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翁知然说话的同时,不知是谁的精液正顺着他的大腿缓缓流下。
仿佛在炫耀一般。
下一秒,冰冷的枪口抵在了翁知然的额头。
仇翡放在扳机上的手指正微微收紧,狠厉的眼神中含着冰冷的仇恨与厌恶,仿佛枪声马上会响起。
梁栗濡瞳孔缩了缩,在仇翡开枪的那一瞬间,他扑了上去,死死地揽住了仇翡的腰。
子弹擦着翁知然的头发过去,墙壁上黑色的小孔里正徐徐冒着烟。
如果仇翡这一枪打在了翁知然的头上,那…估计他就会血溅当场了。
翁知然平静的与仇翡对视着,他的微笑渐渐扯平,冰冷的眸子含着莫名的疯狂。
他歪了歪头,软下来的目光看向仿佛在发抖的梁栗濡。
“你…帮我?”翁知然的语气里含着细细的兴奋,在安静压抑的房间里,梁栗濡竟然从中听出来了几分笑意。
仇翡握枪的手颓然的垂下,不住的发着抖,他偏过头,通红的目光落在梁栗濡柔软的发旋上。
“对不起。”仇翡怔然回神,向下摸索着握紧了梁栗濡的手。
他的话语中含着自责和微不可察的阴暗情绪。
是他太冲动了。
再怎么…他也不能在梁栗濡的面前开枪。
梁栗濡只是再普通不过的大学生,哪里见过枪,这会吓到他啊……
而对于翁知然的话,他直接忽略过去。
因为梁栗濡揽着他的腰的双臂在不断的收紧,颤抖的身体贴着他的,明显是害怕极了的模样。
“我……”梁栗濡的睫毛不断的颤着,他咬唇,收回自己的手,从地上捡起已经被翁知然扯的有些破烂的衣裳,穿到了自己的身上。
“对不起,都是我的原因……”梁栗濡的声音含着哭腔,无形的压力和恐惧仿佛重重的落在他的身上。
“仇翡…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只是谈个恋爱,会变成现在的模样。”
“…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梁栗濡顿了顿,像是失了所有的力气一般,喃喃道:“我们,还是先分开吧。”
仇翡通红的眼眶瞬间望向他,红血丝充斥着整个眼眶。
他张了张口,望着梁栗濡脆弱迷茫的神情,又缓缓的闭上了嘴巴。
梁栗濡说的对。
他只是谈了一场再平常不过的恋爱,他的恋人没有告诉他自己的身份,让他饱受着等待的难熬与痛苦。
待他明了了恋人的身份,却因为恋人的引狼入室,让他……被威胁,被强奸。
他凭什么要遭受这些。
仇翡,你凭什么让他遭受这些。
靠着自己的想象,仇翡心尖仿佛都悲伤的颤抖了起来,心脏好像被皱巴巴的揉成一团,放在了滚烫的沸水里。
他沉默着,脱下来自己的外套,披在了梁栗濡的肩膀上。
“我送你回学校。”
梁栗濡垂着眸子摇头,擦着仇翡的肩膀走过,他的脚步顿了一下,望向正紧紧盯着自己的翁知然,轻声道:“你也…不要再来找我了。”
翁知然的心一直在渐渐下坠,哪怕听到梁栗濡与仇翡分手的消息,都没能使他升起半分的喜悦。
不要再去找他……
翁知然唇齿间弥漫着血腥,他咽下一口血沫,痴痴的扯出一个笑。
这是不可能的啊。
被仇翡踹开的门又被梁栗濡轻轻的合上。
他垂着眸子向前走,只有在经过几个脚步匆忙的警察时,才顿了一下,然后拢紧了自己的衣服,没有再停顿片刻。
酒店对面的那街道上,停着梁栗濡极其熟悉的车辆,他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便抬脚,随意的朝一个方向走着。
月光随着梁栗濡的脚步,始终落在了他的身上。
漂亮美人身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露出了满身色情的痕迹,仿佛浑身上下被人糟蹋透了,偏偏神情又像仙子那般纯净。
五爷坐在车里,隔着一条马路,遥遥跟在梁栗濡的后面。
只是在看到凌晨街头上多出来的醉汉朝着梁栗濡吹口哨,他再也忍不下去了。
车子猛地踩了刹车,车头距离醉汉只剩下几公分。
这把醉汉的酒都给吓醒了些。
他看着自己刚刚想要调戏的小美人被拉上车,本想破口大骂,却只吃到了一嘴的车尾气。
望着眼前的人,梁栗濡神情都有些恍惚:“五爷?”
