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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哥哥?那种哥哥吗?正常干哥哥怎么会付出这么多?”
“干哥哥很有钱,认识很多大人物还有一艘很豪华的私人游艇,这些事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吸吸说到这儿,突然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多像一头温顺小鹿。
“叔叔,我跟我干哥哥真的只是兄弟情。而且我其实…有喜欢的人了……”
吸吸又看我一眼。
“他现在,就在这里”
小叔的笑容凝固在脸上,显然已经猜到是我了。
但吸吸没有直接说我的名字,而是趴到小叔的床前,哀求一般可怜地说出那句台词:
“叔叔,我不是来拆散你们的,是来加入你们的!您放心吧,我会不离不弃,对您和子奎好一辈子!”
我冒然站到吸吸身边,跟吸吸一起恳求:
“小叔,我们现在都需要吸吸。而且你之前挺喜欢他的,他也很喜欢你和这个家。”
抛去感情和性,就现实来说,我和小叔是非常需要吸吸的!
现在小叔骨折卧床形同瘫痪,我又被黑道盯上,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留小叔一个人独活于世。
而吸吸与温氏集团有特别的联系,能在关键时刻保护我们,平时也能帮上很多忙,有的是跟小叔要求的底气。
可是小叔的脸冷了,还如同忍受肮脏一般缓缓紧闭住双眼。
吸吸靠在病床的床沿,有气无力地呼唤:“叔叔~叔叔~聪明无敌可爱帅气的小叔叔~”
我也时不时附和几声,但毕竟我是出轨的人,说什么都不好听。
“小叔,就这一件事,可以么?”我从来没有求过他什么事,今天是第一回,也是最后一回。
“……你们真是够了!”
小叔沉默半晌,终于开了口,却是拒绝。
“吸吸,我很喜欢你,可是这个家是我和我的亲人的。”
说完,小叔就又闭了眼睛,睡着了一般宁静。
没想到,我们的血缘关系竟在这时候派上用场。
吸吸也足够明白了,转过头来抱住我,故意当着小叔的面,暧昧地蹭着我的胸膛撒娇。
“子奎,我们最后做一次好不好?
吸吸咽不下被拒绝的气,无论如何也要小叔不高兴。
“可是……”我打算拒绝吸吸,向小叔表明忠心。
可小叔在我之前发话:“你跟我的小甜心最后做一次,做完就消失。”
吸吸回头看一眼小叔,再看我,颧骨就落满泪花了。大概是被小叔突如其来的占有和强势弄得心碎。
“子奎…卫子奎……”他双手紧抱我的脖颈,任由我如何拉扯他的衣裤。
“啊~”我一拉下他松垮的裤腰,他秀气的阴茎就弹出来。然后他娇喘着,说出之前从没说过的荤话:
“子奎,那个…那个好痒~子奎帮我,我好痒啊~”
他是故意说给小叔听的,但我还是配合了,因为他明知故犯、既清纯又恶坏的羞愧模样太过有趣。
“前面那个痒还是后面那个痒?”
我吻着他满脸的泪悄声问他,他蹭着我的身体回答我:“唔…两个,两个都好痒!”
然后他脱了裤子,敞开着衬衫坐到累着多余枕头的床头柜上去。
“正面做?”我附身压过去,把吸吸的背压到冰凉的墙。
他胸膛枪口还未愈合,连呼吸都艰难,却努力用纤细的双腿夹紧我的腰。
吸吸的性爱技术比初夜精进并不多,不懂撩拨肉体,但起码知道要把腿转成O型,而不是用膝盖顶我侧边的肋骨。
我双手抚摸他的背,吸吸给我拉开裤子的拉链。
“唔、子奎,这是最后一次了。你用力吧,我想永远记得你。”
他说着撩人的离别话,我凝视他充满悲伤的面庞,眼角扫到小叔的眼皮不耐烦地抽了两下。
我想小叔是生气了,可我实在放不下吸吸……就让我任性这一次,狠狠地肏小三肏个爽吧!
