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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了不到半小时,就已经到了五点了。
苏软起来时,两条腿抖得不成样,她扶着沙发站起来,走了没两步,直接摔在地上。
柯枞应眼疾手快搂住她,“操,吓死我……腿怎么了?”
苏软瘪着嘴,“都怪你。”
柯枞应把她抱到洗手间,等她上完厕所,这才过来给她揉腿,“怪我,怪我……我下次轻点。”
“没有下次。”苏软声音很哑,口吻透着股娇软的委屈,“老师发的试卷一张都没写。”
“我写,我今晚熬夜写。”柯枞应亲了亲她的唇,“宝贝,小祖宗,别生气,我写,你的全放这,我给你写。”
“我不要你写。”她站起来,腿又软了一下,“我自己写。”
柯枞应抓了抓头发,商量的口吻问,“我明天不找你,你在家休息休息,我后天再……找你?”
“做完十张卷子,一本习题,才可以……那个。”苏软补充条件。
柯枞应低笑,“小祖宗,我要是今晚写完了,明天我是不是可以做?”
苏软急了,“那就做完二十张卷子,两本习题。”
柯枞应攥住她的手,沙哑的嗓音带着点点笑意,“我做完所有卷子,刷完所有习题,等你休息好,我们再做,好不好?”
苏软脸红了,“……好。”
然而柯枞应的嘴,骗人的鬼。
才过去不到两天,他刷完所有的卷子和习题,趁吃饭时,问苏软有没有哪儿不舒服,苏软根本不知道他憋的什么坏心眼,只乖巧地回,“没有。”
然后……再次被压到了沙发上。
“柯枞应!”她羞恼地喊,“我还没休息好!”
“我刚刚问你有没有哪儿不舒服,你说没有,那就是休息好了。”他掀起她的衣服,用齿关咬住她的内衣推上去,随后低头含住她的乳尖重重吮了一下。
苏软的声音立马变了调,“我……啊……”
他将两枚粉嫩的乳尖舔得湿漉漉的,随后指腹摩挲着,辗转吻到她的唇,他大口吮吸着她口腔的一切。
苏软被吻得止不住闷哼出声,下身淫水泛滥成灾。
柯枞应脱掉她的裤子,手指往里一探,一片湿漉漉的淫水。
修长的指节顺着湿润的淫水刺了进去,苏软弓着身体哭叫一声,她并起双腿,想将体内的那根手指排挤出去,却是起了反作用,让那根手指进得更深了。
“啊……”她咬着唇呜咽起来,“柯枞应……”
柯枞应又探进去一根指节,随后按着她那处半软的肉抠弄戳刺起来,没一会,苏软身体高频率震颤起来,她捂住嘴尖叫起来,下腹颤了颤,穴口往外喷出一股淫水。
柯枞应低头含住她的两瓣嫩肉,将里面包裹的淫水吸吮得干干净净,他用舌尖模仿性器一下一下地抵进她的穴口。
苏软抱住他的脑袋无助地喊他的名字。
“要我进去吗?小祖宗?”他一边色情地舔她的小穴,一边沙哑地问。
苏软被快感逼得摇头晃脑,眼角沁着湿泪,她呼吸喘得厉害,说话的声音带着哭腔,“要……”
“遵命,小祖宗。”
柯枞应戴上套,扶着滚烫的性器朝着那窄小的穴口全根没入。
苏软被插得哆嗦了一下。
紧跟着就被柯枞应气势汹汹的操干插得哭叫不止。
他翻来覆去地把她变换着各种姿势操弄,压在茶几上,抱着在地板上,压在墙上,侧躺在地板上,甚至将她上半身压在沙发上,抬起她的两条腿在半空中操弄。
“不要……了……柯枞应……”苏软被操得哭着喊,眼泪流了满脸都是,她身体不停地抽颤发抖,快感让她产生一种意识升空,身体似乎进入天堂的错觉。
她脑海里时不时炸开白色烟花,意识空白一天,她只剩下沙哑地哭喊。
她后悔了,说什么暑假的时候,柯枞应想要什么奖励都可以。
谁能想到,他什么都不想要,就想狠狠地操她,一次又一次。
