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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市繁华,到了晚上人和车还是挤攘在一堆,哪怕归心似箭,傅经纶到家时已然过了十点。
这个时间不算晚,前几年宣章清最忙的时候,每天晚上十一点才走出办公室,他总是有做不完的项目,带不完的学生,写不完的基金。
甚至还十分好心肠,为了不打搅傅经纶休息,自作主张地睡在隔壁客房,清心中,被排在一众事宜之后,学生比他重要,项目比他重要,学术会议比他重要,他有时早上醒来,恍惚之间,摸不到人,只觉得几年夫妻生活宛如黄粱一梦。
好在事情说开之后,宣章清推了一些项目,每天会在九点左右回到家中,许多工作也就被带了回来,不过两人相处的时间总算多了些。
回到家里,客厅亮着一盏昏黄的灯,傅经纶换了双鞋,小心推开书房的门。
宣章清早已洗过澡了,穿着一身灰色睡衣,皱着眉,手上字打得飞快,防蓝光眼镜片上映射着残缺网页的倒影,有一种不近人情、机质的冷感。
此刻听见轻微的推门声,视线锐利地转到傅经纶身上,眉心皱得更紧了,他疲惫的闭上了闭眼,身体稍稍松垮了些,往身后的椅子上偏了偏,平静道,“回来了。”
傅经纶视线在他身上打了个转,瞥了眼不经意间露出的精致锁骨,胯下还没释放过的兄弟硬了些,他想起白天发现的摄像头,心里有些微妙的,不能与外人说道的心思:这人看上去正正经经,像块捂不热的冰块,结果背地里却是比谁都骚。
傅经纶喉结不明显的滚了下,他不动声色地答,“嗯。我先去洗个澡。”
洗澡时候不知想着什么撸了几下,紫黑色的肉棒高高翘起,却怎么也出不来。傅经纶硬得难受,换了凉水冲洗,还是没能软下来,他索性不再去管,拿起浴巾擦了擦身子,才发现忘了拿内裤和睡衣进来。
他不习惯穿浴袍,没办法,只能喊,“老婆,给我送条内裤和睡衣进来。”
没过多久,宣章清拿着跟他身上同款不同色的黑色浴袍走了进来。
他皱眉看了看地上四溅的水,视线不满地往上移,在勃起的阳具和健美好看的肌肉上稍作停留,头稍稍偏着不看赤身裸体的傅经纶,语调很平,“地板上都是水。”
浴室排水设计得不大好,多余的水都要用拖把拖干净,不然会飘着一层霉味,傅经纶接过内裤往腿上套,边套边答,“等下我拖干净。”
送完睡衣,宣章清却还不走,傅经纶以为他不放心,毕竟他经常答应得好好的,转头就忘了拖地,只得低叹一声,“我现在就拖。”
哪知宣章清却冷不丁地说,“你硬了。”
傅经纶没反应过来,有些傻气地“啊”了一声,宣章清仿佛在跟他聊家常一样聊着他胯下那根玩意,“一直硬着对身体不好。”
这句话若是从旁人嘴里说出来,是在调情,可偏偏宣章清的语气认真严肃,好像查阅了无数文献得出的科学依据。傅经纶看着他薄淡的唇,结合他的话,慢半拍的觉出些意动来,他紧盯着宣章清,慢吞吞答道,“用手撸不出来。”
宣章清黑亮的眼睛终于肯停在傅经纶身上,他双唇微动,不带一丝杂念,道,“用嘴呢?”
