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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口咬着下身不放,走路的动作弄得云佑不舒服皱眉,勾着傅济脖子的手更重了,引得黑执事抽吸一口,吓得他缠紧的细手连忙松开。
“你故意的吗?云佑。”黑执事冷着脸咬牙询问。
单手搂着他的腰,傅济也不嫌他喝过的杯子一饮而尽,插进里面的肉棒本来就强忍射精的想法,要不是不想他哭得那么可怜,早就按在墙上让自己发泄一通,这倒好他不准拔出来,还在自己怀里乱动。
“没有···对不起。”他抬起一张无辜的脸,小声道歉。
墙角的监控按照时间自动关闭,红亮的光线熄灭,黎之禾抬眼注意到,神情直接冷了下来,此刻连装都不用装了。
十分干脆地把右脚放在地上,他利落起身向大门走去。
“少爷。”男人站在原地,转头呼唤他。
云佑转过头也看向准备离开的黎之禾,那人漠然地盯着傅济说:“教学都结束了,你以为你还做得了主吗?”
被裹挟在衬衣里的男人一愣,夹着傅济腰的腿有些收紧,他不知道少爷怎么不高兴了。
傅济一愣,捏住杯口将它放在桌上笑了,“少爷。”
“外面太黑了,请你小心。”多余的解释他从来不想费口舌,这个年龄段的孩子叛逆,他也没必要说的那么让人体谅。
“呵——”
烛火的光影在古堡的墙上晃悠,黎之禾没留下一句话,开门很快就匆匆离开。
“还有力气吗?”他又低下头询问,此刻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人,气氛在教学结束那刻变得有些尴尬。
云佑松开放在他肩头的手举措不安,“你····你先放我下来。”傅济的脸一下子靠过来,都能感受到他的呼吸,云佑连忙转过头不停敲打他的身体。
太近了,虽然下面的玩意更近,但现在又不是教学,他怎么还跟他靠这么近。
男人一脸不悦地皱起眉来,“你果然在欺负我,云佑。”
他惊恐一双眼睛狂摇手,“不敢不敢·····”
“嗯?”
“没有。”他直直看着他,感情十分真诚。
见他一脸认真的表情,傅济勾起了唇角,“那就继续含着吧。”
斗不过他云佑没有再强求,顺从地趴在他身上嘟囔,“你信息素味道太浓了。”
傅济在屋里来回走动,好不容易在一个橱窗柜子里找到一些阻隔贴,递给他,“那你帮我贴上。”
一双手接过很听话地就把东西放到颈后,很小心地贴上阻隔贴,信息素散发的来源被堵住,屋里虽然还有浓郁的麝香味,但也比刚才好些,云佑终于能大口呼吸,不过下面的小穴还在不停翕动,榨取它流出的液体紧紧含着。
凌乱的床单,着装修长的人怀里抱着比他娇小的oga,人影投影在墙上烛火摇晃,显现出重影。
外面走廊上,黎之禾被保护在中间,坚硬的皮靴在木板上发出清脆的踏声,他皱眉想起刚才云佑的模样。
想要分化成alpha的欲望更加强烈,他忍不住催促旁边的侍从。
“上次去医院,林医生是不是说了还有方法?”
穿着黑色制服的女人,身形高挑,长发被走廊的风随意吹动,姣好的容颜随着她的步伐,在路过走廊墙上的烛台的下一秒完全显露出来,一副金丝眼镜夹在高挺的鼻梁上,她的眼神冰冷,薄唇轻启,“是的,少爷。”
他毫不在意又问:“沈迦言的情况怎么样?”
长指扶了一把镜框,她跟在他身边说:“听说沈家二少爷性别分化最近刚出来。”
“是什么?”
“alpha。”
果然。
一行人到达三楼的尽头,纷纷转弯,前面四人手持蜡烛为黎之禾照亮脚下的路。
一步一步沿着楼梯走下去,在即将到达二楼时,他踩在坚实的木板上继续刚才的话题,“就按林医生的方法试一次。”
女人愣了两秒,极短时间内跟上他表情不变,“好的。”
最后离开的两人,关上灯离门而去,傅济把手边的制服外套盖在云佑的身上,插进里面的性器堵住了爱流水的洞,走廊上传来微弱的异样声,因为外面极度安静所以听得很真切,怀里的人热的像燃烧的干柴。
“不堵住是不是要流一地?”
埋在怀里的人一瞬间被戳中心事,他紧紧闭眼装作没听到。
谁知男人从刚才的玩笑声里笑的更大声,走廊上黑漆漆的,稍不注意就会碰到墙上的东西,墙硬的结实说不定会碰个鼻青脸肿,傅济还有闲情跟他说这些不着调的话。
“黎之禾下个月就性别检测了,你希望他是你喜欢的oga,还是我喜欢的alpha?”
