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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族秩序等级森严,但也不是没有温情的,至少今日的阮青岩知道了这一点,那他过去就不是一个人往前走的。他的母妃,煦娆天妃,还有他那个集各方宠爱于一身的弟弟,大家都是举步维艰,各有各的难处。
更何况他有他的墨筠彦了。
目送了亲弟弟离开,青岩仙君又趴回了伴侣肩头,小声逼逼,“那是我弟弟~”然后咬了一口墨筠彦的耳朵,“你也是弟弟……”
得,还知道雨露均沾地哄人呢!
若钦听到动静后出来接人,一见阮青岩醉成这样小脸瞬间白了,赶忙上前搭手把人扶下来。
醉鬼又开始闹了,大声道:“若钦也是弟弟!”这样一吼,碧霄殿许多本来已经熄灯的房间瞬间亮起了烛火。
墨筠彦:……
若钦:……
若钦不明所以,只能打哈哈,“是是是,我是弟弟,哥哥来立起来!”
墨筠彦好笑地凑上来揽着醉鬼的腰,帮着醉鬼把怀里的蟠桃啊莲蓬啊一股脑全塞给若钦,继而发问:“我除了是弟弟还是什么?”
阮青岩咧着嘴笑了一下,拉过魔尊的衣领吧唧一口亲在了他的嘴上,“你,还是我夫君!”
从抱着人到抱着桃子和莲蓬的若钦:喵喵喵???当着面就亲?我瞎啦!!!
被当着别人面亲了一口的魔尊面上臊得慌,当即把人打横捞进怀里直奔阮青岩那寝殿去。
这处寝殿之前还在暗恋时期他偷偷来过不少次,然后就是结亲那日不要脸地闯进来等宝贝换婚服,不过被关在了门外。
今晚还是头一回正大光明地走进来。
屋里檀香袅娜,茶水,浴桶一应俱全,甚至浴桶里的水温度也是刚刚好,若钦在他们回来之前已经把这里打点好了,十分贴心。
墨筠彦任劳任怨地给阮青岩洗澡又擦身,全程小醉鬼倒是配合得很,乖乖的,让举胳膊就举胳膊,让抬腿就抬腿,直到用帕子裹着把人放到床上后,魔尊才把脸贴过去鼻尖对着鼻尖,又些疑惑:“你是不是没醉?还是现在酒醒了?”
“醉!”阮青岩扬声道,“我醉啦!”漂亮的狐狸眼里时清时浊,倒是看不太出来。
“醉了的……”最后这一声倒是很轻,很轻,细如蚊呐,但还是被魔尊捕捉到了
墨筠彦刮了下他的鼻梁,好笑极了,逗他,“笨,醉了的人只会说自己没醉,说醉是怎么回事啊。”
阮青岩本来还笑着的脸顿时垮了下来,泄气似的,“我是不是演技很差啊……”
墨筠彦摸了摸爱人的头,“怎么会,你弟弟都快哭了。”
小狐狸蹭了蹭爱人的手心,从裹着自己的巨大帕子里伸出手拉着对方的袖子,轻轻扯了扯,“那,她们呢,我母妃她们。”
墨筠彦简直喜欢死了他这种娇娇软软的小动作,“她们只会心疼你。”
趁着酒意装醉的小狐狸睫毛颤了颤,在烛光下像是被映成了蝉翼,漂亮又脆弱。
男人在他脸上亲了亲,“我洗一洗再回来。等我,乖。”
阮青岩侧身拉过被子就躺了下去,“谁要等你啊,我睡了。”
墨筠彦噌的一下就来脾气了,把身体压上去,隔着被子抱着闹了他许久的狐狸,“不是你说要骑在我身上,把我两根东西统统放进去的吗,我去给你洗干净,好让你吃进去啊!”
阮青岩声音隔着被子有些闷闷的,“哎呀我喝醉了胡说的你也信……”当时仗着就几分酒意头脑昏沉地耍酒疯,现在想来全是胡话。
墨筠彦可不管,扒拉下被子,捧着他的脸就是一阵深吻,好容易亲够了才喘着气分开,“不管!你弟弟都听到了,知道你今晚要对我做些什么,你还跟他约了明天见呢,要是你不做,明天他问你怎么办?”
阮青岩踢了两下床,似是有些羞愤,“他,真听到啦?”
“嗯哼~”
“……你少唬我,他肯定没听到,就算听到了也不会问这些,你以为都像魔族似的动不动就把床事挂嘴边上吗。”
魔尊隔着被子拍了一下他的屁股,“不是你耍酒疯还在路上就嘴上不把门说这些的时候了?嫁到魔族的大皇子殿下?”
“啊啊啊啊啊你烦人!”恼羞成怒的阮青岩拉起被子就把自己遮了个严实,“要做你就给老子快点!”
