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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计划,他们本该是在这个景色秀丽的小岛上玩几天的,奈何岁骛的公司现在还不能离他太久,家里人也体谅他,岁骛也衣冠楚楚地装作内疚的样子,说以后一定会给孟槐序补上蜜月。
于是,岁骛和孟槐序飞回了自己的城市,新婚燕尔,他们都住进了岁骛为了结婚新买的一栋别墅里。
他们家所在城市的经济程度在全国首屈一指,岁骛喜欢在这样寸金寸土的地方开拓事业,孟槐序则是无所谓,他在哪里都可以生活。
后来岁骛找了私人医生给孟槐序全面检查了身体。
得知孟槐序的子宫发育健全,有怀孕的可能性之后,岁骛眼神一凛,沉默了半晌,安排保姆给孟槐序喂了避孕药。
孟槐序不知道这药是做什么的,不肯乱吃药,保姆按照岁骛的说辞,哄着孟槐序说是补充维生素的药片,这才勉勉强强吃了下去。
至此以后,岁骛每晚和孟槐序做得时候,都戴上了套。
不知是不是因为第一次做爱就没有戴套,那种皮肉之间毫无阻碍的触感,每每都让岁骛回味无穷,以至于当浓郁腥臊的精液射进那个薄薄的套子,全部被阻挡在那一方小小的橡胶皮衣里的时候,他都感觉不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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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槐序是个乖孩子,虽然这个年纪还不上学,但自己也会在家里安静地看书写字,闲暇时就看看电视,乖得保姆阿姨都忍不住使劲疼他。
仿佛这个别墅里,只有岁骛还对孟槐序冷言冷语相待。
每当岁骛对孟槐序没好气地说几句,孟槐序都会默默低下头,一声不吭,细细一看,眼眶发红,抖着肩膀,堂堂孟家小少爷,被凶了几句,不但不敢反驳,还要憋着自己的泪珠子,那模样,谁看了都得心疼。
岁骛每次看到这个场景,心里是又酸又涩,嘴上又是不饶人,后来要不就是保姆过来搅和泥,要不就是他自己离开现场。
岁骛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看到孟槐序那委屈害怕的模样心里一阵酸绞,他察觉到自己竟然想要抱抱孟槐序,亲亲那被咬住的红嫩唇瓣。
气不打一处来,岁骛只怕自己再待下去会做出一些不好的事,索性直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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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槐序不懂这些弯弯绕绕。
他只是凭着自己最纯澈的心灵去感受每个人对他的好和恶。
他知道保姆阿姨对自己很好,他也知道管家爷爷对自己也很好。
可他只想要岁骛一个人的好。
孟槐序离开了父母,自己一个人住在偌大的房子里,每天真的很孤单。
他的一天,就像是一个不会讲话的玩具娃娃,呆滞又死板。
早上起来,会自己洗漱完下楼吃饭,吃完饭就在花园里逛逛,有时候会坐在那纯白色的秋千上,看着花丛里争奇斗艳,就这样坐上一天。
又或者是窝在阳台,看着各色绘本,看着窗外夕阳晕染天际,想想岁骛。
原本想岁骛,是希望时间过得快一点,可是岁骛给他的记忆好像只剩下侮辱嘲讽,还有在床上的肆意玩弄。
此时记忆里的岁骛,让孟槐序心里好难受。
他又不想去回忆岁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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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孟槐序和岁骛要一起参加一场晚宴。
觥筹交错,推杯换盏,把酒言欢间,豪门世家的一场场交易,好像就这么轻易定下。
岁骛让孟槐序自己去甜点区找吃的,等着他来接自己回去。
孟槐序乖巧地点点头,有点一瘸一拐地走过去了。
前一天晚上玩得太狠,孟槐序失禁了几次,逼口都被肏肿了,后来是用菊穴承受的,平日里在家穿宽松点倒还好,现在晚宴穿得是修身西装裤,行走之间都会磨到那水滋滋的嫩穴,孟槐序不是很舒服。
但他很乖,不会耍手段让岁骛心疼或关心他。
“槐序。”
一道沉稳有力的男声传入孟槐序的耳畔,他疑惑地抬起头,看了看眼前人,儒雅温柔,风度翩翩,一幅金丝框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来人正是孟父合作伙伴家的公子——魏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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