撞进体内的粗壮巨物那样用力,快感却又那样深刻,像冰冷雨天赶回家时浇灌在头顶的热水,激起毛孔炸开的颤栗愉悦。
“舒服吗?”柯枞应将她的腿扛在肩上,掐着她的臀使劲撞。
“舒……服……”苏软高高仰着脖颈,喉口发出细弱的呜咽声,“很……舒……服……”
舒服得要死掉了。
那根巨物每一次的撞击都让她头皮发麻,快感让她发了疯地摇头晃脑,她除了哭喊颤抖,做不出其他任何反应。
柯枞应\x08吻住她的唇,一边吮吸她口腔里的空气,一边用力插入她,转着圈研磨刺激她的敏感点。
苏软哭喊着高潮时,柯枞应也被夹得腰身一颤,大口吮咬着她的嘴唇,抵在她体内射了出来。
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腥檀味。
苏软仍大口喘着气,她的身体还在无意识颤栗抽颤,小穴还
', ' ')('在不停往外流出淫水。
柯枞应把套子摘了丢进垃圾桶,随后拿了湿纸巾过来简单擦了擦。
茶几上摆满了套子,各种水果口味。
他把剩下的套子装进药箱里,放在茶几底下,随后抱着苏软去洗澡。
苏软已经累得睡着了。
她近来皮肤很好,白嫩嫩的,嘴唇更是嫣红饱满,唇珠微微翘起,可爱极了。
柯枞应给她洗干净抱到床上,亲了亲她的眼睛,这才回到客厅打扫卫生。
上次奶奶过来打扫,看见垃圾桶里七八个用过的避孕套,老人家十分尴尬又不好意思地劝他小心着点,别伤了人家小姑娘。
柯枞应找了抹布把茶几上和沙发上的淫水全部擦拭干净,把地上散落的几个避孕套丢进垃圾桶,把垃圾袋扎死丢到门口,随后去洗手间拿了瓶香水喷了喷。
他回到房间的时候,苏软正躺在他的被窝里睡得很香。
他用手指拨开她额头凌乱的碎发,安静地坐在床沿看了她片刻。
苏软的脸很小,皮肤白皙,睫毛很长,那双眼睁开时,水润漂亮,像初生的小鹿,湿漉漉的黑白分明。
他用手指摩挲着她的眼皮,想起接吻时,她总会伸出五指一寸寸抚摸他的脸,似乎想在脑海勾勒出他的样貌。
柯枞应低头亲了亲她的眼皮。
\x08呢喃似的声音问,“想看看我吗?”
补课期间,柯枞应充当一个做好事不留名的好学生,时常当着苏软爸妈的面去接送苏软。
借口是——顺路过来买早餐。
一来二去的,柯枞应偶尔还会带点西瓜水果过去,声称爸妈单位发的,一个人吃不完,所以送来给他们吃点。
时日久了,柯枞应也能进去坐在椅子上等苏软一起去补课,还会跟苏软爸妈闲聊几句。
他不经意地把话题引到苏软身上,“阿姨,苏软她眼睛是怎么回事?以后能治好吗?”
顾亚秋和苏勇军都沉默了一会,才摇摇头,“治不好了。”
顾亚秋的表情黯淡下来,“她小时候脑子里长了颗脑瘤,压迫视神经,造成视神经萎缩,当时已经看不见了,送到医院,花光了我们的积蓄,还到处借了不少钱给她做了手术,结果,瘤是割了,眼睛……再也看不见了。”
“那时候主要没钱,又借了很多外债,再借就是高利贷,利滚利的我们不敢去借,担心这辈子都还不完……”苏勇军轻轻叹了口气,“我们已经尽了最大的力了,孩子这样,只能是天意了。”
柯枞应点点头,心里有了数。
“小柯同学,她以前在学校总受人欺负,现在是多亏你,她最近心情也好了,在学校也没同学欺负她,阿姨真的太感激你了,等你们毕了业,我请你们去酒店好好吃一顿。”顾亚秋说。
苏勇军点点头,“是,得好好感谢你。”
“好的,阿姨,叔叔,我现在就开始等着那一天了。”柯枞应笑着道。
“哈哈哈哈!”
顾亚秋和苏勇军笑了起来。
苏软下楼时,就听见楼下的笑声,等坐在柯枞应车后座,才小声问,“你跟我爸妈聊什么了?他们怎么那么开心?”
