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不一的人,是要受到惩罚的。”
我解开她的衣服,连同棉质小背心一齐脱下来。
熨好的衬衫在我手里被揉得皱巴巴的,在她的手腕处收紧时,我听到她忍不住痛的闷哼。
领带,正式场合的标配,给人严肃场合和整齐划一的联想,此刻正落在不着寸缕的肌肤上。
我抽掉了她腰后的靠枕,一截白色袖子联接着我和她的手,喻舟晚被我拉扯着,上半身的重量完全依托在那截布料上,她努力想找一个支撑点,没留意到我已然扯下领带,攥着绳扣,手腕一动,弹出去的布料和她赤裸的身体亲密接触。
啪的一声,好像有什么断掉了似的。
喻舟晚扭动着腰想躲,但上一次抽打不过是小小的试验,第二次落下时,声音比之前更干脆,肩膀到胸口泛出一道浅粉色的痕迹,不出数秒,迅速消失。
我俯下身,舌与唇在她的乳房上来回吞吐舔舐,顷刻间,原本平滑的乳尖立刻充血挺立。
“嗯……”她的身体泛出诱人的粉红,身体的本能使她无法抗拒。
我加重了手上的力,抽打的位置随心所欲,锁骨,脖子,小腹,柔软的面料注定无法带来疼痛,猝不及防地打在挺翘的尖尖上时,她的身体倏然绷紧,然而在她戒备神经紧绷戒备,它又落在别处。
如此往复几次,喻舟晚没力气再维持着悬空的姿势,我松开手,她便仰倒下去。
纤长脖子没了领带显得空落,我忽然想,如果可以在上面系些什么就好了。
“喻舟晚,嗯?”我脱了衣服,解开她的双手,帮她把领带重新系回去,拉着她的手放在胸前,“摸我。”
喻舟晚的眼神始终是茫然的,她只是本能地听从命令,笨拙地在后背摸索了半天,才想起可以用双手解扣子。
“晚晚呢?”
伴随着石云雅说话声的是大门落锁的闷响。
“应该睡了吧。”喻瀚洋从书房走出来。
“睡了?我还有事找她谈谈。”
喻舟晚霎时清醒过来,急忙穿上衣服,整理好凌乱的发丝,跌跌撞撞地开门出去。
“呀,手怎么了?”
我不紧不慢地晃悠出来,石云雅正抓着喻舟晚检查手腕上的纱布。
“画室里……搬东西被架子砸了。”
“搬什么东西?”石云雅来回检查,但隔着纱布和绷带,什么也看不清,“我明天问周老师,怎么能让女孩子搬东西呢?这是扭到了还是擦伤?”
“是我自己的画架,我那个木头螺丝松了,所以……就撞了一下。”
我叉着手斜靠着门框,喻舟晚斜了我一眼,她怕自己临时编织的谎言露出马脚。
“阿姨,你放心吧,我带姐姐看过了,没什么事,就是小擦伤,结痂就好了。”
我从卧室里拿出药膏放在桌子上。
“就是啊,一点小擦伤,别大惊小怪了,还是小姑娘心细,自己都处理好了。”喻瀚洋陪着笑脸想打哈哈,石云雅却并不领他的意,还是想解开纱布看看到底伤成什么样了。
“这……你裹成这样不透气不容易好啊。”
“不裹起来擦着疼。”喻舟晚背着手藏到后面,“它还防水呢,待会洗完澡睡觉我就摘下来。”
说着,她抬起手臂捏了捏伤口,石云雅勉强相信确实没什么大事,摆摆手让她赶紧洗澡睡觉。
喻舟晚松了口气,逃回房间。
我双手插着裤袋踱到喻舟晚身后。
“欠我一次。”我附在她耳边,鼻尖碰了碰耳垂,抬手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好姐姐,别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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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1
可意:想被绑起来?
晚晚:不想……【想要】
可意:心口不一的人是要受到惩罚的【实际上是给m的奖励】。
小剧场2
可意:好姐姐,你欠我一次【我可是帮你撒谎了,下次你也得给我打圆场】
晚晚:欠她一次那啥,得找个时候在床上还了
小剧场3
作者:晚晚请问你为什么要绑自己?
晚晚:【脸红】【表情管理失控】【遁走】【掉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