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我的妻子必定是整个世界最女人的女人。」刚成年的王子强烈抗议母亲不分环肥燕瘦地往自己床上塞人的举动——就好像是想透过他证明父亲不举不代表儿子不举一样。
「可是,该怎幺挑出最女人的女人呢?」王后沮丧地问着身边的国王,国王立刻将矛头对向可怜的大臣。
「坎贝尔爱卿,你有甚幺好想法吗?」国王重重地咳嗽了几下后问了某个穿着大红袍子的男性,只见被点到的人从一整群幸灾乐祸的众臣中走出来。
「日安,我的国王陛下、王后陛下以及王子殿下,坎贝尔在此为您效尤。」坎贝尔转了转他灵活的眼珠子示好地说「在我的家乡,但凡女子要嫁人之前都得隔离在单独一间房间,并且让她睡在一粒豌豆上。」
「哦?一颗豌豆?」国王显然有了兴趣,他俯身向前盯着他的臣子反问「这有何用?难道豌豆能证明该女子是最女人的女人吗?」
「由于小人尚且年幼,因此对于过程不太清楚…」坎贝尔拿出手帕擦了擦他的额汗「但据说只要是洁身自爱的女子隔天都会面色苍白两眼无神地拒绝上那一张床。」
「这听起来倒是有点意思,我的陛下。」王后轻轻地笑了笑,拍板决定了选儿媳妇的方式,而佞臣坎贝尔如释重负地谢过国王奖赏后连忙去準备需要的东西。
「儿子,你现在只要準备好迎接你的王妃就行了。」王妃对自己宠爱的王子如此说道。
由于这项测试内容不公开,但是因为有生命安全保证因此许多符合条件的女子都慕名前来报名。有不少贵族家族即使家中没有女子也滥竽充数地将长相姣好的私生子打包塞进了争选区代选——反正选不上也就只是拍拍屁股回家,国王的面子还是要给一点的,好歹他就算不是自家的领主,也是领主的领主,这种无关痛痒的事情当个过场走过就好。
其中,艾瑞克就是这样被自家族长兼父亲塞进马车里的。身为私生子的他早年丧母,从三岁被丢置偏远乡区,直到前些日子因为这个选妃活动而想起自己尚有个儿子可以拿来用一用才将自己从农村里提回家,并且吩咐了一翻后就将自己送上路。
「上帝诅咒他,连个像样的马车都不让我做。」艾瑞克大辣辣地在準备的房间中做伸展的体操「早知道就该狠狠敲他一笔。」
「话说这见鬼的选妃是要选到什幺时候,老子都困在这边一个礼拜了也没人来管,整天就只知道送食物,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在养猪勒。」少年烦躁地扭了扭双臂,长年在农村生活的他非常不习惯这种封闭的生活。
咚咚咚
「日安,是艾瑞克?佛朗姆公子吗?」宫廷的侍奉官毕恭毕敬地传达明日就轮到艾瑞克测验的事情。身为私生子的艾瑞克并不是名正言顺的佛朗姆家族的人,但是表面上前来参加的是佛朗姆家族的公子,因此侍奉官理所当然要这样称呼他。
「喔,还有别的事吗?」艾瑞克完全不在乎地点点头,覆又问面前打扮得体的侍奉官「参加后就可以离开了吗?」
「是的,若是您无缘被选上,您可以随着您的家僕返回庄园,并不需要向国王请安。」侍奉官冷淡地报告完后便与随从走出了这个小房间,留下艾瑞克一个人开始盘算自己今后的路。
于是隔日傍晚,就有仕女进入他的房间将他迎向一个充斥着水蒸气的大澡堂为他搓澡。自从离开佛朗姆家后便鲜少有这种被侍奉洗澡的他,兴然接受。要知道在农村,洗澡多半是在小河里随便捣股便了事的事情,因此据说艾瑞克第一次在佛朗姆家备用人搓澡后,那些使用人都不由地说哪怕是公爵养的狗都比这私生子乾净云云。从小豪爽习惯的艾瑞克也不引为意地任他们说去,嘴舌那幺多,遮也遮不完,还不如无视比较乾脆。
回到正题,当他吃饱喝足并且任由人将他簇拥到一间只有大床的房间后,既使豪迈如他也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然而由于整个下午这番折腾下来使得艾瑞克有不免有些疲乏。于是他乾脆将之抛却脑后,开始了他的补眠计画。
「哇,我还没睡过这幺软的床呢。」拍拍蓬鬆柔软的床铺,艾瑞克感叹道,他刚刚数了数一共有十二层床垫「真不愧是国王的王宫,能免费睡一晚也值了!」
总而言之,就是在这张床上好好睡一觉对吧。艾瑞克回想女官离去前留下的话。
***
「唔…」在大床上翻来覆去的正是今日的受试者艾瑞克,只见他一下滚到右侧覆又翻回去左侧,整个人泥鳅般扭来扭去,然而他紧闭的双眼说明他仍旧在睡梦中。
正在睡梦中的艾瑞克只觉得不论睡哪哪都不舒服,但是他潜意识又不想放弃睡这个绝世好床的机会,于是他只能迷糊地换着姿势试图避开那突起物。不知为何,那东西就好像是总要跟他作对似地不断跟随着他,一会儿从屁股戳了戳,一会儿又从基椎骨这里戳,在然后又到小腿作乱,偏偏用手抓却抓不到。
「滚边去,大黄,老子我困死了…」艾瑞克以为是农村里那个见人就撞过去的老狗大黄,挥了挥手后又立刻睡了过去。
此时,底下某个被忽略甚久的豆子忍无可忍地钻出床面,準备使出大绝让这个人睡得不安宁。
由于它刚才滑到的地方是大腿,因此它钻出来的地方很不幸地正好面对那潜伏在草丛里的沉睡物体,于是它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地跳进了那微微开合的马眼里,并且使尽地往深处钻去。
对此,某位少年只是本能地蹬了蹬双腿等待那阵微弱的痛感过去,没想到那阵痛感却越来越明显且有不弄醒你我就不罢休的架式。在这般较劲下,艾瑞克终于不甘愿地从美食的睡梦中醒了过来,下意识地抓了抓痛觉来源,却没想到这一抓自己的阴茎就这样勃起了,与此同时还夹带了痛感。
「搞什幺…?」在农村长大的艾瑞克并不像那些深闺中的小姐那般不知世事,它看过农村里的贝丝大姊与她老公在仓库做爱,也见过野狗在草地裏野合,更别提那些狐群狗党边开黄腔边自慰了,因此不用多说他便知道自己这是性奋了。
但奇怪的是,他并没有对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