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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槐序不知道岁骛是什么意思。
他只是呆呆地穿着那象征着纯洁但又被设计成情色的婚纱坐在床上,清澈的眼眸里懵懂无知,他毫不知情,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岁骛喉结滚动,制止了孟槐序要换掉婚纱的动作,道:“现在不着急脱,等会给我脱个够。”
婚纱是抹胸样的,雪白干净的肩膀上有一颗黑痣,在那凸出的锁骨上点缀着,惹得岁骛忍不住想要低下身舔舐一番。
反正已经结婚了,肏就肏了,也没什么太大问题。
岁骛解开睡袍,露出饱满虬劲而富有安全感的胸膛,线条分明的腹肌下纯黑色内裤里包裹着偌大一团微微起立的巨物,很难想象,还没有完全勃起就已经这么骇人的东西若是进到孟槐序那畸形窄小的女穴里,他该是如何的疼痛。
但显然,孟槐序并没有意识到岁骛那大鸡巴是要插到自己的小逼里的。
他傻傻地看着岁骛一步一步离自己越来越近,只是不知为何明明都是男性,自己却被这满满扑面而来的荷尔蒙羞红了脸,可能这就是自己一直梦寐以求的男子气概。
再反观自己,胸前那两块软绵绵的胸,就像女孩子一样鼓起来,孟槐序懊恼极了。
难道真的是自己吃得太多了,把胸都吃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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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纱是抹胸款的,如果孟槐序再穿胸衣,会把自己的肩带漏出来,他不太好意思,就索性直接没穿内衣,再加上粉墨独家设计的婚纱是贴合孟槐序身材的,所以就算到了两人坦诚相见的时刻,岁骛还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
纯白色布料不扎人,很服帖的布料描摹着孟槐序柔软细致的腰肢,优美的曲线是用一整块纯色蕾丝勾勒包裹,所以腰腹那里只是简单用一层薄薄蕾丝遮住,根本无法挡住那丝春光。
一直到最隐秘的部位,是用层层叠叠的厚蕾丝做成的小裙摆遮蔽,但也只是遮住了些许而已,从肤白如雪的大腿根经过泛着粉色的膝盖,一直绵延到微微缩起的脚趾,没有一丝多余的布料碍眼。
孟槐序全身都很干净,像是误落人间的天使。
岁骛只想用最黑暗最肮脏的污泥把他弄脏弄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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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骛让孟槐序给他舔鸡巴。
孟槐序没做过这事,偌大狰狞还冒着热气的鸡巴先是在他娇嫩漂亮的脸蛋上拍打几下,岁骛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一边被打脸一边还哽咽着说脏。
“老公,为什么你有两个大蛋蛋,槐序没有……”孟槐序哭咽着,玻璃珠子一样透明澄澈的眸子里氤氲水汽,谁看了都得心疼万分,他软着嗓子说:“老公…老公不要拿尿尿的鸡鸡打我了……老公…呜,老公……疼疼我……”
岁骛嗤笑,道:“这个叫鸡巴,或者叫肉棒。”
说罢,又拿粗硬紫红的阴茎摩擦着孟槐序细嫩的脸蛋,把那脸颊磨红了还不够,饱满泛着水光的龟头坏心思地操弄着孟槐序嘴角的酒窝,戳着戳着,不经意间肏进孟槐序的嘴里。
孟槐序没舔过鸡巴,他只能感受到一股充满男性气味的硬棍狠狠戳着自己的嘴巴,岁骛慵懒中带着威胁,告诉孟槐序怎么舔,让他把牙齿都收起来,用舌头像舔冰淇淋棒棒糖那样舔。
岁骛坐在床上,舒服地发出喟叹,以往都是自己手动,这次口交体验虽然有点差,但还是比以前苏爽不少。
孟槐序笨拙地吞吐着口中的物什,泪眼婆娑地看着岁骛满意的表情,他想,只要岁骛开心就好,自己做什么都可以。
岁骛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按住孟槐序的后脑,规律性地往下按,孟槐序塌着软腰,婚纱没脱。
洁白的长纱从腰际处蔓延向下,遮住了绵软肥厚的臀瓣。又是一个深喉,孟槐序的喉管浅,喉咙很敏感,几乎是下意识的,他一个反胃,喉管里的软肉交叠在一起,按摩着岁骛的龟头,他眉头一挑,忍住射精的冲动,把大阴茎抽了出来。
吞精对于现在的孟槐序来说还是有点勉强,岁骛看着因为反胃而流出眼里不住咳嗽的,心里想,一开始还害怕自己走旱路硬不起来,现在看来,是对于自己的性能力没有准确的把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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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我下面淌水了…老公,我,我是不是尿尿了……”
孟槐序的声音有点哑,是刚刚被戳喉咙戳狠了。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上一次尿床是什么时候了,但这次尿床是在岁骛的面前,这让自己万分羞愧。
他急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伸手要挡住自己下面。岁骛挑眉奇怪地看着孟槐序遮挡的下体,他没有闻到尿骚味,怕不是这小骚货自己天赋异禀,身体淫荡,后面还能自己分泌肠液?他没有多管,只是敷衍着安慰孟槐序,不是尿尿,是发骚了。
“发骚……老公,发骚是什么?……槐序,槐序不骚……”孟槐序百分百相信岁骛的话,他说没尿就没尿,毕竟是从那个女穴里流出来的水,应该不是尿,自己尿尿都是从前面的小鸡鸡出来的。
但是,发骚…
', ' ')('…又是什么?
