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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漫起火烧云,夕阳照在冰雪覆盖的大地上,有种朦胧的美丽。
一辆朴素的青油布马车驶出了建邺城,直奔郊外的枣庄。车马辚辚之声洒过路途,无人发现里面半卧着如今掌控朝局的太子殿下。
解赞估摸着附近人烟已稀,捏着扇子道:“你身体不适,让苗苗直接进建邺城即可,何苦来跑这一趟?”
青年双眼紧闭,虚弱地靠在车壁上,“孤允诺过亲自来接他,不过是受些颠簸之苦,不妨事。”
被囚在太清宫时,他日日夜夜对着空荡荡的房间,饥饿难挨,苦苦煎熬。
如今不过是多受累一些,哪里就那么娇气了?
解赞:“你就惯着他吧。”
桓雁之扯出一抹笑来,“哪里是我惯着他,分明是他惯着我。”
解赞搞不懂青年在打些什么哑谜,不过那个笑他是看出来了,和霍骁那孙子一模一样,有了媳妇忘了兄弟。
他什么时候也能有个媳妇啊?
马车行至枣庄门口,解赞率先跳下马车,嚷道:“苗苗,快出来,看我带谁来见你了。”
桓雁之掀开车帘,正欲下车,苗苗便从里面奔了出来。
少年眨了眨眼睛,眼底瞬间蓄满了泪,伸手抱着青年下了马车。
解赞看得目瞪口呆,一时间不明白谁是谁的小娇夫。
小妖精们躲在门后看热闹。
“那是谁呀?”
“苗苗的道侣吧。”
“什么道侣,那叫夫君!苗苗说了,不能向别人透露我们是妖精。”
“好吧,苗苗的夫君真好看。”
……
解赞默然无语。
苗苗抱紧了青年,熟悉的兰花香充盈了少年的鼻尖,闻得他鼻尖一酸。
“为什么不给我写信?我每天都在等你的信。”
少年揪着桓雁之的胳膊,贴得紧紧的,生怕青年不见了一般。
“你都不来找我,”苗苗又抹了抹眼泪,“来之前也不行告诉我。”
他没做好准备呢,衣裳没有换新的,头发也没扎好,肯定丑死了。
桓雁之揉着少年的脑袋,“是我不好,不哭了,苗苗。”
少年的拥抱极大地缓解了相思蛊的效用,胸前的闷胀减轻了不少,心口缺失的那块也慢慢被填满。
苗苗哭得更凶了,“我就要哭,就要哭……呜……”
小妖精们被苗苗的情态惊得摔在了地上,这还是太白山那个小霸王吗?明明就是个哭包,他们之间最爱哭的小兔精都没苗苗这么能哭呢。
太可怕了!这个凡人太可怕了,居然能让苗苗伤心成这样。
桓雁之温声哄道,“那就进屋哭,外面凉。”
青年喉头滚动,身体起了不合时宜的反应。
修长的手指抚在少年的腰侧,环了半圈,来回摩挲。
苗苗点点头,赶忙抱着桓雁之回房。
外面太冷了,雁之是凡人,会冻出病来。
解赞瞧得牙酸,这南约君,在宫里行止有度、气势威仪,等见了苗苗之后,连男人的体面都不要了,任由少年抱着他进屋。
卧房外的护卫层层绕了两圈,把房间围得密不透风。
桓雁之拉好门栓,拥着少年就吻了上去,熟稔地叩开少年的牙关,吮着少年唇齿间的甜津。
手指不安分地往下探,隔着衣料揉搓着少年的娇穴。
喘息声越来越重,揉搓的力道也越来越大。
苗苗被亲懵了,舌根麻得厉害,腿缝间的雌花被搓得淫水直流,疼疼的,又想着青年再搓重一点。
桓雁之如梦初醒地松开少年,心中七上八下。
苗苗会不会觉得他太孟浪了?他和少年久别重逢,还没说上几句话,自己就宛如禽兽一般地淫猥着少年。
是他失了分寸。
青年低垂着眼,正想开口道歉,就见少年迷茫地望着他,似乎在好奇他为什么停下了,然后踮起脚伸出软舌舔起了他的唇瓣。
湿滑的舌尖往他唇瓣处涂着口涎,温热的鼻息喷在他的下巴上,像只朝他摇尾巴的小花猫。
桓雁之哪里禁得住这种诱惑?先前的想法被抛却了个干净,用力地吮着少年齿间的甜津。
苗苗仰着头,承受着青年的索取。
解开自己腰间的系带,朱红色的下裳和亵裤便掉了下来,堆在脚踝处,白皙的双腿暴露在冷气中,清瘦得好似一只手就能抬起来。
他把青年的手按在自己早就淫湿泛滥的雌花上,“摸摸……”
桓雁之想也没想,抱起少年往床边走。
红罗香帐,温香软玉。
青年喘着粗气,手指伸进了高热湿滑的雌花间,穴口的软肉颤了几下,流出黏骚的花蜜。
