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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揪着他的衬衫,被他叫小狗的感觉真好,阴茎一抽一抽,快要射了。
宁隋臣兜着我的屁股站起来,抱着我在客厅里走动。他大概是感觉到我的异样,大步走进浴室,把我放在洗手台上。
我扶着洗手池的边沿看他从柜子里找东西。最后他从洗手台上摸过他早上扔在那里领带,把我的阴茎绑住。
然后他俯下身凑近我的脸,和我鼻子对鼻子,额头对额头。
他一边用手轻轻地摸我的阴茎,那里硬的快要炸掉了,一边轻轻地说:“小孩子射多了长不高,嗯?”
他句末还加了一个轻飘飘的“嗯”,为什么别人说起来这么油腻的字眼被他说出口就这么好听,真是太媚了,宁隋臣一定是世界勾引人大赛冠军。
我是小狗,这不够,我得是一只乖小狗,不然宁隋臣会随时把我丢掉,我这么想。
他让我翻过身趴在洗手台上,还让我把屁股撅起来,方便他清洗。我能听到他越发粗重的呼吸声,能感受到落在身上的水花,能感觉到撑开我穴口的两根手指。水落在身上正适合洗澡,顺着臀缝流进后穴却有点烫。
屁股里的液体顺着宁隋臣的手指往外流,我觉得我好像在失禁,好奇怪,我是一条正在失禁的小狗。
我不安地扭了扭屁股,换来宁隋臣不轻不重的一巴掌,和克制到极点的呼吸声。
水声终于停了,屁股里的手指却只多不少。三根手指把后穴完全撑开了,指甲不时刮蹭到才刚经历过性交的内壁,弄的我又痛又爽,好刺激啊。
我到现在都不敢相信,身后的手指是宁隋臣的。是我的梦中情人,正在像梦中一样,轻薄我玩弄我。
手指被抽出去,我忍不住用力,好像被他当做了挽留,发出一声轻笑。
宁隋臣拍拍我的屁股,又把我翻回来和他面对面。
他好像很喜欢拍我的屁股,真的把我当做小狗了吗?
“不要走神。”他的声音很薄很凉,像是没有感情。
他的手上还沾着黏糊糊的体液,放在我嘴边。
我懂他的意思,因为我是很聪明的小狗。
我低下头含住他的手指,他在我张开嘴的那一刻就赶紧伸进我的口腔,三根手指灵活地刮着我的口腔,调戏我的舌头。一旦我用牙齿咬他的手指,他就会轻轻地“啧”一声,然后用另一只手捏我的脸颊。
这种感觉好像他在操我的嘴巴。
咽不下去的口水顺着嘴角的缝隙流出来,滴在我的前胸。
然后他抽出手指,在挂着的毛巾上擦干,解开了皮带。他并没有脱下裤子,只是拉开拉链放出他的阴茎,那是我见过的最大的,也将要成为我见过的最厉害的。
他把我扶正,用手扶着阴茎,示意我弯腰。
我说过我很乖的,所以我一声不吭地含进他的阴茎,又硬又烫,我觉得我的嘴巴被强奸了。
宁隋臣发出一声低低的声音,一只手捏着我的耳朵,另一只手摸我的脸颊,那里有被他龟头顶出来的一个小包。
“乖。”
为了映证他的话,我更加卖力地舔他的阴茎,他阴茎前段渗出来的水和我的口水混合在一起,口腔里又涩又咸。
他摁着我的脑袋给他做深喉,呛得我直冒泪花。这个老流氓。
他的阴茎在我嘴里猛地跳了几下,我知道是他快射了,我也想。
我从来没想过给一个人口交也可以让我获得这么大的快感。可是我的下体被他绑住,我的嘴有被他填满,我只好徒劳地用腿蹭宁隋臣的腰,暗示他给我松开。
“嗯……想射?”
我冒着泪花含他的阴茎,讨好地用舌尖舔他的铃口。
“小狗好骚啊,给我舔也能射吗?”
我又讨好地舔了两下。
他这回不说话了,用手扣住我的后脑勺,沉默地抽插,我觉得我的嘴唇要烫掉一层皮。
我被噎得不行,好几次要呕出来,又被他下一次挺身给硬生生顶回肚子里。
那根阴茎最后全部射在我的嘴里,有些我兜不住的,从我的嘴角溢出来。
宁隋臣心满意足地从我嘴里抽出去,阴茎和我的嘴唇连着一条银丝,暧昧又淫荡。
这好像取悦了他,他笑着抹断银线,又伸手解开了被我体液浸湿的领带,顺着茎身撸了两把,我终于如愿以偿地射出来。
但是我的嘴里还含着他的精液,只能发出呜呜嗯嗯的呻吟。
他用手接住我的精液,全部抹在我身上,然后把手摊在我的嘴边。
“吐出来。”
我皱着眉头看他,我以为他会让我咽下去。
“快点。”他有点不耐烦了。
我赶紧顺着他的意思吐在他手里,他又把那些精液和口水抹在我身上。
我全身都黏黏的,混着我们两个的精液味道。
宁隋臣似乎不打算洗掉它们,把我打横抱起来抱送房间。
我
', ' ')('被放在床上,宁隋臣就躺在我身侧,还替我掖好了被子。
“睡觉。”他说。
我嘴巴发酸,眼皮子发沉,顺从地窝在他怀里,很快就睡了过去。
我是被手机闹钟弄醒的。
厚重的窗帘只透出薄薄的一层光,像裹在奶糖上的糯米纸,足以让我意识到已经日上三竿了这个事实。
我恶狠狠地摁灭了手机,那上面全是苏谪的微信消息,他联系不上我,就一直给我发消息。
我抱着枕头发呆。
宁隋臣早就起床了,他每到周日总是要去一趟酒吧。他宽大的手掌从我背上摸过去的那种感觉好像还存留在我身上,难以置信。
也许他是被我气疯了。
不过他在性爱中的样子和平时的反差实在太大了。我突然意识到宁隋臣骨子里有一种野性,他对我短暂地撕下了伪装,我得以窥见他的一部分真实。那一部分来自宁箴吗?还是他那个公子爹?也许谁都不是,这些都只来自他自己。宁隋臣的野性才不是那种等待被驯服的野性。他是美人鱼,他需要锁链。想要驯服他的唯一办法就是被他驯服,心甘情愿地戴上他手里的锁链。
下午两点要返校,我正想赶紧套上衣服,又突然想起昨晚被抹了满身的精液。
我在浴室里搓洗自己身上已经干了的精液,脑袋里都是宁隋臣。
我觉得他是在腌我,把他的气味腌进我的肉体。老变态。
他也对我有意思吗?
