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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哭。”瘦瘦巴巴的小男孩握着一捧刚刚采摘的野花,蹲下问正小声抽泣的男孩。
男孩像是受惊的小兔子一般,一瞬间退后了些。
见男孩面黄肌瘦的小脸上添了几道伤痕,那无意间裸露的肌肤上也是密密麻麻的疤,问话的男孩啊了一声:“你怎么啦?”
眼前人好像真的没有恶意,男孩弱弱的点了点头,小声道:“他们都打我,因为我没有母妃。”
说着,他的肚子咕噜咕噜叫了一声。
男孩不大的脸上出现了类似于羞涩的情绪。
“我叫梁栗濡,这些花送给你。还有这个…也给你”梁栗濡从怀里掏出一块冷掉的酥饼,说道,“我也没有娘亲。话本上说你得变强大,才没有人敢来打你。若他们再打你,你就去丞相府找我吧,不过要从小门进哦。”
看了看渐渐西落的太阳,梁栗濡急急忙忙的起身:“我要走了,不然我也要挨骂的。”
男孩甚至没来得及告诉他,他叫什么名字。
他珍惜的望着怀里的一捧花和酥油饼,抿了抿唇。
娘亲说得对,这个世上是有好心的仙子的。
他一定要变强。
时光荏苒。
听说最受皇帝宠爱的三皇子要娶妻了,还是丞相府的嫡女。
虽说皇帝还没具体下旨,但是这也足以见得皇帝对三皇子的偏爱。
前些年三皇子发了一场高烧,偏偏就是因为这场高烧,三皇子被皇帝注意上了,也算因祸得福了。
所以哪怕三皇子是宫女所生,身后毫无背景,皇帝也愿意为他造势。
被众人惦念的三皇子却毫无形象的爬到了丞相府的墙头,然后轻轻巧巧的跳了下去。
熟门熟路的沿着小路一直走到一处院里,敲了敲门。
“你怎么来了?”梁栗濡开了门,他的身上还带着水汽,显然是刚沐浴完。
他疑惑的问:“这几天你不应该好好准备婚事吗?”
“我不愿意娶。”秦御桉就是来解释这件事的。他答道,一把抱住了自己的“友人”,像是充电一般埋在他的脖颈处深深的嗅着。
“说什么胡话呢?”梁栗濡已经习惯了三皇子时不时的亲密接触,他敲了敲他的头,“我那个姐姐虽然脾气骄纵了些,但是心善,各方面都是顶顶好的。你还能嫌弃她不成……”
“不是。”秦御桉望着他清澈的眼眸,忍不住道,“是因为我早已心有所属了。”
已经与三皇子玩了许久,却从未听他提起过哪家姑娘的梁栗濡来了好奇心。
“谁家的姑娘?”
秦御桉注视着他,似乎要把他这幅模样深深刻进自己心里似的。
他动了动嘴唇,还是没说出来任何话。
若是梁栗濡知道自己心水了十来年的不是姑娘,而是他…恐怕两人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可是,事实就是这样。
自从他赢得了皇上的宠爱,得了势,他就开始寻找那天桃花树下的男孩。
这几乎不用费力,他知道了梁栗濡是丞相府的庶子。
接着他查了梁栗濡的生平,才发现这人过的那么苦。
怀抱着报恩或者说是救济的心思,秦御桉在京城大街上设计了与梁栗濡的相遇。
哪知道…只是望了梁栗濡一眼,便再也忘不掉了。
满心满眼都是妄想着能够多看梁栗濡一眼,终于在他的刻意结识下,两人成为了亲密无间的朋友。
多亲密呢,大概就是梁栗濡愿意让出自己的一半床给秦御桉睡,愿意贡献自己的手为秦御桉解决生理需求。
因为他珍惜自己这个唯一的朋友。
“喂,怎么呆了?”梁栗濡戳了戳他的肩膀,问道。
两人靠的极近,呼吸都交织在了一起。
望着梁栗濡疑惑的眼神和粉嫩的嘴唇,秦御桉咬了咬舌尖,才堪堪止住了吻下去的欲望。
偏偏他的下体立了起来,顶着梁栗濡的小腹。
“好濡儿,给我弄一下吧。”秦御桉道,他已经牵着梁栗濡触碰到了他的硬挺。
也多亏梁栗濡平时社交很少,被秦御塘三言两语就能糊弄过去,说什么“朋友间做这种事是很平常的”。
梁栗濡轻轻叹了一口气,手下生疏的给他揉着,却没想越揉越大了。
两人跌跌撞撞的倒在了床上。
“你别咬我。”梁栗濡推了推他的埋在自己脖颈的头,皱了皱眉。
秦御桉舔了舔被他咬过的地方,语气里是抱歉:“对不起,没忍住。”
可是面上可没有一点抱歉的意思。
秦御桉撩开梁栗濡的衣袍,低头含住了他的肉棒。
他细细的舔着,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吃什么山珍海味。
梁栗濡忍不住在他口中抽插着。
直到一泡精液射进了秦御桉的嘴里,他才放过了可
', ' ')('怜兮兮的肉棒。
随后他并起了梁栗濡白嫩的脚,粗长的肉棒便被柔嫩的脚轻轻踩着,没几下就被梁栗濡踩射了。
说来惭愧,秦御桉自己撸半个时辰都撸不出来,但是梁栗濡轻轻一碰,他就射了。
可以看出来,秦御桉已经憋到什么程度了。
“今晚我不住这儿了,我去找我父皇。”秦御桉吻了吻他的嘴唇,一触即分,他说:“反正我不会跟她成亲的。”
梁栗濡摸了摸自己被他亲过的地方,有些迷茫。
这个亲吻,也是朋友间的互帮互助吗?