军事皮靴踏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延伸到走廊的尽头。
云佑闭眼思考,要是黎之禾是oga走的人就是傅济,凭着跟黎之禾父亲的之于口,黎之禾的下属最后以他是上司的身份先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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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查的系统里,云佑的失踪是在去年的五月,到目前为止他仍没有任何消息,h区的人特别想找到他。”
“听说出了悬赏令。”
“你可以看看第二份资料,是一个叫阮沐的,失踪前的一个月都在跟他相处。”
书房的窗户大敞,落叶稀稀疏疏从顶端落下,已经进入秋天,气温慢慢降下来。
“云佑跑到b区来,只是为了逃避抓捕而已,这件事先不用管。”男人沉声间接告诉她怎么做,也表明现在就连h区的人也不可以动他。
女人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其实,云之砚被逮埔就很可疑,即使是h区的最高军事机密案件,也不可能把他的身份信息和社会信息剔除的那么干净,而且他的恋人迟礼如今也下落不明。”
傅济撑手放在下颌处点头,很同意她的观点,“确实诡异。”
“而且最诡异的还是我们的白执事居然失忆了——忘掉了他的亲哥哥。”
站在大门外的沈迦言再次按下古堡的门铃,清脆的声音蔓延至古堡的角落,话音结束他们默契地同时制止话题,齐看向书房里电子显示屏上的那个不速之客。
“不行····不能·····”
“痛,痛啊···”是什么?后穴像是被拳头塞进去一样的不舒服,沉浸在梦想里的人皱起眉头不安呢喃。
看着昏暗无比的地下室,一股浓重的尘土味扑面而来,他深吸一口感觉嗓子被堵住一样,“咳——咳咳。”他想将东西吐出来,准备用力掐住脖颈却突然发现双手不能动弹。
“滴答——滴答——”耳边传来水声,眼前什么也看不到,身体倒在地上,幸好双腿还是松开的。
“哈啊····哈啊·····”包裹着自己信息素的味道,云佑的身体越来越热,良久的水声让他头痛不止,呼吸越来越急促。
怎么回事,这是怎么了?这在哪?
黑暗里的一双腿蜷缩起来,紧紧包裹自己,不安的情绪让他散发的信息素更加浓厚,情爱的欲望让他的声音更加妩媚,听见直接楞住了最后用鼻子吸气,牙齿狠狠咬着嘴唇咬出血来迫使自己清醒。
突然一阵风从外面吹进来,紧接着听到一声“吱呀”察觉到有人从外面进来。
“!”谁?他不敢声张,生怕别人知道这里有个自己,努力稳住呼吸试图把自己藏匿在黑夜里。
可是,他还是太天真了,来的人瞬间被一股浓烈的信息素味愣住。
接着门再度关闭,他刚想开口求救命,一股熟悉的气味从那边传过来,然后越来越近,感受到传播信息素来源的人已经来到自己身边。
惊恐地闭上眼睛,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好害怕到底是谁?这在哪?呼吸拍打在他的颈侧,他压抑着哭泣向墙头缩了脖颈。
“在哭吗?云佑。”他的声音很温柔,黑夜里看不清面孔的男人为他解开身后的绳索,又抓住他的肋下抱在自己怀里站起来。
好熟悉的声音,但是自己的记忆里更本就不认识,反反复复的猜疑和惊恐让他开始出现呕吐反应。
“连我也忘了吗?宝贝。”
注意到他的反应,男人抱着他坐在旁边的床上轻抚他的背脊,安慰他,温柔细腻的声音逐渐抚平他害怕的心理。
手放在他因汗打湿的头发上,伸手把贴在额前的碎发拨开,在黏腻的皮肤上刻下一个吻,他有些难受却又能感觉他的兴奋,慢慢开口,“·····怎么分化成oga了?”
“味道也这么好闻。”高挺的鼻翼从侧脸上滑走,他把整颗头颅埋至他的颈侧深深吸取他的味道,“我们家宝贝应该很伤心对吧。”
“一直说要变成alpha的人却分化成oga,我们家宝贝是不是偷偷哭了。”
“嗯?”好听的鼻音在耳边冒出来,云佑心泛痒忍不住抖了身体,屁股后面又开始流水,他又紧张又害怕。
“····你认识我吗?”声音带着颤栗。
男人没着急做动作,埋在颈侧的动作一愣随后笑起来,“我岂止是认识你啊。”空气里散发着alpha的气息,云佑看着他的腺体有些发愣,两颗杏眼落下了层失落的光,可是他什么也不知道或者说什么也不记得。
“滴答——滴答——”讨厌的水声继续在地下室周而复始播放,云佑听见这联想到后面穴口流水的声音,那声音就好像是从洞穴里的水落在地上发出的,喘息开始加重双眼紧闭。
他很想求面前的人帮忙,可是自己不认识他怎么办?
