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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有点傻了,过了好一会才勾着嘴角去摸那根罪魁祸棒。
“小狗这么容易满足的吗?”
然后我就看见他又摸出一个锁精环,给我套上。
“说过了,小狗狗射多了长不高。”
他说话的时候手指就来回抚摸我的性器,大拇指轻轻搔过冠状沟,又温柔地按摩我的囊袋。
我觉得我的下体又有抬头的趋势了,后穴里也开始有一点痒痒的感觉,好像被宁隋臣上。
“呜…”我想让他松开口球,但还没等我发出完整的音调,他就把手指从缝隙里塞进我的嘴巴,像上次那样操我的舌头。碍于口球的限制,手指只能勉强摸到我的舌腹,所以宁隋臣不轻不重地揉弄我的舌头。口水在他翻搅被带出来,顺着我的嘴角流下来。
“嘘……小狗做错事了,没有我的允许是不能说话的。”他好像发现了我对这两个字特别敏感,开始用这两个字挑逗我。哥哥好坏,我好喜欢。
我只好学着小泰迪那样发出尖细的呜咽声。
“嗯…现在就带小狗去洗澡。”
他扯着牵引绳让我扑进他的怀抱,像上次那样托着我的屁股把我抱进浴室。
这次他把我放下后就开始脱衣服,那件衣服上有好浓的牧羊少年味道,小三用的香水。这足以说明我哥今天和小三一起待了很久。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我哥的身体,修长结实,白净匀称。他胯间的紫红色阴茎粗大,沉甸甸地立着,勾引我去舔它。连阴茎都是我爱的大小。
我只感觉喉咙发干,后穴发痒,浑身发热,不耐地扭动身体,想要哥哥抱我。我哥一巴掌扇在我的屁股上,然后把我抱起来,自己先坐进了浴缸,让我跨坐在他身上。
我趴在他身上,他一只手握着莲蓬头,另一只手试了试水温,导着水流进入我的臀缝。然后他的手指就像上次那样伸了进去,用力地抠挖里面的液体。
没有润滑然后他的进入变得很干涩,好在他一直在往我的臀缝里浇水。温热的水只会加剧后穴的瘙痒,我哥带有发泄性质的抠挖又痛又爽,我怀疑这不是生理上的快感,而是出于我的受虐心理,只是因为对方是我哥。
听我呜呜嗯嗯地嚎了一会,宁隋臣眼神暗了暗,进入我小穴的手指更加用力,用更快的节奏出入。
“先清理干净。”
他以为我急着被他上。
好吧,其实这也确实是事实。
他的手指突然用力抠在某处,像是摁动一个开关,酥麻的快感从那一点向我的大脑蔓延。我猛地绷直了身子,然后很快又软着腰倒在他身上,嘴里哼哼唧唧地尖叫。
宁隋臣把我的反应看在眼里,坏心眼地用力抠我的前列腺。这种感觉就像是涨潮的海浪,一波又一波地要把我扑进海里。我被他死死摁在怀里,两条腿被刺激得直打颤。
宁隋臣阴茎戳在我小腹上,被水沾湿的耻毛蹭着我的小腹。莲蓬头被移开扔在浴缸一角,他摸过一瓶沐浴露,挤在穴口。
刚刚被热水浇灌过的穴肉被冷得骤然收缩,下一秒又被两根手指强硬地打开。
宁隋臣的手指好长,这是我直到现在才认识到的事情,原来他之前并没有整根进入。手指伸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处,特别用力地抽插,抠挖。
他太凶了,我只能呜咽着用鼻子蹭他的肩窝,拿发抖的腿讨好地蹭他,让他温柔一些。
但是宁隋臣就像一个冷酷的审判者,丝毫不动摇地保持着频率和深度,甚至还加进了一根手指。
三根手指对我来说已经濒临极限,后穴的每一道褶皱都被撑开,肉壁敏感地为每一次抽插收缩。前列腺一直在被摩擦,我太想射了,但是被锁精环圈得死死的。我想要夹紧腿,就被宁隋臣用力地打了一下屁股。
我只好红着眼睛看他。
但是审判者冷眼旁观,第四根手指戳在穴口,等待时机趁虚而入。
我被他吓死了,当场就掉了好几滴眼泪,对他摇头。
他用额头轻轻碰上我的额头,告诉我不好好听话的小狗应该受到惩罚,我现在是一只小野狗,要等他把我洗干净才能当一只好小狗。
第四根手指艰难地就着润滑挤了进来。
后穴的酸胀感一时间超过了被口球撑住的口腔,我在浴缸里死命地蹬腿,被宁隋臣用力拍着屁股指奸。
他的进出逐渐变得顺畅。他每一次插到最深处都会用另一只手或掐我的臀肉,或拍我的屁股,我只能更用力地夹紧屁股,乖乖地吃他的手指。
我感觉我的鸡巴都要被憋坏了,涨的红红的,眼眶里一直止不住地流眼泪,全部掉在宁隋臣身上。
宁隋臣终于大发慈悲地把我扶正,让我跪坐在他腿上,后穴的手指一齐抽出,硬热的巨龙虎视眈眈地抵着我的小穴。
我有点紧张地捏紧他的肩头,他握着我的腰,让我准确无误地坐在他的阴茎上。
巨龙入穴,我被胀得直翻白眼。
巨龙慢腾腾地探索
', ' ')('着,最后整个进入洞穴,缓缓停下。
