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墨云州带着他走到寝殿门口,抬腿用力一踢,那张脆弱的门立即往旁边一晃,吱吖着几欲倒塌。
他大步走进里面,把人甩到宽大的床榻上,不等他缓过来便俯身压下去,用力握住他尖细的下巴,盯着那张艳丽得过分的脸,眸光又冷又厉。
楼袂被他摔得头昏眼花,后背狠狠砸在床上,纵使床上垫了厚厚几层垫子,他依旧疼的浑身发麻。
他闭着眼不愿看他,红唇轻抿,细细的眉毛皱着,模样柔弱又可怜,偏偏神色冷清,让人看了只想狠狠欺负。
墨云州瞪着他,咬牙切齿的说:“你就是用这副表情,在我不在的时候,勾引皇兄做了他的皇后?”
楼袂听着他的话,纤长的睫毛狠颤一下,缓缓睁开眼看他。
那双漂亮的眸子里,目光冷淡得没有一丝别样的情绪,激起墨云州心中的怒火。
他冷笑道:“既然你这么喜爱权富,为何不讨好讨好我,我还能考虑考虑继续让你做稳这个皇后的位置。”
沉重的盔甲摔落在地,寝殿的门还未关,墨云州只将床帐拂下,楼袂看到他眼中满是嗜血之色,手上沾满鲜血,阴沉得犹如来自地狱之人。
他奋力挣扎,挣脱开他的束缚后往床边爬,却不小心绊到床帐,整个人直直摔下,尖细的下巴磕在坚硬的地面,顿时便被擦出了血。
身后的人拂开床帐,如同恶魔般坐在床边冷冷盯着他笑:“你跑,你觉得你还能跑出去吗?这整个皇宫现在都布满了我的兵力。”
楼袂扭过头,神情可怜的望着他。
他从未想过,两人三年后再见,居然会是这副场景,他曾经最为仰慕的男人,逼宫、弑兄,满身浴血的站在自己面前,俨然已经成为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地狱魔王。
看着他这副楚楚动人的模样,墨云州却咬牙切齿,心中憎恨,俯身一把将之拽起,按坐在自己腿上用沾满鲜血的手捏住他下巴,凝视着他道:“为什么嫁给皇兄?为什么趁我离开嫁给他?回答我!”
下巴被掐得疼的厉害,再加上方才本就被磕破了,楼袂咬唇止住痛呼声,一直隐忍的泪水终于止不住落了下来,他下巴上沾着从墨云州手上蹭上去的血,印在这样一张绝美艳丽的脸上,有一种怪异的凄美。
他白皙的身子剧烈颤抖着,后穴里的那根手指却毫不留情的捅到深处,整根插入,在里面抠挖抽插。
“不要……云州……”
听着耳边传来的求饶声,他冷笑一声,嘴角勾起阴冷的弧度,抽出手指俯身压了下去,一手用力揉捏圆润的臀,一手钳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扭头看自己。
“怎么,皇兄可以这样对你,我就不能?还是说你在欲迎还拒,嗯?”
他盯着那张完美无缺的侧颜,眸色一厉捏着他下巴用力吻了下去,牙齿啃咬着柔软的双唇,舌尖挑开齿缝钻了进去,粗糙的舌苔狠狠抵在他口腔上颚,用着仿佛要将他吞噬的力道与之缠绵。
“唔、嗯……不……云……”
楼袂被他吻的浑身发软,口水收不住的往下淌,胸膛剧烈起伏着,美眸中逐渐盈满痛苦的泪水。
墨云州狠狠撕咬他嘴唇,将那双柔软的唇蹂躏的鲜红如血,抚在他臀上的手缓缓上移,来到他胸口处,用力搓上一点乳珠,感受着手下逐渐变得挺立坚硬的乳头,忍不住冷笑一声。
“还说不要?奶头都这么硬了,是被谁调教的?皇兄?”
指腹粗砺的茧子按在乳尖上,令楼袂狠颤一下,双手支着床撑起上半身,圆润的肩膀高高耸起来,腰却沉的更低,从脊背到臀部的那条线优美得令人血脉喷张。
他扭过头,双目含泪的看着他:“我没有……成风他……”
“闭嘴!”