“我说我以后要娶你们女儿,他们就哈哈哈哈哈哈……说有这好事,晚上做梦都能笑醒。”柯枞应不要脸地说。
苏软:“……”
天气很热,补课的同学要么雪糕冰淇淋,要么冰饮冷汽水,苏软什么都没有,手里却握着一只小型风扇。
没有噪音,携带方便极了。
她第一次知道还有这么精致小巧的东西,非常地爱不释手。
被柯枞应压在床上操得大汗淋漓时,她也喜欢拿着这个精致的小型风扇,对着脸吹,似乎能听见柯枞应形容的海浪的声音。
虽然那是假话。
而且苏软也没真的见过海。
但是暑假结束之前,柯枞应包了辆车,带她去“看”了一次海。
空气里尽是咸湿的海水味道,耳边传来不少年轻人带着笑意的呼喊声,他们有的人在做直播,有的在做沙雕,有的在拍照,有的则是穿着泳衣泳裤扑进了海里。
柯枞应一边牵着她,穿过人群,一边为她讲解身边的一切,“前面有个双胞胎兄弟俩,在抢水枪,他们的妈妈大概有五个你这么粗,她坐在屁股底下的椅子都陷沙里四五米了……”
苏软:“……”
“前面有很多情侣,男的都没我帅,女的都没你好看,啧,那皮肤黑得跟家里酿酱油似的,幸好你看不见,不然真的辣眼睛。”
苏软:“……”
柯枞应带了个包过来,里面都是干净衣服,他拉着苏软去了寄存点,把包放进去,脱了衣服,只穿着泳裤出来,随后给苏软穿上连体的泳衣。
穿完之后,他看了眼,苏软虽然瘦,但是该有肉的地方一点都不少,胸上鼓鼓的,屁股也很翘,即便穿着连体泳衣,个头娇小,依旧能凸显出她凹
', ' ')('凸有致的身形。
特别是那不堪一握的细腰,被连体泳衣那么一束,紧紧的贴着皮肤,愈发勾勒出上方极其漂亮的挺翘胸型。
细腰,嫩乳,翘臀。
这么打眼一看,柯枞应直接硬了。
他转身做了个深呼吸,随后打开柜子,把自己脱下来的T恤拿出来,兜头往苏软脑袋上一套,“再穿一件,外面风大。”
苏软完全不知道柯枞应脑子里的龌龊想法,只乖巧地应,“好。”
眼睛上的布条被柯枞应扯掉了,她被海风吹得微微侧过脸,去听外界的声音,很多人在说话,笑声叠加在一起,被风送到很远的距离,她被柯枞应紧紧揽着,耳边最清晰的是他的声音。
“待会下了海,别怕,我就在你旁边。”
苏软不会游泳,但是听到柯枞应的声音就莫名地安心,“好。”
脚底的沙子细细软软的,摩挲在脚底泛着酥麻的痒,她在海水润湿的沙上来回踩了许久,柯枞应就盯着她看了许久。
苏软长得很漂亮,被海风吹起的长发散在脑后,她仰着脸,露出白皙小巧的脸颊,细细的眉毛下,是一双乌黑似葡萄的眼睛,那双眼漂亮又澄澈,被海水和阳光一照,润出别样的色彩。
不少年轻男女转个身的功夫都会不自觉在她脸上顿了一两秒,接着再转身时,仍情不自禁地再次看向她。
而不少女性则会顺着苏软漂亮的脸蛋,注意到她身边的那个男生。
个头很高,眉眼漆黑,他穿着条泳裤,身上有很多密密麻麻结了痂的伤口,看着年纪不大,但身体意外地结实,小腹隐约有两块结实的肌理,小腿肌肉更是紧实有力,他单手揽着苏软,一脚踩在沙里,铲了些沙出来覆盖在苏软脚上。
两人像普通的热恋中的情侣一样,一边互相踩对方的脚,一边笑得眼睛都弯了起来。
海水是咸的,比泪水还要咸一点。
苏软伏在柯枞应背上,搂着他的脖子,他背着她在安全的浅水区游了一遍,她尝到喷到脸上的海水,也被浪打湿了头发,也随着众人被浪打到时发出的尖叫声而跟着一起尖叫。
“开心吗?”柯枞应大声地喊。
“开心!”苏软搂住他,在又一个海浪打下来的同时在他耳边大叫,“柯枞应——”
两个人被浪打了下来,柯枞应手忙脚乱把她从海水里捞出来,苏软被海水呛到,咳嗽不止,咳完之后,还在笑,“哈哈哈哈……”
柯枞应笑着擦掉她脸上的海水,“傻笑什么你。”
