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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佑站起身,身后感到异样下一秒还有余热的液体就从穴口流出,顺着大腿直至滑到脚跟。
白色的衬衣穿在身上,却只是盖住后背,胸前和腰下全是赤裸的。看着坐在床边穿着整齐的黑执事,一瞬间看到羞耻雪白的脚趾蜷缩在木板上拱起,后面流出来的液体越来越多,坐在后面的少爷一脸淡然地收入眼中。
他知道白执事后面穴口的含精液的能力,那可是非比寻常。
云佑捏着垂在腰侧衣摆,面前的黑执事即使是坐着,自己要想坐在他身上都需要垫脚跨过去。
他伸手抓住傅济的左肩,踮起左脚将右腿跨过去,“嗯啊——”一声嘤咛他皱起眉,接着一团白色的液体从后面流出来掉在地上。
肚子终于平了些,没刚才那么胀,他舒展皱起的眉头。
他表情舒缓,张嘴亲吐舌头,白净清秀的脸上有股勾人的意图。
房间里麝香味还是充足,云佑那张剧烈运动的红脸神情又变得十分不自然,“傅济。”轻轻唤他,想让他控制点释放信息素的力道,黑执事把手放在他漏出来的腰际,轻声说:“没事。”
他的声音一向如此,脸却冰冷的可怕,却不是不高兴的神情,倒像是天生脸就阴沉。
他收起左脚,此刻坐在他的大腿上,下面的布料蹭的洞口又动了情,他咬着嘴唇不断喘息,攀附在肩上的手从一只变为两只,他吸了一口气又站起来移了位置,和alpha下面的东西靠的更近。
“做得好,宝贝。”那明晃晃的睫毛在自己眼皮下眨动,他低眼看着有些局促不安的oga给他一些安慰,布满红晕的脸现在神情很紧张,嘴唇也被咬的鲜血欲滴,那双大眼睛忽明忽闪让人很难不喜欢。
他在自己身上缓慢移动,带来了他身上还残存的信息素味道,傅济不动声色地深吸一口,下面的东西被压得更疼了。
白净的手准备解开他的裤子把性器放出来,刚碰到就一惊。
“!”
眼睛本来就大,此时简直像铜铃,他瞬间呆住,怎么这么大!眼瞅着他不动,傅济揉了揉他的腰提醒他。
难不怪每次进去的时候都那么痛,这么大的东西像钢管一样进去能不痛吗?云佑吓得当场就不敢动,傅济在旁感到心急。
“云佑。”
“····我知道·····”缓一会不行吗?谁准他教学全是他自己安排是时间的,白执事在心里忍不住吐槽,他拉动拉链一下就东西放出来,掀开里面底裤的布料,oga伸手去摸。
“好烫。”他小声呢喃。
“嗯?”
“···还好大。”
傅济看着他笑,云佑踮起两只脚准备坐上去,因为没有实战经验他以为只要掂下脚就可以了。
东西在会阴部戳弄,顶得云佑连连嘤咛,他皱眉一想这肯定是不行的于是把脚放上床,他抬起后面的臀部转头右手扶着傅济的性器官准备放进去。
“哈啊·····”怎么进不去啊,热的额头显现出薄汗,喘息声越来越重,他不知道为什么东西进不去。
“帮帮我,傅济。”他适时求助,靠在黑执事的耳边发出沙哑的声音。
“进不去·····这个塞不进····”他的声音带着呜咽,特别害怕因为自己的耽误进度。
那张冰冷的脸终于有了片刻反应,他沉声,“你把后面再抬高一点,自己来云佑。”
云佑委屈地咬唇,趴在他的肩膀果真把后面抬高起来,两只脚抱住他的腰以防掉下去,左手还紧紧捏住他的肩头,右手扶着阴茎头冠试图放进去。
“把后面打开点,口太小了当然不行。”
听明白了,“嗯····”
左手放松,他掰开后面“嗯啊——”一声,终于吃进去了一点。
不用他继续吩咐,白执事很有自知之明的抬起身体吃进去,没恢复过来的腔道再一次受到庞然大物,不自觉分泌出更多的液体,会阴部碰到他的腰腹引得火辣辣得疼,云佑赶忙又起身,鸡巴在里面艰难抽动,这也让白执事也是头痛万分。
“啪啪”声比刚才慢得多,云佑显然很不熟练,后腰微斜差点就倒过去,云佑眼疾手快赶忙抓住他的肩头。
两条弯曲的腿在黑执事身边不停起伏,洁白的身子也在不停上下起伏,他的喘息愈演愈烈,几次下来忍不住射精的意图,闷哼一声只朝着他的黑色制服喷射出来。
“······”
傅济转动眼珠看着他,看来是真的把他当情趣玩具了。
发丝在空中飘荡,他准备再一次坐下的时候,傅济猛地伸手压住他的肩膀,满满吃进去,云佑惊得向后仰头,嘴里发出惊叫。
肉体的碰撞声,在那刻十分响。
纤细身子的腰线赤裸裸地曝光在浓重的月色下,双眼迷离,嘴唇微张舌头不知道怎么摆放,小口喘息。
见他这么忍不住,傅济也不装了,伸手从腰间揽过把他抱起放在床前的长桌上。
', ' ')('等云佑反应过来,一股冰凉感从胸膛上直刺骨头,他被压在桌子上两只脚被人分开甚至踩不到底。
“傅济!”