“苗苗流了好多水。”
苗苗:“想雁之的时候就会流。”
桓雁之亲了亲少年额头,本就硬胀的肉
', ' ')('棒被少年这句话又勾起了更猛烈的渴望。
解了亵裤,可怖的肉根便跳了出来,抽打在娇湿的穴口上。
苗苗的脸上浮起层层红晕,好似吃醉了酒。
“——唔。”
少年咽了咽唾沫,怎么感觉青年的肉棒又大了些,肉筋虬结,硕大狰狞,还冒着热气,好似要把他烫坏掉。
害怕于青年的尺寸,又渴望青年的肏干。
桓雁之用龟头蹭着黏湿的雌花,少年的软穴被他肏了一段时日,原本的粉嫩被捣成了更深一点的嫣红,好似青涩的果子被他酿得淫软了些,一捣下去能榨出鲜美的汁来。
青年舔了舔嘴唇,肉棒像是挣脱了缰绳的野兽,急切地去啜取那瓶属于他的佳酿。
掰开少年的两瓣蚌肉,肉刃刺着合拢的小口,待到刺进去了半寸,便松开手,由着那两片穴口的敏感贴在滚烫的肉茎之上。
苗苗被肏得颤栗不止,双腿被青年举着,如抖糠筛。
想哭又怕青年分心,不肏他了,咬着唇含着泪抽噎着,任由肉刃一寸寸往他的宫腔里钻。
“呼……”
桓雁之爽得要上天,紧致的肉壁包着他的柱身,温暖又热切,好似少年的爱意化成了实质,啜得他头皮发麻,难以抵挡,只能缴械投降,溺在那汪美穴里。
不过一会儿,肉棒便顶到了最深处的敏感点。
苗苗的腿张得大大的,淫红的嫩肉随着青年的耸动翻进翻出,任谁瞧了都难以置信,那般小的眼儿,竟然能纳下如此粗壮的柱身。
他的小穴里火辣辣的,又因着水多,倒是不觉得有多疼,就是又酸又麻又失了力气。软和的穴壁被来回翻弄了不知多少回,被奸得服服贴贴,想把肉棒啜紧点都啜不上了。
桓雁之捂着少年微微隆起的小腹,肉柱被吮弄的快感令他腰眼发麻,满脑子想着肏得更快一点。
“难受吗?”
苗苗摇头,“舒服的……唔,就是好热,热……”
少年热得眼前一片模糊,雌花被奸淫的快感让他浑身发烫。
桓雁之给他解着衣裳,“热就脱衣裳。”
苗苗:“雁之……嗯,嗯,雁之也脱。”
桓雁之下意识地捂了下脖颈,今日他特意沿习了前朝的打扮,领子里面再塞了条白绸高领汗巾,挡住了脖颈上的掐痕。
“雁之不脱了,冷。”
苗苗睁大了眼,青年的额头上全是汗,怎么还会冷呢?
“唔……是不是,生病了?”
他想摸摸青年的额头,却被躲了开去。
正想着再问,粗壮的肉茎登时把他顶到失语,热意和酥麻冲击着少年的神经,肏得他脑海一片空白。
苗苗挣扎着想躲,可含着的肉棒像是知道他会往哪里去,咬着他不放。
花穴周边被打出了白沫,淫水四外飞溅,少年痴滞地张着嘴,衣裳大开着,露出情动泛粉的肌肤。
快感铺天盖地,躲不开,逃不掉,只能被动地承受着。
唔。
被撑满的饱胀感顶得他几欲作呕,宫腔里的芽芽摇得像狂风中的落叶。
手心是黏的,身上是黏的,腿心处更是黏的。
难受又快活。
苗苗弓起了背。
青年也知道少年这是要高潮了,硬烫的肉茎擦过敏感的褶皱不停戳刺着最敏感的高点。
啪啪啪。
啪啪啪。
……
肉棒快得只能看见残影,腹胯相贴的声音在室内回荡。
苗苗片刻间便泄了身,脑海只剩下嗡鸣。
桓雁之拔出自己的肉棒,雌花被撑成了肉棒的形状,淫水奔涌而出流了满床。
伸手指进去探了探,少年便不满地嘤咛出声,刚高潮过的雌花太烫太敏感,一点点的拨弄都能被放大无数倍。
青年不舍地抽回手,捂着少年被肏得可怜的雌穴,蹭着少年的腿心。
若是肉棒能小一点便好了,苗苗便不用吃这种苦头。
苗苗从高潮中清醒过来,亲了亲青年的下巴。
桓雁之:“疼吗?”
苗苗摇头,“不疼。”
桓雁之喉头滚动,眼底如深不可测的暗礁,“真的不疼了?”
苗苗:“……真的不疼。”
他不疼的,就是受不住这么强烈的刺激。
不过雁之明显没满足,他可以再给他肏肏。
少年换了个姿势,跪趴在床上,臀尖举得高高的,几乎是把翕张的雌花怼在了青年的眼前。
“要雁之肏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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