“我以前读过一本故事书,书上乌龟会背着另一只乌龟在沙滩上慢悠悠的爬,我刚刚想起我们这个样子,和乌龟好像啊……哈哈哈哈……”
柯枞应:“……”
他把苏软带去用干净的水冲了一遍,随后拉着她去买椰汁配烤鱿鱼,边吃边坐在沙滩椅上吹海风。
“辣吗?”他啃完两串,偏头去看被辣得伸着舌头直喘气的苏软,“喝口椰汁。”
“不太好喝。”苏软抿了一口,摇着头,“不喜欢。”
“我也不喜欢。”柯枞应纯粹是买了给她尝一口,他把桌上买的其他冷饮递过去,“这是冰的酸梅汁,西瓜汁。”
苏软喝了口,脸上溢出笑容,“好喝。”
边上有不少大爷大妈牵着马问游客要不要合影,柯枞应等苏软喝完东西,又带着她骑在马上溜了一圈。
两人拍了不少照片。
别人都是拍一张留个念,毕竟二十元一张,太贵了,不少人舍不得花那个钱,结果柯枞应倒好,光背影照片就拍了十几张,重复的也都留下了。
老板见他这么大方,多送了他几张,又把底片都发给他了。
拍完照,柯枞应带着苏软去买了一桶螃蟹和乌龟去放生。
苏软好奇地摸着小螃蟹身上硬硬的壳,太小了,她摸了半天才找到它的小钳子,乌龟更是小小一只。
柯枞应拿了两只乌龟,叠在一起递给她,“喏,这是我们俩。”
苏软没明白,等接到手里,才发现是一只乌龟背着另一只乌龟,她又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掉了下来。
柯枞应用胳膊给她擦眼泪,“这么好笑?”
“因为我刚想起来,乌龟也叫王八。”苏软刚说完,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柯枞应:“……”
操。
他去咯吱苏软的腰,“谁是王八?嗯?谁是王八?”
苏软痒得不行,“哈哈哈我是……我是……哈哈哈别弄……啊痒……柯枞应……求你……哈哈哈哈真的好痒……”
柯枞应把人抱在怀里不动了,“小祖宗,你叫得我都硬了。”
苏软又颤着身体笑了起来,她靠在柯枞应颈边,喘着气笑,“不行了,停不下来,我不想笑了……”
柯枞应低头吻住她。
苏软被吻得缺氧,她鼻息很重地呼吸了几下,随后才平静下来,跟柯枞应在海边安静地接吻。
', ' ')('暑假结束后,她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沉浸在这一天的喜悦中。
连上课都是面带微笑。
身边的同学觉得苏软似乎变了,她变得爱笑,也变得活泼了些,她会在下课时,去上洗手间,也会在课间的时候,倚着长廊,感受阳光和风的洗礼。
她从来不去参加升旗仪式,可暑假过后,她每周一都会站在太阳底下,高举右手,热情地歌颂国歌。
她比从前的每一天都更加期待未来。
更加期待……和柯枞应一起的未来。
他们在班里仍然不怎么讲话,一到下课,就默契地一个走在前面,一个走在后面,营造出主任眼里‘一切都是柯枞应死缠烂打追着苏软不放’的场景。
出了校园,柯枞应总会带她去网吧的包间里待一会。
在二楼上网的人,时常会跟网管投诉说,不知道哪儿总是发出哭声,可是仔细听又没有了,过一会又听到了。
网管装傻说不知道。
只是每次过来打扫柯枞应呆过的包间时,忍不住看了眼包间里的垃圾桶,里面每次都有两个用过的套子。
牛逼。
特么天天来天天做!
到底是年轻人!
网管内心就一个字:嫉妒!
两个字:疯狂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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