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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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宜风看着面前一对长得一模一样的俊美的双胞兄弟淫秽的表演,刚刚射过的鸡巴竟然又硬了起来,他也没有着急,只是自己撸着鸡巴,等着雪未降将梅争春脸上的淫水舔干净。

“五师兄,四师兄的药玉要掉出来了,你还不帮他放回去。”

梅争春这才惊觉自己身下小鸡巴也挺了起来,和弟弟的顶在一起,而他身体里的两根药玉都掉出了一半,梅争春下意识想要自己动手,然而高宜风却在背后踩住了他的肩膀:“四师兄,我可没叫你动,不过我看五师兄不打算帮你啊,你还不求求你弟弟。”

梅争春脸上一红,知道主子今天是打定主意要让他和弟弟羞耻到底了,伸手拉住雪未降的手:“弟,弟弟,求,求你帮哥哥把、把药玉塞回哥哥的穴里。”

其实以往在山上,梅争春和雪未降调教着自己的身子时,这种事情也没有少做,可是如今他们却是在主子的面前,不是调教,不是训练,而是在和自己的亲弟弟做着淫秽又下贱的表演,两人都羞的眼睛都不敢看向对方。

雪未降任凭哥哥拉着自己的手,摸到了哥哥身下的两个小穴,一个个地将药玉推回穴里,可是梅争春的穴里太滑了,刚推进来就又滑了出来,梅争春急得差点哭出来。

雪未降已经舔到了梅争春的耳垂上,看着哥哥着急的模样,终于动手,拉着哥哥的手齐齐地压在梅争春两个小穴上,将穴口封住。

梅争春欣喜地看向高宜风:“塞回去了,主子,药玉全都塞回穴里了。”

高宜风站起来,分开了相亲的一对兄弟,鸡巴竖在两人中间,两人仿佛看见了珍馐美食一般一齐凑上来,一个舔着阴囊一个吃着龟头,梅争春的手还在按着自己的穴口,雪未降便握住嘴里含不下的鸡巴后半段撸动。

高宜风欲望愈发勃起,雪未降突然松开鸡巴,爬到高宜风的面前,仰面躺在地上,双手掰开自己的花穴,露出了湿漉漉的穴口:“请主子给未降开苞。”

高宜风操过梅争春的花穴,当然也记得当年第一次的时候,梅争春的花穴里那层象征着纯洁的膜是被自己捅破的,作为同胞的弟弟,雪未降想来也是有着那层膜的,高宜风知道他们平日里调教因为怕戳破,几乎是不开发花穴的。

高宜风踢了还在嘬自己鸡巴的梅争春一脚:“去给你弟弟好好扩张。”

梅争春捂着自己的穴,爬到雪未降双腿间,雪未降掰开穴口,露出了上面一小粒红红的阴蒂,梅争春张嘴舔了下去。

雪未降难耐地抬起头:“啊啊,哈啊,哥哥,不要,不要咬未降的阴蒂啊。”

梅争春其实也只咬了两口,便松开了阴蒂,雪未降还未喘上一口气,便又是一紧,湿热的舌头在穴口舔了两下,便插入了穴口。

“进,进来了,哥哥的舌头操进花穴了,啊,哥哥,啊,慢点,哥哥,哥哥。”

雪未降被梅争春的舌头操花穴口,操的满嘴只会叫哥哥,高宜风看着与平日里冷峻的五师兄截然不同的样子,走进两步,蹲跪下来,鸡巴戳在雪未降嘴边。

雪未降张嘴含入,他的口活是专门训练过的,比起实践出经验的梅争春也不遑多让,更具有技巧性,哪怕下身被梅争春舔的苏爽,也依旧不忘裹着自己的牙齿,缩着口腔挤压着嘴里的鸡巴。

因为位置的关系,雪未降不好给高宜风深喉,只能更灵活地运用起舌头,在鸡巴上打着圈吞吐,每次吐到最后,只喊着一个龟头,舌尖便会沿着龟头舔舐,压过马眼的时候更是狠狠一吸。

要不是高宜风有定力又刚射过,普通男人这么一下就得交代出来。

高宜风也乐得享受雪未降的服侍,雪未降给他吸鸡巴,他的目光便转到了雪未降的胸前,两粒乳头也有红豆大小,硬硬的立在胸前,显然这也是时常调教的部位。

高宜风伸手捏住其中一颗,刚一捏住便觉得吃着自己鸡巴的嘴停了动作,不满地往嘴里捅了一下,雪未降才恢复正常继续舔舐起来。

“五师兄,你主子待会就要给你开苞了。”高宜风把玩着那粒乳头,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身下的嘴巴激动地更加快速地伺候起他的鸡巴,高宜风狠狠拧了一下乳头,身下的人吃疼扭了下身子:“别激动,以后操你的时间还多着呢。”

雪未降恢复了之前的频率伺候着鸡巴,但是仰望着高宜风的眼睛里却透出了他有多么激动和渴望被高宜风开苞。

他甚至不想再被哥哥的舌头扩张,只想坐在主子的鸡巴上,主子的鸡巴那么大,他的花穴又没怎么调教过,肯定会流出血的,不过也没关系,开苞哪有不流血的,这可是他为主子守了二十三年的处子身。

高宜风看着揪着那粒乳头玩的不亦乐乎,俯身含进嘴里吃了两口,小红粒肉感十足。

雪未降被咬住乳头,激动地侧着身子将被含住的半边更往上塞进高宜风的嘴里,仰着头,嘴里的鸡巴滑出来,浪叫道:“乳头,乳头被主子咬了,乳头好舒服,主子咬的未降好爽啊。”

“骚东西。”高宜风说了一句,狠狠地舔在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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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雪未降被这一下激的颤抖,小鸡巴高高竖起,抖了三抖,眼见就要射出来,抱住高宜风的腰,身体乱摆:“未降是骚东西,要被主子舔乳头舔射了,要,啊,要射,不不,哥哥,呜,要射,未降要射呀啊!”

