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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他的痛苦是我们普通人无法理解的(纯剧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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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身体液和汗水被热水洗去,兰痛苦的脸庞和最后余秋有些迷茫的神色萦绕在脑海,大概是被兰这么一搅和,一丁点情欲都消失不见了去。

傅泽拿过管家准备好的浴巾和干净衣物,洗完澡出来时管家已经准备妥当等在房间门口了,他跟着管家下楼时还多看了几眼。要知道现在如此会做事、界限分明的管家可不多见,然而这样的一个人才竟然被独自安放在兰的身边。

“安阿姨不会现在喊我过去吧?她什么时候回国的?”

“一周前。”

傅泽挑了挑眉,难不成她是得知了自己来找兰的消息?“兰怎么样了?”

“少爷已经回房休息了。”

“他能睡得着?”傅泽像是讥笑又像是诧异,说实话他这个弟弟自己从最初见到直到现在,都没搞清楚过他在想什么。心理状态极其不稳定,有时候你甚至分不清他到底是有什么严重的心理疾病导致,还是他本性如此了。

“医生给少爷打了足够剂量的镇定剂。”

口出惊人啊,傅泽倒不觉得一个管家能有权利给自家的少爷打镇定剂,现在替安阿姨跑腿,难不成这管家和他爸妈有关?可是据傅泽所知,这兰的父母也不怎么管他吧。

别墅门口已经停了辆车,司机会把傅泽直接送到兰父母在北城的主宅,管家只是把他送上了车,并没有跟着去。傅泽来的时候并没有心情观察周围的景色,现在下山的时候才逐渐察觉。

这栋建在山间的别墅,周别几公里几乎都看不见来人,几乎是一个与世隔绝的状态。虽然也有别的靠山别墅,但在北城寸土寸金的地点,这片距离市区远、与世隔绝似的环境,并不适合一个年轻人居住。

很多富商在这里置办房产,都是留着以后养老度假作用,可是兰的父母竟然在他十八岁的时候送了他这里的房子。北城装修现代、周围环境优越的别墅区多了去了,这种与世隔绝的地方简直和那种疗养院似的...

疗养院?

傅泽捏了捏自己的眉心,他发现自己对兰有些过于上心了,明明余秋那边的事情还没解决。

感情这东西啊,如果把他摆在了一个合适的位置,那么就会成为催促你成长的良药。可是一旦成了心魔,那只会让你沦陷变成个被感情支配的行尸走肉。

傅泽早熟,他一直是个随性派,反抗了父母的精英教育二十多年,靠着自己按部就班的从小学读到大学。他把所有事情都看得很淡,得到了是命运使然,失去了也是不可抗拒,从来不会主动追求什么。

可是这个通过两次偶遇闯入自己生活的余秋,傅泽第一次感到很好奇,可是没有经历过感情的傅泽自然是习惯性的用往常对待所有调教对象的方式对待余秋。然而这个鲜活的男孩,总是让傅泽忍不住再侵占一些,强势地挤入他的所有生活,甚至把他带回了自己的公寓,想要和余秋时刻待在一起...

这算喜欢吧?这肯定算。

但是傅泽身后的大家族可不是个可以轻易对付的,家庭的压力、工作生活的压力甚至是一直虎视眈眈的兰,傅泽虽然没有决定放手,但是就在犹豫的时刻被兰得到了手。傅泽想过放弃,他提前进入公司,提前开始工作就是试图改变自己被感情支配的结果。

但是他失败了,忙碌的工作能挤占自己的时间,但是越忙碌到最后松懈下来,只会是更强烈的思念。有时候他想直接和父母坦白,说自己喜欢上了一个男生,不会娶妻生子。

但是傅家家大业大,他的父母爷爷奶奶为这片产业奋斗了一生,父亲夺得了最大的股权,所有的股东就等着他出错、现在就在等着傅泽出错。

一个无法传承,喜欢男人的继承人?

