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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人里,话多的并不常见,确切地说,仙人不会以此作为主要交流手段。言语会词不达意,并且,这世间的假话向来都比真话多,要多得多。仙人通常凭感觉,因为确实有这个能耐。
譬如此时此刻,莫重脑海里的淫梦一段接着一段,她实则每一段都参与了,他们已经交欢了,只是他不知道而已,他只会感到震惊,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被她牢牢吸引?她好像有某种魔力,只弄的他脆弱的、敏感的躯壳,还没做什么、就快高潮了。
没等白若晚回答那句话,莫重等不及把她压在身下,这次是真等不及了,不只是脑子等不及,身体也快到极限了,他实在不愿意,跟妃子第一次洞房,衣服都没脱完,就已经“交差完事”。
这个妃子会怎么看他?他不要面子的吗?
“皇上俊朗勇武,臣妾乃是有福气之人。”白若晚轻轻圈住他的脖子,抚了又抚,柔声道。
“晚晚,你怕是会些什么妖术吧?”
莫重趴在她身上,衣服裤子都没脱,胯下暗暗被精液打湿了一片。
他是开玩笑没错,因为他不觉得这个柔弱女子有那本事,但是,就事实看来,这一点也不开玩笑,他这辈子都没这样过,早前、十七八岁,血气方刚,一年到头没碰过女人时,都不会如此。
小龙,我很想念你。
她通过意念告诉给他。
他的神领会了,并且感到相当的悲伤。
莫重突然产生一种无中生有的想哭的冲动,说不清也道不明,仿佛踏破铁鞋才找到的一生挚爱,仿佛心都要被碾碎了。
可他的身体还在猴急的想进入她,就算刚刚已经提前结束了,还可以卷土重来,身体的需求嘛,那就像钉在马掌上的铁蹄,只有它控制你,哪有你控制它。
他把她整个抱起来,背对着他。
白若晚蹙眉,托他提前射了的福,这具身体的初次,就要以这种高阶姿势。
莫重手上胡乱的摸她的身体,想让她快点放松下来。实则她一点都不紧张,就是他又粗又长,根本就很难进去。
他执意刺进去了,白若晚浑身发抖,一遍两遍三遍。到这会儿她才算切实地认可了这具身体。对于躯壳来说的至乐。
莫重快速地动起来,咔哧咔哧办事,感觉到她的水越来越多,混合着血,甚至溅到他大腿内侧,他当时,觉得这可真是个好女人。
虽然这想法下作到家了。
“唔……真舒服……”
抽插过百十来下,他心里松坦了些,这会儿才顾上好好待她。第一次就用那样的姿势,她想必疼得快死了,这还用说么?也不看看他是谁!
他停下来,把她还穿在身上的肚兜一把扯下,把刚刚的精液擦拭干净,而后让她转过来,坐在自己身上。
“皇上……我……”
白若晚脸皱成了一团,脸上有泪痕,头轻轻靠在莫重的肩膀上。
莫重抱她,帮她抹了眼泪。他分明感到,这么一动,她下面正一下一下有节奏地跳动。
“疼吗?”
“恩……恩……恩……”
白若晚连着哼了三下,半天找不到自己的声音在哪儿。她深深感受那份疼和愉悦,仔仔细细看他的眉眼,抬手轻抚他的脸颊。
“害怕吗?”
“不会。”
他是真的受不了她了,刚说两句,他又硬得难受,看她也没挑什么理,便抱着她继续抽插起来。这会儿,他恨不得把她给融了,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呀!”
白若晚忍不住叫了一声,连忙收敛了,外面很多宫人。
这会儿,莫重又觉得快射了,他动得快极了,含着她的舌头,已经咬了好几口。他没有丝毫要慢下来的意思,用力咬她舌头,捏她的腰,咬耳垂。
“叫啊,朕想听。”
白若晚摇头。
可莫重是真的想听,她刚才那一声叫简直像是天籁,给予他难以形容的刺激。皇帝又如何呢?这幅田地时,人人平等。
“快点,夹我紧一点,恩?朕喜欢听你叫。”他满眼欲火,舔舐完她的手指,把她抱高了一些,啃咬她的乳头。
他的下身终于让步地抽出一些,可是,都这样了,抽出去一些更是难受。她浑身像被蚂蚁咬着,欲罢不能的滋味。她推他,哭着说“不要这样”。
莫重却觉得这更有感觉了,抽出来,俯身去舔她的腰和肚子。白若晚被他平放在榻上,他开始挑逗她。
他对女人很有一套,一会儿工夫,白若晚下面的床单全都湿透了。
“说你想要。”
“我想要。”
“恩?”
