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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皇兄对着他露出挑衅的神情时,墨云州平生第一次,起了弑杀血亲的心思。
当初父皇驾崩得仓促,甚至连遗诏都来不及下,朝中重臣绝大部分都往墨云州这边倾倒,拥护他成为新皇,是他的好皇兄跪在地上求他,求他把皇位让给他。
墨云州本就志不在此,皇位于他而言不过是一把能坐人的椅子罢了,而他与墨成风又是同胞兄弟,将皇位拱手让人后,他成了自己皇兄的忠诚属下,帮他守卫襟国。
却不想,那个被他亲手捧上皇位的人,居然使计让自己离开皇宫,趁他不在占有他的人!
墨云州双目赤红,越想越恼,掐着他的脖子力度极大,几乎要将之生生捏死。
楼袂被他掐住脖子,窒息的感觉令他涨红了脸,他张开红唇大口喘气:“你、你怎么能……杀他……”
那是他的亲哥哥,他怎么能下手弑兄?
墨云州掐着他的脖子低吼:“他窥觑你,他该死!”
这是他的人,他一个人的!任何窥觑他的人都得死!
他俩危险的眯起眸子:“我再问你一次,为什么嫁给他?为什么背叛我?”
楼袂呼吸困难的断断续续轻声:“我,我没……背叛……没有……我和……”
他刚要说些什么,外面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将军!宫里的禁卫军都拿下了,皇帝身边的亲兵也都投降归顺,大臣们自发站在您这边,只等您现在过去掌控局面!”
“知道了。”
墨云州随口应了一声,看着面前人呼吸困难的模样,阴冷的嗤笑一声松开手,看了眼站在外面低头目不斜视,静静等候吩咐的副将,忽然道。
“把我那位好皇兄的尸体拖进来。”
楼袂好不容易松了口气,还没缓过来便听到这样一句,捂着脖子蓦地睁大双眼,用惊恐错愕的眼神愣愣看他。
副将在外面应了一声,很快转身离开。
墨云州嘴角露出残忍的笑:“想不想再看看他?这是你最后一次见他,好好珍惜。”
汹涌的泪水从眼眶流出,楼袂绝望的闭上双眼,眼底最后划过一抹失望的神色。
他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重物拖在地上摩擦的声音响起,然后砰的一声狠砸在地,楼袂扭头看过去一眼,顿时被吓的不轻。
墨成风身上还穿着明黄色的帝服,胸口染了大片红色,尸体还没冷硬,被狠摔在地上,手脚都软塌塌的,脑袋砸在坚硬的地上流出血红色的液体。
他被吓的几近失声,面色当场煞白,惊恐的往墨云州怀里缩了缩。
墨云州命副将退下,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看:“看见了吗,那是不是你相公,嗯?”
楼袂闭着眼不愿看,也不敢惹怒对方:“不是……”
墨云州再次掐住他脖子,瞪着他恶狠狠的问:“那谁是你相公?”
楼袂被他顶弄的不停往上窜,双手往后搂住他的脖子,哭着说:“是你……啊哈……你是相公……啊!”
墨云州狠狠一下操进深处,低头用力吻上那张柔软的唇,又舔又吮,肉棒在骚穴深处疯狂挺动,含着他发出娇美呻吟的唇逼问:“我是你相公?是不是!”
“嗯哈……是我相公、啊相公饶了我,太深了……啊啊……好烫,要不行了……”
楼袂无助的挺着胸脯,大开的双腿被操的脚尖紧绷,莹润的脚趾蜷缩着,被快感盈满脑子。
“不烫你不舒服。”墨云州低头咬着他脖颈,在白嫩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鲜红的印记。
“嗯哈啊……烫死了、呜呜要被烫死了……”楼袂被操的神志不清,只知道跟着他的话说。
墨云州听了他的话低笑一声,咬着他的脖子用力操他的嫩逼:“那你是第一个被鸡巴烫死的人。”
楼袂被他狠狠钉在鸡巴上,过度的快感令他口水止不住的从嘴角淌出来,神志都被操飞了,只知道张着嘴叫床。
墨云州九深一浅的操他,鸡巴用力一顶,壮硕的龟头肏到一块凸起的肉,怀里的人身体猛颤一下,哭叫着捂住肚子:“啊啊!不要……不要操那里……啊哈好奇怪,呜……不要啊……”
墨云州迟疑了一下,顶着那个点辗转反侧的研磨戳蹭:“这是哪里?嗯?”
他仰头捏着嗓子尖叫:“不知道、啊!啊不要磨了……啊啊啊……”
墨云州捏着他的骚奶子狠掐,低头看着他迷离沉醉的神情,低声问:“这里是不是你的骚点?”
“我、我不知道……啊哈……呜嗯……”
楼袂被他上下攻击,奶子又痒又爽,忍不住挺起胸脯送进他手里,爽的他魂飞魄散。
墨云州掐着他的奶子,鸡巴对准那个点用力顶撞起来,每一下都准确的肏到点,把那块骚肉肏的直抖,把怀里的人操的大声呻吟。
“啊!啊啊……不要了……我不要了……嗯啊、啊……要死了……受不了了……啊哈、好深啊……”
', ' ')('骚穴爽的又夹又缠的,媚肉从四面八方紧紧裹住那根鸡巴,卖力的讨好着蠕动,墨云州被他夹的头皮发麻,在骚浪的嫩穴里狂插猛操,手握住他那根从头到尾没被触碰过的肉茎,粗鲁的快速撸动。
楼袂被他又操又撸,须臾挺着身子尖叫一声,被他握在手里的肉茎猛地一抖,一股浓白的精液喷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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