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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柯枞应顶着满脸的伤去了学校。
苏软还是从身边同学的议论声中才知道,柯枞应跟人打架了,满脸都是伤。
她有心想问,可碍于边上都是同学,她没能问出口。
倒是十三班的那群学渣,不知道从哪儿听到消息,课间全都挤到了一班教室后门,大着嗓门问柯枞应:
“应哥!操!你跟富贵狗打架怎么不叫上我们?!”
“干他丫的!”
“操!怎么脸被打成这样,我他妈宰了他!”
“应哥!怎么回事!我听说富贵狗又住院了,操!你们什么时候约的架,怎么也不叫上我们?”
柯枞应蹙眉把一群人往外赶,“操你妈的,就你们嗓门大是不是?滚。”
“应哥!我们关心你……哎哎哎,应哥!”
后门直接被关上了。
柯枞应回到位置上的时候,看见前排苏软偏着脑袋,耳朵一直侧着听他们说话。
他“操”了一声,隔着距离冲她喊,“坐好了!”
坐他前面的男同学吓得立马坐直身体。
柯枞应食指捏了捏鼻梁,抬头时,苏软也坐得笔直,两只手还十分规范地放在桌上。
他低头笑了起来。
旁边的女学生全都看傻了眼。
放学的时候,苏软坐在他后座,小声问他,“疼不疼?”
“疼,给我亲亲?”他流里流气地偏头问。
苏软轻轻掐了一下他的腰。
“嘶……好痛。”他浮夸地吸气,“腰上更疼。”
苏软辨不出他是不是在假装,赶紧伸手轻轻抚了抚,“这里也有伤?”
柯枞应体验到了逗她的乐趣,“不止这儿,还有……”
他拉住她的手往前伸,一路往下覆到自己的裆部,压低了嗓音,暧昧地道。
“这儿。”
苏软面色一红,娇嗔着喊了声,“柯枞应!”
“叫得我都硬了,小祖宗。”
“……”
临下车,苏软都不再理他。
柯枞应停车把她放下来,伸手去勾她的下巴,苏软拍开他的手,攥着导盲杆往家里走了。
完蛋。
柯枞应站在原地想,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呢,就是不知道小祖宗打算怎么咬他……又是打算咬他哪儿……
脑子里的色情画面才刚播放,苏软又从家里出来了,手里拿了几个创可贴。
她站定在他跟前,伸手去探他的脸。
她个头太矮了,一伸手摸到的是他的脖子,顺着脖子向上,她踮起脚,一寸寸地去探,下巴,嘴唇,脸颊,鼻梁,眉毛,额头……
眉眼有伤,嘴角也有。
她撕下创可贴给他贴上,贴完又去探,被布条盖住的眼睛有些发红,“身上还有伤对不对?”
“没有,骗你的。”柯枞应一听她声音都变了,软软的带着鼻音,立马拉住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摸索,“你摸一下,好着呢,我骗你的。”
“你的腰……”她还记着他刚刚喊疼的腰。
“吃完饭,我带你去试试,就知道我腰有没有受伤。”他又变得不正经了。
苏软轻轻推了他一下,“你能不能认真点。”
“能。”柯枞应摸了摸她的脸,“认真地说。”
他压低声音凑到她耳边,气息带着鲜明的烫意,“我真硬了。”
苏软气呼呼地扭头走了。
柯枞应在她身后大笑起来,“我真没骗你!”
暑假前是期末考试。
整个一班经历过会考之后,放松了不到两天,又急急忙忙地投入到下一场期末考试的准备中。
周一的升旗仪式愈发缩短时间,常常升完国旗就宣布解散。
课间操也有同学拿单词本在背单词,他们紧张的氛围从五楼一路蔓延到整个学校。
苏软和柯枞应两人虽然不上晚自习,但两人回到家都各自做试卷,临睡前才通电话说上几句。
两人在学校,不怎么说话,但明里暗里都有人传两个人早恋等等,主任找过柯枞应一次,问他什么情况。
柯枞应吊儿郎当地回,“我看她长得挺好看的,想追试试,但她不理我。”
一句话差点没把主任给气死。
柯枞应又补充道,“后来我就想,她可能喜欢成绩好的,所以我现在这不是努力奋发图强了么。”
主任一听,这还像句人话,欣慰地说了句,“知道学习就好。”
等柯枞应走了之后,他才反应过来,这小子最近一直安安静静地上课,难不成就是为了追苏软?