岁骛没给孟槐序太多思考的时间。他让孟槐序躺在床上,并没有脱下那件婚纱。
孟槐序还是那副傻呆呆的模样,他不知道自己接下来面对的是什么。
他总是这样,无拘无束,天真纯粹,永远看不到黑色的一面,这样的人,真的很想让岁骛毁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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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骛从床头柜摸到了润滑剂,不管怎么说,毕竟是第一次,就算小骚货自己能发大水,但自己这么大,进去也挺困难的吧。
为了让他们俩的第一次不要见血并且进肛肠科引发社会性死亡,岁骛自认很绅士地拿了润滑剂。
但没有拿套,男人嘛,肏进去射进去又不会怀孕,而且孟槐序干净,不带套的感觉肯定更好。
岁骛一切准备就绪,身下的大肉棒也一抖一抖,蓄势待发。
他将懵懂的孟槐序压在身下,伸手摸到了那蕾丝裙摆下的一层薄薄布料。
掀开裙摆,是一件纯白色的三角内裤,棉质的,很朴素的内裤,就是有个卡通人物在上面,很童真,也很适合小孩儿一样的孟槐序。
三角裤把孟槐序的小鸡巴裹住,只隐隐透出小肉柱的形状,跟自己的简直没法儿比,就像是没发育的小男生一样。
岁骛伸手要拉下内裤,却遭到了孟槐序的制止。
“老公,不可以,脱……妈妈说,不可以……”
孟槐序哭唧唧解释,孟母从小就告诉他,不能在任何人面前脱下内裤。
岁骛没多想,随便糊弄几句就直接把那简单的小内裤脱了下来。
入眼的,不是纯粹的男性器官,而是一套糅合了男人的阴茎和女人的阴穴的存在。
“双性人……?”岁骛看得眼睛都发红,鸡巴更硬了。
原本长着卵蛋的地方却生长出了阴唇肥厚,粉嫩无毛的花穴,可能是第一次见生人,还怯生生地流着黏腻的水。
这下,他算是彻底知道,为什么孟槐序被保护得这么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比深闺大小姐还要深居简出,为什么刚刚说自己没有两个卵蛋,说自己下面流水要尿尿,又为什么不能随便脱裤子了。
原本该是畸形奇异的器官组合,在孟槐序的身上却美得不可方物,仿佛他天生就该是这样的,是上帝给他的残缺的美的礼物。
岁骛摸了摸那一直流水的小逼,馒头逼被阴唇保护住,又被岁骛用手指硬生生破开。粉嫩的逼口流水,他揉了揉那探出了娇嫩的头的阴蒂,继而狠狠按下,轻声喘息的孟槐序发出一声高昂的娇吟,穴口流出的水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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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小骚货处女膜还在呢。”
岁骛调笑着往穴眼里伸进一根手指,摸到了那薄如蝉翼的一层处女膜。
孟槐序还是晕乎乎的沉浸在女穴被开发调戏的余韵里,那种快感直击大脑,是他从来没有体验过的。
岁骛见到小傻子被爽得忘乎所以,笑着把手指抽出来,这个膜必须是他的大鸡巴来破,哪怕是手指头都不行。
他感慨,自己这婚结得好像也挺不错的。
岁骛把自己的鸡巴抵在了浅浅做过前戏的逼口处,把孟槐序两条腿都抬到自己的肩上,让他最隐私的部位毫无遮挡的全部面向自己,抹胸也被拽了下来,岁骛两只手抓着柔嫩的酥胸揉捏,红艳艳的奶尖在手指间把把玩。
孟槐序害怕,颤巍巍地说:“老公,你要干嘛……你不要欺负槐序……”
岁骛一乐,虎牙尖都露了出来,道:“老公现在要肏你,你乖乖的,听话,老公喜欢。”
孟槐序也不知道肏是什么意思,只是听到“喜欢”两个字,直接毅然决然道:“那老公肏我吧,一定要喜欢槐序……啊——!”
