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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卓摸了摸鼻子,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
这几日桓君的反常都有了解释,原来是因为不能满足苗苗,所以才苦学魅者的手札。
守门的护卫也眼观鼻鼻观心,只当没听见。
微风从窗缝里钻进来,渡来几许凉意,连带着烛火都跟着晃了晃。
苗苗见桓雁之望着他,心虚又害怕,舔了舔唇,又因心里憋了一口气,什么也没说。
就在他以为桓雁之会发脾气走人时,温热的吻覆上了他的唇瓣,没有狠戾,也没有窒息感,浅浅地吻啄着他的嘴唇,舔着他的牙关。
少年愣在原地,瞳仁瞪得大大的。
他不想道歉,但要他再找雁之麻烦,也说不出口。
青年的肉棒还卡在刚高潮的蚌肉里,硕大的龟头鼓动着一跳一跳,牵扯着他的神经。
苗苗想动弹,又觉得自己不该主动去套弄青年的肉棒。
他的气还没消呢。
那跳动的青筋没随着青年的拥吻而转移苗苗的注意力,反而让他更加敏感地体会到了宛如心跳的击打,一轻一重地锤着最为脆弱的软肉。
他感受到了比律动时更为亲密的连接,顺着交合处紧紧将他们联系在一起。
桓雁之也体会到了这种感觉,但紧裹的嫩肉由不得他停滞,于是托起少年的左腿,狰狞的欲根缓缓抽出少年的身体。
苗苗本就刚高潮过,余韵未歇,滚烫的阳物擦出湿穴时,敏感的嫩肉便黏在青年的欲根上,明明被烫得哆嗦不止,却依旧紧紧抱着青年的肉屌。
“唔……”
桓雁之也感受到了少年的敏感,不过他没像平时一样速战速决,而是来回碾过少年的脆弱,在他颤着腰无力地推拒时,越发加重了对嫩肉的刮弄。
苗苗被奸得直哭,坏雁之!大坏蛋!
少年根本吃不消,往日都是桓雁之照顾他,所以没做得太过分,如今被少年这两声“不行”催得一点不敢怠慢,只想着让他再快活些才好。
“……呜哇。”
苗苗坐在原地根本不敢动,紫黑色的肉茎好似一条专门来惩罚他的长鞭,要是他稍稍偏离一分,不知道会迎来怎样的快感和高潮。
可少年的不动,让桓雁之变本加厉,青年不用顾及伤了他,越发恶劣地来回碾着少年的敏感点。
高潮的快感层层上叠,好似涨潮,一浪更比一浪高。
少年的恐惧加倍地放大了这种缠绵不断的快感,小腹痉挛着,痴滞地流着口涎,在青年再次碾过时,甬洞深处溢出情动的热潮。
他又高潮了。
桓雁之也没想到苗苗的高潮来得如此密集,热液浇下他的龟头时,差点泄了身,思及少年的哭诉,硬是忍了下来。
苗苗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手掌按在青年的胸膛上,想让他拔出去。
他感觉自己的肚子里全是水,一动就能晃来晃去,酸慰的憋尿的感觉让他头皮一阵阵发晕。
可青年的身体像座小山,他怎么也推不动,气得他又哭了起来,要不是被插得没力气,他能把桓雁之揍翻。
桓雁之:“苗苗,别哭了,都是我不好。”
话是这么说,青年的肉棒却一动不动地卡在少年湿穴里,没有一点要出来的意思。
高潮过后的小穴比平时更为紧致,就算他想动也是寸步难行,何况里面又湿又黏,吮得他欲仙欲死。
苗苗哭丧着脸,“当然是你不好……呜……欺负……人。”
少年扁嘴,是欺负妖,连妖精都能欺负到,可想而知这人有多坏。
桓雁之:“嗯。”
青年照单全收,就着晃荡的水声肏着少年底下那口软穴。
太舒服了。
他被勾起恶念,本来是想着让苗苗不要说他不行,如今却是更想借着这个理由满足自己的欲望。
苗苗哭得没力气。
他的腿像是被桓雁之用这妖术,明明青年没箍着他的腿,可他就是挪不了位置。
粗硕的肉棒空出一大截在嫣红的雌花之外,蘑菇状的龟头磨着本就被撑得发白的穴口,娇湿的穴口被磨得又热又疼,被撑大的感觉让他全身都发起高热,原本白腻的肌肤好似披上一层云霞,涌起情动了粉。
桓雁之的喉头滚动了好几下,额头也冒出细汗。
少年根本意识不到自己吃起来有多美味,还用这种朦胧的泪眼望着他,让他更想肏进他的深处。
转瞬他便清明过来,不应该被少年蛊惑,应该等他主动。
