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森林深处潜藏着的不只是巨鹿与巨熊,更有着千年的树精以及地精。他们从早到晚不停地工作,依照着大自然的规律,春天生养,夏日欢愉,秋天迁徙,冬日而眠。
直到有一天,一株藤蔓与他的配偶来到此地为止。
一开始大家都以为又一个过客暂居于此,因此并不是很多动植物都想要了解这个陌生的、绿油油的邻居,一直到他们被那恼人的声音吵得无法入眠为止。
经过包打听的松鼠精的百般打听,他们得知那个由藤蔓缠绕而成的大花房内是豌豆与他的新婚妻子。
豌豆很喜欢这个妻子,因为他并不像其他叔叔伯伯口中那些妻子一样扭捏做作,相反的他放的很开。你看这个诡异的空间里火热的情事不就正是这个道理吗?
实际上藤蔓并不如艾瑞克所想像的那像粗糙,反而相当地柔软,这个事实可以透过自己被压在藤蔓缠绕而出的墙壁地板长达一天一夜却没有任何不适感。
「呜嗯…啊…别太…」原本及肩的按金色短髮在无人照料的情况下已经长达腰部,随着每次撞击的动作如波浪般摇曳,让这副淫糜的景象增添几分色彩。此时的艾瑞克正满脸红晕地提着腰承受来自后头的兇猛撞击,任谁都不会想到几个礼拜前做为王子新娘后备役的候选人此时正与他的情人在森林深处欢愉「啊啊…好爽、好大唔—嗯嗯嗯豆、豆子!那里嗯啊、慢、慢点——」
因应自家伴侣的要求,豆子用它沾满淫水的藤蔓温柔地戳弄着他体内前列腺(它知道自家伴侣被这样弄就会泪水直流、支支吾吾地讲不出话来),这让爱瑞克愉悦地直扭腰,欲拒还迎。他能感受到从屁股深处的麻痒感层堆叠,让他直不起腰来得由腰上那粗长的藤蔓扶着他,享受这绵延不绝的快感。
逐渐适应了对方在自己后穴的进出后,爱瑞克这才想到自己前方那可怜兮兮的、吐着淫水的红肿阴茎。实际上,在艾瑞克扒着屁股求豆子近来前,豆子最喜欢的还是前面这精巧玲珑、吐着淫水与精水的器物。这点在这场性是开始前就迫不及待地从马眼窜入的豆子的行为中,可以得知。
「啊啊—别钻了—痒…呃啊、啊啊、啊啊啊—」从龟头传来的蠕动与伴随而来的失禁感,让他整个人成为情慾的野兽,眼眶泛泪、口水直流、腰桿直颤,一副随时都在发情的眼神只可惜正在窜动着的豌豆无法看见,否则爱瑞克又会因此被激动地对方带另一个极乐的境界「天…我的上帝啊啊—太、太深了要到底了啊啊啊———」
前后都被占据的他,此时也分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在说后头动作的藤蔓多一些还是前头的碗豆多一些,他只觉得体内就像是有两股力量在互相较劲着看谁能先一步让自己高潮,彼此的力道就像要将他顶破似地,毫不留情。
「唔唔嗯…哈啊—」艾瑞克顺从地任由碗豆化作的藤蔓抚摸着自己嫣红的眼角以及嘴唇,最后像是性交似地破开唇瓣,一浅易深地干了起来。在他因为喉咙的快感而喘息时,两颗餍足的豌豆从马眼处挣脱后一跳一跳的吸附住对方突出的胸间。这两点在过去已经因为各种的疼爱而肿胀,现在更是因为充血而更为挺俏,彷彿是艾瑞克还在农村的时候,跟那些狐群狗党意淫的人妻的乳尖似地。
「那裏、别啊—再多点、啊啊、好痒、痒死我了!」他伸手边扳开屁股蛋,边摸着阴茎顶端,试图让自己从这无边快感中脱离,稍微回复的理智却在下一刻被藤蔓的顶弄以及尿道内碗豆的摩擦而支离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