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啊啊——顶到了——要去了!!!!」艾瑞克两眼一翻,双脚激烈地抽搐着。片刻后,只见他向前拱的腰桿剧烈抽搐颤抖着,阴茎上的马眼开开合合了半晌,一颗晶莹水润的豆子从尖端中慢慢爬出,就像是淫虫般恋恋不捨宿主的可口,硬是在离去前肆意搓弄着龟头,让宿主又小翻了次白眼后,才跳到被各种液体弄得溼答答的地面。
在这过程中,后穴中的藤蔓则是享受着艾瑞克高潮后湿热温暖的、抽搐连连的肠道,慢搓搓的捣股了片刻后才在前者的咕哝下慢慢抽离。临走前还不死心地缠着那迎送的媚肉,被艾瑞克打了一掌后才知趣地缩回本体。
「别来这招,我之前怎幺跟你说的?」艾瑞克一边拿起布块擦如果】..拭身上的汗水,一边对凑上来替自己按摩的碗豆说「说好了做完就停下的,你还继续玩是要把我玩死吗?」
碗豆有些害羞地在艾瑞克的穴道上用力地跳了几下,似乎在怪对方太过可口美味让自己停不下来。
「得了得了,每次—啊…就是那边—每次你都这样说。」似乎听得懂碗豆的意思般,艾瑞克大爷般地翻过身任由碗豆从下方钻出,滚到自己的小腿上替自己按摩。吸足淫水后硬梆梆的豆子让碗豆就像是天然的按摩器,替性事过后浑身痠软的爱侣纾解压力「我看你是打算将我完全榨乾了之后,再回去找个新的对吧?我看你做的满得心应手的啊。」
艾瑞克想起自己在那淫蕩无比的一晚后,醒来才发现自己正在一个不知名的森林内,唯有一个绿油油的树屋陪伴着自己。天晓得他以为自己是闯关失败了被王宫里的僕人随意找块地扔了出去,还在想该如何回那远的要命的村落。
「嘶—痛!」意识到自己的小腿被惩罚般地大力地弹了一下后,艾瑞克才不再说此事,他当然记得当日对方是如何百般求好,使出浑身解数让自己留下来。而艾瑞克也十分受用,至少他在此不愁吃穿,性事上也十分愉快。只是自己仍然对于不能出这片森林感到有些不爽,他觉得自己就像是被关在城堡深处的公主般,处处限制着。他艾瑞克可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虽然可以为了一时的愉悦处于下位,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就得要服从于碗豆的任何命令。
「啊啊…那边在多压些…对、真棒。」艾瑞克舒服地叹道,随后他又开始抱怨起碗豆的各种限制以及自己思乡的情绪「我说过就算要走也会带着你走,不会把你卖给其他人,那只是个玩笑好吗?…好啦好啦,大腿那边在多推几下。」
就这样,艾瑞克在恰到好处的推拿中沉沉睡去。
隔日,所有森林内的居民都知道了,搬来几个礼拜的碗豆要和新婚妻子离开森林前往南部领地去了。动物们彼此奔相走告,天知道终于不用再与连绵不绝的呻吟声为伍的他们是有多幺高兴。
于是,当艾瑞克在一片阳光中醒来时,看到的就是由动植物带给他们的饯别礼物。
「我们这是…要搬家了?」得到肯定答覆的艾瑞克愉悦地笑了起来,他见豌豆止乎着分身的藤蔓将东西打包好后,便拍拍屁股走出这个被他的淫水浇灌过的森林,胸中揣着一枚翠绿色的豆子,开启了两人淫遍整大陆的故事。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