五爷轻轻将黏在他侧脸上的发丝抚掉,他轻轻的嗯了一声。
听起来竟然有种别样的温柔。
“怎么了?”五爷轻轻捧起他的脸颊,目光细细描摹着他迷茫的神情,声音越发的温柔:“跟我说说?”
见梁栗濡久久出神着,没有出声,五爷在他额前印在了一个吻,与他耳鬓厮磨着:“我没有惩罚仇翡……我很听你的话,对不对?”
梁栗濡摩挲着身上正披着的外套,不知想
', ' ')('到什么,又怔怔得出了神。
“以后不用,不用再提他了。”梁栗濡下意识的把自己蜷缩成一团,“我跟他分手了…”
“为什么?”五爷嘴角的笑意越发真实,他将梁栗濡轻轻的揽入怀中,柔声询问道。
哪怕他已经将原因知道的一清二楚。
梁栗濡望向自己布满不同男人痕迹的身体,闭了闭眼睛:“我对不起他。”
五爷自然也注意到他的动作。
他脸上的笑意滞了滞,用力的抱紧了他。
“不是你的原因。”五爷勾起他的下巴,轻轻的吻着他的唇角:“你没有对不起谁。”
感受到落在自己脸颊上的吻,梁栗濡只是眨了眨眼睛。
“如果难过的话,可以试试开启一段新恋情呢?”试探性的亲吻梁栗濡时,五爷没有感受到他的抗拒,动作便大胆了些,可他偏偏一副正经的模样,柔声道:“我说过的,我很喜欢你。”
话里的意思很明显了。
梁栗濡抬起眸子看了他一眼,五爷第一次没有读懂他眼神中的意思,他攥住了梁栗濡的手,轻声道:“你对我…不是完全没有意思的吧?愿意先和我试试吗?”
“帮派那边呢,我已经不管许久了。”五爷道,“你可以试着相信我。我们会有普通但安全稳定的感情。”
没有回应。
但是自己想要撬开他嘴唇的吻并没有遭到拒绝。
无论是梁栗濡心态恍惚到接受了自己,还是没有反应过来,或是真实要跟自己试试……
五爷想,总之最后的结果都是偏向于自己。
仇翡染血的外套被轻飘飘的丢在了地上。
后座本来不算小,只是躺着两个成年男人,便显得拥挤了些。
但是五爷较平常跳动稍快的心脏告诉他,他十分喜欢这种感觉。
与梁栗濡紧紧相拥的感觉。
他的指尖划过翁知然在梁栗濡身上留下的印迹,心底兀自生出来了浓重的后悔。
自己不该为了让仇翡看到翁知然强迫梁栗濡的这一幕,而对他的行为放手不管的。
这个畜牲……
五爷握紧了拳,伸出舌头舔舐着这些痕迹。
梁栗濡的睫毛颤了颤,他修长的双腿抬起,轻轻圈在了五爷的身上。
他微微仰起头,承受了蓦然激动起来了的五爷的亲吻。
“轻点…”梁栗濡推推五爷埋在他胸口的头,轻轻嘶了一声。
“疼吗?”五爷听到他的抽气声,便松开了嘴里的乳头,围着圈的舔舐着。
五爷这才看清,梁栗濡的乳头仿佛被蹂躏了许久似的,周遭的乳晕都有些破皮。
他在心底咬牙,今天不知多少次骂了出来。
翁知然这个畜牲。
疼是不疼的。不仅不疼,似乎还有点爽。
梁栗濡在心底悠悠的叹了口气,只是他的肉棒并没有勃起,因为……今天已经射了太多次。
特别是翁知然,仿佛榨汁机成精似的。
他头一次有了肾虚的感觉。
而五爷却觉得他不硬肯定是因为疼的。
粗糙的大手已经扯开了他半挂着的裤子,拇指围着他的龟头打转。
“是不是还疼?”五爷哑着声音问道。
与梁栗濡许久未硬的肉棒比起来,在看到梁栗濡从酒店里出来的那一眼,五爷的肉棒就礼貌的硬了起来。
一直硬了一路。
现在正随着主人的心情微微跳动着,抵着梁栗濡的大腿。
梁栗濡攥住了五爷不断撸动他肉棒的手腕,面上咬了咬唇道:“五爷……”
明显是不想五爷再继续下去了。
只是深知趁热打铁的五爷不允许梁栗濡在此刻退缩。
他顺从的松开了梁栗濡的肉棒,牵着梁栗濡的手按在了自己的上面。
“好,知道你疼,我不弄了。”五爷亲昵的亲了亲他的嘴唇道:“那你帮我弄弄好不好?”