我握着鸡巴根一杆入洞,毫不怜惜地撞入紧穴。没想到着急乱涂的润滑油进到半路就晕进娇嫩肉壁,背叛了我。我再深入,鸡巴冠头就是一阵擦痛。
但我还是想一口气全捅进去,给吸吸永生难忘的交合记忆。
然而吸吸受不了了。
“啊啊啊啊!!!子奎…唔啊、卫子奎,好疼啊……”
他慌张惊叫着,双腿双脚都使劲勒紧我又脱力散开。
洁净衬衫里紧缠身体的绷带因异常的动作发皱,在他腋下、锁骨绷出条条红印。
“啊啊啊啊啊子奎!”他喊着我的名字,痛得几乎要昏过去,看起来真是可怜极了。
眯着泉眼似的长睫,满脸都是泪。张大嘴巴深呼吸,青春的脸却仍然煞白一片丢了血色。
随着我的深入和抽插,他清瘦的身体病态地颤抖起来,跟这医院的消毒水和灰白水泥墙相当适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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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不忍心让小叔难受到这种地步,小叔也不会因为区区性爱真的痛苦。可我喜欢极了吸吸忍受痛苦的模样,连着插在他身体里的性器一同躁动疯狂。
“呃、呵吸吸,吸吸!”我把吸吸整个按到墙上,用全身的力气肏干。
当然刚开苞不久的小男生受不了这种肏法,我肏小叔都没有过这样用力。
“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啊——子奎、卫子奎疼!!疼、我要被按进墙里了好疼嗯嗯嗯嗯呃!!”
吸吸浑身痉挛,连脸颊两边剩的一点婴儿肥都在抖。断断续续的叫声合并成串,叫到最后嘶哑得没了声音。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最后,那双始终追随着我的眼睛模糊了、闭上了。
病房里人声静默,只剩啪叽啪叽的肉响愈做愈烈。
我感觉吸吸的小紧穴撕裂流血了,否则人类的肛门不会无缘无故分泌出黏腻的液体。
“吸吸,吸吸!”
我停下来叫他,他却只是贴着墙瑟瑟发抖,一副被深深伤害了的样子。
“你好像流血了,疼吗?要不要下次?”
我说过就后悔了。
今天做完,哪还有下一次?而且没有撤回的余地,小叔就在旁边躺着。
吸吸身下的床头柜距离小叔的脸不到半米,如果小叔睁开眼睛,什么都会看得一清二楚。
但其实小叔早就睁开眼睛看我们了,还咂嘴嘲讽我:
“这么不会肏还找小三…先学点生理常识再出轨吧!哪天搞出人命来,我还得给你贴钱……”
小叔的话扎痛了我的心,我按在墙上的双手也无力地垂下。
我忽然发觉我两腿之间有种不适感,是大腿内侧被床头柜的尖角磨破皮了。
毛衣中间的精液是半透明的,水一样滑,顺着衣服流到我和吸吸的交合处去。
小叔看到精液,刚刚热乎的语调又凉透了。
“我昏迷这几天,你天天肏他?就在我隔壁,在我生死未卜的时候……”
小叔平躺在床上,看着我肏吸吸的样子难受地别过脸去。
冬天的雪光从窗外映进来,照在他们脸上一片白。
我还压着吸吸在享受肉体欢愉,可灵魂已经悲伤得飘离别处了。
“啊~嗯啊、子奎…我好想回到那几天的日子啊,嗯啊!每天、每天都跟你那个!让你那里插进我的那里唔嗯嗯嗯——”
吸吸叫出一阵薄雾般的哈气将我笼罩,趁我看着雾,偷亲我的嘴唇,然后悄悄告诉我:
“子奎,我喜欢你……”
床上的小叔什么都听得到,然而已不再看了。直到我最后射进吸吸的身体,才转过脸来。
我本以为他会用更聪明内敛的方式告别吸吸,可他直接威胁,像当初质问吸吸的身份时那样。
“做完了?提裤子滚吧!再不滚,我会做些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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