雪未降的浪叫变成哭声,原来是被梅争春握住了鸡巴,手指堵在顶上,高潮被堵住发泄不出,难受地腰肢大摆,被欺负的要哭出来。

高宜风给了梅争春一个夸赞的眼神,转身压在雪未降的身上,梅争春适时地退开。

雪未降的高潮被憋回身体里,小鸡巴软软的,只流出几滴白浊,高宜风摆弄了两下才又硬起来。

高宜风也挺身,鸡巴抵在被梅争春舔的松软的花穴上:“五师兄,我要给你开苞了。”

雪未降痴痴地往下看,花穴猛地一收缩,差点直接将顶在入口的鸡巴头吸进去。

还好高宜风抽开的及时,抬着雪未降的屁股,将双腿压在雪未降胸前,雪未降也乖巧地抱住双腿,努力将屁股翘高,小鸡巴直直地戳着小腹。

高宜风:“看好了。”

说罢,压着腰,鸡巴缓慢地顶开了花穴入口。

雪未降瞪大眼睛,看着高宜风的大鸡巴给自己开苞,小巧粉嫩的花穴口被一点点地顶开,疼痛渐渐增大又漫长,雪未降呼吸愈发急促。

梅争春从旁边压上来,咬住雪未降的一口乳头安抚道:“别怕,疼一下就好了。”

“你倒是心疼弟弟。”高宜风笑骂,抬手一巴掌拍在梅争春臀尖,一个用力,鸡巴头直接挺进去,压迫在一层柔韧的薄膜上。

“啊!”雪未降叫了一声,知道大鸡巴马上就要顶破那层膜了,激动地颤抖起来。

高宜风插入的龟头被阴道裹紧,阴道热烈地欢迎着鸡巴完全插进来,高宜风咽了一口口水,抓住雪未降的腰,两相一齐用力,整根没入。

雪未降疼的抽抽,无力地翻着白眼,脑袋偏下来,殷红的嘴唇无力地张着,急促地喘气。

高宜风插入后停止了动作,看着雪未降的反应,第一次给梅争春开苞时他还不懂,而且那时他年纪小鸡巴也不大,捅进去以后不管不顾地就开始操,操得梅争春哭得眼睛都肿了,在床上躺了整整三天。

现在自然是体贴不少,虽说他们二人当自己是侍奴性奴,可高宜风却不是,硬生生忍着欲望等雪未降恢复。

梅争春舔着乳头的动作重了一些,再疼惜弟弟,他也还是将主子放在第一位的,主子愿意这么强忍着已经是对他们最好的怜惜了,但他们总不能不懂规矩地真的让主子忍着,用上牙齿咬了那娇嫩的乳头一口。

雪未降:“啊!”

神智回转,感受到主子停在花穴里不动的心意,雪未降掰着双腿的手愈发用力:“主,主子,您操奴吧。”

高宜风也忍了这么久了,听见这话,一手按住便大力操干起来。

大鸡巴抽出花穴,柱身上沾着血迹,高宜风挺着鸡巴,从地上捡起一件白色的衣服往鸡巴上一擦,将沾了血迹的衣服往雪未降头上一扔,才又将鸡巴插进去,正是操起来,力道又大又快,操的雪未降直抽。

梅争春将罩在雪未降头顶的衣服拿下来,塞进雪未降的手里,有些吃味地又咬了一口。

雪未降这时已经感受不到乳头了,花穴初次承欢痛远大于爽,手里被塞进衣服时才勉强睁眼看了一眼,那是他初夜的证明,手上用力紧紧攥着:“谢,谢谢、谢主子。”

高宜风看了他一眼,俯下身,在雪未降嘴上亲了一口:“傻师兄。”

雪未降被他亲了一口,目瞪口呆的时候,身下已经不自觉地直接射出一发,满脸涨的通红,嘴里连话也说不出,像是回味一般抿了抿嘴唇。

梅争春在一旁看的吃味,纠缠上来:“主子,奴也想要。”

高宜风捏着他的小脸,嘴巴上莹润水亮,也不知道是之前被喷的还是后来舔时沾上的,高宜风对着这里亲不下去,转而求其次,微微弯腰咬住了梅争春柔软的乳头。

梅争春噘了噘嘴,但被咬乳头也很爽,眯着眼还是十分舒服地浪叫,和底下被操的弟弟叫声此起彼伏交相呼应。

“真爽。”高宜风也不知道捅了多少下,身下雪未降的呻吟都变小了,但他方才已经在雪未降的菊穴射过一次,按照往常的习惯,这第二次少说要操个半时辰,如今还早呢。

但他身下雪未降几乎要昏过去。

雪未降本就初夜,先是菊穴开苞,被操尿了之后更娇嫩的花穴也被开了苞,加上连射数回,实在是累的连抱住腿的力气都没了,声音也发了软,从鼻子里发出微弱的哼哼,只觉得自己要被活活操死了。

高宜风皱眉,看出雪未降已经到了极限,再操下去怕是要坏了。

梅争春也看着弟弟,雪未降这气若游丝的模样,他如何不心疼担忧。

他抬眸小心翼翼地看了高宜风一样,发现主子正皱眉,操干的速度也慢下来许多,若换了别人肯定是以为高宜风这是操的不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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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梅争春跟了高宜风十多年,最是了解他们主子温和良善的性格,当即心里有了盘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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