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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大哥的言语羞辱(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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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大哥的言语羞辱(H)

韩君浩紧紧抱着青年,释放后的肉具还深深埋入青年体内,在高潮中的肠道里享受被夹紧的快感,轻微跳动几下,又射出些许精水。

青年那双干净漂亮的眼睛已经被干到失神,茫然地望着车外,眼角湿红有泪珠滚落,像只被主人过度使用的精致娃娃。

而他的身体还敏感的沉沦在突如其来的快感中,微微颤抖。身下穴眼里肠肉仍在抽搐蠕动,紧紧收缩,吞吃粗大的肉棒。

深沉幽暗的双眸在一旁静静描摹青年。

韩君浩在心里拿起笔,一点一点细细勾勒出情欲的轮廓,再涂上些鲜艳的色彩。他舔舔唇,觉得青年这副被他操到又是哭又是浪叫,最后还失神的摸样真的好看极了。

他还深埋在青年体内,才释放过的物件又蠢蠢欲动起来,在温热缠绵的甬道里有膨胀的趋势。

不过摆在橱窗上的瓷娃娃,精致的同时也易碎。

青年都已经被操成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了,韩君浩怕自己再按着他来一次,可能真的会把人操的晕死过去。

下次,青年发狠了可能就没有下次了。

韩君浩按耐住继续操的欲望,乖乖劝慰自己许久才开荤还没吃饱的大兄弟,要放长线钓大鱼。

下面不能再爽快,那就上面再占点便宜。

韩君浩低头吻住白皙的脸上无声无息滚落的泪珠,一直吻到哭红的眼尾,缓缓舔舐,等青年自己缓过神来。

大少爷虽然操是操爽了,但仔细想想,还是觉得很不是滋味。

这和他从小渠道中知道的车震完全不一样。

书上和片子里,无论是写的还是演的,不都是两个人在车上做爱,动作狂野剧烈到把车子都给做到上下晃动吗?

怎么轮到他和青年在车上做,车子有没有震不知道,反而是因为车子自身震动一下,他居然提前射出来了,虽然也是爽到射的。

大少爷砸吧嘴,估摸是自己的实战经验不够,得下次继续尝试一下。

意识渐渐回笼,单子尧想起刚刚的疯狂劲,脸色都白了。

他拧起眉,偏过头躲开细密的吻,打量起窗外的景色。

已经完全不认识了。

“车是要开到哪?”

“回我家。”韩君浩意犹未尽。

双手绕到他身后,几下将绳子解开。

第一次被抓住锁在墙上,第二次被绳子束缚绑在身后。

他这双手也是多灾多难了。单子尧抿抿唇,活动手腕。

又听到大少爷说要回自己家,脸色苍白了几分。

“改道,我要回去!”

单子尧不觉的去了对方家里,今晚自己还能免得了挨操,这禽兽在车上都忍不住!

“就留一晚,我帮你清理后面。”

韩君浩贴在他耳边暧昧低语,手抚摸过他的臀部,还插在肉穴里的鸡巴停了停。

单子尧敏感的瑟缩了下,抓住又来偷吃的猪蹄子。

他股间粘腻的难受,但更害怕就一晚上后面还得装进去多少东西。

单子尧脸色冷了些,直勾勾盯着韩君浩道:“我要回去。”

虽然声音清冷,但脸上,双眼水润,睫毛细长,扇动时透露着爽完后的餍足,欲语还休。

大少爷被他盯的危险眯起眼,“别这样看着我,不然这里又得硬了。”

插在青年体内的鸡巴真的又抬起头,轻微进出着,跃跃欲试。

单子尧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和不要脸的大少爷对视着。

磨磨后牙槽,将手伸入腿间,然后用力一握。

十几分钟后,听从少爷吩咐,司机又将车开回原来的目的地。

单子尧已经从不要脸的那抢回裤子穿戴好。

他扶着车门轻轻跳下去,结果落地后还是嘶了一声,脸色青白。

车上,还为被掐萎的大兄弟而满脸郁色的大少爷挑起眉,真的把人操太狠了?

他想下车去扶稳青年。

然而单子尧白了他一眼,罪魁祸首。

咬着牙忍住后面的酸胀怪异,把门甩上,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虽然行动间两腿姿势略为怪异。

韩君浩摸摸鼻子,有些好笑。

这生闷气的样子怎么这么幼稚可爱。

他眉眼无奈,笑看着青年一步一步迈开腿,妄想稳住姿势正常走路。

直到人渐渐走出视野,消失在小道里,这才转过头,颔首示意驾驶座上的莫叔,可以驱车回去了。

回去途中,操纵方向盘的莫叔看着后视镜里,表情缓和,甚至嘴角微微翘起带丝笑意的少爷,暗暗称奇,少爷这是有什么开心事。

他也不想打扰少爷此刻难得外露的好心情,但还是得尽职尽责提醒道,“少爷,老爷和夫人回来了。”

韩君浩压下嘴角,脸色漠然。

他看着窗外飞快掠过的虚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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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一些不好的事情,“奶奶知道吗?”