这不一定。他可能只是很生气,所以顺理成章地发了一通疯。毕竟他昨晚并没有真正和我做爱。我有点失望,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也许再也不会有下一次机会,能够让我和他离上床这么接近。
我理所当然这么想。
可是我突然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我好像短暂地,被爱情操控了。
人鱼把爱情抽丝剥茧,做了成世界上最坚韧的锁链。
我应该逃吗?我不明白。
我和宁隋臣那天之后对我的态度与之前并无不同,但他看我的眼神变得怪怪的。我说不上来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很像是水族箱里的人鱼突然换上了侵略性的目光,要把你吞吃入腹。
我周六一般都会和苏谪在学校多留两个小时。我们教室的监控坏了,于是苏谪就变得大胆起来。他趁我认真订正数学试卷的时候从背后搂住我,吻我的肩窝。
上次做爱之后我们俩的举止就更加亲密,但是几乎不会在开放的公共场合这么贴在一起,我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这要是被大脚抓到你就等着记大过吧。”大脚是我们的年段主任,人才一米七,脚就有45。
“那你不也和我一起吗?”
“谁要啊,被我哥知道了我就没了。”我想起来那天宁隋臣的眼神,突然感觉我的心脏变得很重。
我装作嫌弃的样子拍开苏谪的脑袋。
苏谪从我脑袋右边凑过来求吻。我转过头作势要骂他,结果隔着玻璃直勾勾对上宁隋臣吃人的眼神。我直接被吓得从椅子上站起来,搞得苏谪也转头去看。
我们俩脸色当场就白了,和玻璃外面的黑脸人鱼形成鲜明对比。
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
捉奸在床,不是,捉奸在桌,来的这么快的吗?
宁隋臣在玻璃外面朝我们俩露出一个吃人的微笑,然后抬起手在玻璃上叩了两下,发出清脆的“咚咚”声,好像巫婆在施法。
我收拾完东西连滚带爬地往宁隋臣那边跑。
宁隋臣连个眼神都不给我了,迈着大步往前走。
完了,坏小狗暴露了。
我一路都缩着脑袋跟在宁隋臣后面,等他先开口说话,然而他没有。
这绝对是我俩这么多年来最沉默最安静的一次。我在回家的路上一直试想他回家会怎么样,我匮乏的想象力和贫瘠的阅历只能让我想到他暴怒然后上了我的情节。
这样多好啊,虽然他生气了,但是他上我了。
宁隋臣就真的不开口,好像刚才的场景把他毒成了哑巴,哑巴人鱼专心开车,就算转头看后视镜也不肯顺便看我一眼,真愁人。
我妄想那种恶俗总裁文情节不代表我喜欢看宁隋臣生气,我知道他在公司里总是憋着火。成年人的生活都是这样的,大人的世界本来就不开心,我不应该再让他不高兴。也许我应该去找巫婆,让她给我一点治疗哑巴的魔法药剂。
一进家门我就被宁隋臣强硬地摁在玄关,被迫脱衣服。
宁隋臣把我摁在门上,强势地把我的校服下摆撩上去,底下露出来前两天苏谪留下的吻痕和牙印。
宁隋臣要气死啦。
他扯着我的校裤往下拉,把我的内裤也拽了下来,至此,我大半个身体都裸露在空气里了。他扯下胸前的领带把我的手腕绑在一起,强硬粗暴地把我扛在肩上,然后气笑了。
“
', ' ')('这就硬了?嗯?”
我的阴茎半硬,龟头渗出一点液体,胡乱蹭在他的衣服上。我好像每次都会把宁隋臣的衣服弄脏。
我用膝盖撞他的肋骨。
“轻点,小狗,今天也带你去洗澡。”
我又轻轻地撞了他一下,并不是因为他让我轻点,是因为我刚要动腿,就发现我的阴茎因为那句“小狗”彻底硬了。
我好像真的是只小狗,我是只泰迪,我每时每刻都在发情,但是我的发情对象只有宁隋臣。
宁隋臣把我放在他的床上,给我解开了手腕,他知道我暂时不会反抗了。
我不知道他平时和小三是怎么玩的,他从柜子里翻出一个口球给我戴上,好紧,勒得我又忍不住冒泪花。
然后是一个粉色的项圈,还连着一根很短的牵引绳,另一端绑在宁隋臣的无名指上,像一枚戒指。
他给我戴好之后用手拍拍我的屁股,告诉我我是乖小狗。
他没有想到这三个字落下之后我就急急地射了出来,白花花的精液糊在他胸前,有几滴甚至还溅在他的下颚上。
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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