滚烫炙热的肉棒被自己圈着,梁栗濡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半响,他才终于缓缓撸动起来。
修长白嫩的手指生涩的扣弄了一下五爷的马眼,五爷生生忍下了一声痛呼。
肉棒却诚实的软了几分。
“对,对不起。”梁栗濡小声的道着歉。
活该。
耳边是五爷轻声细语的安慰,梁栗濡“生涩”的又捏了一把他的肉棒。
让你算计我。
五爷额头间出了几滴冷汗,他扣住梁栗濡的手腕,在梁栗濡清澈的眼神下,缓缓挺动着自己的腰,肉棒在梁栗濡的手心中抽插着。
“啊嗯……我来好不好?”
梁栗濡沉默的眨了眨眼睛,任由着五爷动作,在他手酸着想要不要再掐一把五爷时,浓厚的精液射到了他的手心里。
五爷还未来得及体会快感,见梁栗濡轻轻蹙起眉头,便连忙
', ' ')('抽出面纸,细细的擦着他的手指。
一辆警车从他们旁边呼啸而过。
五爷的目光闪了闪,将染上污浊的面纸丢到仇翡的外套上,便抬起手,剐蹭了一下梁栗濡的鼻尖,调笑道:“这么嫌弃我的东西,那晚我可是吃了不少你的。”
听着这话,梁栗濡脸颊染上了绯红,轻声嘟囔道:“我没有让你吃。”
倒是恢复了些几分平常的样子,脆弱迷茫的神情退散了些。
五爷嘴角挂着温和的笑容,揽紧了他,嘴里开着玩笑,但是眼神却犹如黑沉的墨,瞥了一眼警车的屁股。
啊……为了“锻炼锻炼”这便宜儿子,他觉得可以给他找点事情做。
最坏的结果无非是帮派砸在翁知然的手里。
但是想到这样的结果,五爷发觉他的情绪不再复杂难辨,反而多了看戏的意味。
他为数不多温暖的记忆里,有年幼的他与自己的父母。
但他的父母却在某天莫名其妙的死于一个雨夜,前任青魂帮的帮主就是在这时候出现了,问那时抱着双亲骨灰盒的五爷愿不愿意跟着他。
五爷答应了。
那时他心中早已被恨意填满,妄图找到杀害自己父母的凶手。
因此在与其他人竞争时,好几次都离死亡差了那么一步。
前任青魂帮的帮主劝他放下,甚至在告诉了不少关于管理帮派的事项。
后来帮派也到了五爷的手里。
开始他记着老帮主的请求他将帮派发扬光大的遗愿,兢兢业业的做了不少事。
若是没有发现老帮主就是杀害他父母的凶手,青魂帮就是他行凶的利器,那么现在的翁知然说不定依旧只是个“养子”。
但是真的让他牺牲自己多年的心血为父母报仇,他做不到。
但是继续装成无事人……五爷扪心自问,他也做不到。
于是放手成了权衡利弊下的选择。
可是现在嘛……
五爷摩挲着放在一旁存在感极低的拐杖,面上温和的笑容未变。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