一瞬间惊醒,他连忙惊呼他的名字。
长桌的对面就是黎之禾,这个样子更方便教学,傅济这次没安慰他而是把下面涨得发痛的东西像刚才一样猛地插进去,抽出来,再插进去。
“啪!啪!”
水声连带着从里面翻出来的白沫,云佑被压得肋骨疼,屁股被人狠狠撞击,肉体碰撞的声音直接掩盖自己求饶的声音。
“傅济····嗯啊·····哈啊——”
“噗嗤”声混淆着黏腻的水声,回荡在屋内。
军事皮靴稳稳地站在地板上,云佑在桌上攀爬准备逃走,他伸手一把捏住他的腰制止一切动作。
腰腹有节律地带动动作,把jb肏进去又抽出来,连带着精液和淫水全部喷在他的下腹和云佑洁白的臀部上。
“嗯——哈·····”
趴在桌子上的人呼吸紊乱,深深吸了一口气,才没被憋死。
“不要乱动,乖孩子。”他温柔地警告他。
顺着长椅的尽头,黎之禾坐在教学椅上,右手曲起撑在腮下,漫不经心地挑眉要求:“把他的头抬起来。”
明白要求后,他右手捏住云佑的下巴向上抬起。
腔道的肉壁紧紧包裹着滚烫的器官,他用力一顶桌子腿在地上开始缓慢抽动,洞口深处被猛戳进一个似铁杵一样的东西,肚子被顶起形状,被架起的两条腿用力向下瞪小腿肌肉开始抽搐。
“啊啊——”
“傅济·····太深了啊——”
口腔里分泌的唾液溢了出来,双眼受不住眼球向后跑,留下一大片眼白。
炽热的肉壁开始紧缩,男人立马有了射精的意图,额头的青筋暴起,五指压在一手就能抓住的腰上,他拔出自己的东西,让云佑有了一口喘息的机会。
低眼看着不停冒水和精液的小洞,又看到勒痕,再次发力把东西在洞口里狠狠抽插几次。
“啪——啪!”