墨云州冷斥一声,脸上的表情一瞬间阴戾起来,双手揪着他的乳头用力拉扯揉掐。
“再让我从你嘴里听到这个名字,我就把你的奶头拧断。”
被他阴冷的视线一扫,楼袂双手一软倒回床上,胸口被蹂躏的痛感令他皱着眉低低吟叫起来,眼眶隐隐泛红,模样看起来柔弱而又勾人。
墨云州离开他的乳首,抚着手下滑腻的肌肤往下移,双手重新覆住挺翘的双臀,像是揉面团一样用力揉搓起来,在他挣扎扭动的时候,将手指狠狠插进菊穴中。
“啊……”
楼袂仰头哀叫一声,被他用两根手指强行插入的后穴涨疼无比,也让他羞耻无比。
墨云州抽出手指,将他从床上拉起来,让他跪趴在床上高高翘起白嫩的屁股,再将手指重新插进去,在温暖的穴里摸索按压。
楼袂被他摆成这样羞耻难堪的姿势,后穴被入侵的感觉令他很不适应,忍不住摆动着屁股企图躲避,看在墨云州眼里却成了发骚勾引。
他赤红着眼狠狠一巴掌抽在上面,将白嫩的臀肉抽的抖动几下,很快浮现出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唔……”
楼袂咬唇止住痛呼声,一直隐忍的泪水终于止不住落了下
', ' ')('来。
墨云州冷着脸在他穴里抽插,将手指加到三根,毫不怜惜的在里面抽插抠挖:“真骚,在皇兄床上的时候也这么骚?嗯?”
楼袂被他折磨的泪眼婆娑,后穴又疼又麻,他委屈的低泣着:“我没有……我没有……”
他的身子从未经历过人事,哪怕是在新婚之夜,他被墨成风下药逼迫,被药性折磨的浑身滚烫难耐,他都以死相逼躲过侵犯,可现在……现在……他曾经最仰慕的,最信任依赖的人,却将他压在身下做这种事,毫不怜惜的对待他,仿佛是在对待最低贱的军妓。
他闭上眼,泪水无声的流淌在脸上,混着血液滴落在床上。
墨云州冷笑着继续在耳边刺激他:“骚穴又紧又嫩,紧紧缠着我的手指不放,你是有多饥渴?皇兄多久没碰你了?嗯?”
他一边用手指插,一边脱下里衣,将自己早已坚挺的利器掏出来,握着根部用巨大的龟头狠狠拍在他白嫩的屁股上。
铃口淌出的清液沾在臀上,随着龟头的拍打拉扯着淫秽的银丝,将雪白的臀肉弄湿一片,发出啪啪的羞耻声。
“呜嗯……云州不要……”
滚烫的龟头拍打在屁股上,楼袂眼中不断落出羞耻的泪水,闭着眼浑身打颤。
“不要?你的小穴紧紧裹着我,不让我走呢,你说不要?”
墨云州抽出手指,握着阴茎在他被戳湿的穴口轻轻拍打,口中嘲笑:“淫水都流出来了,还说不要?你真是骚的没边了……嫂嫂?”
嫂嫂两个字响在耳边,令楼袂一时间如雷贯耳,挣扎着往床边爬,企图逃离他的魔爪,却被墨云州一句话喝住。
“寝殿的门没关,还是你想到外面去挨操?”
他身体蓦地一僵,被墨云州迅速拉回去平躺在床上,用力掰开他白嫩的大腿,将双腿顶上去压在他身体两边,让他整个人毫无保留的整个展现在自己面前。
楼袂被这个动作羞耻的无地自容,伸手去推他,却被人钳住双手按在头顶,整个人呈现出脆弱无助的姿态。
墨云州压在他身上,一手握着阴茎,对着他糜红的穴口轻轻戳刺,把人弄得颤抖着轻喘。
楼袂仰头看着他,想要做最后的挣扎:“云州,你听我……啊!”
噗嗤一声,粗壮的阴茎狠狠插进小穴,被穴肉包裹紧缠着的紧窒感令墨云州闷哼一声,手掌掐住他的细腰,用力又往里面插了一下。
“嗯啊!不要……啊……云州……”
楼袂无助的摇着头,手脚都被束缚住,他连挣扎都挣扎不了,只能一边流泪一边摇头表示拒绝,被他几下猛操疼的浑身发抖,感觉身体要被撕裂了。
墨云州被他紧的额间冒汗,阴茎插在里面被柔软的穴肉四面八方绞缠,爽的让人只想不顾一切在里面冲刺,最好是把人插死。
“骚货,天生就是用来挨操的。”
他低骂了一句,掐着那把细腰不急不缓的抽插起来,殷红的穴口贪婪的吞吃着他的巨大,往里插的时候穴口的肉也跟着往里缩,抽出来的时候像只鼓起来的小嘴一样,紧紧含着自己不舍退让。
“嗯……不要、疼、好大……嗯啊!呜呜……太大了……”
楼袂仰起头,露出修长的脖颈低低吟叫着,像是垂死的天鹅般,带着脆弱柔弱的美。
楼袂低头咬在他白皙的脖颈上,缓缓抽插着咬牙切齿的问:“我的鸡巴大吗?比皇兄的呢?谁的更大?嗯?”
