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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哈…..呃啊..嗯’
啪啪声在空旷的卧室回响,沈小朋友经过小贺同志一番开发后,碰一碰都敏感的发抖,贺知对此相当喜闻乐见。
沈如故平日里有多矜持,那么他被贺知拐上床操开之后就有多诚实。
‘小故,别咬手臂了,叫吧’
沈小朋友闻言依然固执已见,含羞带怯的夹着眼泪瞪着贺同志,而种马选手贺同志的小知知光明正大的——变得更大了。
沈如故:‘…‘
贺知持续的磨着沈如故的那块凸起,逼得他不上不下,近在眼前的欢愉却怎么也抓不住,他又急又气的再次瞪向贺知,而后缓缓张开嘴,仰起脖颈,自发的小幅度扭着腰,直往那块地方蹭。
可贺知却怎么也不愿意配合似的,在穴口处浅浅的磨着,就是不进去。
沈如故哪曾被贺知这么对待过,他是真急了,双手捧着贺知的脸细细的又吻又舔的,细嫩的双腿缠上贺知的腰,用大腿内侧的嫩肉慢慢磨着贺知,青涩又无声地催促,无尽的讨好,就这两个邀请的动作,却让沈如故羞红了身体,与浑身上下被舔咬出来的暧昧痕迹水乳交融,就着窗外的月色,彷佛镀上了一层雾面银色涂料,典雅又暧昧,察觉不出丝毫违和感。
‘哈..’
贺知再也忍不了了,所有的耐心和恶趣味在看到沈如故的媚态后全数荡然无存,贺知想,如果有一天他顶着这张脸让他去死,他肯定会果断得从阳台跳下去。美色误人,周幽王为什么烽火戏诸侯,贺知如今也算是能略懂一二了。
贺知扶着性器再次狠狠进入沈如故,这一下颠的他的头差点撞上床板,伴随着沈如故细碎得呻吟,贺知狠狠擦过沈如故滚烫的内壁,果然身下人再也忍不住,一改刚才的呜咽嘤宁,高亢的,充满情慾的呻吟从口中泄出,再藏不住。这场性事诱人如亮泽的樱桃,引的人一颗接着一颗的想细细品尝。
随着贺知不知疲倦似的在沈如故身体里持续捣桩,沈如故很快的承受不住这样猛烈的性爱,脚背弓起如一轮弯月,想开口求饶却发现嗓子都哑了,只能扒拉着贺知的肩细细的抽泣,轻声细语求他快点。
‘..贺知..贺!..嗯..啊’
‘我不要了..不要….了..你快射吧..’
贺知实在是恶劣:‘那你要喊我什么?‘
’..嗯..啊…男朋友..男….朋友!‘
’宝贝,你知道的,嗯?’
‘..呃嗯..哈…嗯..老公’
‘嗯呢,乖宝,马上好了,再忍忍’
话说得好听如贺知,依然压着沈检察官努力耕耘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天空都泛鱼肚白了,卧室脸红心跳的声响才渐停。
隔天
贺知一睁开眼就发现自己躺在客厅地板上,连个小毯毯都没有,光秃秃孤零零的怪可怜,没有老婆的客厅徒增凄凉。
没事,小贺习惯了,这都是小贺的报应,小贺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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