“老夫人提前就得知了,已经到了大宅。“莫叔张张嘴,还是继续道,”如果您今晚不打算回来,我也得去接您。”

“几年都没听人提起过他们了,见见又何妨。”韩君浩阖上眼,表情冷淡。

嗯,还好没把尧子带回家。

他略有些心虚。

等哪天把人操熟了,再带去和奶奶见面。

出身优越,父母恩爱,再加上自身样貌出众,学习成绩优秀,没有不良嗜好。

站在光鲜亮丽颁奖台上的韩家少爷,一直是上流社会许许多多父母口中别人家的孩子。

他们将这归功于韩家积淀已久的世家底蕴。

只不过是有了烂桃子的对比,所以韩家不敢再放纵。

韩父韩母在年轻时就属于非常叛逆的一类,不服管教,我行我素,大祸小祸接连不断,让长辈伤透脑筋,怎么矫正都不对。直至他们招惹到某个势力,需要家族出面卖个面子才能保下人,韩父韩母才乖觉一点。

于是双方各自退让一步。韩父韩母许诺将自己的孩子交给长辈们全权教养,培养出比起他们更合格的继承者来,与此同时,家族不能再干涉他们的生活。

宁可用孩子换来自己的自由,家族已经对这两人彻底失望。

从韩君浩出生起,韩父韩母就收拾好东西远远离开。所以严格意义上讲,他既没有父亲也没有母亲,照看他的只有家中掌权已久的长辈们,韩父韩母除了必要的场合,其它时刻都会谨遵契约,远远避开他。

虽然只是个孩子,但每个人都对他寄予厚望,培养计划书被推翻一遍又一遍,最终确定版贯穿他的整个人生。

韩家只想要一个无比出色优秀的继承人,能把控船舵,重新驱动这个已经慢慢腐朽的家族巨轮。韩父是一个无法挽救的失败品,所以他们把目光投向这个新生儿。

没有父母的关爱,没有朋友的往来。

韩君浩能有的,就是活在长辈们的督促中,不断的学习,不断的实践。他不被允许有懒惰,也不被允许有放纵,物质到精神的世界都被严格的把控,老人们一句又一句,他得为了家族的延续不断上进。

机器人教育式的培养下,韩家确实得到了一个比韩父要来的听话多也优秀多的继承者,即使他似乎太过冷漠了。他看重家族的利益,不过除此之外,人情淡泊。

韩君浩很小的时候就得学会早熟独立,自己挣取生活费,学着大人与人打交道经商。在同龄人还在母亲怀里撒娇,父亲跟在屁股后买通关系时,他就得直面商场险恶,想着这一把的投入与回报比如何。

他知道父母的培养方式与他不一样。

长辈们起初对他们是无比的看重与溺爱,投入大量的金钱与精力,结果却培养出肩不能抗,手不能提,向往国外自由的风气的废物。吃用都还得要家族供养,就能公然反抗家族,美名其曰为了爱情和自由,于是逃往国外。若不是他们太过天真,韩家不至于面对上另一个新兴的庞然势力,急需要培养一个新的掌舵人撑着。

韩君浩嗤笑于这对恋人的痴情,为了爱情和自由,连家族利益和亲生儿子也能弃之不顾,却又只能靠着家族源源不断的供应,才能保持每日的奢侈和安逸。这就是船板里的蛀虫吧。

高中读完就被遣送出国,究其离开的原因,还不是因为这对恋人在国外待不下去了,舔着脸回国。奶奶一气之下,干脆将他送出国,在国外进修。

几年都没联系过了,现在突然回国,还目的明确来找他。

韩君浩拧起眉。

不说车上的大少爷还有着一对极品父母等着回去处理。这边的单子尧回到家时,外婆还在外边会友没回来。

他松了口气,拿上换洗的衣服就进入浴室。

衣服都已经脱好了,赤条条的站在蓬头下,就等着旋转开关,外头裤兜里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这种时候,谁会打来电话?

单子尧想不出人,还是变扭地夹紧屁股走出去,从裤子里掏出手机。

慕良才?

犹豫了会儿,单子尧低头看看自己光溜溜的身体。不过想着对方也看不见,他又有什么好尴尬的。

如果再早点打来,他就不会接了。

单子尧脸色郁闷,还是接通了电话。

“大哥,有事吗?”

有事没事最好都滚。

电话另一头的人顿了会儿,才问道,“你在哪?”

“我和左医生聊了会儿,就回去继续工作了。”单子尧想了想,散漫道。

“在巡逻吗?”