楼袂快要被他逼疯了,小穴又涨又疼,还带着一丝隐约的酥麻感,这种陌生的感觉令他不知所措,只感觉小穴被他撑的快要裂开了。
他哭着说:“不知道……啊……”
“你知道,你当然知道,你被他操了多少次?他是怎么操你的?你们用什么姿势?他操的你爽不爽?嗯?”
墨云州捏着他的下巴,凶神恶煞的盯着他,表情可怕的像是疯魔了一般。胯下的动作逐渐加快了,啪啪撞击着他的臀部,撞出荡漾的肉浪。
楼袂还没适应他的粗大,那根粗壮的东西滚烫而又炙热,像块烧红的铁一样在自己体内进出,让他初经人事的身子承受不住的颤抖。
“啊啊……嗯啊……我、我没有……呜呜啊!没有……”
墨云州看着他无助的模样,那张精致的脸上泪血混合,紧闭着的眸子睫毛簌簌抖动,柔美得让人心悸。
他捏着尖细的下巴低头吻上去,一边操他一边问:“为什么嫁给皇兄?为什么趁我离开嫁给他?回答我!”
楼袂被他又操又吻,弄的几乎说不出话,穴内自动分泌出湿滑的淫水,随着墨云州的抽插被翻搅着带出穴口,发出羞耻的水声。
墨云州掐着他的脖子,盯着他的脸,喘着粗气逼问:“为什么嫁给他?为什么背叛我!!”
三年前,他被自己的好皇兄责令去守卫边境,与凶残的蛮夷人争斗,帮他的好皇兄守卫这个国家。
三年后他击退蛮夷回来,觐见圣上时,却在御书房看到自己的心
', ' ')('上人、坐在自己皇兄的腿上,被他搂着腰亲吻脸颊。
在皇兄对着他露出挑衅的神情时,墨云州平生第一次,起了弑杀血亲的心思。
当初父皇驾崩得仓促,甚至连遗诏都来不及下,朝中重臣绝大部分都往墨云州这边倾倒,拥护他成为新皇,是他的好皇兄跪在地上求他,求他把皇位让给他。
墨云州本就志不在此,皇位于他而言不过是一把能坐人的椅子罢了,而他与墨成风又是同胞兄弟,将皇位拱手让人后,他成了自己皇兄的忠诚属下,帮他守卫襟国。
却不想,那个被他亲手捧上皇位的人,居然使计让自己离开皇宫,趁他不在占有他的人!
墨云州双目赤红,掐着他的脖子用力挺胯,用着能把他操死的力度,把嫩红的小穴操的淫水直流。
楼袂被他掐住脖子,窒息的感觉令他涨红了脸,下身被一刻不停的侵犯,他疼得张开嘴唇,急促喘息着:“嗯……你、你怎么能……啊啊……杀他……啊嗯!”
那是他的亲哥哥,他怎么能下手弑兄?
墨云州掐着他的脖子低吼:“他窥觑你,他该死!”
墨云州松开掐他脖子的手,双手握着他纤细的腰身,挺动着下身飞快操动起来,“嫩逼这么紧,紧的跟第一次一样,我还以为你早就被插松了,还是说你天生耐操?”
“呜呜疼……啊……不行了……啊啊云州……”
楼袂被他操的全身泛红,腿根不受控制的轻颤,他是第一次,第一次就被这么猛烈的狠操,又疼又麻的感觉,操的他快要死去了。
墨云州啪啪操他,深入浅出,危险的眯起眸子问:“我再问你一次,为什么嫁给他?为什么背叛我?”
楼袂受不住了,墨云州的体力太过强大,撞击得又凶又狠,让他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狂插猛操,他咬着唇不让自己丢脸的哭出声,哽咽着断断续续道。
“我……嗯嗯啊,我没……背叛……啊哈……没有……我和……”
他刚要说些什么,外面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将军!宫里的禁卫军都拿下了,皇帝身边的亲兵也都投降归顺,大臣们自发站在您这边,只等您现在过去掌控局面!”
听到外面传来的男人声音,楼袂吓的浑身一抖,后穴猛缩着双腿用力往他腰上一夹。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