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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孟槐序很小的时候,魏峭一家就搬到国外了,也助孟父在海外的企业一臂之力。
虽然孟槐序不怎么出来玩,但魏峭很喜欢这个漂亮精致的小弟弟,没出国前经常跑到孟家找他玩。
小时候的孟槐序就像一个不会说话的洋娃娃,一双大眼睛经常氤氲水汽,明明什么都没做,平白让你生出一股心疼他的感觉。
魏峭对孟槐序的印象只剩下两个词,一个是漂亮,一个就是乖。
孟槐序很乖,比他认识的所有富家公子小姐,甚至普通人都要乖。
孟父孟母的话孟槐序从来不反驳,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也不会学其他孩子那样撒娇哭闹,去要自己想要的东西,总是乖乖巧巧地坐在一边,看着一处发呆。
一开始,魏峭还以为孟槐序有点自闭症,后来才知道,是因为烧坏了脑子,为了避免闹出不必要的笑话,父母告诉他少言少做,就这样安静地待着,才是最适合他的。
魏峭不这么认为。
漂亮的洋娃娃永远锁在橱窗里,只会蒙尘。
他喜欢带孟槐序在院子里逛,有时候是推着他坐秋千,有时候是在花丛里借花献佛。
渐渐地,孟槐序也会张开笑脸了。
魏峭喜欢看孟槐序笑,那处酒窝里仿佛溢满了糖水,甜到了心里。
后来因为不可抗因素,他们一家迁往国外。
但近些天却得到了孟槐序结婚的消息,他立马心里闪过千万种可能,最终还是决定回国带孟槐序走。
他始终认为,孟槐序只有跟着他,脸上才能再次重新绽开笑容。
但孟槐序不记得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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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很正常,那个时候的孟槐序才两三岁。
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又能记得几个幼年同伴。
所以他看到魏峭热切地唤自己名字时,很是害怕地退后几步,支支吾吾道:“不认识……”
孟槐序从结婚以来就一直被岁骛关在家里,约莫一个月没有见到生人了,现在这么一个充满侵略性的成年男性站在他面前,他很难不畏惧。
魏峭表情有些难受,给孟槐序温柔而细致地讲述了自己从小与他一同玩耍,后来因为父母原因搬到了国外的事。
孟槐序这才一知半解地点点头,魏峭闲聊般地问着他问题,但孟槐序没怎么搭理魏峭,继续低头吃着自己盘子里的甜品。
没有人知道,这个时候的孟槐序其实很胆怯,他只是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心底还是期盼岁骛过来救他。
他不记得什么魏峭,也不记得什么童年玩伴,他只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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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骛来势汹汹地揽住了孟槐序的肩膀,一双黝黑瞳孔直勾勾看着眼前他心目里道貌岸然的儒雅男人,冷冷道:“魏先生这是在跟我爱人聊什么呢?”
魏峭没有对岁骛的到来感到惊讶,也并没有对岁骛的话进行回答的心思,只是对孟槐序浅笑一番,道别离开了。
岁骛咬牙看着欣欣然离开的男人,一把扯住孟槐序的手腕,不顾周围人惊诧的注视,径直走进电梯。
电梯上的数字越来越大,楼层在缓缓上升。
装修华丽的小电梯里,悄无声息,只有岁骛和孟槐序轻微喘息声,两人之间法律上是最亲密无间的夫妻,但此时,他们却仿佛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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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骛直接一把把孟槐序甩到了套房柔软的大床上,不顾孟槐序被攥到发红的手腕,直接压在他身子上,一手捏住孟槐序线条分明的下巴上,恶狠狠道:“孟槐序,我不管你有什么老相好小情人,你要记住了,跟我结了婚,就不能跟任何男人有接触和往来!否则……”
岁骛和孟槐序的距离越来越近,近到可以看清孟槐序白净脸颊上细小的绒毛,和那双清澈眼眸里的害怕恐惧。
“否则,我就把你关起来,一直肏你,把你肚子肏大,让你只能大着肚子给我生孩子,哪儿都去不了!”
不知是不是被岁骛的话给吓到了,孟槐序的眼眶渐渐变红,他抖着身子,红嫩的唇瓣抖抖索索说出几句没头没尾的话:“不认识,槐序不认识……槐序不跑,听老公话,给老公肏……老公喜欢槐序……”
他不能完全理解岁骛那两句话里的意思,只能提取出几个字眼,以此来判断出他该做什么回复。
岁骛却理解了他的意思,他一愣,像是突然缓过神来,松开了摁住孟槐序下颚的手,安静了一会儿,眉头一挑,道:“既然你说不认识,那我就姑且信你一回。”
孟槐序还有点委屈,他看到魏峭的时候其实很害怕:“怕……要老公……”
岁骛的气一下就消了,他看着眼前乖巧撒娇的小妻子,调笑道:“以后再遇到野男人,就到老公这里知道吗?”
“找不到……老公找不到……”孟槐序见到岁骛态度缓和,又像小奶猫般用细嫩的脸颊蹭蹭岁骛的手掌心,微微抱怨岁骛不在自己身边。
岁骛
', ' ')('眼里闪过一丝暗光:“那你就喊老公,大声喊,老公一定出现在你面前救你,好不好?”
孟槐序点点头,见此时岁骛心情好像挺好的样子,又甜甜地喊岁骛几声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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