苗苗失禁了两次,口干舌燥。
正想着去拿水喝,青年便先端起碗,含了一口水,渡到了他的嘴里。
他连咽了好几下,还舔了舔青年嘴角的水珠。
桓雁之被勾得火气直冒,身下的肉棒都硬胀了几分,最终只化成一声缠绵悱恻的“苗苗”。
苗苗被这饱含情意的一声“苗苗”弄得不知如何是好,自己是不是猜错了?也许雁之并
', ' ')('没有想报复他呢。
不过很快他就把这种想法抛在了脑后,青年的肉棒就卡在穴口,不过分进入,也不拔出,不一会儿,没被照顾到的深处便涌起万般的空虚,像是有蜘蛛在里面织网。
难耐地收拢双腿,挺着腰去含青年的肉棒,却被青年按在原地。
好几次后,少年没了耐心,“呜……要……”
桓雁之:“等一会儿。”
苗苗:“……不等,不等,为什么要等?呜……”
少年的雌穴已是一片泥泞,随便动两下都能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黏腻水声。
桓雁之深吸一口气。
这样肏着不仅对于苗苗是种折磨,对他也是。
饥渴的肉茎忍着插入的冲动,只浅尝着少年软嫩的穴口,需要极大的自制力。
苗苗见他不答,气得咬紧了嘴唇。
桓雁之就是个坏胚子,是他以前看错他了。
桓雁之本想再哄哄苗苗,在面对少年倔强的脸时,又收了回去。
两人都沉默着,没有先开口。
苗苗蜷起了脚趾,在突然被肏得深入时,惊得抱住了桓雁之的胳膊,反应过来后,又尴尬地松开了。
他才不要抱他,坏蛋雁之!
倒是桓雁之按住了少年的手,语气中夹杂着热意的喘息。
“别生气了,好不好?”
苗苗别开脸,轻哼一声,“……不……不好。”
桓雁之耸动着精壮的腰腹,往少年的小穴里又肏进去几分。
“好不好?”
“——啊!”
苗苗被顶得惊慌失措,敏感的娇肉被突起的青筋碾过,可怜地贴在柱身上,热辣的感觉自小穴传递到头顶,连带着全身都冒出热汗来。
他看见自己的小腹随着青年的进出隆起又平整,那可怖的肉屌好似随时都要破土而出。
太大了。
桓雁之按住少年的胯骨,咬紧了牙关,越是往里,少年的媚肉绞得越紧,好似收紧的口袋,推拒着他的进入,但也因此,越是深入,越是能体会到那种被挤压的高热窒息感。
他的腰眼被吮得发麻,好似随时随地都能射精。
数息之后,他终于勉强适应了这种暖热包裹的感觉,再次轻喘着问道:“苗苗,别生气了,好不好?”
苗苗咬着唇,不怎么情愿的样子,但还是答了句,“好。”
桓雁之一下便笑开了,“苗苗真好。”
苗苗被桓雁之的笑意恍了神。
青年跪在榻上,乌发依旧用发带束着,只有几缕不安分的垂了下来,面色沉寂,如萧瑟的秋景,一笑便鲜活起来,把之前的低落扫了个一干二净。
他小声地嘟哝道:“你都问了两遍了。”
桓雁之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苗苗之前说过的,你再问一遍我就答应你了呀,原来是这样。
“苗苗说话算话。”
苗苗:“我,呼,我当然……说……说话算话的……”
桓雁之抱着少年亲了好几下,肉棒也没闲着,软软地肏着少年的湿穴。
苗苗发现桓雁之确实越来越黏他了,不仅总亲他,还总摸他,比他还色了。
还没等他享受青年的温存,雌花间的肉棒便凿起了他的宫口,好似要撞开他一般。
“雁之,不来了……不来了……”
他的求饶没等来青年的心软,反而是等来了青年的抱奸。
像是不满足于这样温吞的肏干,青年托着他的臀尖,每肏一下,便把他往腹胯的方向一压,肌肤相贴的“啪啪”声越来越响,盖过了下腹晃动的水声。
激烈。
黏潮。
苗苗被肏得虚脱了,连续的高潮刺激不停冲击着他的头顶,等到滚烫的浓精充盈花穴深处时,直接受不住昏了过去。
桓雁之吻了吻少年的脸颊,明明娇成这样,为何还说他不行?
留恋地把欲根抵得更深,抱着昏睡过去的少年,也沉沉睡了过去。
次日。
桓雁之起床便发觉有哪里不对,懵了一瞬后,摸了摸身边的位置。
他转头一看,床上只留下了一颗莹润的红色圆珠,少年不知所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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