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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酒意纵欲的后果就是,阮青岩躺在床榻上吚吚呜呜的起不来。
“唔,腰好酸……下面也痛……”他一手搭在脑袋上,一手抓了个锦枕扔到墨筠彦身上,气呼呼的,“狗东西你那两个玩意儿就不能长小点儿!”
“嗯,怪我太大。”
墨筠彦好笑地把扔过来的枕头接住,然后拿着药膏回床铺,亵衣随意穿在身上没有系上衣带,胸口就那样大咧咧的敞着,胸肌腹肌一览无余,起伏的线条往下隐没在亵裤的裤头,诱人遐想,胸口和锁骨上还有几个仙君被弄得受不住时咬上去的牙印。
明明昨夜疯狂了大半个晚上,但两人还是很早就醒了,准确来说是仙君醒了之后就哼哼唧唧地在魔尊怀里拱,把人拱醒了。
复杂的心情随着酒意和爱欲的消退,更加杂糅在心上,他今天还是要去和母亲待在一块儿,享受一下难得的亲子时光。
就是腰酸得很。
阮青岩从手臂下面悄悄看了看墨筠彦,心下感慨,美色误人啊美色误人,这个弟弟怎么这么好看呢,都怪他!想我堂堂天族大皇子,威名远扬的大皇子殿下,竟然被这只黑蛟蛊惑住做了又做,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墨筠彦坐到榻边,从下面掀开阮青岩的被子,分开修长的双腿,将他的腿心露出来,抠了一坨白色的药膏就往花穴涂去,丝丝凉意给有些火辣的穴肉滋润,疼痛感消退不少,把花唇上仔细涂满之后后抠了一坨往穴道里面送进去,体温作用下,乳白的药膏渐渐化成透明的液体,伴随着他的涂抹,花穴里也泛出了汁液。
魔尊无奈地拿了根帕子把爱人腿心的汁水擦了擦,重新上药到深处,抬眼看了下拉过被子装死的仙君,没被遮挡住的发红的耳尖出卖了他此时的心情。
墨筠彦勾嘴笑了笑,继续涂药。
因为唇肉有些肿,涂药多少有些难捱,仙君忍得辛苦,魔尊也呼吸沉重,好不容易涂好花穴,手指抽出的时候花穴还条件反射地裹着吸了吸。
墨筠彦呼吸一滞,忍了好一会儿才沙哑着声音道:“别勾我。”
“……没、没勾你。”身体反射他有什么办法嘛,仙君埋在被子里声音闷闷的。
魔尊叹了口气,“还有后面也要上药,涂了药再睡一会儿,母亲又不是要你一大早就过去。”
“……嗯。”
仔细给爱人后穴也上好药之后,魔尊直接翻身上床,用被子把彼此盖住,从后面抱着人,然后灵力运转到掌心,把掌心烘得热热的,轻轻地给他揉按后腰。
伴着爱人细致的按摩舒缓,阮青岩眼皮又变得沉重,慢慢睡了过去,还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回到了幼年时期,在西海龙王的寿宴上,抱着一只小黑蛟,从一群言辞难听的小孩儿当中跑了出来,心里打着鼓,紧张得很。但很快,母亲便找到了他,摸着他的头,说他做得很好,很棒,又指着他怀里的小黑蛟,说这个弟弟也很可爱,也是棒棒的。
他垂头看着这个“弟弟”,弟弟也仰起黑黑的小脑袋歪着头看他,还蹭在他的胳膊上,同他撒娇。
于是他就笑了,对着母亲,也对着小黑蛟……
再次醒来时已近晌午,身上的酸酸疼都得到了很大的缓解,阮青岩惬意地在爱人怀里翻了个身,正对着墨筠彦那张轮廓分明的俊脸,剑眉斜飞入鬓,鼻梁挺直,上面还有一点凸起的驼峰,给人锐利之感,但睫毛浓密又带了些卷翘,有些可爱,若不是平日里气场过于强大,谁能想到魔尊是个卷翘睫毛的可爱崽崽呢。
正用食指虚虚在男人脸上沿着起伏画着,画到鼻尖要落向唇峰时,对方就醒了,抓着他作乱的手指,放进嘴里用牙齿轻轻咬了咬。
“调皮。”
刚刚醒来的沙哑把墨筠彦原本就低沉的声音点缀得更有磁性,阮青岩不由自主地就凑上去亲了亲那张厚薄适中的唇,“醒啦宝贝儿~”
墨筠彦琥珀色的眼眸暗了暗,翻身就将他压进床褥里,埋头叼住他的下唇,轻轻扯了扯,“你是不想去见母妃了吗?”
阮青岩当即就投降,“要去要去,不逗你了。”
浓黑深沉的狐狸眼望着那双浅色的眸子,“有个东西要重新弄一弄。”
“什么?”
起床后,阮青岩把之前带走的那卷墨霖的画像翻了出来,同墨筠彦成婚后,就没有再拿出来,但其实有一处地方需要改改。
为了便于隐藏心思,当初只用了很小的一卷纸张,三个手掌大小的一卷纸,就是他全部的念想。
修长的手指一点一点将画卷展开,墨霖的身影跃然纸上,到现在阮青岩都还记得自己是怀着怎样的心情一笔笔勾勒爱人模样的,如今他的爱人就在身边,倒是没有再将画卷打开过。
墨筠彦从身后揽住他的腰,下巴搭在他肩头,“做什么又要看我的画像,真人就在这里,画像有我好看?”