前面的性器官要爆炸了,他好像射,尤其是闻到它释放的信息素就受不了,云佑咬着牙开始啜泣。
“没事的,云佑。”男人大手探进他的裤子里,把中指和无名指伸进去早已洪水泛滥的洞里,学着性器官抽插的姿势在里面进进出出,感受到满足他一瞬间兴奋,前面的性器官立马射出精液打湿了裤子前端。
腰线曲动,他害怕掉下去两手赶忙圈住他的脖颈。
“呜
', ' ')('···唔嗯····”
“噗嗤”的水声和oga的喘息掩盖地下室里烦躁水声,伴着漏水的声音他揽过他的腰把他抱起来,解开自己前面的拉链。
“没事的,宝贝。”小嘴不停喘息,他在他沉重的眼皮上亲了又亲,一边安慰他一边把东西对准他。
“不行·····”
“不要·····不要····”不能这样,他惊恐地瞪大一双眼睛摇头,面前的人处在黑暗里根本看不清,却很温柔的解释。
“抱歉,宝贝。”
“我的易感期好想提前来了,云佑,帮帮我好吗?”
“对不起,小佑······”怀里的人已经呜咽的哭起来,男人这时释放更多信息素,压迫感使云佑无法言语一个字,他继续解释,缓解他的不安,“我温柔点,宝,我温柔地,嗯?”
下面的东西不停戳着自己,云佑感到害怕却突然发现说不了话,张着嘴不能出声,那人已经脱掉了他的裤子。
“!”他呼吸一顿。
硕大的阳器一下就掰开肏弄他的洞穴,云佑疼的直皱眉,可是发不了声音,手上也没有力气,一双手从肩上滑下去,他无力地趴在他的背上。
头脑瞬间涌上一股记忆,还没等他抓住,就被一阵顶弄肏的两眼发白,肉块触碰的声音响彻在整个地下室,洞穴能确确实实感受到滚烫灼热的性器官在猛烈地插入。
“····嗯!不要了····”费了好大的劲才说出来,他张着口不停喘息,“不行···不行了····”
“小佑,你喜欢我对吗?”
不喜欢,他不喜欢这样,被肏的累了,两只眼皮自然垂下就能看见两行眼泪,他委屈地掉大颗眼泪,喉咙里全是哭腔。
“呜,嗯···”
“没事的,忍一会····”他宠溺地亲吻他只能流泪的眼睛,“乖宝,不要哭。”
“会舒服的,宝贝。”
下面愈肏愈猛,那种感觉让入眠的人难以安稳睡觉,睡梦中的人翻了个身,牵扯到晚上教学的腰疼的他在睡梦里也龇牙咧嘴。
“啪啪”声混迹在水声里,oga忙得不行,一边被顶的出声一边还没忘记哭。
“嗯·····嗯啊·····”
“不要戳那里·····不行····”
“那里不可以······啊——”大脑被一股说不出来的兴奋占据,他紧绷脚趾不停阻止他,“不行····嗯啊——”
“乖宝,我叫什么?”
“嗯啊·····不要这么快·····”他坐在他的怀里,两条细腿缠住他的腰,缠的像蛇一样紧紧不放。
“宝,你不说话是在生气吗?”
他靠近他的耳垂,低声哄他,“乖宝,说出来我是谁?”
啪啪声越来越重,他感觉到生殖腔都被肏开,皱着眉头不停回忆他是谁。
是谁,是谁?
“忘了我吗?”面对面的肏弄,使云佑很难认真思考他是谁,男人继续发问;“我有些难过····不会只忘了我吧?宝贝。”
“啪——啪——”
喉咙一瞬间抓住一个词,他猛地叫出来——
“哥——”
云佑头上布满密汗,从喉咙里猛地发出声音,把自己吓醒,看到墙壁上晃动的树影,才意识到刚才只是一场梦而已,胸腔不停起伏呼吸新鲜空气,他惶恐地拍着胸口庆幸还好只是个梦。
“哈啊——哈啊——”安静的房间被喘息弄得不安静,他苦恼这梦也太奇怪了。
坐起来的时候还有点头晕,想到那张脸自己非常没印象,但是为什么会条件反射地叫他哥呢?
他曲着腿抱在胸前,半天没想到答案,然后猛然想起今天是和傅济一起看家庭医生的日子,抬头看了眼时间,发现已经要快九点了,匆忙去卫生间洗漱一遍。
推开门鬼鬼祟祟的白执事躲在门后,扯了扯衣摆盖住特别短的短裤,他才发现此刻外面静悄悄的,走廊上没有人,佣人都在按部就班地干自己手里的事情,刚还觉得体检服奇怪的人瞬间大大方方地走出屋来,还惊奇原来自己和黎之禾上学的时候,家里都是这个样子。
不过,左盼右盼都没看见黑执事——傅济呢?
他可不是一个会偷懒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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