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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大手一拍,对着那赤裸的肉臀就是一个清脆的巴掌,揉捏着臀肉、那丰腴的软肉从指缝间溢出,手感又软又嫩。
“他们就是这么教你勾引人的?”陆离清冷的声音响起,这个男人就算说着情色的话语,脸上的表情还是如往常一般平静如水。
“我可以专门为你准备公寓,没有人会去打扰你。”陆离看着余秋湿漉漉的眼睛,“如果你不愿意,更没有人可以找到你。”
余秋绕在陆离身后的手指磨搓着,他心想自己还真是离不开男人,刚摆脱那一团糟的情感纠纷,这会儿看着陆离禁欲的脸就恨不得立刻勾引他染上情欲色彩。大概是男人的声音过于清冷,反而让余秋愈发觉得刺激,身下的两个骚穴湿得厉害。尚且还残余在穴道内的精液,顺着穴口慢慢滑落至大腿。
“你会来陪我吗...”余秋软声,像是陆离发现他就是在勾引的本质,连忙用借口说辞“我身上还被下了药呢,在没完全戒断之前,我会一直想要的...”
余秋低下头,仿佛又要哭了似的,一对巨乳故意摩擦着陆离身上薄薄的衬衫,那乳首摩擦着布料被刺激地不停分泌着淫靡味道十足的乳汁,足足打湿了胸膛前的一大块布料。余秋将脸埋在陆离身上,“你说过会帮我的...”
陆离现在被那情欲的味道刺激得早就不淡定了,下身隆起一大团,捏着臀肉的手指顺着股缝往下滑到已经满是骚水的后穴和花穴。然后摸到了那已经突出在外一碰就让眼下的人无力瘫软到怀里、还连声淫叫的阴蒂,陆离心说兰还真是恶趣味,把小美人改造成了这般仿佛天生就是用来性爱的极品骚货。
“哈...要去了...啊啊啊...”陆离手指一会儿轻一会儿重地揉捏着那突起的阴蒂,余秋被刺激地浑身发抖,淫叫个不停整个身子软得瘫在陆离怀里。不一会儿身前的肉棒就射出了些稀稀朗朗的白浊,一同喷射的还有女穴深处的淫水。
“你这身体这么敏感,”陆离眼神暗了暗,看着被骚水打湿的衣服和手掌“我倒是不想给你治疗了。”
“哈...不治就不治...”余秋淫欲上了头,高敏感的身体几乎让骚穴被碰几下就高潮,就连手掌触摸着皮肤也能让他十分舒爽“主人...哥哥...给我吧...唔好痒好想吃大肉棒...”
陆离任由怀里的人在字迹身上煽风点火,他生活的圈子里最不缺的就是想爬床的男人女人,骚浪的、艳丽的、技术好的等等等等太多了。可是现在情欲大开的余秋,像是把会令所有男人疯狂的元素集合一身,陆离还是第一次体会到自己的情绪和欲望会跟着另一个人起伏。
解开了裤子拉链,那早就硬得发胀青筋暴起的粗长性器,几乎是立刻弹出直接拍打在面对着它的余秋脸上。余秋白皙又粉嫩的脸颊很快就被这力气打出了红印,马眼分泌的情欲气味还有淫靡的液体顺着那脸颊留下一道不明的水渍。
余秋几乎是立刻就张嘴吞了下去,迫不及待地吸允那肉棒、舔舐那每一根青筋和褶皱,小舌头划过马眼口将那溢出的体液吃了个赶紧。一吞一吐地几下就开始深喉,习惯性服侍别人的余秋身体记忆一般,仿佛嗓子就是个天生的鸡巴套子,开始主动给陆离操弄。
后座空间很大,余秋为了更好的给陆离口交,甚至直接跪在了车座下方,将头埋在陆离的双腿间。陆大总裁舒服地闷哼出声,伸手把住余秋的后脑,就在余秋下巴酸痛地口水都顺着流下时,陆离按着余秋的头开始快速冲刺。
那粗长的性器一次次抽打着余秋的喉咙软肉和舌根,浓郁的雄性荷尔蒙气味熏得余秋眼睛都睁不开,双手双脚蜷缩着,这种粗暴地抽插让他女穴汁水泛滥,自己的手无意识地向下摸去,挤压着那阴蒂骚水一股股地喷射出去。
“唔!!”性器抵着喉咙深处,几个抖动射出了一股滚烫浓郁的精液,随着抽出的动作那精液溅到了余秋的嘴角、脸上还有胸前,色情极了。
余秋张大着嘴,像是在回味着鸡巴的味道,明显的吞咽声将那嘴里的精液一丝不剩地吞了下去。插着自己骚穴的手指拿出,划过嘴边和脸上的精液,裹着自己的骚水用嘴含住。
“哈...好吃...喜欢、喜欢肉棒...”