就是个笑话。

如果余秋过得好,那他就放手,可是兰和余秋同样都不让自己省心。

车开到了别墅区,因为是亲戚,兰家的主宅和傅家的主宅在同一片区域。他逢年过节会跟着长辈来这里做客,傅泽倒是熟悉,下了车随着已经等待在这里的管家进了门。

单手随意地浮去新泡的茶叶水表面的浮沫,傅泽坐在客厅里正等待着安阿姨的到来。人未到香水先到,华贵又艳丽的野玫瑰香气,其实第一感觉并不适合已经年过半百的妇人。

安是在国外和傅叔叔结婚的,兰没有傅姓的中文名字,其实也是傅叔叔思想开放的结果。听自己的妈妈说过,安是哈佛毕业的高材生,因为长相过于美艳甚至还萌发过退学去好莱坞的念头。后来遇见了傅叔叔,两人很快结了婚,幸福地过了很久的二人世界,这才有了兰。

傅泽也是快两年没见着安阿姨了,他们一家人并不经常回国,倒是每年兰会出国看他们一段时间。白种人教亚洲人来说似乎都衰老得更快速一些,但是就傅泽现在看来,安还是一个三十出头的美艳女人。

虽然只是居家,精致的妆容和服装一样都没少,约个小辈来喝茶也会记得喷上香水。傅泽很有礼貌地起身打招呼,安只是挥了挥手让她坐下,因为和傅叔叔在一起久了,她的中文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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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和国人无异。

“最近很忙吧?听晓丽说你进公司了。”安示意管家在一旁沏茶,虽然是个外国人,但是对茶道的文化却是很感兴趣。

安口中的晓丽正是傅泽的母亲,“这一两个月的事情。”

“兰给你添麻烦了。”

话题突然的转变,让本以为安还会多扯些别的话题的傅泽有些诧异“还好...”

安笑了笑,“你应该猜到我为什么会单独喊你过来了吧?想来我们每次见面,其实是因为晓丽带着你。”

知性的女人总是有一种无形的说服力,安阿姨的气质摆在那里,举手投足间全是女性的魅力。或许这这些潜移默化的姿态,影响着兰以至于他骨子里就带着种精贵。

“阿姨我可能还要麻烦你一段时间。”

“什么?”

“我想让小泽你,作为哥哥,帮着我多看着些兰可以吗?阿姨和你叔叔常年在国外,这孩子又不愿意和我们一起。”

傅泽如临大敌,倒不是说安阿姨摆脱他看着兰这件事,而是很可能兰已经把对他的那些欲望告诉了自己的父母。要不然为什么别人不拜托,单独找上他?

看着傅泽有些诧异的神情,安也知道自己可能有些莫名其妙的,稍微后仰了身子抬手让管家拿了什么东西过来。等傅泽稍微回过神,一份密密麻麻的纯英文报告就放在了眼前,一眼望去全是复杂的专业名词还有各种颜色的印章。

“这是什么?”

“阿兰的诊断书,他...天生性人格障碍,轻度冲动型、中度表演型人格。”

傅泽听见这话双眼立刻放大,手指有些颤抖地接过了那张报告,似乎是在寻找着支撑安阿姨话的关键词。

“这我没和晓丽还有别人说过,就连阿兰自己都不知道。小泽我希望你替阿姨保密好吗?”

傅泽点点头,“为什么、为什么你们没有告诉他?”

让兰以为自己从来没有人约束,认为父母都会同意自己的决定。

安阿姨叹了口气,“说来话长了,我和他爸爸刚认识结婚那会儿,是不打算要孩子的。因为我的母亲有精神类疾病,这会伴随着生育遗传。但是后来怀上阿兰是个意外,我当时是想打掉孩子的,可是他爸爸说基因并不能完全决定一个人是否正常。他觉得一个新生命既然来到了这个世界,我们没有权利完全决定他的生死...”

