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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磕头?磕什么头!”高宜风上前两步,踹翻了雪未降:“高宜风当不起雪少侠磕头,雪少侠没把我用锁链锁在床上操,我就该谢天谢地了!”
雪未降听到这话,更是惊惧,翻过身脑袋磕在地上咚咚作响,嘴里翻来覆去就是“奴不敢,奴不敢。”
在门外听着的梅争春也被吓了一跳,之后更是着急上火,之前对未降千交代万嘱咐主子发火是肯定的,但主子始终认为与他们有共患难的交情,念着一份情,发火时未降好好说几句软话放下身段撒个娇,主子吃软不吃硬,也就过去了。
结果倒好,主子一发火,就直接成了没嘴的哑巴,什么都不会说了。
梅争春担心弟弟,做贼似的左右看了看,伸手脱干净衣裳,开了门锁。
门打开,地上的雪未降却是磕的头昏脑涨,根本没发觉,高宜风听见声音看过去,就见一个赤条条满身青紫痕迹的人爬了进来。
高宜风重重地哼了一声。
梅争春经过弟弟身边时,掐了他一把,雪未降因这一下回过神来,身体晃了一下,有些想要晕过去的模样。
掐醒了弟弟,梅争春没敢多停留,往高宜风脚边爬过去。
爬到高宜风脚边刚停下,便挨了一脚,梅争春心口吃疼,但还是快速翻过来复又爬回高宜风脚下,跪直了敞开心口:“这都是争春的主意,贱奴自作主张惹怒主子,主子便罚贱奴吧。”
那白皙微鼓的胸口上,两粒红豆还因昨夜的玩弄肿胀着,乳头四周遍布着掐痕,中间明晃晃印着一个鞋印,看着可怜得很。
高宜风踹不下去,甩手背过身去。
梅争春跟着爬到高宜风面前,高宜风再转,梅争春跟着爬,来来回回几次,高宜风绕的有些头昏,一屁股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梅争春跟着爬过去,在高宜风的大腿上蹭了蹭脑袋,讨好地看着高宜风。
梅争春蹭了蹭脑袋,又直起腰,拉着高宜风的手放在胸口,委屈巴巴地说道:“主子,您踹的奴好疼。”
“活该。”高宜风嘴上骂了一句,身体却很诚实地检查起梅争春的心口有没有受什么暗伤,好在他踹的虽然重却也没带什么内力,只是皮肉红肿起来,这才放心地又拍在红肿的地方一下。
梅争春又挨了一下,逼出几滴泪水,伏在高宜风身上抱着大腿。
高宜风也就是一时因为梅争春和雪未降的算计和半逼迫发火,在踹了无辜的门和凳子以后已经算是消了一半,刚气头上踹了梅争春,这会见了梅争春眼泪汪汪的样子,虽然心里知道多半是装的,但也发不起火来了。
眼见着高宜风脸色缓和,梅争春知道机会来了,背后小幅度地朝雪未降招手。
雪未降瞥见手势,往前爬了两步靠过来,高宜风见雪未降动了,低头一看便见着梅争春在背后给人打手势,眉头皱起但也没有阻止。
梅争春等了半天没等到弟弟靠过来,回身一看,雪未降离着还有一截,恨铁不成钢地过来把人拉过来,压着雪未降的腰,背对着跪在高宜风面前,自己几乎是压在他身上双手将雪未降的双臀分开。
“都有点肿了。”梅争春戳着雪未降的菊穴,看向高宜风:“主子,您不想试一试吗?未降的穴最紧窒,现在又肿起来,您插进去会被箍的紧紧的。”
高宜风看了一眼,雪未降整个人都红起来了,穴口紧紧地收缩了一下,高宜风顿时觉得自己软下来的鸡巴有点发热。
梅争春见状,松开雪未降的屁股,自己探着身子,埋在高宜风的裆部,张口含住微硬的大鸡巴,挑着眼睛往上勾引着高宜风。他对高宜风的身体太熟悉了,也知道如何最快挑起高宜风的性欲,几下便让大鸡巴在他嘴里硬挺起来。
高宜风按住梅争春的脑袋,让他打开喉咙给自己做起深喉。
梅争春放开喉管,忍着呕吐的欲望将鸡巴含进喉咙里,手掌勾在雪未降腿上,将人也往这边拉过来。
雪未降回头,看见哥哥正在给主子嘬鸡巴,脸上一红,往后退了两步,伸手向后掰开自己的屁股,菊穴张开出一丝缝隙,可以看见内里红色的肠肉,雪未降将屁股高高翘起:“请主子使用贱奴。”
高宜风目光微沉:“五师兄,你想好了吗?”
