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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尤转身,下体抵在男人的脸上急速滑落,坐在男人的大腿上,焦躁的扒男人的衣服,片刻赤裸相呈,没来得及摸摸男人粗长的性器,又被翻身抵了回去,男人的唇舌再次齐齐抚慰他两朵小娇花,酸爽的郁尤发骚发麻。
就是刚才那个粗挺洪热的大紫龙吗,长得可真漂亮,好想吃啊。郁尤双眸迷润泛着水浅褐色的水光,吐着小舌舔朱唇,屁股坐挺在男人的嘴里,扶墙壁缓慢向下,细软的腰肢弯的折叠,双手一松,头颅轻轻松松的甩进男人的胯间,埋头抚摸大鸡巴纳入香软小口舔舐,光是饱胀炙热的龟头就填满他的口腔,仍然努力的为男人口交吞咽……
略略五分钟的时间,卫蕤知道小尤物承受不了那么久,便扣腰将人拎了回来,面对面凝视彼此,小尤雾娇柔的屁股就坐在昂扬的性器正上方,龟头抵着穴门随时能冲开狭长的肉壁捅进去。
卫蕤却并未行动,“郁尤,选择权交给你,你愿意坐下来就把它吃下去,若是不愿意,我们就此休战。”
他想要小野猫主动,不想强迫小野猫,虽然小野猫的男性生殖器官已经翘起来,东歪西倒,好不可爱。
郁尤自然不愿意放过来之不易的机会,屁眼儿紧紧的蠕磨龟头,挪动屁股左擦又顶,感受着细润炙热的触感,又硬又大,还没进去全身有种电流一击而过的快乐,狠了狠心往下坐了几分,滚热的龟头刺开紧涩的肛璧夹了进来,穴口“嘶”的张开血盆大口,褶肉很酸很胀,前所未有的感觉刺激郁尤。
郁尤拧皱细长的眉,长长的睫毛扑打,鼻翼翕动,在又酸又痛中狠的又吃进几寸,一点一点的将长热的大鸡巴推入从未触碰过幽秘的长廊之中,下体完全大张。
“吼”卫蕤初入紧窒嫩小的肠壁,快活得飘飘欲仙,差点秒射,得亏咬牙忍着,低头望着郁尤的肚子,居然能这么深入,在瘦弱的肚子里到处钻营,下体张的不成样子。
“郁尤疼吗?”卫蕤捧着少年的腰肢轻轻款款的抽送,和风细雨的捣弄小穴,寻找敏感点,敏感的小花苞摩擦着他的阴阜,茂密的森林陷入花苞之内,骚痒娇嫩的粉肉,彼此产生别样的滋味儿。
“不疼。”郁尤满脸汗水,两颊挣的通红,逞强道:“很舒服。”再疼他都想要男人属于自己,想和男人水乳交融。
肉具嵌在少年稚嫩的甬道内温温油油的抽送几十下,每块内嫩壁的捣挿研磨,终于在顶送百余下寻找到那浅浅的小前列腺:
“啊”郁尤的腔调骤变,“唔哈”娇语莺啼,婉转动人,并主动搂抱男人的腰身,撅臀摇腰,大起大坐的深吞浅抽体内坚挺的热物,“唔啊、啊哈……呃呃啊……卫蕤的大热龙好……好长……好本事……唔唔啊……”柔情蜜意的双眸浮着泪水,可怜兮兮的越拽越狠。
“噗嗤”
“呲呲”
更令卫蕤和郁尤惊奇的是,郁尤前后两处竟然都在喷着淫水,芳香清幽的味道萦绕在浴室里,犹如一缕龙涎香勾起男人沉寂几年的凶兽,爆发的彻底,箍着小少年的屁股,驰骋疆土,舂捣无度,很快淫水一波接一波的喷泄,卫蕤抽动得益发无章法,残忍暴戾……
“啊啊啊”
“呵”
娇甜的呻吟与粗重的低吼盘旋交织,直到清晨才渐渐消退……
坚硬挺拔耐久的鸡巴酣战一夜,才勉强射了两回,郁尤都是清醒的承受。卫蕤深挺少年的肚子里射了最后一炮,小心翼翼的抽出股间,小口里流泻成河,浓稠的精液飘满水面。
卫蕤换了一缸新的温水,为郁尤导出肛门里的残液,洗干净身体,抱在二楼去了画室,取出药膏为郁尤擦拭内壁,郁尤全程害羞的不出声,心里微微的划过失落的痛楚,明明前面的小花苞都被男人插的头一次尿尿,为何男人不插他的小花苞。
不是说不嫌弃,很漂亮,很可爱的吗?
是夸漂亮可以,但是不能进入是吗?
郁尤躺在男人的怀里享受着高潮的余韵,耳边传来低哑的声音,“郁尤,你应该上高中了吧?”
“嗯。”郁尤枕着男人的胸口轻声应道,他想永远留在这座画廊陪伴男人,可以吗?
“你还年轻,不能不读书,即便失去家人,也不能放弃自己。你得回学校读书,将来做一个有才华的人。”卫蕤变魔法似的拿出一张银行卡放进郁尤的手里,“密码6个7,这个钱不多,但是完全够你上学的,有任何需要就来找我。”
“呃”郁尤握着银行卡怔怔的答应,“我知道了。”
原来对男人来说,只是露水一夜,拿钱便能断了他们之间的关系,怪不得不愿意碰他嘴上说的美好的小花苞,他从未想过和他长长久久,而他却傻兮兮的期待着能跟男人白头偕老,愿意为男人妻子小丈夫,都可以,愿意把自己毫无保留的奉献给他。
自作多情罢了!
卫蕤则是把小少年当做小蜜在养,只是他以为少年懂得,所以默认了他们的关系。
早上九点半,太阳东升,烈焰的阳光穿不透漆黑的窗帘,卫蕤仍在酣睡,嘴巴
', ' ')('里却闯入一条薄软的灵舌乱窜,撩骚沉睡的舌头,抵入舌根底下舔来滑去,娇软的身子在他身上游来移去。
卫蕤睁开眼睛,小少年坐在他胯间舞动盈盈一握的纤腰,两只小手在光裸的肌肤揉抚,掐着粉嫩小乳头,发骚淫浪的喘息,屁股坐在性器上摩擦,逼得龟头突突的涨跳,顶入柔软濡湿的肉洞里,五寸余长的生殖器在少年窄弱高热的甬道里竖起来。
“卫蕤哥哥,弄我啊,啊哈……唔啊哈……”郁尤抓着卫蕤的手摩擦自己的胸口,卫蕤坐起身,掐着小乳尖,阴茎在少年的体内强势猛攻,“啊啊、唔啊……呃啊呃……”男人埋头裹着少年的乳胸吃吮,舔搔乳根,少年搂紧了男人的肩头,疯狂的起起落落……
整整摆荡一天,吞吐的媚肉拖出肛口寸余长,浓热的精液射了四五回,灌满少年的肚子,汩汩的流淌,才软在男人怀中休息。
卫蕤搂郁尤清洗干净身子,为他穿了一身洁净的衣衫,放进被窝里,掖掖被角,哄着少年,“郁尤,好好睡一觉,我出去买些吃的,待会儿就回来。”
“嗯。”郁尤迷迷糊糊的答应。
可当卫蕤再回来之时,整座画廊陷入无边的寂寥,心口划过丝丝缕缕的落寞,再次归于平静,那头凶兽关进了黑暗的铁笼子里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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