“皇上……”
她的小小身体快被他摆弄疯了。她没什么能说的,一定要说,她想说她爱他。可是现在说,他不会相信,她也只能引诱他,让他干脆进来算了,跟她融为一体。
白若晚的小手在莫重的胸口摩擦,目的原来十分
', ' ')('明确,摸着摸着,就摸到下面去了。不过,在她摸到卷曲的毛发时,莫重把她的手束起来了。
“朕喜欢自己主动。”
“你还不给我么?你舍得?”白若晚的小脸红扑扑的。
面对床笫之事,她是这样直白,莫重听了有一瞬间怔愣,然后总算少见的说了句实话。
“要了反而更不想给了,我想跟你一整夜。”
“唔……”
白若晚闭上眼睛,他这一世的癖好可真是离谱,折腾了她足有一刻钟的时间,完了就插了两下就拔出去了。
“呜呜呜……皇上……皇上……”
她拼命晃着身子像挣扎又像撒娇。跪在他身前求他,一条手臂撑着身体,一只手揉着自己下面,他就喜欢这样的,她怎么办呢?
莫重把她抱起来坐在自己腿上,分开腿,拿手逗她,手指一根一根的增加。让她看着他用手插她。
她要死在他怀里,除非他现在就跟她做爱。
白若晚再也受不了了,连小命都快不顾了,连着叫了好几声。
“去了去了,要去了!!”
“呜呜呜……你饶了我吧……我真的到极限了……”
“求你了,插我吧,求你。”
她乖乖的求了,可是他连手指都不给了,让她跪在榻上,自己揉下面。
白若晚赤裸着身子,一手扶着他的肩,一手插到里面去。
他则两手都在摸她下身,一只手拧屁股,一只手搓她尿道口的小红豆。他撵她,时不时是有些手重的。
白若晚被折磨的要死掉了,“呜呜呜”地趴在他怀里抹眼泪,一边抹眼泪一边看自己下面疯狂的喷水。
她简直委屈得要死:“我要讨厌你了!”
“好了好了,朕不逗你了。”他笑,终于换了个做爱的姿势。
皇帝,是真的很会玩。
他竟然一边捏着小红豆一边插她。
“啊————”一声,她叫的门外的人全听到了。
她完全失控,莫重趴在她耳边说:“大声点。”
“不要、我不要!!!”
“听话。”
白若晚淫荡地叫了几十声,至少在榻上这个空间来说,像打雷一样。
“你再这样,我要后悔嫁给你了,莫重!”
她恶狠狠地瞪着他——哼,别以为我不敢喊你名字!
归期,莫重还真顺了她一回,不再折腾她了,老老实实地满足她。
抱着做了一会儿,压着做了一会儿,从后面做了一会儿。
那时候,他一直叫她夹紧他,他老是说:“夹紧点,再紧点。”
他当然想让她夹紧了,一夹紧她就浑身发抖,淫水泄了无数次。
所以等完事了,白若晚下半身快没知觉了。
欢好会致人灵魂出窍,这是真的,她刚差点觉得她要回去见师傅。
“怎么样?”莫重暧昧的挑起她的下巴。
白若晚抱着双腿,身体还在颤抖得没完,这会儿她在榻上的角落里——被他一路追逐至此的。
她别过头去:“皇上指的什么?”
莫重把脸凑过来:“你说我指的什么?”
他看上去放松得很,称呼都变了,可是给他舒坦坏了,白若晚心想。
她身手捏捏他的脸,眯眯眼:“臣妾可喜欢得不行了。”
他听了很受用,抱着她躺着。
“我看你倒是真敢说这些。”
她装糊涂:“难道是臣妾会错意了?刚刚……皇上不是一直让我说些类似的话?”
他不生气,像个贤者,把她的手含在自己嘴里,舔了又舔。
“那你是为了讨我高兴才说的?还是你真这么想啊?”
“左右你要把我的路子全堵死。”
莫重歪了歪头,她貌似还真挺懂他。
没错,她说哪个,其实他都不会信。
她要说她为了讨好他,他必会觉得她是不敢承认自己在榻上陶醉的样子;但她要说真这么想的,他又要多想,他会觉得,这女子很懂他想要什么,故意这么说的。
皇帝当得久了,人就是会变得这么奇怪,狡猾而又多疑。
如今他已经不再厌烦自己的多疑,反而对自己总是提问感到厌烦。
既然什么都不信,那还有什么可问的呢?
莫重笑着,深深亲她一口。
这会儿,俩人嘴里都是口水。
黏黏糊糊的一个吻。
“我想不到你的嘴这么不饶人,我还以为,是个温柔的。”
“没有不饶人,是温柔的。”白若晚道。
“是吗?”
“皇上最清楚我温不温柔。”
这话,他也只听个大概。
他们一共就说了这么几句,可她的有一些话,就像施过法的符箓似的——操控了他。
“晚晚,朕
', ' ')('还想要你。”
“皇上想要了我的命。”
他换个姿势抱她,像是小孩子抱布娃娃似的,硬物自然抵到她背上。
“十八……月事来了没有?”
“还没。”
“那受罪的只怕还在后面,照这情形,也就那个能救你——等有身子了。”他坏笑着说道。
白若晚提醒他:“皇上保重龙体。”
莫重还嘴:“我怎么保重呢?你的问题。”
她微微笑,不再与他争辩什么。
“抱着我睡,好吗?”
“朕还想要你呢!”
“哎哟……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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