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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知最近越来越觉得自己跟禽兽无异。
以前也不是没有同床共枕过,虽然沈如故有点洁癖,上他的床得洗2次澡。搬出去之前,贺知以为自己已经看遍了沈如故的生活百态,醒着的睡着的,总归是很亲近了。
但沈如故怎么搬出来之后,变得,嗯..
贺知不太擅长组织华丽的文字,但用沈如故家里养的两只猫来说,他觉得沈如故变得越发慵懒了,换言之,猫化了。
沈如故经常睡在沙发上,从前也这样,但因为如此,他太容易感冒,从此惨遭沈母严令禁止。
所以这算什么,报复性行为?
贺知感觉他都要住在沙发上了,搞得他晚上经常摸不到人。
这天他下了课回来,夕阳刚刚好的撒在客厅里,不晒不热,沈如故一如往常得仰躺在沙发上跟周公约会,遨游在午睡的汪汪大洋里不愿抽身。空调风口直吹肚皮,吹的沈如故手脚冰凉,灰色的毯子被踹下沙发底,嘤嘤求解救。
没错,就是今天,从此,这张沙发是容不下沈如故了!
贺知带着9分的决心,12分的行动力,1分的同情心,先解救起地上的灰毯,包裹住沈小朋友后,轻松的一把抄起沙发上的沈如故,迈开自信的步伐走向两人的卧室。
就在小贺同学组织好长篇大论,准备软磨硬泡的要求沈小朋友没事远离沙发的时候,他赫然发现,沈如故怎么还能睡得好好的呢!
一时间,小贺同学不知道该开心沈小朋友特别信任自己,这么大动作都不醒,还是该难过自己倒腾好久的,洋洋洒洒一篇惊心动魄、苦口婆心的劝说无处发泄。
于是贺知又开始观察沈小朋友了。
没错,“又”。
沈如故睡觉特别沈,以至于给了贺·猥琐·知很多时间去观察他。像是贺知最近发现,沈如故的右眼下有一颗特别淡的泪痣。
虽然这么说出口实在太丢脸,但当下贺知几乎瞬间看硬了。
于是现在,小贺同志熟门熟路的找到了那粒浅淡的泪痣,伸手摸了上去。咖色的圆点缀在白里透红的脸蛋,像正在展示的黑珍珠躺在白色绸布上,高雅,贵气,禁欲,无知的色情。
他太喜欢沈如故的一切,他想永远拥有他。
但他知道不可以,沈如故现在有多信任他,用强之后他就会有多厌恶他,这不是贺知想要的,他想要的是永远,是生生世世,是白头偕老。
他想要总有一天,沈如故能心甘情愿的走向他。
贺知克制的在沈如故额上落下一吻,转身悲壮的径直往浴室走去,目不斜视,两个月了,他就这么被毫无防备的沈如故撩上撩下,整日脑子里想着小沈同学,男人最好的朋友——右手,却一刻不停,可以说是非常刻苦了。
但贺知甘之如饴,为了以后美满的生活,现在的克制都是弟弟。
按照他的计划,他也该慢慢出击了,虽然小沈同志素来以铁树闻名,脑子里的一根筋直的跟钢板一样,还曾经误把要向他告白的女生看成是发传单的,说了句谢谢不用了我不健身后便潇洒离去,动作行云流水云门舞集看了都说好。
但贺知也不能贸然出击吧,吓到人家就是妥妥的死定了,百分百得完,非典型人类实在是难搞。
于是小贺同志带着满满的烦恼艰难的辗转难眠,而一旁的沈如故睡的香极了,一样的夜晚两样情,小贺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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