云佑此刻什么也感觉不到,身上想被碾压机辗过,后面的穴口也只感受到滚烫尤其硕大的东西在进出,肚子里还包裹着没流出的精液,他双手撑在桌上,翻涌出来的淫水和精液顺着大腿流了下去,像是被失禁一样水的痕迹沿着小腿滑到脚上,再滴落在地上,发出细小的水滴声。
必须得抬起后臀,肚子上的压覆感才会减弱没有那么涨得慌,红透的耳朵听到他的呼唤,云佑这刻不想理他,喉咙里干涸地要冒烟了。
挺翘的阴茎头冠辗过他的敏感带,下面人的身子不停抖动像不会停的筛子。
连续几十次的抽插后,傅济终于忍不住射精的意图,最后一次肏进洞口时,把性器官埋的更深猛的一插,直接埋进生殖腔里,一股滚烫的精液就喷射进里面,烫的云佑扭头求饶。
“不要了····傅济,好涨·····”
一双包裹着泪水的杏眼楚楚可怜,这一次的求饶终于被他听见。
“傅济求求你···”
“不行了,嗯啊——装···装不下了····”
肚子要爆炸了,云佑自己也射了一次又一次,桌子上全是精液,直到现在已经只能流出水来了。
里面再装,好像就要死了,今晚不行了···他做不了,做不了。
他的鼻子红彤彤的,好看的脸上流淌着泪痕,说话也是软绵绵,傅济想要再次成结的想法被他硬生生压了下去。
“呜呜····傅济····”
见人没回他,他扭头又去求坐在高位的人。
“少爷····”
“嗯啊····呜呜···”
“不要····啊·——···不要····了·····嗯啊···”
他没办法了,此刻真的害怕极了,叫了傅济半天他也听不到自己的求饶,只能去求少爷,不知道有没有用,但是止不住的眼泪和恐惧的心理让他连哭泣的声音都哽咽了。
“呜···呜···”他知道在做这种事上哭很没有尊严,所以连哭声都被压抑,他不停抽噎。
黎之禾刚想叫停,傅济却先一步停止动作轻抚他的背,转过他的身体像把小孩一样把他抱在怀里。
“好了,云佑。”
“乖孩子····好了····”心叹一口气,果然还是太小了。
“呜····呜·····”怀里的人呼吸变得急促,失了规律。
“对不起···咳···呜呜···对不起·····”
两条腿在他的悬挂在他的腰上,云佑眨巴着泪眼跟面前的人道歉,傅济一时愣住不知他为什么道歉。
泪水一直流个不停,他又皱起了眉毛,“道什么歉呢。”
是我应该对你道歉,怎么是你道歉呢?
“把你弄疼了,对不起。”
', ' ')('他举高他的身体,准备把性器官取出来,云佑弯腰环住他的脖颈,小声说:“不要取···不要取出来···”
垂眸看他不自然的神情,一簇一簇的睫毛带着水。
做爱后留下的红晕特别可爱,像是初升的太阳映在脸上般可爱,傅济松一口气逗他,“你在耍我吗?云佑。”
说出让人害羞的话,云佑把头埋进他的颈侧,不愿意说话。
粘着泪水的睫毛挠的傅济心痒,下面的性器官涨的发痛,他好不容易忍下地成结想法快要压抑不住了,不过此刻花好月圆下的境遇太过美好,怀里的人终于停止了小声哭泣,他徒然生出一种不想让他哭得想法,于是再度压制本能的反应。
“没有···耍你···”
极度运动后的声音沙哑又柔软,听了oga柔软的声音,平和放下因为要忍住成结才皱起的眉,傅济没有再问,走到桌子的一端给他倒了一杯水。
云佑埋在傅济的颈侧咬唇,洞口里面的东西因为傅济的走动会撞到他的生殖口和敏感部位,然后干的冒烟的喉咙就会发出不像自己声音的喘息。
想到黎之禾的父亲严厉的表情,云佑的心就害怕,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发抖。
从见他的第一面起就有这样的反应,于是在仅仅只有一面之缘的往后回忆中,关于委托人的记忆都特别不好。
因为是有特殊目的的合同,自己当时签的时候就隐约知道,监控的画面也会在神秘的地方被人监视,现在又是自己受不了才不得不逼停教学的进度,这样会影响少爷,也会影响傅济。
他不想给别人添麻烦,总觉得心里亏欠什么。
就像是以前面对阮沐一样,明明自己没对他做什么,他却对自己这么好。每天独眠的夜里,他总是担忧地不行。
所以···傅济没有抽出来,这个也不算···不算犯规,云佑被人喂了水,喉咙终于有了润滑舒服多了,他抬眼去见毫无表情的alpha。
“还要吗?”他低下声音询问,生怕惊吓到他。
一双漆黑的眼眸凝视娇小的人,男人皱眉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伸手去抚摸他的眼角,“眼睛都哭红了。”
云佑摇头,泛着水光的唇轻启,“对不起。”
男人听他这样的语气,像是不得到原谅就不会善罢甘休,勾起唇角,“那···没关系?”
看他这么可怜巴巴地道歉,要不要就这么原谅他了?
他升起了捉弄他的心情,全然已经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也忘了自己和他站在什么地方。
独坐在椅子上的黎之禾,此刻眼神里全是不同于以往的温馨画面,一双无神的眼睛就那么望着像是从里面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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