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的进出,阳物压在穴口,揉捏花珠,碾去扯来。
渐渐地,甬道深处泄了小股小股的淫水。她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继续装死,一边企图克制。
可柱身早已被裹了层粘稠,在腿间滑动更为自如,李烜窄腰耸动有力,最后猛冲,铃眼喷涌一线白浊,尽数落在她的乳缘和腹上。
冯云景如释重负,有些嫌恶地捡来旁边的衣裳,拭干净秽物。
原应疲软的性器仍硬挺,李烆微微喘气,放开了她的双腿,忽而把住冯云景细腰,粗大的肉刃转眼从烂红的孔眼插入大半。
湿热甬道被彻彻底底撑开,穴口传来扩充极致的麻木,“你!”她身子不知怎的抬腰迎合,纤长的双腿蹬皱了床褥,“混账!你骗我!”她带着哭意捶打李烜,刚刚脱去处男之身的人却笑得张扬,“谁教你信了?”
花穴吞吐艰难,李烜庆幸自己打破了最后的屏障,享受到极致的欢愉:“吸得真紧。”
冯云景想不出咒骂的字眼,手劲也愈发弱了,“……骗子,讨厌你。”
这话比催情药还猛烈,李烜攒劲往死里折腾她。
从穴里撤出时,丝丝缕缕的粘稠使他看红了眼。
可冯云景让他摧残后引人怜惜的神态又使李烜好容易硬起的心肠变软。
只好将她捞入怀中,才被肏的合不上的阴阜肉贴着肉。
冯云景吓的回神,将他推开:“混蛋,还不够?”她声音沙哑,在李烜听来,别是一番风情。
“我没动,你来。”他撑着冯云景的身子。
“别欺人太甚!”她受过胯下凶物一遭罪,自然不愿意的。
好言不成,浓烈的情欲从头到脚散发,李烆贴在她水红色的耳畔缓道:“你自己来,还可少吃些,难道你愿薛照来时,仍在本王身下,让我操到意乱情迷?”
这实在是过于可怖的场景,她不由自主忆起谢荷居的那些雨夜里,李烆也是如此反复折辱她,同父异母的手足,却不约而同染上了相似的劣习。
冯云景忽然明白,不顺从的话,李烜许会做出更出格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