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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郊野岭,两个人幕天席地,何骏尚且衣衫完整,而王君爻却已被扒的精光。
虽然大部分衣服都是他自己脱的就是了。
此刻被突然破身而入的王君爻仿佛受了莫大的刺激,浑身都在颤抖,每一寸皮肤都红的像是滴血。
何骏喉咙发干,下身紧紧地被箍住,仿佛为他量身制作的肉套子正在努力吸吮他,让他有了种王君爻完全在他掌控中的错觉。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看王君爻的目光便盛满占有欲。
王君爻与他同时出现在一个地方时他就会情不自禁地盯着他,从开始到审视,慢慢变成了探究,直到现在,他也不知道自己的眼神里含了怎样的感情。
王君爻叫得很大方,完全不害羞,他的声音并不娇媚,却在喉咙里百转千回,摄人心魂,向他下面流的水一样黏腻。
何骏喜欢他的声音,但想到这是在野外他又有些恼怒,于是拍了拍他的屁股:“小点声音,你也不怕别人听见。”
他没用太大力气,但王君爻的臀肉仍然红一片,在空气中颤颤巍巍,我见犹怜。
他年长的师弟真的不说话了,脸上因为羞愧飘红,全身上下反着红色,嘴唇紧紧抿着,偶尔从喉咙中溢出一声低低的哼声。
何骏不知道的是,王君爻又一次运转起炉鼎的功法。
他的丹田现在几乎烧起来,逆运转的脉络让他在这场情事中很难得到快感。他本可以像上次一样用更为轻松的方式帮何骏引煞气,却偏偏剑走偏锋,用这样激进的方式让自己清醒。
也许是自己大意了,王君爻忍着疼痛,双腿缠上何骏的腰间,在他背上留了一道道抓痕。
都怪何骏,睡就睡了还讲什么情情爱爱,弄得他心里别扭,自己不舒服何骏也别想舒服,王君爻在心里恶狠狠地想,然而下一秒他就遭殃了,何骏更加兴奋,眼里亮晶晶的,闪烁着光芒,身下飞速耸动,撞得王君爻头顶几乎要撞上了树。
“师兄,你他妈慢点,啊......我不行了。”
王君爻几乎要被他逼疯,挣扎着想要逃离,屁股不安分地扭动,落在身上人眼里就是一种勾引。
何骏果真停下来,按兵不动,看着王君爻一点点把那根粗黑壮硕的东西从自己穴里拔出来,晶莹的粘液亮晶晶地黏在他们下半身,难舍难分。
只剩下一个龟头那一部分时王君爻缓了一口气,还没来得及思考何骏的怪异,下一秒他就被人按着双手长驱直入,卵袋毫不留情地撞到他红艳艳的臀部,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受到了莫大的刺激,王君爻一下子射出来,腹部沾满白浆。
他几乎要被他逼疯了,素来游刃有余的人此刻大声向他的小师兄哭喊求饶泪水涟涟。
何骏本就是第二次,年纪又小,刚开荤就遇上这种极品,下腹一紧,差点精关失守。
他面上不显,心里却有点恼怒,皱着眉把下身缓慢抽出,抵着王君爻饱满雪白的臀肉摩擦,蹭得上面尽是淫水,亮晶晶的,极为色情。
王君爻从极乐之地摔下来,眼神迷茫,身下空虚得不像话,腰肢不安的扭动。
“王君爻。”何骏轻轻地说“师弟,你自己来,我喜欢看你自己来。”
何骏现在和平时完全不一样,那张总是板着的脸此刻带点笑意,眯着双桃花眼,蛊得王君爻又一次被欲望吞噬,迷迷糊糊地被何骏翻过去,腰部塌下,只剩臀部微微翘起。
那张小口一张一合,勾引着何骏,但他偏偏不如人意,只等着王君爻主动吞吃。
王君爻果真受不了了,他忍受欲望的能力早就让炉鼎体质弄得很低,此刻如同流水中的孤叶起起伏伏,扭动着腰肢主动去吞吃何骏的阴茎。
夏天天色晚得慢,但他们还是胡天海地到了暮色四合,王君爻慢吞吞地穿那件布满脏污的衣服,心里想自己真是亏了,白白帮人又引了一次煞气。
何骏想阻止他穿衣服的动作,想回去帮他拿件干净衣服,忽然想起王君爻的跑圈还没完成,为难地看着他。
王君爻惊悚:“你不会还想来吧?”
何骏摇了摇头:“你还没跑完。”
王君爻躺下了:“你还是再来一次吧。”
何骏又摇了摇头,很奇怪,他和王君爻在一起地总是摇头,总是否定自己。
他弯下腰:“我背你。”
王君爻一点也不客气,趴在何骏的背上心安理得。
天边出现了一抹弯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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