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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见吸吸的时候,几个女同学正拿东西准备离开。
“哈喽,卫子奎。”“原来吸吸叫的是你啊~”“看不出来你们关系那么好!”
她们随口跟我搭话,但我身上脏兮兮的,眼睛还哭肿了,没脸回应她们太多。
“呃、嗯,雪天路滑注意安全,掰掰。”
“掰掰~”吸吸高高地挥手跟她们再见,嗓音甜蜜蜜的。
然后跟之前一样喊我大名:“卫子奎!”
他直挺挺坐在床边抬头看我,裸着的上半身比十几天前消瘦不少。缠着紧紧的洁白纱布,看起来可怜极了。
“为什么你叔叔姓阙,你姓卫?”他居然问这个。
认识快半年了才想起来问吗?我止不住笑。
但他比宁医生反应快多了,宁医生最近才知道我和叔叔是亲叔侄。
“我随母姓。”我告诉吸吸,“虽然我妈也不是什么好人,但起码她不会像我爸那样偷我的钱、搭讪我的同学、指使我做事、把我做的好事当功劳往自己身上揽,更不会逼迫亲弟弟去卖淫。”
“真的假的啊,你爸怎么那样……”
吸吸震惊地站起来,又捂着胸口坐下,大概是动到了伤口。
“还有小叔的事,你们报警了吗?还是过去太久找不到证据了?你爸真坏,竟然逼亲弟弟去卖……”
他还在担心小叔,但我建议他先担心一下自己。
我这时候已经关了房门,走到他身旁,伸出手来轻抚他冰凉的肩膀。
“做吗?做了能暖很多。”
俗话说酒壮怂人胆,但其实壮胆的是色,酒不过是推脱的说辞而已。医院里不让喝酒,否则我真会喝几瓶再来。
吸吸当初借着酒劲跟我做爱也是,借酒行色罢了,他本来就想被肏。
“嗯…其实我一直都想跟你那个~”
吸吸果然没有拒绝,我一靠近他就自己躺倒。躺下去的动作非常小心,毕竟胸背有个贯穿的洞口。
“小心点,医生说了不能运动的。”他不忘提醒我。
“好。”我缓缓地坐到他身前,把他两条腿分到我腰的左右。
他的腿摸起来比之前小了好几圈,只剩两把骨头。我摸着又感觉不安,想了想说:
“吸吸,安全词是‘小叔’。”
“安全词?说了我就安全了吗?”吸吸脸颊浮起一片绯红,“为什么是小叔呢?”
“因为你是小三,叔叔是我的原配。”
“哦~”吸吸听到,一双眼睛都亮起来,“那我们赶快偷情吧!”
他笑着凝视我的眼睛,拉着我的手让我紧贴他身体。他两条腿夹住我的腰,燥热的紧穴就在扁平的臀瓣中间。
“润滑。”他早就准备好了,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拇指大的一瓶。
我把这瓶子的瓶口塞进他屁股,润滑、扩张、玩屁眼一步到位。
“嗯啊啊啊~”他眯起眼来呻吟,“进去那里了,润滑液全进那里了…好湿啊,我那里好湿……”
他终于学会骚叫了,但我更喜欢他青涩的模样。我轻轻捏他的脸蛋,“别这样,你本来就很好了。”
“我好还是他好?”他得寸进尺,“觉得我不好就别肏我了!”
润滑油进屁眼了,他才说这种话来堵我。那我该怎么办呢?
“你更好。”我这样说,就能换他带着重伤跟我过夜。
小叔就在隔壁。
两周的危险期只剩三天,医生说小叔会在危险期前后醒过来。
我插入吸吸的紧穴,心里却不由得担心小叔。
如果他刚好今夜醒过来,孤孤单单躺在一片黑暗里找不到我的身影,却听到隔壁是吸吸在叫床……
亲爱的叔叔一定会很生气!
可是我好爽,我被吸吸的紧穴咬得半条命都没了!