主任观察了几次,两人在教室里中间隔着个同学,下了课也没什么互动,各自看书做试卷,放学的时候,柯枞应就跟在苏软身后,时不时找她说话,但苏软一直低着头不理他。
看样子柯枞应没说谎。
主任又趁课间找了苏
', ' ')('软一次,大意就是让她多劝劝柯枞应读书学习,其他就让她保护好自己,如果柯枞应对她动手动脚的,一定要告诉老师。
苏软面红耳赤地应下,出来时,满脑子都是柯枞应将她压在沙发上,低头舔她的画面。
“主任跟你说什么了?”放学时,柯枞应骑车载着苏软,偏了偏脑袋问,“是不是叫你离我远点?”
“……没有。”苏软小声说,“他说……”
“说什么?”他停下来,脑袋向后靠,半张脸转到她面前。
“如果你对我动手动脚的,就……告诉他。”苏软推了推他,“没了。”
柯枞应唇角一扬,骑车载着苏软再次停到网吧后门,把人拉着一路上了二楼,门关上的瞬间,他把苏软压在门后吻了下来。
“柯枞应……”她急促地喘,“明天……考试……啊……”
他的手已经探进她的衣服,极快地解了她的内衣,另一手直接扯掉她的裤子,大掌带着火似地抓握着她娇嫩的乳肉。
他的指腹拨了拨那敏感的乳尖,苏软的呻吟立马变了调。
柯枞应低头含住她的乳尖,大口吮咬着她的嫩乳,另一只手用力在她的乳肉上任意揉捏,让那娇嫩的乳肉溢满指缝。
苏软在又痛又痒的快感里哭似地喊他的名字。
柯枞应将她放坐在电脑椅上,脱下她的内裤,将她的腿分开搭在两侧,随后低头含住她湿漉漉的阴唇。
苏软两手抱着他的脑袋,喘息着喊,“柯枞应……”
柯枞应轻轻咬了咬她挺立的肉粒,舌尖一勾,嘴唇一裹,快速地舔弄吮咬起来,吞咽声响彻在整个包间里。
苏软绷着身体颤抖起来。
眼睛上的布条被眼泪润湿,她躺在电脑椅上,大口喘着气,身体还无意识地颤栗了几下。
柯枞应摘掉她眼睛上的布条,将自己滚烫的性器抵到她唇边。
“小祖宗。”
“亲亲它。”
“第一门考试是数学,时间是一百五十分钟,注意把握好答题时间,做完题目不可窃窃私语,请认真检查答卷……”
监考老师说完,看了眼时间,“好,现在发试卷。”
考场是按成绩划分的,一个班只有三十名考生,距离拉得很开,苏软坐在正中间的位置。
她上次考试排名,年级二十五。
老师发完卷子后,有监考老师走过来,检查她的听读耳机,确认没有问题后,帮助她,用手指着准考证号的位置,让她填写完毕,这才将卷子打开到第一页,指着第一行轻声告诉她,“这是第一题。”
“谢谢。”苏软哑着嗓子道了谢,开始答题。
昨晚柯枞应力道过猛,又在她嘴里插送了许久,拔出来时,苏软整个嘴巴都火辣辣的没了知觉。
今天早上起来时,苏软才发现自己嗓子哑了。
柯枞应来接她的时候,苏软掐着他的腰捏了好一通,最后哑着嗓子十分可怜地说了句,“……嗓子好疼。”
差点没把柯枞应心疼死。
“那里疼不疼?”他关切地问,“好像被我插肿了。”
苏软一把推开他,红着脸头也不回地往前走了。
“哎!小祖宗!”柯枞应骑着车在后面大喊。
\x08答题时间对一般人来说很充分,对于苏软来说,却只是刚刚好,如果她在一道题上多耽搁一分钟,可能会造成她没有时间去答最后一道题。
她计算完所有的题目,冲监考老师抬了抬手,随后在老师的帮助下,在答题卡上填写正确答案。
铃声响起,还有十五分钟检查时间。
而苏软还在紧张地将答案填写在答题卡上。
长廊外有人交卷了,隐隐传来主任和老师的训斥声,“安静!考完的都下去!”