看着余秋明显没什么自我的模样,一副只知道性爱的淫娃,陆离皱了皱眉。他去车厢的夹层找出了两根按摩棒,顺着余秋的小嘴就是抽插几下当做润滑,然后直接插入两个骚穴。毫无缓和的开到了最大档。
“啊啊啊!”余秋被刺激地直几秒钟就立刻高潮,陆离把他抱到了后座上让他正面平躺向上。余秋停止腰肢,那双巨乳弹射几下,两个开发很大的乳孔直直就喷射出了几股白色乳汁,溅在了深色的座椅上十分明显。
“啊啊啊,太快了太快了啊啊啊!”余秋扭着头哭喊着,陆离用外套简易地捆住了他的双手,美人双腿打开,抖个不停。
陆离只是简单抽插了几下插在女穴的按摩棒,结果从女穴直接喷射出一大股极其大量骚液,潮吹得如此迅猛,竟然直接喷射到了车窗上。淫靡的味道立刻
', ' ')('席卷了整个车厢,陆离看着爽得几乎两眼翻白,只知道流着口水扭着腰肢和肉臀的余秋,开了车门去了驾驶座。
这一路他是听着余秋的淫叫开车回家的,陆离除了玩点绳艺倒是喜欢搞点放置play,越是得不到满足越是听着那些骚到极点的淫娃们,得不到满足的催促着自己的淫叫,他就越是冷静。
陆离虽然房产很多,但是他并不想把余秋带到有管家和仆人的那种别墅,车直接开到他常住的公寓大平层。这里离他公司很近,而且因为是私人住宅,陆离从来没有带过任何床伴到这里。
到底是余秋的魅力太大,陆离没怎么多做思考,就想立刻马上办了这个妖精,所以直接开车就去了常住的公寓。
而另一头兰的别墅里。
兰看着余秋和陆离的背影,心里就像被挖去了一块似的,难受地直接弯下了腰蹲在地上。将脸埋在双腿间,将整个人蜷缩成了小小一块,这是他从小习惯性的自我保护姿势。
“哥哥...我是不是...搞砸了?”
傅泽沉沉地看着他,沉默弥漫在房间内,这会儿他就算是再生气也变成了一种无力。有些人有些事情错过了就很难再回来,而造成这一切的人就是一开始抱着玩弄心态的傅泽。他没有及时处理好兰的心态,明知道他是个什么都做得出来的疯子,可还是选择了冷处理任由他得到了余秋。
“该松绑了吧。”傅泽沉声。
兰听见了傅泽的话,终于回了神,蹲在地上的姿态仰视着坐在椅子上的傅泽。昏暗的房间里尚且残存着淫靡的味道,傅泽的表情已经恢复了冷静,兰不知为何眼睛突然就酸了。
哭了。
一个从来没不懂得什么叫做伤心的男人,即使失败即使受挫也只会用烦躁和生气来发泄的男人。或许是感受过什么叫做失去才懂得珍惜,难得的傅泽和兰有了相似的情感。
但傅泽还是不信兰这个人会有所谓的真心,大概同理狼来了的故事,他们相处了这么多年。很早之前傅泽相信兰所以并不会吝啬手上的奴隶,兰想要的人他也随手给去,但是每每看见他们最后被玩弄地丧失自我、成了最低贱的共便器,一次又一次...
好似从来不把人当做人,就连兰自己都没有把自己的身体当做一回事,傅泽又怎么可能相信他会对余秋有什么真心呢?
傅泽神色复杂地看着兰,看他脸上的伤心是真心实意,并不像是表演伪装,但是本能地不信任让他又陷入怀疑...
“哥哥...你是不是也很讨厌我?”
“为什么这么说。”
“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兰!”傅泽看着兰越来越痛苦的神情,好似陷入了什么内心的死循环“兰!你清醒一点!”
当剧烈呼吸的声音盖过了兰的低语,好似过度呼吸般的撕裂般的喉音回荡在屋内,傅泽觉得自己今天真的倒了血霉了。
“不要呼吸,先憋着气。妈的兰你特么别和我演,艹!”傅泽几乎用尽全力在挣扎着绳索束缚,额头全是冷汗,他还不知道兰有过度呼吸的毛病呢。
“管家!管家!你听得见吗,医生,需要医生!”傅泽对着敞开的房间门口大吼,也不知道有没有人能听得见。
“艹了你丫的我欠你的兰,清醒点,你先稳住呼吸,别再继续吸气了!你要是不想死的话就给我憋着气!”
兰痛苦地捂着胸口,整个人瘫倒在地毯上,脸都快弯到肚子了。傅泽这个角度能清楚的看见,他流了满脸的眼泪和汗津津的额头锁过。
“你不是离不开我吗?!你特么的敢死,我明天就把你所有联系方式全都永久删除,我让你爸妈把你送出国,就算死也特么见不到我最后一面!”傅泽红着脖子,对着瘫软在地上的兰吼道。
他还没无情到,看着自己把自己玩死的弟弟无动于衷的地步。
兰伸出手,似乎是在向傅泽这里够着什么,冷白的手背是深蓝色的青筋血管这会儿狰狞得异常明显,手指用力僵直着张合。就在这时门口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连带着是管家的声音,“快!”
很快几个穿着白大褂带着医疗箱的医生就冲到了两人中间,管家也第一时间过来给傅泽松绑。傅泽整理了衣服活动了早就酸麻的手腕,看着几个白大褂医生围绕着兰做着紧急措施。
“妈的。”傅泽狠狠低声骂了句,几步走到兰的身前,看着他痛苦的冒着冷汗的额头。就在这时兰的手张合抚上了傅泽的裤脚,力气大得惊人,那顺滑的西装裤早就褶皱得不成样子。
“他以前有这毛病吗?”傅泽回头看向管家。
“少爷几年前国外有过一次。”
傅泽眯了眯眼,重新打量着这个穿戴整齐彬彬有礼的管家,“你不是一直在国内,怎么会知道兰国外有什么病症?”
然而管家并没有回答傅泽这个问题,“夫人请您回老宅喝茶,傅泽少爷我先带您去更衣沐浴。”
“夫人?”傅泽有点诧异,“你是说我妈,还是安阿姨
', ' ')('?”
“安夫人回国了。”
“知道了,不过他见我做什么,不找他的儿子...”傅泽回头看了眼已经停止了剧烈喘气的兰,跟着管家去楼下的客卧洗澡换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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