“啊~子奎~卫子奎~卫子奎那里!就是那里!!唔啊啊~那里…唔嗯,子奎~”
虽然我们的动作幅度很小,相拥着在被窝里几乎不动,但吸吸的叫声越来越婉转动听,好像春天里发情的鸟儿。
听觉上的享受弥补了肉体摩擦的不足,甚至我趴着不肏屁眼,光听他含羞的娇喘都是种享受。
“吸吸,你真好。”我轻吻吸吸的唇角,用我想得出的最好的话赞美他,“我能做你的第一个,真是三生有幸。”
“唔……”吸吸哽住,闭起眼睛,伸舌头舔舐我吻过的唇角。他好像是故意的,要刺激我心理罪柔软的部分。
“可我不是你的唯一。”
“可你出现之后,我再没有唯一了。”
我为了哄他才这样说,可是说完,我就搞不清楚我自己的心意。
我本来就缺爱,很容易被对我温柔的人勾走寂寞的心。即便我的心最后属于小叔,也还留着其他人的影子,比如宁医生、温氏女老板、吸吸。
“卫子奎,你在想什么呢?!”
', ' ')('吸吸用额头轻轻碰了我的颧骨,“叔叔说你做爱偶尔会发呆,今天我算看见了。原来跟我那个在你心里什么都不是!”
我面对吸吸时比面对小叔更聪明,总能想出好话来哄人:
“我在看我心里的你,似乎没有今天好看。”
说完,我稍微加大一些力气肏干他的小紧穴。
他的穴很是没有眼力见,肏了那么多次也不肯稍微变松一点。灌那么多润滑油进去,却还是扯着我的冠头边缘给抽插动作添麻烦。
我的冠头边缘很敏感,在他紧致的肉壁来回刮几次就起了射欲。这是烂屁眼小叔给不了的快感。
“嗯子奎…嗯啊,卫子奎你真过分……”吸吸刚被哄高兴,屁股就开始疼了,“啊~嗯啊!!别像对小叔那样对我!”
他包着纱布的身体在条纹床单上挪移,蹭出沙沙沙的响。汗水慢慢渗透纱布的边角,出来一阵青春少年的温热潮气,混入满房的消毒水味儿。
在医院偷情真是别有一番风味,特别是原配就昏迷在隔壁的时候……我想抽自己几个巴掌,公共场合的规则不去遵守、个人的道德也早就没了。
“吸吸,吸吸……”我把复杂的情绪全部化为肏穴的动力,而鸡巴就是作恶的武器,我捣进吸吸的屁股里狠狠地发泄,越泄越痛快。
我记得我们一开始说好了小心点的,可结果是比以往更加激动。窄窄的病床嘎吱摇晃起来,在光滑的地板上磕出四个浅浅的小印子。
吸吸的声音也越叫越大,最后不再压抑,放出力气来叫整座医院都听得清楚。
“啊啊!!子奎~子奎,卫子奎卫子奎唔嗯嗯嗯嗯——”
医护和病人们应该能理解我们吧?大家都是人类,兽欲才是本能。纵欲发泄的机会放在面前,有几个清高圣贤会拒绝呢?
我想着,跟吸吸额头贴额头,四目相对。“吸吸,吸吸他们听见了,他们听见你被肏得乱叫了!”
我忘了“肏”在吸吸的字典里,应该叫“那个”,直白说出来把他羞得当即没了声。
“唔嗯…呜呜呜……”吸吸偏头咬住枕头,委屈地哼几声,然后闭上眼睛不再看我。
“叫啊,叫我名字!大声叫出去,让所有人知道你是我小三!”
我故意调戏他,在肏穴的同时又找到了大乐子。而他只是忍着疼,夹着两眼的泪拼命摇头,表情像被强奸了似的。
“呜呜呜呜子奎~唔、要那个了,那个来了嗯嗯嗯嗯嗯……”
他突然高潮了,整个下半身痉挛着射出一滩浓稠的精液。精液溅在我们紧贴的身体之间,污染了洁白的绷带。
“啊,疼!!小叔小叔、小叔唔嗯嗯嗯~”吸吸低头看着伤口喊安全词。
我停下来问他怎么了,他还没回答,绷带中间就红了一片。“护士、护士!”我赶快下床叫人,没想到一拔出来就射精了。
“啊啊啊啊!!”吸吸又疼又惊,被我鸡巴喷射出的精液淋了全身,连脸和嘴巴都糊满了。
“呜呜呜呜……”他在精液浴里哭起来,“别、别叫护士了,先把床单扯了,这样我以后没法做人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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