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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1
充血的性器真的被夹的很舒服,在Alpha本能的驱使下,尽管万分想在这紧致窄道里狠狠操弄,但我还是从生殖腔里慢慢退了出来,他这才神情缓和了些。
章荇说的是玩笑话可还是警醒了我,万一呢,万一老天不开眼,章荇怀孕了呢?
这不是我们所期盼的,缓过来的章荇,身体不再因为难受而僵直,主动软下了腰,小声嘟囔“你要是刚刚真的射在里面,我可就要缠你一辈子了。”
牢牢扣住他腰际,我笑他:“那我该庆幸是吗?”边不忘用力去撞他。
“你可该谢天谢地去吧。”章荇红着脸,像是被汗蒸过一样,声音微微发颤。
良久终于射在他的体内,松开他腰间的手,章荇整个人因为支撑不住,跌进了被褥上,身体不知是因为撞向床垫后被弹起,还是好似受触电短暂抽搐了一下。
贴上他的后背,汗津津的抱在一处。
“你还会找我吗?”章荇迷迷糊糊间不忘再问。
捏了捏章决软白的耳垂,柔软,光洁,同样薄薄一块,不及他嘴唇软。
“你该守点职业操守的章荇。”我提醒他和那个男人还有约定。
“那要是我不呢,我本来就是个烂人。”章荇趴在床上翻了身,热汗散去现在只觉得冷,扯过了被子完全把自己包住。
“反正你爱找谁找谁,我不陪你玩了。”掀开盖被,躺了进去,我和章荇现在中间还能挤下一人。
“你这话在睡我之前说,还有点可信。”章荇凑近了过来,树袋熊一样抱住了我,不得不说章荇虽然瘦,身上却是真的暖和,我没推开他。
part2
怀里那个人额间的发没有打理微微有些遮眼,明明抱的那么近,还要装可怜小声哼叽:“别赶我走了,我明天还想跟你说完再见再走呢。”
一夜情,我告诉自己既然出格,也要去享受去宽容。
以后是没什么机会再见了,很快就跌进梦里,梦里似乎又经历了一场春梦,所以醒来的时候,有种说不出的怅然若失,好像自己切身正在失去什么,在体会一场离别。
出了房门,已经是中午,客厅整洁的重新回到了两天前的模样,好像什么都没有改变,唯独只是这个屋子空出来了一个房间。
我醒来后姚乐已经回来了,但在碰到时,她看我脸色不太好,我猜想是今早章荇从我屋子里出来时被她看到了。
因为今早我听到了姚乐在外面敲门,这也是我第一次故意没接她的电话,她习惯了每次回来都有我主动去给她开门。
宁愿自己带的钥匙也非要给我打电话叫我起来,姚乐经常这样。
就好像格式化日剧里演的那样,妻子每天都会在丈夫下班时备好他的拖鞋,迎接他从外面回来。
可现在既然她想躲我,我也偶尔想要耍耍脾气,不过分吧。
我不知道姚乐在得知这件事后会是什么心情,是松了一口气,毕竟相对于我们畸形的关系,我和章荇搅和在一块其实是更加正常化的表现。
还是说她也会难过,亦或是两者都有...
我知道这很无耻,可是只要能在她脸上搜寻到任何近乎于难过的表情,我都会很痛快,会开心,这是不是说明她还在爱我,是不是在说明原来我并不是在一厢情愿。
我利用了姚乐的嫉妒难过细细裁剪做成一个纸船,而现在我在等着她在内心那片波澜里,主动的认输的翻船。
可现在风平浪静下,一望无际里那有什么白色帆船,是我在白日做梦。
part3
最后没等来那条船,等来了涨潮彻底终结的讯息。所以还是我输了。
姚乐回来没有多久就又出了趟门,我还记得当时她在电话里要跟我说什么事。
可把她拦在厨房问她时,她又装作一副不知情的样子,摇头装傻“没有啊,我不记得了。”
她又走了,她什么也没说,是真的忘了?还是她临时更改了注意?我站在客厅,远远望着她紧闭的房门,门板老旧,与门框的缝隙处并没有贴合的严丝合缝,有光从缝隙里射了进来。
四面昏黑的屋内,只仔细盯着这处,眼前有些昏花。这一切像极了动画里找到藏宝箱时,在打开的一瞬间做的劣质浮夸又刺眼的特效。
光从夹缝里探出,落在地上,在地板上镀了层金色花边。斜角那处乍现的光,映在我视网膜中央,像是一条光线有了生命延伸至我面前,低头,便可以随意的踩上。
我隐隐觉得她压下来的事,这个不算秘密的秘密就藏在这束光的后面。
她没什么好对我隐瞒的,我们是姐弟不是吗,除非,除非这件她后悔提起的事,是她在顾虑我。
她在顾虑我,心里有处什么东西在无端下坠。
被称为不安的情绪支配,那处失意的空洞无法填补,我像是荒漠里吊着一口气艰难四处掘水的可怜鬼,突然急迫的想要知道那件看似与我有关事到底是
', ' ')('什么。
一关乎姚乐我就很容易疯魔。
part4
终于还是推开了那道门,我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偏执病态的变态,每天都在单方面计算着,较劲着,今天她是不是依旧“那么”在意着我。
而现在我心中警惕的警钟敲响,在这个顾虑隐瞒事件中感觉到了威胁。
果然是我输了,我赌气的报复实在是稚嫩的过于可笑,而她不动声色间却可以瞬间让我慌了阵脚。
推开门,窗户大开,开门的瞬间,风将米色透光的窗帘掀的极高。
风激烈席卷过桌面,纸张一张一张好似狂风里地平线远处展翅的白鸟被无情卷向地面,正中的的一个摊开的灰色封硬皮小本,快速翻动下,伴着闷脆的哗哗声,虚影成了眩眼的半圆,像是被孩童用白纸随意折成的圆形折扇。
我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应该是寻到了答案,那个小盒摆的很高,窗帘掀起无情扫过,暗红的丝绒小盒半抛起又迅速坠向地面,落地的一瞬,未阖的小盒里滚出了一枚银戒,碎钻在阳光下,恍惚亮成一片。
啪嗒,戒指顺着地板缝隙笔直的滚到了我的脚边。
我瞬间就明白了,呼啸的风好像瞬间一齐涌进心头的破口,最后变成了一个照不进光的无底洞。拾起那枚戒,仔细端详着中间最大的那颗钻石,她不会舍得去买这些。
这次好像不单单是躲我那么简单了。
提不起力气,腿像灌铅一样动弹不得,刹那间只觉得铺天盖地的无力席卷而来,最难过的是,我好像就连这个都买不起。
门在我刚刚僵硬起身后,被掀着猛地关上好一声巨响,被震的头皮发麻。
温水煮青蛙真的有效,在无数次她划明界限,无数次躲避后,我好像真的没有了最开始的去任性的勇气。
是的,这一天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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