真是的,要做就做吧,至少把这狗东西嘴堵上!
调戏胜利的墨筠彦好笑地抱着人隔着被子又亲了亲,就去火速清洗了一下自己,然后也不穿衣服,就那么遛着两只鸟回了床榻。
浅淡烟蓝色的床幔落下来就好似带着清风的山雾,裹挟着今日听到了许多不知道的和自己有关过去的阮青岩,还有陪着他一同消化这些或是心酸或是怅然情绪的墨筠彦,共赴欲海。
到底是喝了不少酒,虽然回来的路上醒了些,但做爱的时候也还是有些晕乎。
骑在身上弄估摸着是做不到了,于是墨筠彦便和他一同侧躺着,拉开他侧在上面的那条腿搭在自
', ' ')('己腰上,便用手摸上腿心去,从前面的肉粉色性器到下面一点的花蒂花穴都细细抚弄,弄出动情的汁液后,骨节分明的大手又在花穴里挖了许多的水液移到仙君的后穴开拓起来。
说好两根一齐弄,就一处也不可以少。
阮青岩抱着墨筠彦的脖子,同他接吻,与往日的缠绵不同,今日的吻似乎格外不同,有着残存的酒香,也有着只有墨筠彦能带给他的安抚味道,母亲的愧疚像是小刺扎在心上,不算疼,但不容忽视。
对于他的借酒遁走墨筠彦什么也没说,只迎着他的舌尖包进嘴里吸吮,然后又将自己的舌头挤过来缠吻搅弄。
啧啧的水声将他的思绪也变得黏稠,有什么东西渐渐从心底破土而出。
男人一边握着他的性器上下撸动,一边沾了他的水开拓着后穴,指节深埋进穴道里,找到他的敏感处按压。
“唔嗯……”
被戳得身体一颤,阮青岩把头退开些,彼此唇边划出了一根细细的水线,墨筠彦追过来想继续,被他抬手按在唇上制止住,“你别动。”
魔尊眨巴两下琥珀色的眼睛,不明所以。
青岩仙君微微一笑,亲了亲他的下巴,手一推,翻身把人按在了身下,“乖,你躺着,我来。”
说着,便沿着墨筠彦紧致的下颌线轻轻啄吻起来,腿也陷进男人双腿间,轻轻蹭着那两根半硬的性器。
轻柔的吻顺着魔尊的颈侧往下,又辗转到凸起的喉结,接着仙君伸出舌头细细描摹起他的锁骨来,描摹完之后还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墨筠彦轻轻嘶了一声,本就低沉的声音变得有些含糊,似乎是在隐忍什么。
阮青岩被他的声音吸引了注意力,抬眼忘了上去,就对上了男人炙热的眼神,大腿蹭着的性器似乎完全硬了,两根都是粗粗壮壮的,存在感极强。
仙君对着魔尊笑了笑,眼睛弯弯的,变成了两丛新月,伸手往下握住了男人那两根性器,嘴上动作也不停,一路蜿蜒到结实的胸肌,舔上深色一些的蓓蕾,学着魔尊往日对自己做的那样,又是咬又是吸的,带着手上撸动的节奏,把人弄得呼吸紊乱。
“阿岩……”墨筠彦的声音里似乎快要燃起火来。
阮青岩把另一边的乳头也吃得硬挺之后才吐出来,“说了我来,你乖一点。”
睨了爱人一眼后,又继续低头用舌头在他身上滑动,涎液在男人垒块分明的肌群上蜿蜒出湿痕,慢慢滑过肚脐,很快,他便来到了三角区域。
仔细看了看近在咫尺的两根巨硕阳物,握在手里就已十分壮硕,手指差点环不住。
突起的脉络盘亘虬结,如此喷张的模样把原本还算好看的性器装点得格外危险,但又实打实进入过他自己的体内,整根没入。
光是这样看着,就有些心生怯意,更何况他还要做更加不像自己的事情。
仙君抬着眼睛看了看魔尊,手里也不断撸动着。
墨筠彦双目赤红,一眨不眨地看着他,“青、青岩,你是要……”
“嘘——”阮青岩打断爱人的发问,直接用唇碰了碰其中一根的头部。
只这么一碰,那冠头便吐出了一点清透的腺液来,柱身也兴奋地跳了跳,好似活物。可不就是活物吗,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的时候活得不能更活了。
“我得检查一下,你是不是洗干净了。”
他也学着爱人噎人般回敬一句,然后垂下睫毛不敢去看墨筠彦现在的眼神,只心一横,张嘴将一根性器含了进去。
这两根东西的尺寸十分骇人,不消说能抵上他手腕的粗度,那冠头也近似鹅蛋,阮青岩无法完全把那冠头含进嘴里,他尽量张着嘴,吸进去一大半,撑得他嘴角生疼,只能又吐出来,吸一吸铃口,吃掉那些滑腻的腺液,在沿着冠状沟舔一圈,用舌尖戳刺系带。
