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着她的手,“小姐,要换做是别的夫人我肯定是不敢说的,不过你我可就不担心了。”
“别尽做铺垫,快说。”
锦瑟道:“据说这玉雨小筑里长年住着一位女子,少主为了她在院子里种满了雪白色的梨花,那三天就是去小筑里守着她寸步不离呢。”
“梨花,女子,寸步不离!”玥流盈的毛炸的更厉害了。
玉雨小筑,这“玉雨”可不就是梨花的别称么,没想到这一问倒把庄主大人的爱情罗曼史给挖了出来。
“是啊,也不知道是哪位千金能得到少主这般特殊的宠爱。”锦瑟真想有一日能见见这个传说中的神秘女子,想来必定是个和小姐一样的绝色。
玥流盈颇有些悲愤,庄主大人都有了心爱的女子了,怎么还三番两次地来招惹她。不过,抚上自
己的心口,所幸她只是稍稍地萌动了下春心,虽然心下不爽,但只要吃好睡好自然很快便会忘了这事。
之前,自己偶尔还会堕落在庄主大人的美色之下,肯定是因为心中的防线还不够紧,凌大庄主几次说喜欢她,还对她……对她动手动脚,她曾弱弱地怀疑或许是有那么几分可信的。
可现如今人家连那女子所爱的梨花都画成画随时带在身上,说不定这其中还因为梨花发生过什么浪漫的爱情故事。瞥了眼自己手上的莹白玉戒,什么定情信物,呜,就知道是专门拿来框她这种单纯的人的。
只可惜摘不下来,罢了,戴久了自己也就慢慢习惯了。
现在,她是再也不愿与凌大庄主有任何的瓜葛了,一点点感情苗头也不允许。
在她看来,真爱本身就是纯粹的,不允许掺入任何的杂质。无论是金钱、地位还是第三者,它单纯到只是我爱你,你也爱我。也许有一天,某一方的光环不再,变得沧桑,衰老,却依旧会数年如一日地深爱彼此,至死不渝!
况且,依她进府的时间和锦瑟的说辞,恐怕她和后院那些女人才是第三者。
她要的很简单,可惜凌齐烨根本给不起,既然如此,她就要趁现在只是小秧苗赶紧掐断,免得泥足深陷。
她素来潇洒自如,哼哼,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凌。恩,没错,就是这样。
“他很喜欢玉雨小筑里住着的那个
女子吗?”
“这只是锦瑟的猜测,少主每年从那一出来,庄里只要有眼睛的人都能感受到少主明显的变化,不似平常那么冷漠,会稍稍温润一阵子的。”
撇嘴,“他若是喜欢便可常年和那女子在一起,又何必一年选个三天这么辛酸。”
锦瑟摇头道:“小姐,这我就不知道了。玉雨小筑是庄里的禁地,素来只有少主进去过,连两位千侍卫都未曾踏进过半步呢。”
“这么神秘。”金屋藏娇需要做到这种程度么?难道那女子的身份必须藏身匿影,不能为外人道也?
情况太过复杂,玥流盈的小脑袋一时之间也想不通这里面乱七八糟的因由。
“反正后院里的夫人都对小筑里的人羡慕不已,那三天来会不时地传出悠扬的箫声,庄里的人都会时不时地围在周围。少主除了有一年在林公子的庆生宴上吹过一次,可再也没有在外人前展示过了。”锦瑟双手抱住放在胸前,做陶醉状,“小姐你不知道,少主的箫声真的很好听,唔,具体也形容不出,总之堪比天籁之音就对了。”
玥流盈火大,佯怒地敲了下她的脑袋:“瞧瞧他*成什么样,当初你还非得劝着我……”
还不待她说完,锦瑟便乖乖地承认错误:“我的好小姐,我这不是已经改过自新了么。”
眨眼,满意点头:“恩,勉强算是个弃暗投明的好孩子。”
“小姐,等回了京,我们这辈子
还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再来这里了,真有些不太舍得。”对于玥流盈的“孩子”一词,锦瑟已经放弃提醒自己比她大三岁这铁一般的事实。
“舍不得也得舍,我可不想以后当个老死深闺的怨妇。”
“啊,什么?”小姐在讲的话她怎么一点也没有听懂。
玥流盈慧眸狡黠,拍着她的肩膀道:“没什么,锦瑟,去吩咐厨房,中午给本小姐加餐,我要化悲愤为食欲!”
“可是小姐,你的伤还没好全,少主说了不能吃山珍海味、大鱼大肉的。”虽然不知道为何小姐突然间变得愤慨不已,但少主交代过的事就算她不听,厨房的人也断断不敢违抗。
“谁说我要吃山珍海味、大鱼大肉了。”不用庄主大人吩咐,她自然也知道现在不能碰那些东西,否则伤口一反复,遭罪的还不是她自己。
“你就和厨房说,我今天胃口好,让他们帮忙做一桌的素菜呈上来。”
“一桌?小姐,你受什么刺激了。”锦瑟拉住她的衣袖,担心地凝眉,小姐以往心情不好时总会吃得很多,但她天生乐观,这种情况几乎不曾见到,更何况是吃下一桌的菜。
“没受什么刺激,你不必担心。”
厨房的人今日都颇有些诧异,夫人今天的食量怎么变得这么大。按理说少主多日不在,夫人该是日日思君憔悴不已才对,可这饭量居然不减反增。
不过,主子发话,他们自然得照做。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