岁骛没有任何通知,直接就把偌大的龟头挤了进去。
孟槐序只感觉自己从来没有接触过的女穴像是撕裂了一般疼痛,硬生生捣进一根又粗又硬的大棍子,
才进去了一个龟头,还剩下粗长的柱身没有进到那温暖的甬道里,孟槐序就已经疼地尖叫了。
岁骛也被挤得很慌,这逼又小又嫩,里面就像长了无数张小嘴一样一直吸着自己的鸡巴,但又因为逼太紧了,箍得他鸡巴疼。
没办法,岁骛一边轻声安慰孟槐序放松,一边揉搓着岁骛敏感的阴蒂。
可能是双性人的身体天生就适合做爱,孟槐序的逼适应力很好,现在被照顾得又开始流水了。
岁骛就这样一边摸着孟槐序,挑起他的情欲,一边不断向里拓展着。
很快,就到了那怯生生的处女膜。
岁骛看着自己身下哭得梨花带雨,脸都皱了的孟槐序,忍不住在那红艳水润、微微嘟起的唇瓣上亲舐舔弄,这是他们的第一个吻,也是他们彼此的初吻。
随着亲吻的火热,岁骛的阴茎也一举攻破了那象征着孟槐序纯洁的处女膜。
仿佛是有什么心灵感应,岁骛感觉到自己和孟槐序的羁绊,开始紧紧相连,但此时的他并
', ' ')('没有深究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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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孟槐序也感受到了大鸡巴的乐趣,他是个小傻子,不知道什么羞耻,放开声音随着岁骛的肏弄颠簸而自然发出淫靡色情的吟哦。
且不说前面的小阴茎射了多少次,这下孟槐序的女穴又是一次高潮,穴道里一阵紧缩,淫水喷涌而出,岁骛精关一个没忍住,射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冲射进孕育生命的子宫里,孟槐序被激得一个颤微,他抬眼看向岁骛,虽然是面色潮红,一脸爽到的表情,但岁骛硬生生解读出了“怎么这么快?”的意味。
“老公,你怎么,尿尿在里面……”
孟槐序不知道岁骛是已经射出来了,还以为岁骛尿尿了,羞得满脸通红。
岁骛脸色僵硬,他不经意看到墙面上的时钟——六分钟。
才六分钟,自己就射出来了。
就算刚才是自己第一次,也不能原谅。
他咬紧后槽牙,身下的阴茎在软绵绵的穴道里再次硬起来。
岁骛一边孟槐序解释刚刚的不是尿,是精液,一边激烈地继续肏动,他感受着孟槐序的穴肉被他肏得越来越软,越来越嫩,水光挂在自己的阴茎上,显得自己鸡巴更加狰狞。
孟槐序被他肏得说不出完整的话,只会又哭又喘,他也不懂为什么岁骛突然肏得这么狠。
岁骛要重振雄风。
他直接肏到了子宫。
紧紧闭起来的子宫被岁骛又肏又撞,直接肏出了一个小口,孟槐序喊疼,岁骛心想第一次就算了,让他少受点苦,就没有继续开拓宫口。
转而在阴道里肏弄,长长的甬道温暖柔和,尽情地讨好着岁骛的肉棒,孟槐序被肏得眼泪汪汪,说不出话。
也不知过了多久,孟槐序的嗓子都喊哑了,那两朵少女乳鸽般的奶子被玩弄得青青紫紫一片,脖颈上缀着一个又一个吻痕,原本完好的婚纱也沾染了臊味的精液和黏腻的淫水,床单被孟槐序拽得东倒西歪,被子也被踢到地上,空气里都是欢爱的味道。
看到孟槐序快被肏晕过去了,岁骛才心满意足地抵着被破开口子的宫口射精。
汩汩浓郁滚烫的精液射精女穴里,有的也射到了子宫里。孟槐序终于受不住,睡了过去。
岁骛很满意自己这次的时长,他拔出自己还微微勃起的肉棒,浅浅擦拭两下,一把抱起孟槐序去洗漱换个床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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