我刚缓过神,正要向宁隋臣撒娇。
巨龙开始不安分了。
它开始发疯一样凿着穴壁,四处撒野,撞得我连呜咽也没法成句。
下半身的阴茎碍于锁精环无法射出,再不射就要被憋坏了,我又委屈又生气地瞪宁隋臣。
宁隋臣只垂着眼睛恶狠狠地干我。
我是在是酸软得不行,想朝后躲一躲,暂时缓一缓这种强烈的快感,却被宁隋臣一个翻身压下身下,重重地操了起来。
我完全不知道他在床上会这样像野兽。
我突然想起来我曾经听到的淫叫,那是小三在和他欢愉的时候发出来的。
我也学着那样发出声音。因为戴着口球,我只能发出小狗一样的乌乌声。
但是这也足够了,因为我看见宁隋臣的眼睛发红,嘴唇抿得更紧。随后后穴里的撞击更加凶猛。
我的阴茎被他顶的一晃一晃的,濒临高潮的极点,碍于锁精环,我只能无力地用手在宁隋臣背后扒拉。
眼泪止不住地从眼眶里挤出来,和浴缸里浅浅的一层水融合到一起,没了痕迹。
宁隋臣突然停下了动作,我和他对视,一时间静默无声,只能听到我们两个粗重的呼吸声。
我们的手脚都交缠在一起,像是纠缠着交配的野兽,空气里满是野蛮原始的情欲气息。
他终于想起来解开口球,我的嘴巴撑的太酸了。
我刚想开口求他取下锁精环,就被他堵住了嘴。
那一瞬间我感觉到被我咬着的那根阴茎跳了一下,变得更大。
宁隋臣对我又啃又咬,他这会儿不像发情的巨龙了,他像一只进食的老虎,像是要把我拆吃入腹。
他又开始用力地进出了。
我根本应接不暇,流着眼泪喘不过气。
他有一下进得突然更猛烈了,我被顶得吓了一跳,鼻子一酸,一声呜咽已经到了嘴边,差点哭出来。
宁隋臣很快就射在我身体里,滚烫的浓稠的大量的一股一股的被射在里面。
他这时候才松开我的嘴。
我感觉我的后穴被整个填满了,宁隋臣也不动了,就这么顶着一肚子的精液,居高临下的看我。
我喘了一会气,然后揪着他的耳朵告诉他快点把锁精环拿下来。
他又抿着嘴唇不说话了。
一直到我抬脚踢他的胸口,他才朝我伸手,却先摸了摸我的小腹。
“小狗的肚子里都是精液。”
我被他气死了,拽着他的手让他去摸锁精环。
他拍开我的手,轻轻地替我取下来。
射精只是一瞬间的事情,那些淅淅沥沥的液体溅在我们两个人中间,我愣愣地看它们。
他慢慢地从我的身体里退出去,之前射进去的液体争先恐后地从缝隙里流出去,我以为我又失禁了。
宁隋臣也低头看,我还在缓神,没想到他的手又摸上了我的阴茎。
他故意用手上的薄茧蹭我的会阴,在铃口有点用力地摩挲。物理学告诉我们摩擦生电,此时的快感像是从铃口蔓延开来的电流,一直流进我的大脑,电得我哆嗦起来,弓着腰往后躲,可是我背后就是浴缸的壁。才刚刚软下去的阴茎很快就在宁隋臣的抚摸下又一次硬起来,快感和痛感交错,一瞬间我真的以为我的阴茎被通上了电。每次我想要射,宁隋臣就会停下动作,冷冷地看着我的阴茎软下去,一开始新一轮的套弄。
神经病,我鸡巴好痛。
几次刺激之后我的阴茎胀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狰狞,细密的疼意和快感交错,给柱身染上紫红色,也给我的眼睛蒙上一层水雾,水雾的另一头是宁隋臣近在咫尺的脸。
“好乖。”他摸摸我的头顶,无论是语气还是神色都与平常别无二致,就像所有的好哥哥一样,只是他的另一只手握着我的下体,拇指上的茧不断地蹭过我的马眼。宁隋臣低头在我鼻尖上落下一个吻,又长又密的睫毛和我被泪水浸湿的睫毛交错在一起,一如他修长的手指间伏着我因为勃起而显得狰狞的阴茎。
“哥…”糟糕。
他的手指重重碾过我的柱头,阴茎在他手里猛地跳了一下,我抖着身子瘫在他身下。
他用手盖住我的眼睛,我听到美人鱼遥远却又毗邻的命令:“射吧。”传说中的海妖就是一条美人鱼,他的歌声美妙又魅惑,没有水手能免于诱惑。
所以我射了。
我能感觉到液体顺着阴茎汩汩流出,途经之地泛起一种微妙的刺痛。即使我看不见,我也能感觉到体液是从龟头一点点渗出来的,没有喷射而出,而像是一个小小的泉眼,缓慢地吐出液体。绵长的射精结束后,我震撼地发现还有东西要流出来了。这种认知让我变得羞愤,挣扎着要从宁隋臣身下爬起来。
可是他坚定地维持着原来的姿势把我摁在浴缸里。我的眼前一片黑暗,只能本能地感觉到宁隋臣伏在我的耳边。
', ' ')('然后我就听到了悠长的一声口哨,他吹得很好听。
海妖总是擅长用绮丽的歌声伪装一场噩梦。
我的眼泪浸湿了我哥的手掌,再也憋不住尿意,全部射在了我们中间。
“小狗好乖啊。”
我终于忍不住,抱着我哥小声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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