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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吻了吻青年的脸颊,好像得到了什么宝物一样,怎么亲都亲不够:“那我们都试试。”叶听晚:“???……唔”烛火与烛火纠缠,烧了半宿。“夫……夫君……”天子抱着怀里的青年:“晚晚。”“陛下……两个时辰了……”“嗯。”天子揽着怀里的宝贝,吻了吻他的耳垂,“晚晚。唤朕。”……这夜,叶听晚好像做了个梦,梦里他又是置身云端又突然间坠落,狠狠的摔在地上粉身碎骨。双眼酸疼,微微睁开,刺眼的光线……男人深邃立体的五官就在眼前,他蹙了蹙眉,想说些什么,天子就吻了上来,渡了一口水给他,干涩的喉咙瞬间舒服不少。叶听晚轻咳了两声,把头埋在男人胸膛里,软乎乎的问了一句:“……什么时辰了……好困……”“午时。”天子的心情不错,将被褥裹在青年身上,抱着他轻轻唤了一声:“晚晚。”叶听晚:“…………”坏蛋!昨夜……呜呜呜呜呜呜……天子格外贪恋这片刻温存,“晚晚喊朕一声夫君听听好不好?”叶听晚眼泪不争气顺着脸颊滴在被窝里,“不要……”昨夜……魏景承……骗他。说好了喊夫君就休息的。呜呜呜。“晚晚可怜可怜朕好不好……”魏景承像是大型的毛绒玩具,将叶听晚抱着还不算,鼻尖可劲儿的往他脖子里钻:“朕眼下身边没什么亲近的人,只有晚晚一个,要是晚晚走了,朕会难受的。”“晚晚,可怜可怜朕,好不好。”“晚晚……”“晚晚……”“还难受吗?”
叶听晚脸上烧的通红,拒绝和魏景承说话。突然知道前些日子魏景承为什么要那么帮他……尺寸简直伪人类的存在。“朕给晚晚上过药了,还难受吗?”“晚晚方才叫朕,好听极了,”男人说话间钻进被窝里,又揽住了叶听晚的腰,轻轻揉着:“晚晚很舒服是不是?”叶听晚:“……”昨夜,除了刚开始有些难受外,他是什么感受来着,好像…真的……爽了…啊啊啊啊啊他变成小银娃了呜呜呜呜呜呜呜“才没有……”叶听晚紧紧抱着被子一角,卷在被窝里,露出来一点点头发,“没有,我才没有呢!”龙塌上,天子慵懒的靠在青年身边,一头墨发垂在肩头,精致的五官上写满了快意,和青年这么躺在塌上紧紧靠着,像是午后晒暖,阳光轻轻洒在脸上,温存让人贪恋。魏景承的指腹勾着青年一缕发丝,缠绕着把玩,轻声问道:“晚晚想起床吗?朕抱着晚晚去洗漱,然后我们下去吃些东西,再回来睡觉。还是说,晚晚想再睡一会儿?”腰还是酸溜溜的,腿也软,但是身上没有黏糊糊的,大约是昨夜魏景承给他清理过了。只不过腿|心凉丝丝的,药膏涂的很多,稍微有些……难以形容。叶听晚掀开被窝,长睫微微颤动,两只小手扒拉着被褥,看着和眼前的男人,舔了舔唇珠,小声问道:“陛下今日怎么不上朝啊……”见青年露出脑袋,天子便俯身上去,把人抱了个满怀,吻了吻红润的唇珠,细细品尝一番,额低着青年的脸颊,亲昵道:“今日休沐,朕陪晚晚一天,好不好?”“好好的怎么突然休沐了……”叶听晚的脸颊被男人滚烫的额角抵着,如墨染一般的双眸就在自己眼前,魏景承生的真的好看啊,睫毛长长的,鼻梁都能滑滑梯了,蹭着他的鼻子,撒娇一样。“朕是活人,也有累的时候,从北疆回来后朝中事务繁琐,好容易处理一些,清闲些,便休沐了?”魏景承揽着青年的肩,又问会方才的话题:“起床吗?去洗漱。”“行吧。”叶听晚主动吻了吻男人,小声道:“那陛下先出去,我……我穿衣服。”昨夜自己的衣服都被魏景承扔下了塌,散落一地,现在身上还光溜溜的。“嗯,”男人说罢,起身从榻上下来,将小几上干净的衣物给青年拿进去:“朕去放水,晚晚再洗洗。”一节莹白的手臂从床幔中伸了出来,窄瘦的腕骨上红痕点点,都是天子的杰作。穿上寝衣,叶听晚扶着塌慢慢下去,脚还没落地,就碰上了天子的掌,大掌握着他的脚踝,慢慢往上,将他一整个身子托在怀中,叶听晚被吓了一跳,连忙勾着男人的肩,魏景承就这么抱着他,往浴池走去。天子的寝殿里,纱幔围着的浴池旁立着一成年男子高的铜镜,男人就这么抱着他走过去,两个人的身影隐约印在镜子上。总之,怎么看都不对劲。怀里的青年乖得像只小猫,贴着他的肩,红晕从白皙的后颈一直烧到脸颊。天子使坏,走到镜子前,低声在青年耳垂道:“晚晚?抬头看看。”叶听晚背对着镜子,余光扫过去,魏景承抱着他贴着他的脸颊,姿势暧昧极了 ,他选择闭上眼,催促道:“不看,去洗澡。”“好,去洗澡。”叶听晚像是个布娃娃一样,进了浴池就靠在魏景承胸膛前,身上里里外外被男人清洗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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