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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蕤牵着郁尤的小手手上三楼单独的浴室,在镜子前为郁尤褪去身上脏污的衣衫,郁尤怔怔的感受肌肤上温和的触摸,直到男人脱了他的内裤,脑海里闪过一张丑陋的嘴,小手慌忙挣脱,遮挡下体,一双瘦削的小腿紧紧的闭拢。
“别。”郁尤担惊受怕,自卑难堪的低垂浅褐色的瞳孔,涡着盈盈泪水。
卫蕤从容的望着一米七的小男生,骨骼纤细,身材单薄,就是一小排骨,倒是肌肤胜雪,体态绰约,下腹小小的倒三角地带软馥白腻无毛,耷拉一根细短白尖的小阴茎,漂亮的就像一根小小的玉笋,而玉笋的底下貌似隆起一块儿。
“郁尤。”卫蕤担忧的唤了声小男生的名字,郁尤害怕的更加束手束脚,恨不得现在就能冲出去,可他现在衣不蔽体,又无法逃出去,这具身体的秘密他希望卫蕤是唯一知情人。
“不用怕,我不会伤害你。”卫蕤握着郁尤的手分开,露出底下紧柔的两块白肉闭合,中间有一条细长的红缝,宛如一朵小花苞,十五岁少年拥有的花骨朵般鲜嫩的小花苞,“你是双性人?”卫蕤惊讶的望着小野猫。
“是不是特别怪异、特别的丑。”郁尤惊恐的快哭出声。
卫蕤只是直勾勾的盯着这朵小花苞,怔怔的询问他,“郁尤,这朵小花苞除了你以外,还有别人知道吗?”
“没有。”郁尤以为男人讨厌他,低低道。
“那你自己打开过它吗?”卫蕤双手颤抖,压抑内心翻滚的兽性,下腹有一团火在燃烧。
郁尤嗫嚅嘴唇,“没有。”
“怎么会没有呢,如果没有郁尤如何清洗它,它也需要干干净净啊。”卫蕤神色失望,有些怜惜的欣赏这朵白白软软的花瓣,怎么会没有开过花呢,小野猫就这么讨厌自己的下体吗?他是不是可以帮忙,令小野猫爱上自己的下面,至少不再厌恶。
“我平时只是拿喷淋头抵在这儿随意的冲冲它。”郁尤巴掌大的小脸惨白,指尖轻颤的小玉笋。
卫蕤握着郁尤两条细细的大腿根子,稍稍用力向两边掰,分开腿心,“郁尤,看镜子里的自己。”
郁尤循着卫蕤清淡略有温度的声音望向镜子,两根青葱玉指分别抵在白馥馥的软肉朝两边掰开,露出娇红的玉沟,中间长着两片薄薄细细的嫩肉拢着小小的尿孔,再往下有一张遮掩的软红的入口。
“郁尤的下面长得很好看,莹白光泽,没有一根毛发哦。”卫蕤啧啧赞叹,“小阴茎又白又嫩,底下的小花苞都是雪白色,里面却是鲜红。”
“真、真的好看吗?”郁尤迟疑的问,望着镜子里大敞的小花苞,略有得到些安慰,“我不应该长阴户,可是偏偏长了,卫蕤不觉得恶心、难堪吗?”
“郁尤”卫蕤温柔的唤着少年的名字,“你多长的可不是阴户,而是一张贪吃的嫩屄,它会给你带来快感,会让你为喜欢的男人孕育子嗣,会让你敏感的只想和男人上床,永远都离不开男人。郁尤,这张小嫩屄是上天赐予你的礼物,不是丑陋的器官。”
“呃”郁尤被男人的骚话说的脸颊骚红,冰凉的身体逐渐发热,他的身体是可以专门用来性交的吗?那他可以和卫蕤性交,可以永远离不开卫蕤吗?
郁尤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卫蕤却没有发现,像是发现了新大陆,掰开他的股缝,咋舌惊叹,“原来郁尤的这里长得更是精美绝伦。”
“啊”郁尤呆呆的望着底下那张他从未见过的小肛门,瑰艳妖丽,纹理的线很深,漂亮的令他自己都不可思议。原来人的排泄孔可以长得如此之美,而卫蕤的目光却炙热如火的锁着他,想必十分惦记它,难不成卫蕤是……
Gay?