手摸着茎身,不时还捏一捏满满当当的囊袋,然后又圈着根部滑动。
仙君舔吸完一根,又对另一根下口,从根部舔到冠头,又含住最敏感的马眼周围吸吮,这才终于舍得看向忍着哼唧快憋疯的魔尊。
这一看,倒是把他吓了一跳,魔尊靠在锦枕上,撑着一只手肘,直勾勾地盯着他吃着自己的昂扬,不仅双目布满血丝变得猩红,脸上耳朵,甚至脖子和胸口的大片肌肤都已经染上了红晕,一副极力忍耐的模样。
关键这时阮青岩还把他的东西吐出来,一脸天真道:“怎么啦?”嘴里的气息若有似无地呼在肉柱上……
墨筠彦后槽牙都咬紧了,深吸一口气,然后哑着声音道:“……我也给你弄弄,乖,背过来趴着,趴到我脸上来。”
阮青岩垂着眼睛顿了会儿,才抿着嘴慢慢起身,把身体背对着跨坐在墨筠彦的脸上,这么羞人的姿势,如果不是今日喝了酒,如果不是他的爱人实在是太知道他所想太懂如何安慰他,可能他也不会这样做,不,就连给他含也不会。
但就是在今日,这样一个他想要舒发自己、想要爱人舒服的时候,他想这样做
', ' ')(',便也就这样做了。
阮青岩下意识地缩了缩腿心,红着脸继续给墨筠彦舔弄,墨筠彦也握着他的性器一边撸一边用拇指的指腹揉按起他的花蒂,然后用唇舌探入他的花穴里沿着内壁舔舐,将汁液卷入口中大口大口吞下,接着舔过会阴,舔到菊穴,将褶皱洇湿后还妄图往里面戳。
“唔!……”
唇舌较于手指多了许多的禁忌感,也让他更为敏感。
抖着臀忍过了这样被唇舌刺激的爽利感后,阮青岩放开了墨筠彦的东西,软着腿撑起身转过来趴回男人怀里,手指插进男人的脑后发丝中,捧着他的头用嘴贴上去,将舌头挤进去缠搅一番,再退出来,看着满眼都是自己的那双眼睛,“骑着做……”
墨筠彦的性器高高翘起贴在他的臀缝里,大手拍了拍他的臀肉,荡起肉浪,“不怕明日腰酸?”真是被酒精迷了神经么。
阮青岩笑了起来,“我说过我要骑在你身上,把两根都放进去。本皇子说到做到。”
……败给他了,说到做到的天族大皇子!
墨筠彦无奈又宠溺地亲亲他的眼角,“你啊……还真是不肯输一次啊……”
阮青岩也回亲了他一下,“我就不。”
修长的手指绕到身后,先摸到一根握住,塌腰扶着冠头找准花穴的入口慢慢坐了下去,将头部吃进穴内之后,又去扒拉另一根,挨着臀缝最上面的位置,用指尖按着冠头往后穴里推——
两根一同埋进了体内之后,阮青岩把手臂收回来搭回墨筠彦肩上,额头抵着额头,凝视着他的眼睛,一点一点地往下坐,吞进去一些又吐出一截来再更深地坐下去,反复几次,便将两根坐到了底。
后穴只要进去后就还算顺畅,直坐到底,花穴里面的那根就稍微有些困难,许是他吃得太急,宫口迟迟没有打开,这样直接坐到底有些疼,生生挤开那处软肉,疼得仙君身体颤动。
阮青岩眉头一皱,不舒服地哼了一声。
墨筠彦便抱着他,让他靠在肩头,侧过脸亲了亲爱人的唇瓣,“放松,你别动了,我来……”
阮青岩还在犟“我要骑……”
“今晚就这样吧,你在上面,我抱着你,一样的。你就是在骑着我呀。”
太温柔了……阮青岩吸了吸鼻子,把脸埋进他的颈侧,“……好。”
魔尊抱着仙君缓缓地用性器在他体内打转画圈,慢慢把人磨得软烂,再开始向上挺腰,把两根粗硬不断地凿向深处。
每一下,都能擦过敏感的内里,在肠道深处,在肉壶内壁,几欲戳破肚皮,刺穿爱人的皮囊。
“哈啊……筠彦……都给我,射给我……怀、怀一个孩子,我们的……唔……我们的孩子啊嗯……”
“好……给你,都给你……唔嗯别夹,松开额嗯……”
十五月圆,玉蟾高挂。
天界所见的夜景也较之地面更盛,如水月华清澈地淌进院落,巨大的圆月透亮无比,从窗棂照进屋内,给激情欢爱的伴侣镀上一层朦胧清辉,爱意也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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