趁着秦御桉正整理着自己的衣服,梁栗濡坐起身来,突然福至心灵:“你心有所属的…是我吗?”
秦御桉顿了顿,他小声却又坚定的说道:“是。”
说完,他罕见的紧张了起来。
梁栗濡会怎么反应呢…他不敢回头看。
他怕在那张漂亮的脸上看到任何拒绝的神色。
一秒,两秒…一分钟…他的身后没有传来任何的声音。
梁栗濡表情纠结,他没想到,他唯一一个朋友…居然对他有这种心思。
可是,他不是断袖啊。
“我……”
秦御桉站起身来,轻轻的抱了抱他。
“现在先别给我答案。”秦御桉低声道:“…我会向你证明的。”
梁栗濡迷茫了一瞬,证明?证明什么?
当然是证明他的爱,证明没有人比他更爱梁栗濡。
秦御桉一回宫就觐见了他的父皇。
他父皇在他小时候装乖卖惨下对他存了几分亲近,又因为自己毫无背景,母家对他产生不了任何威胁,所以偶尔逗弄逗弄自己,时间长了以后,才真的对他亲近了些。
但是要说宠爱,那是没有的。
“桉儿来了啊,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看得出来,皇上已经衰老了许多,说不定过些时候他就嘎嘣了。
所以他这才为自己看好的儿子开始铺路了。
“孩儿还是为了上次的事情。”秦御桉行了个礼,便抿了抿唇:“父皇,我已经有了心爱的人。”
皇上眯了眯眼:“所以,你就要为了她,下了朕的面子?”
“不是。”秦御桉真诚望着他:“孩儿懂父皇的意思…可是父皇也知道,孩子打小就对不喜官场,更喜欢去纵情山水。”
“孩儿想…天气好些了,就带自己心爱的人去南方游玩游玩。”
皇上轻轻笑起来:“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能让朕最得意的儿子什么都不要了。”
秦御塘抿唇一笑,全是少年人的春意萌动:“他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若是他答应了孩儿,孩儿会带给父皇看的。”
“她居然还没答应你?就值得你为她……这让朕更好奇了。”
“他配的上最好的。”秦御桉想起来之前一箱一箱送给梁栗濡的金银和衣服,道:“孩儿总觉得给他还不够。”
皇上看了底下明显坠入爱河的秦御桉一眼,摆了摆手:“罢了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
“谢父皇。”秦御桉认真的给他磕了一个头,喜滋滋的出去了。
毕竟这个皇位总为太多的禁锢,他有府邸有店铺,怎么也不会委屈着梁栗濡。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破儿子占了多大的便宜。皇帝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三儿子不争气,换一个人培养就好了。
他看秦御塘就不错。
被夜晚的冷风一吹,秦御桉心中的燥热退却了些。
搞定了父皇,眼下最难的是…如何让梁栗濡接受他。
他犹豫了一阵,还是决定主动出击。
梁栗濡那样温柔,总不能指着鼻子让他滚蛋。
如果真这样…他也不滚。
立了决心的秦御桉睡了个安稳觉,醒来好好梳妆打扮了一番,怀里温着几个酥饼,就直奔丞相府的后门。
梁栗濡一见是他,顿时脸色都纠结起来,可偏偏又不能让这可怜巴巴的人堵在门口,只好放人进来了。
很好。
秦御桉心道,第一步做的很好,至少梁栗濡没把他轰出去。
他每天像是打卡一般来到丞相府,风雨无阻。
有时会带一束花,有时会带新奇的小物件,有时会带着有趣的小动物。
他会说话,总能把梁栗濡逗的直笑。
眼看着梁栗濡越来越接受他了,秦御桉琢磨着,是否可以…咳咳,就是再近一点。
结果让他没想到的是,他还没出击呢,却从丞相那里听到了一件让他如遭雷劈的事。
梁栗濡要与尚书家的庶女成亲了。
顿时什么也做不下去的秦御桉,跌跌撞撞的跑到了梁栗濡的院里。
梁栗濡正给花浇水,他好像知道秦御桉是来问什么,头也没回,细声细语的说:“我拒绝了。”
“拒绝了…为何?”秦御桉愣了一下,心里便涌出巨大
', ' ')('的狂喜。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也不过如此了。
梁栗濡转过身,身后各种颜色的小花随风摇曳着,他歪了歪头,笑的眉眼弯弯的。
“因为我说,我有心怡的人了,自然不能耽误别家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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