雪未降却只是狠狠将屁股拉的更开,脑袋抵在地上:“主子,未降是为您而活的,从您将奴买下来给了奴姓名的那天起,奴的一切都是您的,奴不愿意娶任何女人,只想伺候您,伺候一辈子。”
高宜风拍了拍梅争春的脑袋,梅争春抬眸,松口退到一边。
雪未降没有回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下一秒,他的菊穴突然一痛,火热粗大的鸡巴直直地闯了进来。
雪未降一时竟有些想哭的冲动。
梅争春跪在一边,眼前便是他的主子操干弟弟的场景,主子粗大的鸡巴在小穴里进出,每一次都会带出嫩红的肠肉翻卷,鸡巴上沾着穴里分泌出的粘液,他的弟弟一向沉默少话,但现在也被主子操的啊啊直叫。
', ' ')('梅争春看着这幅淫秽的画面,一时都有些呆了。
高宜风只觉得这小处穴咬的紧极了,每次一次动作都要花上大力气才能抽动,双目操干的赤红,恨不得捅破这个又浪又紧的小骚穴。
“过来。”高宜风看见一旁闲着的梅争春,冲人叫了一句。
梅争春连忙爬过来,便被高宜风拉过来压在胯下:“含住。”
梅争春张嘴含住高宜风鸡巴下一颗鼓胀硕大的阴囊,高宜风的鸡巴大,阴囊也分量不小,鼓起来竟然比鸭蛋还要大一些,梅争春张大嘴巴也只能吃下一颗,赶忙伸手握住另一颗,努力伺候起两颗大阴囊。
“小骚货,你弟弟的穴可比你紧多了。”高宜风又捅了一百来下,才觉得进出顺遂多了,看见在底下吃着阴囊口水直流的梅争春,顿时鸡巴又大了一圈。
“又,又大了!”雪未降只觉得本就满涨的菊穴里大鸡巴突然又大了一圈,将自己顶的肠胃都要出来了,顿时惊呼出声。
梅争春吐出阴囊,只用两只手伺候,脸上笑道:“那是自然,未降才第一次吃您的鸡巴,奴都伺候了十几年了,等您再操他个十几次也得被您操开了。”说完便又继续自己的工作,整个人爬到两人交合处的下方,坐在高宜风的胯下,轮流吃起两个大阴囊来。
雪未降一直喘着气迎合身后的操干,高宜风操的顺了以后才发觉少了什么,一巴掌落在雪白的臀肉上:“五师兄是哑巴吗?还是没跟你哥哥学过怎么叫床?”
雪未降吃了疼连忙开口:“啊,学,奴学过的。”
他穴嫩屁股也嫩,高宜风没用什么力的一巴掌也留下了一道红痕,激的高宜风更加兴起,狠狠地往前一撞,撞得雪未降受不住往前爬了一步,底下坐在地上吃阴囊的梅争春跟不上,往后一仰,倒在了亲弟弟的屁股上。
可怜梅争春还扎着发髻,这么一下,发髻狠狠撞在了雪未降泛滥的花穴上,细碎的头发丝刮在嫩穴上,又痒又麻,雪未降爽的一声嚎叫,花穴涌出了一大股淫水,全喷在了梅争春头上脸上。
花穴潮吹,菊穴也跟着收紧,高宜风只觉得鸡巴被锁在了菊穴里,爽的一声大叫,也不管眼前是什么,揪着拉进自己,发了狠劲地朝着穴心操干了好几下。
“啊啊啊,主子,要被主子操死了。”雪未降被拉着头发,脑袋往后仰起,后穴被大鸡巴狠狠操干着穴心,要被戳穿的疼爽从穴心蔓延全身,雪未降大叫了几声,身体哆嗦着又迎来了高潮。
他的小鸡巴戳在肚子上射出一股白浊,花穴也剧烈收缩,突然花穴上一阵湿热的触感,雪未降眼泪飚了出来:“不,啊,不要,哥哥不要舔,啊啊啊被哥哥舔了花穴,啊啊,要喷了,被哥哥舔喷了!”
梅争春趴在高宜风胯下,只是因为头发被雪未降刚刚一股潮吹喷的全湿了,才报复性地舔起亲弟弟的花穴,听见这话刚要躲开,结果腰突然被两侧大腿夹住,顿时不敢动,下一秒便被雪未降花穴迎头喷了一脸淫水。
雪未降连着潮喷了两次,整个人都脱力趴在地上,菊穴里痉挛似的裹着高宜风的鸡巴,高宜风也觉得自己快到了,按着雪未降的腰狠狠两下挺进深处射了出来。
“烫的,好烫啊。”雪未降痴痴地念着,菊穴里被滚烫的精液射到深处敏感的菊心,下半身不正常的抖动着,花穴里竟然潮吹出了第三次,梅争春刚用手把眼睛上的淫水擦开,就又被淋了一脸。
接着随着一阵水声,一股骚味冲进了梅争春的鼻子,近在咫尺的地方,他眼睁睁看着弟弟的小鸡巴射出黄色的尿水来。
雪未降趴在地上和自己的哥哥以一种诡异的角度和姿势对视着,满脸羞得通红,他竟然被主子操菊穴操尿了。
高宜风拔出了大鸡巴,也松开了自己夹着梅争春,往后坐在椅子上,抬起一只脚踩在了雪未降的屁股上,另一只脚嫌弃地拨开了雪未降的双腿:“五师兄真是敏感,竟然被操尿了,还喷了自己亲哥哥一脸的淫水,还不过来给你哥哥清理干净。”
梅争春带着一头一脸的淫水跪在一边,看着高宜风射完后依旧十分巨大的鸡巴,目光里满是崇拜。
雪未降的模样活像被操傻了,傻愣愣地撑着酸软的腰,扭头往梅争春的位置爬过来。
他为了勾引高宜风,身上不着一缕,他哥哥也是一样,这会要给哥哥擦淫水手边连块布都没有,愣了一会,雪未降才抬手打算用手来擦。
高宜风却阻止了雪未降,脚趾拨弄着雪未降的下唇:“用这里。”
面对面的两兄弟顿时脸一齐爆红,饶是梅争春早有觉悟,也难掩羞涩,他们毕竟是同胞的兄弟,却一个被另一个喷了一脸淫水,另一个还要在一个脸上舔干净淫水。
可是他们能怎么办呢,雪未降羞涩地靠近,他们几乎要贴到一起时,雪未降终于忍不住闭上眼睛不好意思去看对面,只是伸出舌头舔在了哥哥的脸上,哥哥细腻的皮肤和自己腥臊的淫水同时刺激着他的舌头。
只才舔了一下,雪未降的小鸡巴竟然颤巍巍地又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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