“没,待在值班室里。”单子尧皱起眉,疑惑他为什么问这么多。

慕良才停了好一会儿,才再次出声,带着隐忍的怒意,“阿尧,为什么要对我撒谎?”

单子尧瞅了眼屏幕上亮着的名字,默然。

这情节就像狗血剧里演的,家里的老婆打来电话查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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轨的老公,老公虚情假意还在那装着,而老婆已经证据确凿了。

他拧起眉,自己这是什么操蛋比喻。

”走廊上和你拉扯的男人,还有拽你去车上的男人,是谁?“

刺股的冷意还有莫名的愤怒,隔着电话仅凭声音都能察觉出。

单子尧僵硬住。

这情节的走向还真就越来越奇怪了。

是他疯了,还是慕良才疯了,就因为这么一个男人,多大点事,冲他发火!

”大哥,我交什么朋友也要和你报备吗?“单子尧好笑道。

慕良才语气阴森,幽幽道:”阿尧,这是第三次了,我还能这么耐心的和你问话。“

”大哥,谈什么耐心不耐心,小弟我有这么大面子吗?“

”你在哪?“

”我在家里。“单子尧咬住舌尖,只好回道。

”那个男人是谁?“

单子尧撇了眼窗外,”是我朋友。“

”男朋友?“慕良才冷笑

这两神经病玩意儿!

一个女客人,一个男朋友,他有那么贱吗!

单子尧按捺住怒火,隐忍道,”普通朋友。以前的同学,很久没见面了。“

”普通朋友,才见一次面,就能把你上了?!“

”慕良才,你什么意思!“

”阿尧,“慕良才缓缓叫道,温和的声音里夹着冰渣子,”我手上有一段录音,你要听听吗?”

单子尧心里咯噔一下。

”是两个人在厕所里办事,过程非常香艳。尤其是被操的那个,被人按在厕所里上,也能浪的出水,叫的骚极了。“慕良才冷笑道,”我还从没看过这类片子,被人邀请来听了一遍,结果,听的我都硬了。“

单子尧浑身的血液都冻住了。

他隐隐有些担忧,和韩君浩在厕所里做的时候就在害怕,不过想想没什么认识的人,听去了也认不出他。

可是现在,这场性爱成为一段录音,还传到了慕良才手里,

他嗫喏着,不知该如何开口。脸已经丢光了,他想不出电话那头的人会在心里如何鄙夷着他。

“阿尧,被那人操的真有那么舒服吗?”

“不是的……”单子尧想要辩解。

可慕良才不信,像蛇一样低语,“一会儿是女人包养,一会儿是男人包养。阿尧,你真这么缺钱,为什么不跟我说呢?”

“不是这样的,他胡说的,我没有干过这种事……”

“那你为什么在厕所里被人按着操屁股!”慕良才生气至极,咄咄逼人。

“我……”该怎么解释?

最肮脏的那一面露出来,被公开处刑,单子尧咬着苍白的唇,瑟瑟发抖。

”在厕所里,是他上你第几次?“

”第一次……“

”除了他,还有别的男人吗?“

“……”

“阿尧,你被他抓到车上,是不是又被压住操了一顿,还玩了一把车震?”慕良才怒极反笑。

“……”

“怎么,他没有把你带回家养起来吗?”慕良才嘲讽道,“是阿尧味道不好,留不住他?”

“大哥,别说了……”单子尧垂下眼,腰侧的手握紧成拳。

慕良才停顿一会儿,语意恶劣,“我和阿尧相处这么久,都没能尝尝阿尧的味道,真是遗憾呢。”

“是不是因为我没有像那些男人一样,把你操爽,所以阿尧才不愿意跟着我?”

“大哥,求你别说了!”

“可我,已经听硬了。”慕良才缓缓道,带着丝诡异的兴奋,“阿尧,大哥能操你吗?”

单子尧再也听不下去了,手抖动着挂断通话,手机无力握住,滑落在地板上。

他低垂着头,明明是夏天却浑身冰冷。

一步一步颤抖着走进浴室。两腿开合间,粘腻的稠液一缕缕从那难以言喻的地方漏出,落在地上,淫荡而下贱。

打开蓬头,水流从上至下冲刷着,淋湿了头发,也打湿了身体。

单子尧站着,摘下蓬头,靠着墙壁缓缓坐下。

自己张开双腿,粘腻的液体流出越来越来,他失神地自己将手指插入穴眼里,搅拌着,带出更多的液体。

怎么这么肮脏呢?

他将蓬头调为水柱,两指插入穴内撑开,然后对准。

温暖的水流冲击着穴内,而前端被刺激得微微抬起头。

单子尧咬着唇颤抖着,双眼逐渐湿润,耳边又回荡起那句噩梦般的话。

【阿尧,大哥能操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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