阮青岩笑了笑,胸腔震动,“是没有你好看,画是死的,你是活的。但还需要改一改才行。”
墨筠
', ' ')('彦一下就懂了,“你要把眼睛颜色换掉。”
“嗯,不然以后孩子看到了还以为爹爹我有个什么了不得的白月光,脑补出各种大戏。”
“呵呵。”魔尊轻轻笑出了声,侧头啄了啄爱人的面颊,握着他的右手一起用食指指在画像的眼睛处,慢慢扫过,墨黑的瞳色便成了琥珀的色泽,与现在的身边人,一模一样。
“等回去后,我也给你描一幅画像如何,我作画能力不如你,只能看着你画,说不定还要你帮我补上几笔。”
阮青岩点头说好,想了想又侧头看着墨筠彦,眼睛亮亮的,有些狡黠,“别到时候你画着画着就成了我自己画自己了。”
魔尊好气,拍了拍仙君的屁股,“本座也不是画技差到那般地步。”
“哈哈哈哈,不差不差,我家筠彦最厉害了哦!”
“……逗孩子呢你!”
“哈哈。”
……
在九重天待了小半个月后,一行人又动身去了西海。
卿卫老早就在门口等,老远看见弟弟和魔尊亲昵地往这边来便一个箭步往前,拽着阮青岩左看右看,“青岩儿啊,你怎么的就被他给搞到了呢!”
墨筠彦抓着卿卫的手腕把他的爪子从自己老婆手臂上拿开,“行了行了,怎么就这么不待见人呢,小心我跟伯伯告状。”
卿卫翻了个白眼不理他,还是眼巴巴看着自己漂亮的青岩弟弟。
阮青岩歪着头看着自家三哥,“不是你撮合的吗,你跑到我那叫我历劫,你忘啦。”
这样纯真的模样却莫名让卿卫犯嘀咕,战术后退,“哈哈哈,是是是,是我说与你的,但我真的只是个跑腿帮忙的二把手,这历劫的建议是我母亲说的。”
“姨母?”
“嗯嗯!”
阮青岩眨眨眼,与墨筠彦对视,墨筠彦却摸着鼻子把视线转到了一旁去。阮青岩更加疑惑了,怎么还有姨母在中间牵线啊,不就是历劫吗。
转念一想,之前墨筠彦就已经跟他交代过这些个来龙去脉,只是中间有些细节连他自己也不很清楚,只知道这西海龙王一家子都晓得黑蛟暗恋着天族尾巴尖带红的九尾狐狸,便有心撮合。
“所以,姨夫去游说筠彦,姨母又叫三哥你来说服我?”
卿卫挠了挠头,嘿嘿一笑,“是啊。”
墨筠彦抱着手臂一脸冷漠,幽幽道:“若不是三哥你贪杯带着青岩喝酒,我们历劫还差点就错过了呢。”
“哎呀,当时也得寻个由头才好说嘛,我也是为了宽慰宽慰我弟弟,不行吗。再者说我不是还是补救来的吗!”
“补救?补救什么?”墨筠彦挑了挑眉,一脸“你不说清楚你今天就完了”的表情。
卿卫舔舔唇,磕磕巴巴交待,“那什么,我后来知道了耽误了点时间,给你们造成了个对调的年龄差就赶紧找补,托梦给了那个什么,哦就是墨霖的师尊,叫什么来着……”
阮青岩面无表情地给他补充,“戚海晨。”
“对!就是戚海晨,然后他就顺利找到了阮绪抱回山了嘛。”看着两个弟弟的脸愈来愈黑,卿卫心里发憷,“哎呀,我真没有过多干预,就算没有在襁褓时期就被抱回山,阮绪后来也会到扶摇派的,我专门跑到司命星君那里翻了半日的手札,找到了墨霖和阮绪的命格,的确是会牢牢绑在一起的。”
“嗐呀别这样看着我,我统共两坛桃花酿,一坛哄了青岩,一坛孝敬了司命星君,我可霉了我!”
为了弥补自己的错误,卿卫差点没跑断腿,又是送酒又是托梦,忙活了好一阵才把事情搞定。
不过两人顺利历劫,最后也走到了一起,可喜可贺啦。
交代完这些始末,卿卫又胆子大了起来,攥紧拳头敲在魔尊肩膀上,“好哇你小黑蛟,你抱得我青岩儿归,美死你了!”
“是,美得我醉生梦死~”
“嘁。”怼完魔尊,三太子便带着一行人前去安顿。
晚上家宴的时候西海龙王卿霁又在交谈中说了一个秘密——他也在阮青岩历劫中搞了点小动作。
阮青岩夹着菜的筷子一顿,一脸疑惑地望着他这位很少打交道的姨父,往日更多的是姨母去看望母亲时也看看他,他也整日事务繁忙,就甚少与姨父接触。
西海龙王呵呵一笑,对着这侄儿道:“飞升上仙,位列仙班。”
咣当一下,阮青岩筷子也掉了下来,还打到一旁的汤匙,带起盅内的汤水溅到了手和袖子上,墨筠彦赶忙给他收拾好,又拿过帕子给他擦手。
阮青岩有些磕巴,“姨、姨父,您也参与了一下啊?”
卿霁笑着点点头,“你当真是执着,不过若不是你的执着,你也不会那样快就成功历劫,也是你自己的造化。”
墨筠彦噘着嘴逼逼,“天道声音一响起来,我说怎么那么熟悉呢。”
卿霁佯装生气,“我还没怪你偷走我的昆仑镜呢,你个小兔崽子。”
稳稳坐在
', ' ')('下面一些的若钦正吃着东西,听到“小兔崽子”还“嗯”了一声,尾音上扬好不可爱,风祁好笑地把自己面前的一碗糖水端给他,“吃你的,没说你。”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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