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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放松些。”
沈子安的声音犹如隆冬腊月的梅花,清冽甘润,常年带病显得更为苍白,多了几分凄美感。
李承望向来心疼他,即便是在情事里,也不想让他太累。索性每次都自己拿了主动权,双手撑在那一层薄薄的腹肌之上,抬起细腰吞吃那根虬着青筋的肉棒。
“子安,我心悦于你…”他俯下身含住那一片薄薄的、毫无血色的唇,撬开对方贝齿钻了进去,吸舔勾转,使出了浑身解数去取悦沈子安。
“殿下…”沈子安眼尾染上一片海棠红,三年前他也是名满京城的戏伶,唱的一首好曲儿,那舞也惊艳了整个皇城,若非救下小世子,这身子也不至于亏损得如此厉害。
“你且躺着。”李承望松开他的唇,桃花眼微微眯起,抬起臀悠悠动着,让那肉棒扫过体内敏感的点,唇边泄出阵阵腻耳的呻吟。
小声唤着,“子安、子安…”
屋内的碳火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帐内气息渐渐高涨起来,外面突然又落了雪。
三更天,塌上还未消停。
沈子安抱起小世子,让对方跨坐在自己腿上,大掌微微一压,那被肏得松软的肉穴便将他尽数吞吃进去,他微微喘着气儿,含住凑在自己嘴边的淡粉色乳首。
“子安、子安…好舒服…啊,太、太深了子安…”那狰狞肉棒捣进身体最深处,李承望软了腰,肉穴狠狠绞紧收缩,咬在沈子安肩膀上,两人皆是湿汗淋漓,连头发都交缠在一起。
气息湿热声音动听。
两人有一月未曾同房,这次确实闹得久了点。
沈子安掰着那柔软的臀狠狠肏进湿漉漉的肉穴里,一下比一下更狠,一下比一下更快,穴口白沫被带着弄了出来,沾湿了两人交合处,滴落在身下的金丝棉被上。
肏了十来下后,松了精关。
滚烫的阳精尽数灌到李承望身体深处,烫得他浑身一个哆嗦,呜呜咽咽着软在了沈子安怀里。
不一会儿,那浑浊的液体随着他的抽离流出了体内,弄在了被子上,李承望臊红了耳根,埋在沈子安怀里不肯出来了。
“子安,可累着了?”
他怕沈子安又牵出什么病,没再缠着他做第二次。
看到对方肩膀上的咬痕时,又觉愧疚,抬起脑袋凑了上去,细细吻着那一处。
沈子安喘着气,把人捞起来亲吻,这个吻很急促、热烈,好似要把人揉进自己骨血里。
许是很久没做,没一会儿,沈子安便又有了反应。
两人离得近,呼吸相融,不分彼此。
李承望面颊一红,勾着他的发尾把玩,绕在指尖一圈又一圈,“子、子安…你,你还要?”他的身子尚未痊愈,看着都消瘦了一圈,李承望不想让他消耗太多。
可沈子安偏是着了魔似的,堵住了他的唇,一翻身,将他压在厚厚的被子里。
对方抵着他的耳畔,粗喘着低喃:“小景,殿下,承望,今夜做我一个人的夫君可好?”
言景是李承望的字。刚来府邸时,沈子安不知规矩,当着众人的面唤过他‘小景’,后来被老夫人训斥了一顿,几乎再未唤过他的名字。
听到此,李承望心里一动,连身子也软了下来,撅着臀承受身后猛烈的撞击。
沈子安仿若有使不完的力气,捏着他腰的力道大得吓人,可李承望又不敢反抗,或者说,是不想反抗,对方于他有救命之恩,可沈子安什么都不要,只想伴在他身侧。
李承望无论如何也无法丢下他。
他曾祈求母亲娶沈子安,可身为世子,他的婚约由不得自己,母亲说沈子安做不得正妻。琉璃国民风开放,但也有一条死板的规定,世家子弟若是府内纳了男妾,那正房也不可是女子。
若是娶了男妻,日后也不可纳女子为妾,只能纳男子。
“殿下这时候还能走神?”沈子安语气冷了些,突然压在他后背上,力道比之前更狠,这个姿势进入得极深,李承望难得的被弄疼了,咬着唇摇了摇头,“我没有…”
沈子安吻了吻他的耳垂,“是在想小将军吗?”
毕竟今夜是小世子与小将军的洞房花烛夜,却被他横插一脚,明日老夫人怕是又要训教他了。
“没有、没有想他…”虽极力否认,可沈子安哪会信,李承望只觉自己被撞得快要散架,连膝盖都跪不稳了。撞击声愈来愈响,也愈来愈快,他被肏得身子颠簸得厉害,快感也几乎达到了顶峰。
“子安——”
这一声拔高的尖叫昭示了他此刻的欲仙欲死。
糜烂的水声掺和着肉体撞击声,愈来愈快,随着啵的一声,那肉棒滑出体外,浓稠的液体一股一股喷在李承望臀上,腰窝里,后背上。
销魂蚀骨的快感传遍全身。
两人没玩什么花样,一是沈子安的身体不允许,二是李承望舍不得他亏损太多,虽情事有益身心,可他还是心疼沈子安,怕对方吃不消。
', ' ')('他的眼底情意绵绵,一颗心都放在李承望身上,夜里太晚,丫鬟们都歇下了,他不得不亲自去烧水为李承望沐浴。
沈子安回来时,李承望早就清醒了,见到他便怒气冲冲地跳下榻来,捏紧了他的手腕,“谁准你去柴房的?你这身子骨,万一晕倒了可如何是好?”
“我没…”沈子安还未说出成句的话,便被打断了。
“以后不准再这样了。”李承望松开了他,“不然本王日后不来芳华苑了。”
虽知晓对方是为了他好,可沈子安还是难免地被那句话伤到了心,他微微垂着睫,眼下一片寂寥,轻轻点了点头,把水倒在了浴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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