。
那头似乎听见这边音乐震天的声音,静了片刻,才发问,“今天还回来吗?”
傅经纶手摁在女孩后颈,往前粗暴顶胯,感受到喉肉挤压柱身的快感,忍不住似的发出几声轻微的喘息,答话时他气息仍不稳,好像在强装镇静,“回。”
那头又静了静,傅经纶松开手,女孩脸呛得通红,小声隐忍地咳着。
傅经纶斜着眼瞧屏幕,电话就这么挂断了。
心里火苗影影绰绰地燃着,渐渐燥起来,傅经纶急急忙忙起身,抓起手机,长腿一迈,走了。
过锦溢抬眼看他快步离去的背影,顿时明白他今儿闹这么一通,只怕是在等这个电话,狐疑道,“不会吧,难不成还真移情别恋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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