“所以你们选择生下,即使很可能带有天生性的精神疾病?”傅泽觉得自己喉咙发紧,好像一直以来对兰的不解有了质的变化。

“是...”安阿姨的表情很痛苦,“他从小虽然很聪明,但是极其易怒暴躁。”

“可是人格障碍是精神类疾病,你们为什么不把他及时送到医院治疗呢?”

“这是我们的疏忽,小时候的易怒和暴躁并不严重,我们那会儿一直陪伴在兰的身边,他的精神状态也一直都很正常。等他逐渐正常上学,我们也重新回归公司工作,可是慢慢的家里的管家还有我们发现,阿兰好像变了个人似的,对什么都冷漠无比,好似什么都不感兴趣。”

“怎么可能?”傅泽倒是想象不出,面无表情对任何事物都冷漠的兰。

“小时候虽然容易暴躁,但是和正常人没什么差别,但是进入青春期仿佛彻底丧失了作为人的喜好一般。我们也很苦恼,在还不确定这是疾病后,兰却告诉我们,他谈了一个男朋友。”

傅泽第一次知道,兰竟然还有过男朋友“你们对他喜欢男人...没有意见吗?”

安阿姨笑了笑,“我只求我的阿兰平安无事快乐就好,喜欢男人还是女人都是他自己的选择,这有什么关系呢?”

虽然知道导致安阿姨如此考虑,除了她在国外开放的环境下长大,还有兰疾病的原因。但还是不免羡慕起了这种开明的家长。

“可是我们光顾着开心了,竟然没有查清楚阿兰的那个男朋友的品性。那个男人...”能看的出安阿姨并不想回忆太多关于他的事情“他的后事还是我们帮着处理的。”

“死了?!怎...怎么死的...”傅泽有种不好的想法。

“不是你想的那样。”安阿姨看了傅泽一眼,“这个男人应该是有不小的性瘾,和阿兰在一起的时候还和不少的男人同时性交...”大概是有些词过于赤裸,难以出口,安阿姨作为一个知性的女人还是有些困难“最后死因是被多人轮奸。”

“兰知道吗?”

“阿兰早在之前和他分手了,听管家和我说兰是知道这男人的本质的,只是过了几年他又突然问了一次管家关于那个男人的状况。”

“你认为兰现在的情况是他导致的?”

“不排除这种可能,”安有些无力,“再一次的变化就是在分手后不久,他变得外向甚至给人看起来有些轻浮,会有一些夸张的动作和言语...再后来他回国,据我所知他现在在一个叫什么夜魅的俱乐部,应该做些...”

傅泽打断了安阿姨的话,“那这个报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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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国前我们带他去做的,很抗拒。医生只能从他的外露和基因检测,得出初步结论...这类人格型精神疾病还有很多潜在转移的风险,所以他具体状态如何我们也无法下定论。”

也就是说兰的精神状态,可能比这报告单上给出的更严重。

“其实你们可以强制...”

安阿姨摇了摇头,“病人不适合受到刺激,我们强制他进医院,就代表着我们作为父母已经确认了他有病。这会让他的情绪更加不稳定,不利于治疗...我们带他回国也是想换一个环境,我们要是一直待在他身边,也会遭到阿兰的怀疑。”

“那个管家?”

“是,我安排过去的。汇报阿兰的状态给我,同样也是个心理医生。”

现在医生还真全能啊,傅泽默默想到。

“我想我并不适合看着兰,他...”傅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总不能直接说什么有性瘾还射精困难吧?

“阿兰都和我说了。”

“哎?”

“他说在国内见到了一个哥哥,阿兰说他很喜欢。这孩子前几天还和我说过,他说但凡是你的东西他都想要、想参与。”

当曾经傅泽觉得兰有些无理和过分的痴心妄想,被附上了疾病的借口,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一时间甚至找不到一个合适的位置去看待这个弟弟了,他以前当着兰的面骂过他、唾弃甚至鄙视过他,说他是个疯子是个不懂爱的疯子。

可是他真的是个“疯子”啊。

兰不能控制自己的行为,就连最原始的性爱,就连射精都不能自主控制,而这些痛苦是他们这些普通人无法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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