苏软终于填完答案,铃声紧跟着响起,老师让学生们离开,他们来收试卷。
苏软站起身,攥着导盲杆走出教室,她靠着长廊站着,安静地倚着栏杆。
空气里传来可乐的甜腻气息。
她鼻尖动了动,闻到柯枞应身上的味道。
他在五楼考的,应该是提前考完了,不然不会在她刚出来,就站到了这儿。
“你什么时候做完的?”她问。
柯枞应把可乐瓶拧上,“你怎么知道是我?”
他一直站在这,等了她整整十五分钟,也是第一次看到她在老师的帮助下答题,大概是担心时间不够,她出来时,鼻头都沁着层细汗。
他手指发痒,很想伸手给她擦掉,还想用舌尖给她舔干净。
“你身上的味道。”她鼻子耸了耸,像小动物嗅东西一样,可爱极了,“很特别。”
“什么味道?”他靠着栏杆,微微偏头看她。
“你还没说你什么时候做完的。”她往边上靠了靠,离他远了些。
旁边站满了同学,间或夹杂着老师的声音,他们抱着卷子从长廊走
', ' ')('过,有些在聊天,有些在问学生考得怎么样,到了柯枞应这儿,没人问他。
柯枞应不以为意。
“提前了半小时吧。”
旁边一群学生在对答案,叽叽喳喳的很吵。
柯枞应往她跟前凑了凑,“我身上到底什么味道?”
他一靠近,扑鼻而来的尽是可乐的香甜气息,伴着点点清新的凉意,和他身上特有的汗气,混着洗衣液的馨香,一点点沁进苏软的呼吸里。
她指尖摩挲着栏杆,嗓子哑哑的,透着股娇软。
“不告诉你。”
考了三天试。
柯枞应就禁了三天欲。
考试结束,苏软又要回去看书做试卷,\x08写一本又一本习题。
离暑假还剩不到两天时间,柯枞应只能一个字:忍。
公布成绩的时候,他还坐在后排算苏软的生理期。
班主任梁玉梅进来时,先是看了他一眼,随后打开成绩表,又看了他一眼。
班里的学生或多或少意识到什么,全都不约而同地转身看向他,柯枞应察觉到前排的男生回头看向他时,他不爽地踹了对方的凳子一脚,“看你妈啊看!”
全班:“……”
梁玉梅:“……”
梁玉梅轻咳一声,“成绩已经出来了,现在我来公布一下。”
柯枞应这才抬头看了她一眼,随后又低头继续算了,妈的,刚刚算到哪儿来着。
“班级第一,年级第一还是我们的班长,李成效,大家鼓掌。”梁玉梅说完带头鼓掌,底下同学都开始鼓起掌。
苏软班级第十二名,年级第二十三。
比上次进步了两个名次。
她抿了抿唇,脑子里想着试卷发下来,要做错题集,再找错题相关的题目多做几次,下次争取再进步两个名次。
“柯枞应,班级十三名,年级第二十四名。”梁玉梅低头看了眼,又说了句,“物理的大题没做,物理老师叫你下课去一趟。”
全班哗然:
“我靠!他拿了年级二十四,居然物理后面的大题都没做!?”
“不是说年级倒数第一吗?!怎么现在年级二十四了?!”
“我听说他初中是年级第一,正数的年级第一!”
“我靠!真见鬼了,他怎么会学习那么好?!”
“他好像就这一个月才开始看书……”
“别说了,我们班学习委员要自闭了,吭哧吭哧夜里都躲被窝里看书,看了整整两个学期了,结果还没柯枞应一个月看书牛逼……”
“上次会考,他全A你们忘了?”
“安静!”梁玉梅继续念名次,念完所有排名之后,按照名次,让同学们出去排队,重新挑选座位。
苏软进来照旧选了之前的位置,柯枞应跟在她后面进来的,在她身后的位置坐了下来。
苏软抿了抿唇,心脏却跳得极快。
柯枞应拿笔抵了抵她的后背,苏软不着痕迹地往后倚了一下他的桌子,就听柯枞应道,“待会提前走,带你去吃小龙虾。”
她点点头,重新坐直身体。
柯枞应又拿笔戳了戳她。
她再次往后靠。
“好开心。”他压低了声音问,“小祖宗,你开心吗?”