所以更关系他的屁、屁眼儿?
卫蕤的目光是、是想操他的屁眼儿?
郁尤因为身体的与众不同,很小便了解做爱是怎么回事,知道自己的身体可以用于女性那般干小屄屄,也可以像男性那般干小肛门。
说句令男人幸福的话,他可以一人承担两种角色,既可以插屄又能干肛门,是男同最佳选择对象,也是他们最厌恶的对象,所以郁尤从小就会保护自己,不让自己的秘密泄露。
“郁尤,你简直就是一只小尤物,连后面这张小肛门都长得如此好看。”卫蕤心中涌动着怜花惜玉,“小小的下体,一只掌心可以全部包裹住,很是罕见。”
虽然,卫蕤的经验只有一次。
“真有那么好吗?”郁尤娇娇的撒娇,“我真的是一只小尤物吗?”他很想冲动的问问卫蕤愿不愿意为要他这只小尤物,他愿意为卫蕤双穴齐开,只为卫蕤一人既做人妻又做人夫。
这话听在卫蕤的耳朵里是对他自己魅力的持疑态度,便俯身吻了吻白腻阴唇,“啊”郁尤低叫,柔滑的舌头舔舐细腻的肌肤,含入嘴里抿吸,温和的舔整张腻润的阴唇,舌尖滑入红缝之间上上下下的溜动,掰开娇腻的阴唇,沿着花边细细舔吻,舐着湿黏黏的花沟,抿着嫩肉吮吸,猛地张大嘴巴杵乐上去,含着整只小花苞吮吻“噗噗噗”的抵磨,舌头伸
', ' ')('进花心搅弄,触抚到一张薄薄脆脆的处女膜,又慌忙退了出来。
小野猫是纯纯的处子之身,花苞浅壑娇嫩,舌头抵入三分之一便能探到处女膜,要真完全插入恐怕能刺弄花核,这小小狭嫩的花苞如何受得住他那粗壮的命根子。
郁尤生来头一遭哪受得住男人大舔大吮,小阴户颤颤发抖,身子酥麻酸软,小小的手拚全力摁男人的头颅杵在自己的小屄屄上,惟恐分开一分一秒,娇小的脚脚情不自禁的岔开。
卫蕤吃含小花苞,嗅着里面的芳香,下嘴唇摩擦瑟蠕的花褶,软嫩的令卫蕤发狂,轻而易举的抿着小肛门一块儿吸吮。
“啊啊啊”郁尤连声尖叫,双腿柔弱无力的往下滑动,卫蕤激动得把两朵小花都纳入嘴里抚慰,托着尤雾的大腿根子踏入浴缸放水,卫蕤转身将郁尤抵在墙面,嘴巴片刻未脱,吻着往后游走,咬着瑰丽的小肛嘴儿舔吮:
“呜啊、啊哈”郁尤哪里见过这种阵仗,扒拉墙面疯狂扭摆窄腰,娇嫩屁眼儿上的嘴巴犹如灵蛇一般呲溜的钻进他的体内,在狭小的肛璧里没头没脑的游弋,快活得他几乎死在男人的舌攻之下,
“┭┮﹏┭┮卫、卫蕤……呜呜痒……痒哈……救救命……”
“小尤物可真敏感。”卫蕤坐在浴缸里,托着郁尤的屁股坐在自己的脸上,享受的吃吮小尤物香甜软糯的后庭,一手穿进他的胯下抚摸小玉笋,一手则伸入花苞里掏掏摸摸。
郁尤只一味啼哭叫“痒”肚子里莫名的拱着什么,觉得空空荡荡,初经风雨的小少年还不清楚那是淫窍发作,需要男人填满他的身体。
卫蕤却是知道的,嘴唇吮着小肛嘴儿吮磨,歘的拔出舌头,沿着股缝上游舔舐股沟,一口叼住两瓣肥腻的屁股啃咬,“小尤物,愿意跟我做爱吗?”
“愿意”郁尤身子潮红,唇角微抖,“卫蕤,脱、你也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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