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詹将谢江余握住的手一根根展开,将自己的手抽出来,“生日快乐,吹蜡烛我们吃蛋糕吧。”
“那我再加一个愿望。”
谢江余双手合十,声音染上几分沙哑,“我希望今年是我最后一个生日。”
沈白詹复杂地望谢江余,谢江余吸气轻轻吐出来吹灭蜡烛。两人都没去开灯,彼此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沈白詹比谢江余先动,他随手将蛋糕上的奶油捏在手里,他绕过两人之间挡着的吧台,伸手勾住谢江余的脖子。
指尖以奶油为引,从谢江余的喉结处慢慢往下划。
沈白詹咬住谢江余的喉结,谢江余托着沈白詹的上半身往卧室里走,沈白詹的睫毛碰到谢江余的皮肤,他轻轻颤了下,“祝你生日快乐。”
“你也是。”谢江余将沈白詹放到枕头上,将他的刘海撩起,沈白詹那双眼眸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湿润。
他对谢江余弯眸,用气声说:“对我温柔一些,我才能一直陪着你。”
他一边承受着冲击,一边想自己大概才是疯子,也有可能是真的疯了。
谢江余眼泪落在他手背上的那一刻他心忽然软了一半,他想开灯看看谢江余到底在怎么流泪,到底为什么要流泪。
是什么值得谢江余藏着秘密,叫一个陌生的女人妈妈,也举着酒瓶对着女人说你差点毁了我。
到底是什么感情才能让谢江余这种人放不开但无处发泄,最终只能将一切后果都灌输到自己身上。
沈白詹大口喘气,意识一片混沌下仍然坚持问谢江余,“你和那个女人是什么关系?我听……嗯……我听到你说她差点……唔。”
“就像这样。”谢江余轻抚沈白詹的唇,“我才上小学。”
女人还带谢然坐在摩天轮上吃蛋糕许愿,回去的时候却走的不是谢然平时回家的那条路,谢然紧紧握着女人温暖的手问女人:“我们去哪?”
“妈妈带你去见一个熟人。”
熟人?谢然疑惑,女人从来都不带他出去,更不会带什么跟她关系较好的朋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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