苏软很轻地点了点头,坐直身体后,忍不住又点了点头。
开心。
特别开心。
成绩一出来,柯枞应也出了名,全校都知道十三班那个倒数第一时常爱打架的柯枞应考了个年级第二十四,而且物理几个大题没做,这要是做了,那还了得……
梁玉梅让柯枞应下了课去办公室找物理老师,教导主任也让同学来喊柯枞应,喊半天没见到人,往教室一看。
苏软不在,柯枞应也不在。
朝走廊底下一看,十三班一群学渣浩浩荡荡地往学校门口走,各个嘴里高呼,“小龙虾!我们来啦!”
柯枞应走在末尾,推着自行车,身边跟着苏软。
“柯枞应——”教导主任大喊,“还在上课呢!你干什么去!”
柯枞应指了指眼睛,又指了指耳朵,冲主任比划,“主任!我没戴眼镜,听不见你说什么!”
教导主任:“……”
柯枞应给十三班那群学渣们弄了个包间,自己则是和苏软在另一个包间。
“你不跟他们一起吗?”苏软侧了侧脸问。
“不用。”柯枞应剥了龙虾递到她嘴边,“尝尝。”
苏软吃了口,虾仁很香,口感带着点辛辣,辣味钻入口腔之后,在舌尖窜起一把火,烧得心口发起烫。
但出乎意料地好吃。
“以前吃过吗?”他问,又递来一只剥好的。
“没吃过店里的。”她乖巧地回,摸索着自己去剥。
“壳很硬的,你那手小心被刺破了。”他坐在她边上,用胳膊撞了撞她
', ' ')('的手臂,“夹菜给我吃。”
苏软去夹菜,她虽然看不见,但不管夹了什么,柯枞应都吃。
没一会,门口有人敲门,葛岸送了一小盘剥好的虾仁过来,“兄弟们孝敬你的。”
柯枞应“操”了一声,“叫他们还想吃什么使劲点。”
葛岸笑了,“赵日天和路煦那俩二货早就点上了,还叫了箱啤酒。”
“毛都没长齐,学人喝酒?”柯枞应嗤了声,拍了拍葛岸的肩膀,“你照应着点,我待会吃完了,送我老婆回去。”
坐在桌前安静吃东西的苏软:“……”
门关上后,柯枞应端着一盘剥好的虾仁回来,他涮了汤,吃了几个。
余光见苏软一直面朝他的方向,他问了句,“吃饱了?”
苏软拿起筷子重新夹菜。
末了,忍不住小声说,“你不要在别人面前那样喊我。”
“哪样?”柯枞应想了会才想起来,“啊,老婆?”
苏软攥紧筷子,抿着唇,腮帮气得鼓鼓的。
柯枞应笑了,“老婆?”
苏软推他,“你不要那么喊!”
“好。”他爽快应下,“我以后就在你面前喊,行不行?”
苏软不理他了。
两人吃完东西,柯枞应把她送回去。
今天苏软爸妈放假,两人正在厨房忙碌,顾亚秋在收拾打扫屋子,苏勇军在给厨房的水龙头换新的。
苏软一进来,顾亚秋就闻到了一股小龙虾的味道,她盯着苏软问,“你去哪儿了?身上怎么有小龙虾的味道?”
“……我今天去洗手间,店里炒龙虾,可能……那时候沾到的气味。”苏软吓得闻了闻自己的衣服,果然一股龙虾味。
她大概是在包间待太久了,完全没闻到自己身上也沾了很重的味道。
“哦。”顾亚秋又闻了一下,“还挺香的。”
苏软心虚极了,低头换鞋。
“对了,你们班主任今天给我发了你期末的考试成绩单了。”顾亚秋开心地说,“软软,你这次考得不错,有进步!”
苏勇军端着菜出来,“来,为了庆祝软软期末考试取得非常好的成绩,今晚加菜!我们吃红烧鱼!”
苏软笑了一下,“好。”
还好她刚刚没吃多少,晚上还能再吃点,不然什么都不吃,爸妈是肯定要怀疑她在外面吃过了的。
她去洗手间洗了手,回来坐在餐桌上,拿了筷子小口地吃着。
“马上放暑假了吧?”顾亚秋问,“到时候去你外婆家还是去你奶奶家?”