说罢,他跪在存有水迹的瓷砖上,刚刚穿上的内裤转眼间就被脱下。傅经纶呆愣的看着他动作,那根鸡巴倒是很实诚,一下子又硬了几分,本来还跟宣章清嘴有些距离,这下直直抵在他唇上,遮住了嘴。
宣章清嘴本来就小,傅经纶鸡巴又特别大,实在是很难吞下。傅经纶只见他慢吞吞地伸出手握住柱身,隔开一点距离,试探性地伸出红嫩舌尖在龟头上舔了舔。
接着好像是尝到了什么不好吃的味道,眉心又紧紧皱了起来,却没有放弃,像猫儿舔水一样小口小口地舔着。
难以言喻的燥热和情潮席卷而来,傅经纶看着他眼睛里微闪的水光,轻微皱起的鼻子,因情动而泛红的双颊,脑袋因为这意外之喜而泛起一阵阵眩晕,双腿竟然被舔得发软,手不自觉握着宣章清后脑勺才堪堪把持住了几分。
他跟宣章清结婚那么多年,一直是相敬如宾。配合着宣章清的作息,246做爱,1357休息,每次做还不能超过两次,用最传统的体位,在主卧那张双人床上。床单皱了,空气里是傅经纶难耐的呻吟,宣章清每次都是紧紧咬着牙,不肯吭声,一等结束,还能颤着腿换一套新床单。
这是宣章清清不再高高在上,反倒显得十分色情,下贱的舔着男人鸡巴。
他还留存着往日的冷清模样,被猝然弹跳的肉棒甩打了下脸,浮现的红痕和带着腥气的阳具似乎与他格格不入,他紧皱的眉头是在暗示他是被强迫的吗,可明明那么骚,主动握住刚刚脱手的鸡巴,小嘴长得圆圆的,含住硕大的龟头往嘴里吞。
口腔黏膜被撑到了极致,双颊鼓鼓囊囊,从上往下看,宣章清纤长的眼睫轻颤不止,鸡巴大半截还露在外头,好不容易进去的半截被他不太熟练的舔吸着,因为实在没有经验,他的口活可以说得上十分糟糕,好几次牙齿都碰
', ' ')('在上面,疼得傅经纶眼斜嘴歪,偏偏又舍不得退出来。
宣章清也有些不好意思,抬起眼观察傅经纶反应,可偏偏傅经纶被他含着水好似十分多情的眼一瞪,那副小巧的纯情可怜模样让他心头异常火热,抓人眼球的视觉冲击和口腔内的美妙触感让他立马泻了去。
宣章清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射了,躲避不急,被喷个正着,许多黏浊的精液直接滑入食道,他捂着嘴咳嗽不止,马上起身打开水龙头清理。
傅经纶站在原地,也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射了,他腿还有些软,只觉得自己兄弟十分不争气,也没什么福分,好不容易被宣章清用唇舌伺候上了,竟然比不上平常的十分之一。
可他对上宣章清,又有太多不争气的时候了。
还记得两个人刚刚订婚,傅经纶约了数次才等到他空闲,两个人一齐去约会,选了个最近口碑还算不错的电影,买了爆米花和可乐,早早坐在位置上等电影开始。
傅经纶用了点心机,在网上看见看恐怖片时,胆小的女方总会吓到男方怀里,所以他特意选了部恐怖片。可偏偏宣章清并不害怕,眼睛睁得很大,看得很入迷。
山不来就我,那只能我过去了。傅经纶咬牙,在鬼脸出现时,害怕得抱住了宣章清,脸埋在他脖子间,贪婪的吸食着怀里人好闻的气息,小声的说,“好可怕。”
好可怕啊,他又硬了,明明出来前特意撸了一次的。
宣章清身体僵硬,推开他,镇静说,“人死了,只会被分解成脂肪和水分被自然界吸收。世界上是没有鬼的,你不要害怕。”
傅经纶压根没听他讲话,只跟他靠得越来越近,眼睛紧紧看着那不断张合的嘴,在黑暗中发白的牙齿,魂不守舍的应和他,“真的吗?”
宣章清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被傅经纶吻住了,“真的”二字消失在两人唇间,他们舌头交缠在一起,绞弄出的水声被电影声掩盖。
傅经纶看着慌忙闭眼的宣章清,扯着他舌根不断吮吸,他全身都发热,手在宣章清身上来回摸走,两个人清隐忍的表情,带着汗的酮体,又射了出来。
对上宣章清震惊的目光,他咬牙把鸡巴撸硬,又插进洞里,这次总算是没有早泄了。
等傅经纶回过神来,宣章清已漱完口准备要走,他下意识把人摁在墙上,抬起下巴亲了上去,像野兽一样啃咬着唇肉,粗暴又野蛮,嘴里很快有了血腥味。
刚刚才射过的鸡巴又有些硬起,他几乎没有不应期,手从睡衣下方探入,就着乳头揉捏,另一只进入到那小穴入口,抵在上面打转揉捏。
下唇被狠狠咬了一口,傅经纶吃痛间松了挟制的力道,被宣章清狠狠推开。
瓷砖上都是水,有些滑,傅经纶后退好几步,扶住玻璃门,才堪堪稳住身形。他下意识看向宣章清,却见他神色冷淡极了,有些不耐道,“今天是星期三。”
星期三,显然不是做爱的日子,听言,傅经纶也没了性致,又把内裤套上。
临走前,宣章清又扫了眼地上的水迹,傅经纶十分上道,拿起拖把拖了起来。
边拖傅经纶边想,他从来没觉得自己的举动能瞒过宣章清。往常他有应酬,早早地就会打电话报备,只是有几次忙得实在忘了,也不见宣章清问起,怎么今天就那么巧,电话来得这么及时。
是谁有问题呢,包厢里鱼龙混杂,相熟的不相熟的一大堆,他摸不准是谁告了密,不过他也不太在意。
他更在意的是宣章清,这不一刺激,就露出马脚了嘛,亏他把他捧在心尖上,不舍得打又不舍得吃,如今看来,不过是一个变态骚货罢了,昔日的甜蜜情意反倒成了笑话。毕竟他喜欢的,又不是一个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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