“我暑假要补课。”苏软轻声说。
“补课?”顾亚秋和苏勇军对视一眼,苏勇军咽下嘴里的饭,问,“怎么没听你说?补的哪个课?补课费要多少?”
“数学,数学老师说不用交,说我……情况特殊。”苏软说得有些心虚,脑子里不合时宜地想起柯枞应。
顾亚秋和苏勇军两人都沉默了。
苏软听到他们都不说话,咬着筷子问了句,“怎么了?”
顾亚秋摸了摸她的长发,“没事,你们数学老师挺好的。”
苏勇军挑了块鱼肉剃掉刺,递到苏软碗里,“吃鱼。”
见苏软吃下,这才说,“改天得好好谢谢你们数学老师。”
苏软边吃鱼,边在心里默默地想。
她也应该好好谢谢柯枞应。
暑假就这么在众同学热情高涨的期待中来临。
“别忘了补课!”临走前班主任又关照了一遍。
“知道啦!”
柯枞应没在座位上,临放暑假的这两天,他先是被物理老师叫去单独辅导了好几节课,又被教导主任拉去教育了半小时。
这半小时,他吃了教导主任桌上的一颗苹果,一根香蕉,两块奶糖,以及……半块西瓜。
教导主任:“……”
教导主任话没说完,把他轰走了。
苏软背着重重的书包等在门口,柯枞应骑车过来时,一把从她肩上接过书包,随后把人拉在后座。
“明天来接你?”柯枞应问。
“我明天……先写卷子。”苏软攥着他的衣服,听他不说话了,咬着唇小声说,“……去你家写,也行。”
柯枞应笑了,“好。”
暑假的第一天,苏软被柯枞应压着操了一整天。
沙发上全是淫水,苏软浑身都泛着漂亮的嫣红色,她张着嘴喘息得厉害,两条胳膊紧紧搂住柯枞应的脖颈,在他凶狠的操干下,发出哭似的呻吟。
“柯枞应……”她小声呜咽着。
柯枞应低头吮住她的乳尖,下腹使力往她穴口撞,小穴淫水泛滥,粗壮的性器每每撞进去,就会发出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
“好多水……”他嗓音喑哑极了,手指探过去,拨了拨她阴唇上方充血挺立的肉粒,苏软弓着身体哭叫起来,“呜……不要……
', ' ')('”
柯枞应低笑一声,一边大力地抽插,一边用拇指来回揉弄那颗颤栗的肉粒,没多久,苏软就抱住他的脖颈,发出长长地哭叫声。
水声愈发黏腻。
柯枞应将她搂抱进怀里,抱着她的臀大力往上顶。
苏软受不住,指甲深深陷进他的后背,她浑身软得厉害,声音都哭哑了,“柯枞应……不要了……”
柯枞应气息粗重地舔吻她的耳垂,呼吸灼烫,“小祖宗,你里面好舒服……”
苏软被他舔得后脊一麻,小腹更是被顶得酸胀到了极点,她脚背绷着,没一会又哭着高潮了。
柯枞应被她夹得险些射了,他抽出来,把苏软换了个姿势,让她趴在沙发上,随后从她的后颈一点点舔吻到她凸起的骨节。
随后扒开她的臀,伸出舌尖去舔。
“不要……”苏软瑟缩着往里躲,她羞耻极了,“柯枞应……不要……”
柯枞应大手掐着她的臀,嗓音沙哑,“别动!”
苏软捂住嘴,被舔得浑身颤栗发抖,她整张脸趴伏在沙发上,急促地喘息呜咽着,粗壮的性器插进来时,她张着嘴发出一道长音,随后就被凶悍有力的抽插弄得语不成调。
“柯枞应……”
后入的姿势让她有种被贯穿的错觉,快感太深,她哭得满脸是泪,身体更是哆哆嗦嗦地抽颤不止,灵魂都在腾空颤栗,她伸出手去抓他,哭着喊,“慢点……呜……柯枞应……太快了……”
柯枞应扣住她的手,将她身体拉高插了几下,随后又去将她另一只手拉过来,拽着她两条胳膊更凶狠地操干起来。
苏软被操得大哭起来,“呜……不要……”
淫水喷了一股又一股。
柯枞应重重地插了十几下,最后抵在她体内射了。
他喘着气又在她体内插了几下,这才拔出来将套子摘了,随后将苏软搂进怀里,低头亲了亲她布满眼泪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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